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閱聽了這話低笑兩聲說:“三大爺,您這是心疼了?”


    閻埠貴臉色大變,左右看看見沒什麽人才說:“您可別瞎說啊,被我家那口子知道了我就沒好日子過了。”


    趙閱笑著說:“沒事兒,三大媽沒來,三大爺,您不心疼那你關心人家臉蛋幹嘛?”


    閻埠貴我我我個半天才說:“我就是覺得可惜,這馬小蝶生錯時代了,要是再往前推個20年他這個樣的絕對有人喜歡。”


    趙閱才不信他的推辭,他就覺得閻埠貴現在是作家了,有錢了,有些歪心思了。


    就警告他:“三大爺,您可不能在外麵養個外室啊,要不然三大媽知道了可別怪我們都不幫您。”


    閻埠貴擺擺手說:“那不能夠,我都多大歲數了。”


    “三大爺,您人老心不老啊。”傻柱插了一句:“怎麽著,聽您這話要是您在年輕些就得在外麵養個小?”


    閻埠貴這個氣呀,怒哼了一聲轉身就回家去了。


    趙閱也對易中海和傻柱擺擺手回跨院去了。


    回到屋裏趙閱對王虎說:“虎子,今年多拉點煤過來,地下室應該不冷,但是還預備著點。”


    王虎應道:“那得專門做個煙囪,要不都得中毒。”


    “這個就讓院裏人弄,咱不用操心。”


    趙閱說完後就對王虎揮揮手,讓他回家陪媳婦去。


    等王虎走後趙閱把衣服一脫美滋滋的鑽進了被窩,還有比睡回籠覺最舒服的事兒嗎?


    到了中午王虎敲門喊:“趙哥,柱子喊您吃飯了。”


    “喔,來了。”


    趙閱穿好衣服打開門揉揉眼睛說:“這都中午了?”


    王虎說:“我家也快做好了,您這是在哪吃?”


    趙閱想了下說:“咱倆去柱子那吃,都說好了,晚上再去你家吃。”


    王虎點頭答應,趙閱提了一瓶米酒一瓶汾酒直奔傻柱家。


    到了他家後發現賈東旭,劉光奇還有許大茂也在。


    趙閱好奇的問:“你們中午都回來幹嘛?”


    賈東旭說:“這不是聽說你回來了嗎,就回來看看,誰知道晚上你還在不在這。”


    趙閱手一揮:“那中午一起喝點,虎子,再去拿瓶酒。”


    菜快做好易中海和閻埠貴也過來了,劉海中中午沒回來。


    菜上桌後大家幹了一杯,就說最近發生的事兒。


    劉光奇說:“我們廠也成立糾察隊了,但是就是擺設,天天處理雞毛蒜皮的事兒,不是吵架就是家裏打架,弄得我們主任一個勁撓頭說他這主任當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趙閱沒忍住笑出來了,紡織廠跟別的廠不同,裏麵大部分都女工,什麽糾察隊啊,主任啊,她們可不慣著。


    又喝了一杯,賈東旭說:“我們軋鋼廠不一樣,李懷德現在說一不二,別人全部靠邊站。


    我早上聽他別的廠要停產了,軋鋼廠不能停,還要繼續保質保量的生產。


    我就問他生產出來了怎麽辦,別的廠停產那就沒訂單了,不能放在倉庫裏等著鏽吧?


    他就交給我了一個任務,讓我帶隊去港港找銷路掙外匯。”


    聽了這話趙閱放下筷子正色說:“看來李懷德還是挺器重你的,這任務都能交給你。


    東旭,我跟你說,你到港港找銷路談判一定要注意合約陷阱,要是自己分不出來的話就在港港找一個專業律師。”


    賈東旭疑惑的說:“用不著吧,這不就他們給錢我們發貨,或者我們把貨運過去他們再當麵點清給錢就完了嗎,當時在東北就是這樣幹的啊。”


    “那不一樣。”趙閱給他解釋:“你那是走私,這次是正常貿易,一切都要按合同來,如果他們要100噸,你也沒想就直接簽字了,回來之後才知道交貨日期之前根本生產不出來,那你就完了,等賠吧,這官司無論去哪打你都輸,李懷德能給你皮都扒了。


    還有特別要注意合同裏的陷阱,這方麵我不太了解,光知道有這麽回事兒,所以我讓你在那邊請個著名的律師呢,回頭你再問問李懷德,看能不能找個專家,也帶著最好,省的被下套兒。”


    賈東旭冷汗都下來了,輕聲說:“這跟我想的不一樣啊,要不我還是不去了吧。”


    “去啊,為什麽不去?”傻柱不太滿意的說:“你得支棱起來啊,遇到點麻煩事兒就退縮那還是爺們兒嗎?你得給你家棒梗做個榜樣才對。”


    王虎也在一邊點頭說:“真漢子,不退縮。”


    賈東旭猶豫一下一咬牙說:“豁出去了,我在北邊酒都能賣出去,就不信這正常貿易還能難倒我。”


    “這才對嘛。”傻柱舉起酒杯說:“來喝一個,你就放心的上路吧,家裏不用擔心,我們都在呢。”


    賈東旭喝了這杯酒之後回過味來了,笑罵道:“你這傻柱子真文盲,不會講話就多學學,虧你還經常從廢品收購站買書,都學狗肚子裏去了。”


    傻柱笑了笑不接話。


    趙閱低笑兩聲傻柱買的書估摸著就沒正經的。


    又喝了一圈後許大茂說了一件事兒讓趙閱記在心裏。


    “閱子,這倆月咱們和北邊邊境上的事兒你知道不?又起衝突了,從64年到現在得有一千多次了吧?”


    趙閱灌了一口米酒說:“又衝突了?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哪個星期不罵起來推搡幾下我都不習慣,看著吧早晚必有一戰。”


    大家都不吃了,放下了筷子。


    易中海緊皺眉頭問:“是全麵戰爭還是局部戰爭?”


    對此趙閱也沒把握,他也不確定北邊會不會發動全麵戰爭,就說:“我也不知道。”


    這話說的氣氛直接壓抑了起來。


    過了半晌,閻埠貴才說:“那次就嚇得夠嗆,這次要真全麵打起來的話咱們生命就進入倒計時了啊,能躲哪?哪裏是安全的?”


    許大茂倒是沒這麽悲觀,他分析:“我認為局部戰爭可能性最大,北邊也不傻,咱們也不是以前那樣了,真互扔大蘑菇那就一起玩完,他們活膩歪了?”


    賈東旭說:“要是他們一起喝假酒了一拍腦門就做決定了呢。”


    許大茂失笑:“如果喝假酒了也是你賣的。”


    大家輕笑兩聲,氣氛總算緩和了過來。


    趙閱跟沒事兒人似的夾了一塊鍋包肉大嚼,傻柱就問:“閱子,你不擔心?”


    “不擔心啊,有什麽擔心的。”


    “那你剛說不知道。”


    “我說不知道是指小蘇子會不會發動全麵戰爭,又沒說互扔大蘑菇。”


    “你的意思他們不敢扔?”


    “敢和真扔是兩碼事,剛許大茂也說了,他們不傻,就算打,那也是常規戰爭,打這種的咱們怕誰啊?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他們那邊太冷,深入進去咱們戰士會水土不服。”


    “你就那麽確信他們不扔大蘑菇?”


    “那你們是不了解現在在台上的小勃子,要是咱們還跟以前一樣,那沒說的他肯定支持扔,但是現在,嘿嘿,多的我不說,記住我這話,30年後你們再回首,就會說這小脖子是咱們派過去的吧?不信就等著看。”


    大家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趙閱嘿嘿一笑就不吱聲了,他是莽定了小脖子不傻,時代變了啊,真互扔大蘑菇最後便宜誰啊,小美子得樂死。


    不過他把這事兒放在了心裏。


    中午趙閱沒喝多少,吃完了就回去躺著了。


    第二天趙閱上班後先去食堂吃了早飯,又打了一份裝飯盒裏去了禁閉室。


    把飯放桌上對老王說:“吃吧。”


    老王也沒客氣,抓起一個包子就吃了起來。


    吃完後喝著麵條說:“這就是最後的早餐吧?準備什麽時候給我斃了啊?子彈費從我工資裏扣吧,對了我還有工資吧?”


    趙閱見老王不識好歹也就順著他話說。


    “嗯,沒錯,這就是送行飯,抓緊吃,10點準時送你上刑場。”


    老王端飯盒的手頓了一下,又笑嗬嗬的說:“你就不能換個花樣,上次說給我轉業海南島,這次又是槍斃我,你以為我會信?”


    趙閱敏銳的發現老王還不知道所裏對他的處分,也就是說於所他們自從把老王關起來之後就沒來禁閉室。


    那這裏麵就能說道說道了。


    老王見趙閱半晌沒說話還以為說到點子上了,端著飯盒吸溜的嘖嘖有聲,還嘟囔著沒大蒜。


    趙閱見此歎息了一聲:“老王,你先將就著吃,我讓食堂做好吃的了等會送來你再多吃點。”


    “嗬嗬,裝,接著裝,真像這麽一回事兒。”


    老王是一個字都沒信。


    趙閱也不接話,把煙掏出來放桌上自己點著一顆,低著頭抽了一口自顧自的說:“這次事兒太大,衛生所從上到下全部重新審查,服務社也趕走了。


    我們也沒法救你,你當於所他們為什麽沒來看你?那是因為不知道怎麽麵對你。


    我們昨天為你的事兒跑了一天,最後就得到倆字,槍決。


    我尋思一下就把日子定在今早,早點送你上路,也省的你知道後在這裏難受。”


    老王麵條也不吃了,放下飯盒顫抖著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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