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喊我走,是想和何家和好,欺負我們賈家孤兒寡母嗎?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你不害臊嗎?還三大爺呢,一點都不像大爺的樣兒!欺負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算什麽能耐?”


    好在何雨柱現在感覺不到疼,這要是和閻埠貴又被打,又渾身疼的話,他怕是接下來計劃又要變了。


    何雨柱屏氣凝神,現在要和閻埠貴融合下,而後他就可以操控閻埠貴了。


    隻要他在這邊說什麽,做什麽,那邊閻埠貴就會造作。


    四合院裏,賈張氏顯然沒有意識到,一場暴風雨正在來襲。


    賈張氏掄起巴掌打著閻埠貴不過癮,這會兒還掄起拳頭捶打閻埠貴的身前。


    “閻埠貴我算看清楚你了,你就是嘴上說的好聽,一點都不幫我!”


    “我現在是孤兒寡母了,你就看不起我,還和何家一起欺負我。”


    “你還是不是人?到底是不是個人啊?”


    閻埠貴現在很惱火,也很無奈。


    這三大媽去找聾老太太來吃席,到現在還沒來,而他的大兒子閻解成去見狐朋狗友了,二兒子閻解放準備為賈家端盤還在後廚忙著。


    三兒子閻解曠帶著妹妹閻解娣出去玩了,就算這兩個小的在,也一樣幫不上什麽忙。


    就在他想要找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求救的時候,找不人,鬱悶的時候,突然間腦袋裏缺失了什麽東西,一瞬間發呆的站在那兒。


    “閻埠貴……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說句話,你是啞巴了嗎?”


    “還是你和何家一起陷害了我兒子東旭?他的死是不是和你們有關係?”


    “你還是不是個人啊?你倒是說話啊?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


    賈張氏這種做法,真的是讓神仙見了,頭都大。


    這純屬耍賴行為,借著這次閻埠貴沒辦法反抗的時候,使勁兒的找他撒氣。


    大院裏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都在小聲議論。


    “這賈張氏有完沒完了?三大爺不是沒說話嗎?這還打?”


    “她這就是撒潑,一個潑婦,誰不知道!”


    “這種潑婦,我是見到了都害怕!這下三大爺怕是要被欺負死!”


    “哎!誰讓他剛才出麵了?這下好了,被賴到了吧?說白了也是他自找的!”


    “看他以後還管不管這賈張氏的事!不過一大爺和二大爺呢?剛才好像人還在這,這會兒人去哪裏了?”


    賈張氏就像是沒聽到這些人議論什麽,而且越發的囂張,手打人打疼了,就脫掉鞋子,舉起鞋子要用鞋底抽人。


    “閻埠貴你是不是心虛了?你倒是說話啊?你個幫凶,你不是人……”


    眼見賈張氏這一鞋底要抽在閻埠貴的臉上,突然對方攔住她的手腕,眼神淩冽的凝向她,像隻餓狼盯著獵物一樣。


    賈張氏感覺到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身上也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閻埠貴……給老娘鬆手!”


    “聽……見沒有?”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說話嗓音都在抖。


    “閻埠貴……”


    “你踏馬閉嘴!”


    啪!


    賈張氏被罵的嚇的一抖擻,與此同時,就見閻埠貴掄起手,狠狠的抽了過來。


    “啊!”


    這一巴掌,太猛了,直接將賈張氏的鼻血給打出來了。


    不等賈張氏反應過來自己怎麽就被打了,閻埠貴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子,掄起右手,啪啪啪抽在她的臉上。


    “啊啊啊!~”


    賈張氏被打的慘叫聲連連。


    而閻埠貴像是感覺不到累一樣,那是不停的在賈張氏臉上抽,抽的賈張氏一張包子臉,很快變成了紅燒豬頭。


    “去尼瑪的!你踏馬剛才打誰呢?”


    閻埠貴鬆開了賈張氏衣領子,緊接著給了賈張氏一大b兜子,將賈張氏直接幹飛到天上。


    嗖!


    在大院裏吃席的眾人,抬頭看著賈張氏像個球一樣向上飛,而後又嗖的一聲自由落體。


    砰!


    青石磚的地麵,被賈張氏趴著砸出了兩個坑。


    “啊……我的凶!我的凶……”


    賈張氏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還疼的這樣直叫。


    有鄰居聽不懂,就問她,“你凶什麽凶?都被打了,不疼嗎?”


    “我的凶……啊!”


    閻埠貴走過去,一腳將賈張氏踢到了另一邊,而後走過去,又揪起她的衣領子,像拖死狗一樣,在大院裏遛彎。


    “賈張氏,你踏馬就是個狗,你個母狗還敢亂咬人?老子拖死你!”


    “放了我……我不行了……快放了我啊!”


    閻埠貴像是沒聽見賈張氏的哀嚎一樣,拖著賈張氏在大院裏走,賈張氏的半邊臉都磨破皮了,在地上拖出血印子。


    這可把有些人嚇壞了。


    “三大爺……你會弄死賈張氏的,快放手啊!”


    之前一直藏在暗處看的易中海,這個時候跑來了,趕緊去拉閻埠貴。


    “你踏馬現在才來?剛才死哪裏去了?易中海你個老東西,欠揍!”


    閻埠貴掄起拳頭,一拳頭砸在了易中海腦門上。


    就見易中海慘叫一聲,整個人朝身後飛出去,最後砰的一聲砸在了地麵上,起不來了。


    剛要過來拉架的劉海中,看見閻埠貴給易中海都揍了,他那是嚇的連退好幾步,不敢在出來拉架了。


    許大茂看見這樣威猛的閻埠貴,那是在一邊拍手叫好,“三大爺,你也太牛逼了,誰你都敢揍?我以茶代酒,敬你是條漢子!”


    閻埠貴將賈張氏往地上一扔,三兩步衝到了許大茂麵前,一個勾拳就將許大茂連同那杯茶,一起幹翻在地上。


    “啊!”


    許大茂臉上被濺了茶水,整個人倒在地上不能動了。


    閻埠貴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真的是讓大院裏的人嚇的席都不敢坐了,趕緊退到一邊,生怕惹到了這位大爺。


    “老閻,你這是幹什麽?”


    三大媽扶著聾老太太過來時,正好看見閻埠貴打了許大茂,她趕緊喊了一聲。


    “你個臭婆娘,把嘴閉上!少管我們這些爺們的事!”


    “什麽?你罵我臭婆娘?閻埠貴……我為你做那麽多事,苦了這麽多年,你是瞎了嗎?看不見嗎?”


    三大媽鬆開了聾老太太,很是委屈的走過去,想要跟閻埠貴理論理論。


    結果閻埠貴一巴掌打在了三大媽臉上,打的三大媽咣當一聲就摔在地上,不敢動了。


    “閻埠貴……你打老娘?”


    “你個臭婆娘,打你怎麽了?誰讓你嘴巴一天那麽臭,就會說別人壞話!”


    三大媽聽到閻埠貴這樣罵她,那是坐在地上,邊捶地,邊委屈的哭起來。


    “哎呦!閻埠貴你有沒有人性了?連我都打?我就算嘴巴不好,也用不著你說我?你也不是經常說大院裏的這些人壞話嗎?比我說的還難聽……你自己不嘴巴也臭嗎?”


    聽了這話的聾老太太咳嗽兩聲,想著過來勸架,怕閻埠貴兩口子越吵架越丟人。


    她就好心勸道:“行了!你們兩口子就別再說這些難聽的話了,閻埠貴你打你媳婦,還有打許大茂,都不對!”


    “打人就是不對的行為,你知道嗎?你是不是該給他們道歉?”


    賈張氏聽到聾老太太這麽說,那是委屈的叫罵一聲。


    “老太太,你瞎了嗎?沒看見我也被閻埠貴打了……”


    易中海躺在地上,疼的沒敢動,也嘴裏哼哼出聲,“老太太……我也被他打了!”


    聾老太太剛來,沒太注意到,這會兒看見賈張氏和易中海都被閻埠貴打了。


    她那是臉色嚴肅的訓斥閻埠貴,“閻埠貴你打他們幹什麽?是覺得你是大院裏當王了?就敢這麽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閻埠貴指著聾老太太,直接罵娘,“你個死老太太,在大院裏還想垂簾聽政了是不是?明明不關你的事,你卻瞎管!”


    “還經常操控易中海這個老東西,給你做事,去街道辦事處要無保護的福利,如果街道辦事處給的不多都不行,你就直接去鬧。”


    “你啊還冤枉何家的人,我妹妹差點沒命了,你都見死不救,還偏袒傻柱,你這個老東西,有心嗎?我看心也是黑的吧?”


    聾老太太剛才是一句話也插不進去,等她聽完了閻埠貴的話,那是氣的翻白眼,當場就暈了。


    “老太太……”


    有人要去扶聾老太太,閻埠貴一腳將這人踢開,而後嘲笑道。


    “裝暈啊老太太?差不多得了!別在這裝了,畢竟裝的也不像,怪丟人的,別人會以為,你這是倚老賣老!”


    “你……閻埠貴……你要氣死誰?”


    “當然是氣死你!”


    閻埠貴邊笑,邊指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那是氣的直接一口血噴出來,這次真的倒下了。


    “哎呦喂!這就不行了?我還以為你金剛之軀呢,不過我給你提個醒,你現在可不能死,你死了傻柱後半輩子要絕戶了!”


    聾老太太氣的直翻白眼,“閻埠貴……你別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以前你在大院裏,使喚我們,批評我們像是對待孫子一樣,你不覺得欺人太甚嗎?”


    “你啊……要我說,早死早超生,別在這謔謔別人了!”


    “你……噗!”


    聾老太太這次是真的暈了。


    大院裏這下亂成一團。


    易中海也從地上爬起來,趕緊過去和劉海中等人,抬起老太太就先回家去。


    閻埠貴見大院裏亂成這樣,他卻拍手稱好。


    這可把大院裏的人看的,又嚇又氣憤,沒想到三大爺竟是這種嘴臉的人,他們真的後悔選三大爺當大院裏掌事的。


    胡同裏!


    “你注意點行不行?”


    “不是……你說的幹什麽都行!”


    “猴急什麽?又沒說現在!”


    傳來的嬉笑聲,穿透了胡同裏,讓何雨柱瞬間收回了傀儡符的符力。


    雖然這次揍了和罵了這些禽獸們,他覺得挺過癮的,但他覺得還做的不夠,畢竟現在目標人物又出現了。


    他得充分利用才是。


    “先取走再說!”


    何雨柱這會兒得回去,將傀儡符給收走,免得被發現就不好了。


    他趁著胡同裏的人還沒走近,也趁著閻埠貴還沒有完全清醒,趕緊回到了大院,從人堆裏找到了閻埠貴。


    “三大爺,你這是咋了?發什麽呆?”


    何雨柱走過去拍了下閻埠貴手臂,就在閻埠貴要摔倒的時候,何雨柱扶了他一把的時候,從他兜裏掏走了傀儡符。


    而後,他將傀儡符握在手心,讓傀儡符先放入空間裏,避開一些人的眼線,謹慎點還是好的。


    “我……這是怎麽了?”


    閻埠貴緩過神了,可他看著大院裏一片混亂,有點沒反應過來怎麽一回事。


    劉巧珍帶著孩子,看見何雨柱跟閻埠貴打交道,她是趕緊拉走了何雨柱。


    “別跟三大爺一起……三大爺剛才瘋了,到處打人,連老太太都被他氣吐血了!”


    “什麽?還有這事兒?我就上趟廁所的功夫,發生這麽多事?”


    何雨柱現在還不能說,他用傀儡符控製了閻埠貴,這以後就當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你不知道!剛才可嚇人了!”


    劉巧珍想著回家後,在跟何雨柱好好說這事兒。


    而何雨柱看見閻埠貴被三大媽揪住衣領子,一頓嚎哭和捶凶。


    “閻埠貴……你是不是個人?剛才打我做什麽?你還想不想跟我過了!”


    閻埠貴看見三大媽這樣哭打他,他是真的有些懵逼了,邊掙紮邊問,“你才打我做什麽?我剛才怎麽打你了?我什麽時候打過你了?”


    閻埠貴的話,讓三大媽突然意識到,剛才他真的是判若兩人?


    “那個……老閻,你剛才發生的事,不記得了?”


    “剛才發生什麽了?這裏怎麽變得亂糟糟的,出什麽事了嗎?”


    三大媽反應過來了,大喊一聲,“老閻!不好了!你是鬼上身了!”


    “什麽?鬼上身了?我幹了什麽?”


    “你問我幹了什麽?你打了賈張氏,還打了老易,打了許大茂還有我,甚至將老太太氣吐血了!老太太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什麽?怎麽會……”


    閻埠貴的話還說完,就對上了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神,讓他有種說不出的發毛,冷汗直流。


    而何雨柱冷笑的掃了他一眼後,拉住了媳婦劉巧珍,用下巴點了下大院門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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