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趙虎回來以後趙閱和他見麵次數也不多,無他,趙虎每天回來的都太晚了。


    不過趙虎這麽多年都沒在家,這小兩口不是應該有說不完的話,你儂我儂的嗎,怎麽變成田恬經常動手打他了?


    難道他們家奉行打是親罵是愛?


    見丈夫比較疑惑,林嘉怡笑了笑開口說:“昨天晚上我在大茂家聽紫韻說的,田恬認為自己都30多了才生一個孩子,就想再生個給趙虎家開枝散葉,可是趙虎不太願意,認為一個就夠了,生多了沒必要,每次談到這事兒田恬一激動就會打他。


    趙虎呢住在田恬分配的房子感覺有些底氣不足,感覺不是一家之主,這事兒你也知道,被揍了也就忍氣吞聲了。


    田恬後來自己也通了,不生就不生吧,就不提這茬了,倆人又甜蜜蜜了,不過昨晚她怎麽又給王虎揍了我就不知道了,總不能還是生孩子的事兒吧。”


    說到這林嘉怡也有些疑惑,想不明白趙虎淩晨打電話到底是因為什麽。


    趙閱有些無語,怎麽一個個的屁事都這麽多,在他看來這都是吃飽了撐的,好日子過多了-閑的。


    搖了搖頭看了下時間後說:“走吧,先給孩子們送去體檢,然後咱倆去買點東西看看老王和王凱,中午再去田恬家,看他倆到底怎麽回事兒。”


    “行,你等會,我換件衣服。”林嘉怡說完就回屋換了身橄欖綠。


    這時傻柱進來了,樂嗬嗬道:“閱子,你們倆口子加上孩子這清一色橄欖綠走出去得讓人羨慕死。”


    趙閱打量了一下媳婦和孩子們的著裝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在這個年代穿這身走到街上那的確是最靚的仔,大家正兒八經的得羨慕。


    可他還是想休息時候穿上輩子那些休閑裝,讓媳婦穿裙子黑絲襪高跟鞋,再給孩子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這樣多好。


    可是這注定實現不了,不敢。


    不過等他以後老了,坐輪椅了,把這橄欖綠一穿那就是妥妥的老前輩啊,到哪去別人都得行注目禮。


    收拾了下心情,對傻柱說:“你給我們做早飯了?我們不吃了,孩子們體檢,我們兩口子去醫院食堂吃一口就行了。”


    “我沒做。”傻柱搓了搓手,先嘿嘿笑了兩聲,才說明來意:“我不是要去看老王嗎,就想坐你車去。”


    “哦,行啊,那走吧,不過你就空手?”


    “哪能空手啊,我不是想去你們超市看看嗎,可是進不去,就想讓你帶我去看看。”


    “喲,我們那東西可不便宜,你得帶夠了錢,我們那不賒賬,也別跟我借,要我說啊你不用買啥,你去菜市場拎兩隻老母雞熬湯給他喝比什麽都強。”


    “嗨,我跟你借啥錢,我缺?老母雞這次就算了,下次買。”


    這時趙語曦不願意了,催促道:“爸,柱子叔,你們走不走了?”


    “誒,來了來了。”趙閱應了一聲也不跟傻柱扯了抬腿就往胡同走。


    傻柱跟在後麵小聲嘀咕:“閱子,你家閨女咋了,這語氣不對啊。”


    趙閱解釋道:“起床氣,還沒消呢,現在她看誰都不順眼。”


    傻柱撇撇嘴:“什麽起床氣不起床氣,要我說就欠揍,你每天早上揍她一次連續揍一個月保管她乖乖的,什麽氣都沒了。”


    “柱子,你特麽再逼逼一句我揍你兒子。”


    趙閱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傻柱,然後在閨女不耐煩的眼神中上了車。


    到了醫院讓孩子們體檢後趙閱他們先去食堂吃了口飯然後就去了研究所超市,買了一些進口營養品就去了老王病房。


    此時老王就自己一人在病房看報紙,見他們來了笑著打了聲招呼。


    趙閱見他氣色不錯,把東西放下後問:“今天感覺怎樣?還有嫂子他們呢,出去了?”


    老王摸了下肚子上的繃帶微笑著說:“就傷口有些疼,別的倒是沒什麽,隻要不是癌再疼十倍我也能忍。”


    說到這老王歎了口氣:“昨天手術之前麻醉師給我全麻的,醒了之後我都沒敢睜眼,生怕得到壞消息,這眼淚控製不住往下流啊。


    後來你嫂子發現了,直接給我一嘴巴,讓我不要瞎想,又把醫生請過來拿手術報告遞給我看,我看完了覺得渾身輕鬆,笑了一下午。”


    趙閱沒嘲笑他,反而鄭重的說:“生命是美好的,也是寶貴的,這是每個人都感受到的事實。


    不過老王啊,我就沒擔心你會得大病,因為什麽呢,我告兒你,因為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活千年的是什麽,王八啊。


    正好你姓王,四舍五入你就是王八,那你怎麽可能早早的就死了?


    你以後有的是時間體驗著生活的喜怒哀樂,感受著時間的流逝,見證著世界的日新月異。”


    林嘉怡聽呆了,有這麽安慰人的嘛,王虎則沒當回事兒,他早就習慣了,傻柱更是嘿嘿直樂。


    老王氣的直抖,捂著刀口咆哮道:“姓趙的,你特麽說的是人話嗎,趕緊給我出去。”


    趙閱摳了摳耳朵,翹著二郎腿斜著眼睛撇著嘴說:“老王,你是不識抬舉的弟弟吧,我這麽好心勸你,你倒出口傷人,你怎麽這麽不識好歹?”


    林嘉怡這時打了丈夫一下,她雖然知道這倆人互相損習慣了,可是老王現在是病人啊,這樣說真的好嗎?


    傻柱此時回過神了,接上趙閱的話說:“老王,趙閱這是在誇你命長,這麽大歲數了你咋聽不懂好賴話呢,做個手術還把腦子給切了?


    要不我做點豬腦給你補補,誒,俗話說缺啥補啥,回頭我做點炒肝兒給你吃,我做的那叫一個地道,包你吃了還想吃。”


    “我特麽不缺肝兒,我缺…算了算了,柱子你也趕緊走,我跟你倆沒啥說的,別影響我修養,看見你倆我最起碼得多住一天院。”


    老王說完就閉上眼,任憑倆人咋說都不睜開了。


    趙閱無奈了,站起來說:“行吧,你先住著,月底趕緊上班,學校也還有一堆事兒呢。”


    老王睜眼了,嘟囔道:“這所裏沒我遲早得散,我住個院都不得安穩。”


    趙閱不損他了,正色道:“可不是嘛,沒有你老王這個大管家撐著我得多多少事兒,哪能一上班就去實驗室?所以你啊,早點出院。”


    老王這才欣慰的笑了,終於聽見一句人話了。


    出了病房大樓趙閱活動了下身體,這兩天沒損老王隻感覺渾身不舒服,現在好了,渾身輕鬆。


    來到門診見學生們都在排隊體檢,老高帶著人在旁邊看著,趙閱就打聽了下他們身體有什麽問題,得到的反饋是都挺健康。


    找到趙寰辰兄妹讓他們體檢完了自己回家就來到停車場,見傻柱還跟在後麵就說:“你咋辦,我們現在回所裏,下午就不過去了。”


    傻柱皺了下眉不樂意的說:“不過去你昨晚不早說,我早上起來訂了不少菜和肉,你護衛夥食也算在內了,出來之前我還讓蘇娜和姆媽把菜收拾了等我回去做,你現在說不過去了,那我買的那麽多菜咋整?”


    趙閱沉吟一下說:“那你就去我家待會,我們兩口子去趟田恬家,她那有點事兒,等處理完了我們再一起走。”


    “那行,你們快點。”傻柱說完就上車了。


    到了研究所把傻柱扔家裏他們夫妻倆就去了田恬家,還沒進門就見趙虎坐在小馬紮上在院裏抽煙。


    趙虎見趙閱才來就站起來埋怨道:“你怎麽不帶電話的?”


    趙閱沒好氣的說:“我難得休息帶那玩意幹啥,我特麽現在後悔研究出這東西了,有了這破衛星電話各首長找我那是一找一個準,想偷會懶都不行。


    行了,說說你吧,你們公母倆大半夜又鬧什麽幺蛾子,閑著沒事幹打著玩?”


    趙虎沉默了一下,正色道:“以前她也經常動手,不過那是我們私人問題,這就不說了。”


    趙閱點點頭,要孩子的事唄,就聽他繼續說。


    “可是最近我發現田恬脾氣變得特別暴躁,簡直就是點火就爆,就拿我昨晚來說吧,我回來遲,剛躺下她就…”


    “趙虎,你可拉倒吧。”趙虎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田恬走出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說:“我脾氣暴躁?你怎麽不說說為什麽?我好端端的就暴躁了?”


    趙虎忽然有些心虛,不敢直視田恬的眼神,小聲嘀咕:“反正你打我就是你的不對。”


    “嗬嗬。”田恬冷笑兩聲,見趙閱和林嘉怡有些迷糊就解釋道:“趙哥,嫂子,這真不怪我,是趙虎太過分了。


    他現在拿家裏東西都不當好的,什麽都能送人,家裏電視機,我新買的鞋,孩子的奶瓶奶粉,他都能撿吧撿吧給寄走給已故戰友家了。


    我跟他說適可而止,他就是不聽啊。


    昨晚我下班回來他打電話回來說晚點回來,我就自己做了點吃,吃完以後準備聽會收音機,畢竟家裏就剩這個能聽個響了。


    結果沒了,我都把家裏翻了個遍也沒找到,這總不能被人偷了吧。


    後來我一猜肯定他又把拿走送人了,我晚上就等他,等到兩多點他回來了,一問還真是,我這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不揍他揍誰?


    有這麽過日子的嗎,真特麽大方,什麽都往外送,你趙虎什麽時候把我跟孩子也送人算了。”


    田恬越說越氣,握緊雙拳上前一步又要揍趙虎。


    林嘉怡趕緊攔著把她拉一邊小聲勸阻。


    趙閱一聽什麽都明白了,皺著眉說:“趙虎,這事兒我就不站在你這邊了,你別瞪我,瞪也沒用,真沒你這樣的,你日子是不打算過了?


    你那些戰友家裏有困難我都幫你解決了吧,新建的廠長第一批就讓他們去工作了,每月工資也不少開,各方麵都照顧著。


    你要是心裏放不下,那可以,你自己工資可以拿出來買東西寄走,田恬我相信她也不會說什麽。”


    “就是,趙虎我早就跟你說了你工資別交給我,你放心不下戰友家裏你就買點東西寄過去,可是你老拿家裏東西幹什麽啊?因為這個我揍你你還有臉跟趙哥告狀?”


    田恬說完後就拉著林嘉怡進屋了,看都不看丈夫一眼。


    趙虎見趙閱也不站在他這邊就訕笑道:“我就是看家裏這些東西用不著,放著也是浪費。”


    “你別跟我扯,那電視機放著能浪費?”趙閱走過去拍了拍趙虎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你要幫,可以,田恬也沒說什麽,但是你不能影響家庭和諧啊。


    這也就是你和田恬是青梅竹馬,要是換個媳婦我估摸著都能跟你鬧離婚,你這也太過分了。


    你聽哥們句勸,晚上自覺點拿著洗衣板跪那道個歉,爭取田恬原諒,反正也沒人看見,聽見沒?”


    趙虎聽前麵那些話還一個勁點頭,可是聽到最後傻眼了:“不,不是,兄弟說這話是認真的?你也給你媳婦跪過?”


    趙閱理所當然的說:“我是田恬這頭的,是她娘家人,當然是認真的了,咋地你這姑爺還想跟我們娘家人對著幹不成?跟我們鬥你趙虎有這實力嗎?


    你也沒法跟我比,在家我說的就是理兒,我媳婦聽著就行,跪她那不就倒反天罡了麽?


    至於你,你家是牝雞司晨,我們不一樣!”


    趙虎一臉不解的問:“牝雞司晨是什麽意思?”


    趙閱歎了口氣,覺得跟文盲趙沒啥可說的,就把田恬喊了出來,讓趙虎先口頭認個錯,跪不跪那是小兩口的事兒。


    趙虎也是個識時務為俊傑的人,道了個歉後低頭保證再也不會拿家裏東西了田恬才勉為其難的原諒了他,並警告再有下一次直接把手打骨折。


    臨近中午趙閱一行人回到四合院,下車後王虎沒回家,而是跟著趙閱來到跨院拿了一本成語詞典。


    趙閱欣慰的點點頭,人與人差距是挺大的,這都是虎字輩文盲,王文盲可比趙文盲認學多了,真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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