第732章 慶祝與傻柱的成長
四合院：激情澎湃的歲月 作者：大腦斧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半個月後老王出院，趙閱和於所他們中午在接待辦也就是傻柱的那套兒四合院擺了一桌，慶祝老王康複。
傻柱更是使出渾身解數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就他們幾個肯定吃不完。
不過趙閱他們也沒說什麽，夾菜時候也盡量在一邊夾。
由於老王剛出院，還不能喝酒，就喝的北冰洋，趙閱則喝的米酒，傻柱從四合院裏拿過來的，至於於所他們都是大酒缸，就一人一瓶汾酒。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之後大家談起了正事。
“咱們子弟學校高考結束，但是分數還沒公布，不過這自己什麽分數應屆畢業生中心裏都有數。
沒考上咱們技術學院的有的已經打算報名參軍了，這我是支持的，目前大環境下這也是一條出路。
還有的學生已經做出決定響應號召帶著鐵鍬奔赴大江南北。
他們這種行為對高一高二那些學習不好的學生當中早造成了挺大的影響。
這一小撮學習不好的群體已經有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了，他們認為自己不是學習的料，還不如跟著學長們一起走，相互之間還有個照應。
如果說這是其他學校學生，那我肯定不會阻止，愛去不去，管我們啥事兒？
但是這是咱們子弟學校，我們務必要阻攔一二，畢竟這上山下鄉真不是好事兒，現在他們高高興興的去，要不了多久就得哭著喊著想回來。
到了那時回來就不那麽容易了，咱們也不能眾目睽睽之下找人給他們弄回來，這太犯忌諱。
不過這學生們啊都有逆反心理，咱們也是從這年紀過來的，都懂。
家長越是不讓他們越要幹，就逆著來，打也治標不治本，萬一急眼了三五一群跑外麵報名就晚了。
咱們呢，也不能明確表示不許去，那樣的話就犯錯誤了，萬一傳出去了咱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呢就按原計劃執行，暫時不發畢業證，高中初中的全部給我進勞改農場種地，小學的暫時就算了。
當然了，別人要問咱們就說這是為了學生們上山下鄉提前做準備，先培養他們的種地技能，要不然去了之後什麽也不懂，浪費人力物力。
這樣一來誰也說不出什麽，我們提前培訓難道還有錯？
等到八月時候咱們再把畢業證和分數發下去，經過一個月高強度體力勞動要是還有人想去上山下鄉那我無話可說，咱們親自給他帶上大紅花送他們走。
要是到時候都沒上山下鄉的想法了那就麻溜的都給我去當兵，到部隊這個大熔爐去磨練。
指望他們進工廠安安穩穩的上班那是難難難。”
趙閱說完後於所撐著額頭說：“是要按計劃實行了，有不少刺頭在家裏都跟父母鬧開了。
他們也不想想，就他們一個個細皮嫩肉的真去了農村能撐得了多久，真以為到了那邊還跟在家似的想吃什麽有什麽？
等口糧吃完了我看一個個的都得去要飯。
按小趙你的話說他們缺少社會的毒打，頭鐵，給他們送去勞改倆月就什麽都明白了。”
老王擦擦嘴放下筷子說：“那晚上就通知，明天就出發吧，周邊各農場我也都聯係好了，他們也是有收成任務的，歡迎我們學生的到來，不過這安全問題，老高得靠你了。”
“放心吧，我來安排。”老高淡淡的說：“保衛處戰士們荷槍實彈準備著，我倒要看看一群犯人敢不敢鬧幺蛾子。”
趙閱讚道：“老高辦事我放心。”
老房這時忽然皺了下眉，開口說：“技術學院應屆畢業生那裏小趙你要不要安排下？”
“沒必要。”趙閱微微搖頭：“個別不適合當研究員的也被軍區要走了，剩下入職的咱們不是把地都給他們安排好了嗎，每天做做樣子揮倆鋤頭得了，還真能送他們去農村鍛煉兩年？”
這就是上有…下有對策，再說了他們這裏本來就不一般，上麵也不會真較這個真兒，培養這麽多年才培養出來的科研苗子去種地誰也舍不得。
這時老王拍了下腦門對大家說：“家屬區要蓋了，要不然等明後年再有新人入職就沒房子分了，總不能讓他們繼續住宿舍吧？”
這話說完大家都皺了下眉。
於所坐正身體說：“蓋樓吧，獨戶小院兒是不能蓋了，要不然年年得蓋，長此以往咱們所家屬區都得占不少地。”
趙閱點點頭緩緩說：“當初咱們從軍區搬出來也沒想那麽多，窮人乍富，什麽也不當好的，房子直接就按人頭分，後麵也沒規劃，還是入職就分。
現在的確不能這樣了，是得蓋樓，不過咱們也別小家子氣，要蓋就蓋室內麵積大的，要一家老小都能住的開，暖氣也得供應，反正咱有鍋爐房，冬天就可勁燒唄。
老王，回頭你繼續找給咱們設計醫院的那幫老專家老教授，讓他們過來看看地形，繼續設計。”
老王雙手一攤：“這個沒問題，那幫專家樂意著呢，不過蓋房子錢呢，怎麽辦，誰去跟大首長要？老首長那邊別指望，他是一分都沒有，咱們總不能動小金庫吧？”
話音落下，於所老房老高都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趙閱都氣笑了，這一個個的都冥想呢？
索性他也不開口，就這麽耗著，老王更是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就開始吃菜。
過了片刻老高輕咳一聲訕訕的說：“我就一管保衛工作的副所長，這要錢不要錢跟我沒關係，我口才也不行，要不來。”
老房瞟了一眼於所和趙閱低著頭接過老高的話：“我就一小政胃，一不是所長二不是主任，所以老於，小趙這事兒還得你倆出馬。”
於所撓了撓頭：“我就一破所長，雖然級別比小趙高，但是這都是暫時的，我的定位就是給小趙背鍋的，這要錢，我看還得趙主任出馬。”
“我不去。”趙閱雖然知道他們還得把這事兒推給他，但是他還是不太樂意：“上次就是我去的，好家夥一堆人追著我車攆，差點被揍，這次還讓我去？要不老王你去吧，誰揍你你就往地下一躺，賴上他。”
老王正在喝湯，聞聽此言差點嗆著，指著自己不可思議的說：“我去？”
趙閱點了下頭，於所老房老高也跟著點頭，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隻要不是自己去就行。
於所誇張的說：“老王，我看非你莫屬，你口才好，能說會道，又是咱們所裏大管家，大首長手裏的經費肯定能被你要到。”
老高說的更誇張：“小趙上次跟我們說咱們所都靠老王你撐著我還不太信，這次你住院了於所替你張羅了半個月工作他做的簡直是一塌糊塗，各單位都指名道姓要跟你溝通。
我知道以後才恍然大悟，原來你老王這麽了不得，簡直是咱們所裏的定海神針啊，沒有你咱們所是得散夥，所以啊，老王這次去要錢就非你莫屬了。”
老房就幹脆多了：“要不咱們表決一下？小趙，打個電話給大姐，問問她的意見。”
趙閱嗯了一聲裝模作樣的把電話拿出來作勢要打。
砰的一聲，老王拍桌子了，抱著胳膊冷笑著看著幾人。
“繼續啊，怎麽不繼續了，來繼續誇我，老高我還頭一次發現你說話像唱歌似的這麽好聽，你會說那就多說點。
於所，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年兩年了，還冠冕堂皇的找什麽理由啊，你不就害怕大首長嗎，你的膽子就針鼻大？
老房，咱們幾個人裏麵就屬你最陰，如果說姓趙的是明壞，那你就是蔫吧壞。
還表決，表什麽決？你們都明擺著穿一條褲子合夥欺負我了，就這還不行，還得用組織章程來個名正言順？
還有你，姓趙的，如果說老房陰，那你就最不是東西，你年輕力壯的去要錢都差點沒跑了，那我這大病初愈的老胳膊老腿去了別管要沒要到都得被拉到胡同裏沒頭沒臉的揍一頓，你當那些人脾氣好啊？”
大家聽完後沉默了一下，最不是東西的趙閱冷冷一笑，敲了敲桌子第一個開口道：“我提議，咱們蓋家屬區所需要的資金由王啟才去平安裏向大首長要，同誌們你們是否同意？”
蔫吧壞的老房舉起手：“同意。”
說話好聽像唱歌的老高舉起手：“同意。”
膽子針鼻大的於所舉起手：“同意。”
趙閱最後舉起手說：“我也同意，鑒於大媽沒在那就算作棄權，現在四票讚成，按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王啟才同誌，飯後就由你代表我們研究中心前去軍胃大首長辦公室索要經費。”
話閉也不看老王的臉色，拿起老房起草的會議記錄龍飛鳳舞的簽了名繼續說：“這是符合組織程序的，王啟才同誌，請你不要辜負組織的信任！”
說完之後趙閱又換了一副表情，站起來端起杯子笑眯眯的說：“來，咱們一起敬老王一個，咱們祝老王馬到功成。”
“來來來，幹。”
“老王，你別愣著啊，你又不是木頭，快把杯子端起來接受大家的祝福嘛。”
“這就對了嘛，幹杯。”
“幹，祝老王馬到功成！”
“哎呀呀，小王，飲料你喝這麽猛幹什麽，快坐下來吃菜。
小王啊，這麵見大首長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福分，我們把這機會交給你那是對你的器重和信任！
小王你啊，得感恩，得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我跟你說啊，我們這其實也是為你好，我們這是在培養你。
小王啊，你還挺年輕，我看呐以後我這個主任位置非你莫屬，你激動不？”
有趙閱這個不當人的主任帶頭，那還說什麽？
老高這時又拿起酒瓶給大家倒滿，又給老王倒了滿滿一杯飲料，站起來端著杯子說：“來，大家再敬小王一個，祝他旗開得勝！”
於是大家又站了起來，把老王架著在他悲憤的眼神中又幹了一杯。
喝完後趙閱拍了拍老王的肩膀，替他夾了幾片湘西名菜－土匪豬肝。
“來，小王你剛出院，再補補肝兒，我跟你說啊，這該吃吃該喝喝，有事兒別往心裏擱，多吃點，吃飽喝足了好上路啊！”
……
下午兩點多，趙閱一行人醉醺醺的回研究所了，老王則拉著個臉去平安裏了。
等他們走後傻柱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剩菜笑了笑。
來到廚房把馬華和臨時工們召集起來，來到屋裏指著菜說：“你們有口福了，都拿飯盒裝吧，這幾位首長都不錯，心特好，你們看，菜有的都沒動，就算動了也是隻夾一邊，剩下的都給你們留著呢。
你們啊，雖然說是臨時工，但是工資真不少，25塊一月工作還輕鬆，都快趕上一級工了。
還有每天研究所裏食堂剩下的飯菜也有人送來任由你們帶，這得給你們家裏省多少錢？而且食堂那夥食油水足足的，比你們自己家做的都強吧？
所以啊，你們要有一顆感恩的心，千萬別當白眼狼，以後誰過來吃飯也別出去瞎咧咧，嘴嚴實著點。
平常要是在外麵聽到有人說研究所和這幾位首長壞話你們就別猶豫，抄家夥就幹！”
“那不能夠。”一個臨時工斬釘截鐵的說：“領導，您就放心吧，沒人敢當白眼狼，我們沒別的本事，守口如瓶還是能做到的，我們就幹我們該幹的事兒，誰來都跟我們沒關係，更不會出去說，這麽好的工作丟了上哪找去？至於誰敢說首長們的壞話…被我們聽見牙都給他打掉了。”
這話說的剩下的臨時工包括馬華都一起點頭。
這些臨時工都是四合院裏人推薦的自家窮親戚，日子都過得比較困難，傻柱就選了幾位過來當幫廚，平常有招待了就洗洗菜，刷個盤子，買買東西吾的，活輕鬆，工資不少，還有福利。
傻柱現在在接待辦工作也把自己視為研究所的人了，今天明知道就這幾人吃不完這麽多菜但是他還是做了，就是借分剩菜的機會告訴這些臨時工應該感謝誰。
趙閱他們會在乎臨時工的感激嗎？
不會。
那麽需要臨時工們的感激嗎？
也不需要，他們又不是地方上領導，要這些有什麽用？
趙閱他們在意的是下屬們的擁護。
所以說傻柱成長的同時也把路走寬了。
傻柱更是使出渾身解數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就他們幾個肯定吃不完。
不過趙閱他們也沒說什麽，夾菜時候也盡量在一邊夾。
由於老王剛出院，還不能喝酒，就喝的北冰洋，趙閱則喝的米酒，傻柱從四合院裏拿過來的，至於於所他們都是大酒缸，就一人一瓶汾酒。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之後大家談起了正事。
“咱們子弟學校高考結束，但是分數還沒公布，不過這自己什麽分數應屆畢業生中心裏都有數。
沒考上咱們技術學院的有的已經打算報名參軍了，這我是支持的，目前大環境下這也是一條出路。
還有的學生已經做出決定響應號召帶著鐵鍬奔赴大江南北。
他們這種行為對高一高二那些學習不好的學生當中早造成了挺大的影響。
這一小撮學習不好的群體已經有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了，他們認為自己不是學習的料，還不如跟著學長們一起走，相互之間還有個照應。
如果說這是其他學校學生，那我肯定不會阻止，愛去不去，管我們啥事兒？
但是這是咱們子弟學校，我們務必要阻攔一二，畢竟這上山下鄉真不是好事兒，現在他們高高興興的去，要不了多久就得哭著喊著想回來。
到了那時回來就不那麽容易了，咱們也不能眾目睽睽之下找人給他們弄回來，這太犯忌諱。
不過這學生們啊都有逆反心理，咱們也是從這年紀過來的，都懂。
家長越是不讓他們越要幹，就逆著來，打也治標不治本，萬一急眼了三五一群跑外麵報名就晚了。
咱們呢，也不能明確表示不許去，那樣的話就犯錯誤了，萬一傳出去了咱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呢就按原計劃執行，暫時不發畢業證，高中初中的全部給我進勞改農場種地，小學的暫時就算了。
當然了，別人要問咱們就說這是為了學生們上山下鄉提前做準備，先培養他們的種地技能，要不然去了之後什麽也不懂，浪費人力物力。
這樣一來誰也說不出什麽，我們提前培訓難道還有錯？
等到八月時候咱們再把畢業證和分數發下去，經過一個月高強度體力勞動要是還有人想去上山下鄉那我無話可說，咱們親自給他帶上大紅花送他們走。
要是到時候都沒上山下鄉的想法了那就麻溜的都給我去當兵，到部隊這個大熔爐去磨練。
指望他們進工廠安安穩穩的上班那是難難難。”
趙閱說完後於所撐著額頭說：“是要按計劃實行了，有不少刺頭在家裏都跟父母鬧開了。
他們也不想想，就他們一個個細皮嫩肉的真去了農村能撐得了多久，真以為到了那邊還跟在家似的想吃什麽有什麽？
等口糧吃完了我看一個個的都得去要飯。
按小趙你的話說他們缺少社會的毒打，頭鐵，給他們送去勞改倆月就什麽都明白了。”
老王擦擦嘴放下筷子說：“那晚上就通知，明天就出發吧，周邊各農場我也都聯係好了，他們也是有收成任務的，歡迎我們學生的到來，不過這安全問題，老高得靠你了。”
“放心吧，我來安排。”老高淡淡的說：“保衛處戰士們荷槍實彈準備著，我倒要看看一群犯人敢不敢鬧幺蛾子。”
趙閱讚道：“老高辦事我放心。”
老房這時忽然皺了下眉，開口說：“技術學院應屆畢業生那裏小趙你要不要安排下？”
“沒必要。”趙閱微微搖頭：“個別不適合當研究員的也被軍區要走了，剩下入職的咱們不是把地都給他們安排好了嗎，每天做做樣子揮倆鋤頭得了，還真能送他們去農村鍛煉兩年？”
這就是上有…下有對策，再說了他們這裏本來就不一般，上麵也不會真較這個真兒，培養這麽多年才培養出來的科研苗子去種地誰也舍不得。
這時老王拍了下腦門對大家說：“家屬區要蓋了，要不然等明後年再有新人入職就沒房子分了，總不能讓他們繼續住宿舍吧？”
這話說完大家都皺了下眉。
於所坐正身體說：“蓋樓吧，獨戶小院兒是不能蓋了，要不然年年得蓋，長此以往咱們所家屬區都得占不少地。”
趙閱點點頭緩緩說：“當初咱們從軍區搬出來也沒想那麽多，窮人乍富，什麽也不當好的，房子直接就按人頭分，後麵也沒規劃，還是入職就分。
現在的確不能這樣了，是得蓋樓，不過咱們也別小家子氣，要蓋就蓋室內麵積大的，要一家老小都能住的開，暖氣也得供應，反正咱有鍋爐房，冬天就可勁燒唄。
老王，回頭你繼續找給咱們設計醫院的那幫老專家老教授，讓他們過來看看地形，繼續設計。”
老王雙手一攤：“這個沒問題，那幫專家樂意著呢，不過蓋房子錢呢，怎麽辦，誰去跟大首長要？老首長那邊別指望，他是一分都沒有，咱們總不能動小金庫吧？”
話音落下，於所老房老高都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趙閱都氣笑了，這一個個的都冥想呢？
索性他也不開口，就這麽耗著，老王更是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就開始吃菜。
過了片刻老高輕咳一聲訕訕的說：“我就一管保衛工作的副所長，這要錢不要錢跟我沒關係，我口才也不行，要不來。”
老房瞟了一眼於所和趙閱低著頭接過老高的話：“我就一小政胃，一不是所長二不是主任，所以老於，小趙這事兒還得你倆出馬。”
於所撓了撓頭：“我就一破所長，雖然級別比小趙高，但是這都是暫時的，我的定位就是給小趙背鍋的，這要錢，我看還得趙主任出馬。”
“我不去。”趙閱雖然知道他們還得把這事兒推給他，但是他還是不太樂意：“上次就是我去的，好家夥一堆人追著我車攆，差點被揍，這次還讓我去？要不老王你去吧，誰揍你你就往地下一躺，賴上他。”
老王正在喝湯，聞聽此言差點嗆著，指著自己不可思議的說：“我去？”
趙閱點了下頭，於所老房老高也跟著點頭，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隻要不是自己去就行。
於所誇張的說：“老王，我看非你莫屬，你口才好，能說會道，又是咱們所裏大管家，大首長手裏的經費肯定能被你要到。”
老高說的更誇張：“小趙上次跟我們說咱們所都靠老王你撐著我還不太信，這次你住院了於所替你張羅了半個月工作他做的簡直是一塌糊塗，各單位都指名道姓要跟你溝通。
我知道以後才恍然大悟，原來你老王這麽了不得，簡直是咱們所裏的定海神針啊，沒有你咱們所是得散夥，所以啊，老王這次去要錢就非你莫屬了。”
老房就幹脆多了：“要不咱們表決一下？小趙，打個電話給大姐，問問她的意見。”
趙閱嗯了一聲裝模作樣的把電話拿出來作勢要打。
砰的一聲，老王拍桌子了，抱著胳膊冷笑著看著幾人。
“繼續啊，怎麽不繼續了，來繼續誇我，老高我還頭一次發現你說話像唱歌似的這麽好聽，你會說那就多說點。
於所，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年兩年了，還冠冕堂皇的找什麽理由啊，你不就害怕大首長嗎，你的膽子就針鼻大？
老房，咱們幾個人裏麵就屬你最陰，如果說姓趙的是明壞，那你就是蔫吧壞。
還表決，表什麽決？你們都明擺著穿一條褲子合夥欺負我了，就這還不行，還得用組織章程來個名正言順？
還有你，姓趙的，如果說老房陰，那你就最不是東西，你年輕力壯的去要錢都差點沒跑了，那我這大病初愈的老胳膊老腿去了別管要沒要到都得被拉到胡同裏沒頭沒臉的揍一頓，你當那些人脾氣好啊？”
大家聽完後沉默了一下，最不是東西的趙閱冷冷一笑，敲了敲桌子第一個開口道：“我提議，咱們蓋家屬區所需要的資金由王啟才去平安裏向大首長要，同誌們你們是否同意？”
蔫吧壞的老房舉起手：“同意。”
說話好聽像唱歌的老高舉起手：“同意。”
膽子針鼻大的於所舉起手：“同意。”
趙閱最後舉起手說：“我也同意，鑒於大媽沒在那就算作棄權，現在四票讚成，按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王啟才同誌，飯後就由你代表我們研究中心前去軍胃大首長辦公室索要經費。”
話閉也不看老王的臉色，拿起老房起草的會議記錄龍飛鳳舞的簽了名繼續說：“這是符合組織程序的，王啟才同誌，請你不要辜負組織的信任！”
說完之後趙閱又換了一副表情，站起來端起杯子笑眯眯的說：“來，咱們一起敬老王一個，咱們祝老王馬到功成。”
“來來來，幹。”
“老王，你別愣著啊，你又不是木頭，快把杯子端起來接受大家的祝福嘛。”
“這就對了嘛，幹杯。”
“幹，祝老王馬到功成！”
“哎呀呀，小王，飲料你喝這麽猛幹什麽，快坐下來吃菜。
小王啊，這麵見大首長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福分，我們把這機會交給你那是對你的器重和信任！
小王你啊，得感恩，得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我跟你說啊，我們這其實也是為你好，我們這是在培養你。
小王啊，你還挺年輕，我看呐以後我這個主任位置非你莫屬，你激動不？”
有趙閱這個不當人的主任帶頭，那還說什麽？
老高這時又拿起酒瓶給大家倒滿，又給老王倒了滿滿一杯飲料，站起來端著杯子說：“來，大家再敬小王一個，祝他旗開得勝！”
於是大家又站了起來，把老王架著在他悲憤的眼神中又幹了一杯。
喝完後趙閱拍了拍老王的肩膀，替他夾了幾片湘西名菜－土匪豬肝。
“來，小王你剛出院，再補補肝兒，我跟你說啊，這該吃吃該喝喝，有事兒別往心裏擱，多吃點，吃飽喝足了好上路啊！”
……
下午兩點多，趙閱一行人醉醺醺的回研究所了，老王則拉著個臉去平安裏了。
等他們走後傻柱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剩菜笑了笑。
來到廚房把馬華和臨時工們召集起來，來到屋裏指著菜說：“你們有口福了，都拿飯盒裝吧，這幾位首長都不錯，心特好，你們看，菜有的都沒動，就算動了也是隻夾一邊，剩下的都給你們留著呢。
你們啊，雖然說是臨時工，但是工資真不少，25塊一月工作還輕鬆，都快趕上一級工了。
還有每天研究所裏食堂剩下的飯菜也有人送來任由你們帶，這得給你們家裏省多少錢？而且食堂那夥食油水足足的，比你們自己家做的都強吧？
所以啊，你們要有一顆感恩的心，千萬別當白眼狼，以後誰過來吃飯也別出去瞎咧咧，嘴嚴實著點。
平常要是在外麵聽到有人說研究所和這幾位首長壞話你們就別猶豫，抄家夥就幹！”
“那不能夠。”一個臨時工斬釘截鐵的說：“領導，您就放心吧，沒人敢當白眼狼，我們沒別的本事，守口如瓶還是能做到的，我們就幹我們該幹的事兒，誰來都跟我們沒關係，更不會出去說，這麽好的工作丟了上哪找去？至於誰敢說首長們的壞話…被我們聽見牙都給他打掉了。”
這話說的剩下的臨時工包括馬華都一起點頭。
這些臨時工都是四合院裏人推薦的自家窮親戚，日子都過得比較困難，傻柱就選了幾位過來當幫廚，平常有招待了就洗洗菜，刷個盤子，買買東西吾的，活輕鬆，工資不少，還有福利。
傻柱現在在接待辦工作也把自己視為研究所的人了，今天明知道就這幾人吃不完這麽多菜但是他還是做了，就是借分剩菜的機會告訴這些臨時工應該感謝誰。
趙閱他們會在乎臨時工的感激嗎？
不會。
那麽需要臨時工們的感激嗎？
也不需要，他們又不是地方上領導，要這些有什麽用？
趙閱他們在意的是下屬們的擁護。
所以說傻柱成長的同時也把路走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