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了這話,那是心裏拍手叫好,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傻柱還沒有被秦淮茹一家使勁趴在身上吸血。


    畢竟賈東旭他爹還在,傻柱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就隻能暗暗喜歡秦淮茹。


    而秦淮茹知道傻柱有這份心思,就是稍加利用,還沒有把傻柱看成他們賈家的大冤種。


    所以秦淮茹覺得今天尊嚴被人踐踏了,就想著拿馬華開刀,誰讓他今天幹出了這種缺德事,簡直讓她感覺太丟人了。


    “不是……我是幫你,你怎麽一點好賴都不知呢?要不是我,你怕是現在氣都斷了,命都沒了!”


    “誰說我要斷氣了,我那是……”秦淮茹總不能說自己裝出來的,就隨便找個理由,“暈一會兒,就醒來了,也不是真的斷氣。”


    “我看你就是想欺負我孤兒寡母的,占我便宜……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何雨柱神補刀,對金福來喊一聲,“金福來,等下你帶幾個人,押著這個臭流氓,陪著秦淮茹一起去派出所,可不能讓她丟了名聲。”


    秦淮茹也覺得名聲很重要,她趕緊喊一嗓子,“好!就這麽定了 ……西先給我家東旭下葬吧!嗚嗚嗚!~”


    馬華沒想到會有今天,他邊在何雨柱腳下掙紮,邊喊冤起來。


    “我就是著急去救人……至於這麽對我嗎?這不是好心變成驢肝肺嗎?放開我……我不去,我還有事要做啊!”


    何雨柱將馬華丟給了金福來等人,讓他們將馬華給綁了,等下要帶去派出所。


    讓傻柱不安好心,想要用馬華來對付他?


    今天,是他出師不利,現在變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


    小風波已過,道士先生見秦淮茹還趴在棺材上哭,怕誤了及時,就喊人。


    “還不將人拉開,別誤了時辰!”


    “哦!”


    一大夥人將秦淮茹從棺材上拉下來,這賈東旭他爹下葬的時間,才沒被耽誤。


    等賈東旭他爹一下葬,秦淮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馬華親自送進派出所。


    她可不想這輩子的名聲,毀在了一個毛頭小子身上,她以後還要在大院裏住呢。


    馬華一路掙紮和求饒,到最後還是被鐵石心腸的秦淮茹給帶走了,而路上又有金福來等人看著馬華,就算馬華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去了。


    又一個小時過後。


    何雨柱帶著大院裏的鄰居們回來時,傻柱那是等在了門口,想要看何雨柱有沒有回來。


    當他看見何雨柱安全的回來,而且身上毫發無傷,這可把傻柱看傻眼了。


    他一直揉著眼睛,還以為出現了幻覺,看錯了。


    直到何雨柱走到他麵前,用手拍了下傻柱的腦門,傻柱感覺疼了,才意識到這都是真的?


    “何雨柱……你回來了?”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會死在半路上?那我得多菜?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很能打的!”


    傻柱也是心急了,看不見隨行的人中有馬華,趕緊問何雨柱。


    “馬華呢?他去的時候不是跟著你們一起去的,怎麽沒有跟回來?”


    何雨柱故意裝不知道,“誰是馬華?”


    “就是我的一個徒弟!又高又瘦,眼睛看起來很有神,雖然有點小……這大院裏的人有認識他的。”


    傻柱想到大院裏有軋鋼廠的職工,可能認識後廚的馬華,他趕緊從隨行的人中,揪出來一個眼熟的人。


    “喂!你看見馬華了嗎?他人沒跟你們一起啊?”


    那人一聽到傻柱問起了馬華,滿臉鄙夷,不耐煩的回句,“傻柱!馬華是跟著一起爬山送葬,但他跟你學了一樣本事……”


    “什麽本事?不就是廚藝嗎?”


    “什麽廚藝啊!說什麽人工呼吸,對著人家秦淮茹的嘴,一頓親……真的是太不像話了!”


    “活該後來被送去派出所,讓他耍流氓!”


    這人說完,都覺得有些害臊和丟人,懶得理傻柱,從他身邊徑直走過去。


    “啥意思啊?什麽時候我教他人工呼吸?還讓他親秦淮茹……等等,他敢親我秦姐?這小兔崽子,是不想活了吧?”


    傻柱想到的竟然不是他徒弟被關進派出所,而是擔心秦淮茹被馬華親了,這讓他很憤怒。


    “不行!我得去看看,這秦姐一定委屈死了,我得親自去看看!”


    傻柱這時候滿腦袋裏都是秦淮茹,連酒席都不管了,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去找車,要去派出所找秦淮茹。


    何雨柱倒是沒管傻柱做什麽去了,他回到大院,就見楊曉芸帶著小豆芽和小包子,已經在露天的席桌邊上坐好了。


    看見何雨柱回來時,楊曉芸朝著何雨柱招手,讓他過去坐席吃酒。


    “雨柱,給你留位置了,過來啊!”


    “不用了,我等下跟老李老張他們一桌。”


    何雨柱跟楊曉芸說完,就跟送葬回來的老李老張他們湊了一桌,等著擺酒席。


    賈張氏見送葬的鄰居們回來了,之前看起來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這會兒開啟了‘說唱表演’,那是將整個四合院都給震撼到了。


    “哎呦媽呀……我的老頭啊,我的伴啊,你怎麽就那麽慘啊!”


    “你說你多不孝?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你怎麽好意思丟下我啊?”


    “哎呦媽呀……我的東旭,我的兒啊,要是你上了天堂,一定要讓害你的人下地獄啊!”


    “老頭啊!你要讓姓何的一家,下地獄知道嗎?不然你死不瞑目啊!”


    老李聽完這話,趕緊看了眼何雨柱,畢竟大院裏的人都知道,這賈家和何家水火不容。


    賈張氏口中罵的何家,一定是何雨柱他們家了。


    何雨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像是沒事人一樣。


    這倒是讓老李和老張等人,感覺到奇怪了,畢竟以何雨柱的脾氣,賈張氏怕是現在又挨揍了。


    本來大家夥就靜靜的看著賈張氏在那“說唱表演”,以為她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偏偏這個時候,閻埠貴走過去扶起賈張氏,那是一頓勸。


    “賈家嫂子,您節哀順變!我們大家夥能明白你的心情,也知道啊……害死你老頭的人,不得好死!”


    “要是你家老頭上了天堂,一定會讓那何家下地獄!不然啊老天爺真是不長眼,怎麽能讓壞人活的這樣舒坦呢?”


    “賈家嫂子,您也別哭了,哭壞了自己,那害死東旭的人,一點都不會心疼的!”


    賈張氏靠在了閻埠貴身上,那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的東旭啊……要是你能顯靈了,一定要弄死他,讓他給你陪葬……”


    “我可憐的老頭啊!”


    賈張氏又在那嚎啕大哭起來,大家夥看到的不是同情她,就是純屬在這裏看熱鬧,畢竟誰也不傻。


    都能看出來,賈張氏要是真的心疼她兒子,就不會讓她家親戚來賈東旭他爹葬禮上鬧,更不會賈東旭他爹被抬走的時候,她一滴眼淚都沒掉。


    咣當!


    眾人一直都是注意著何雨柱的一舉一動,畢竟他們都聽得出來,賈張氏罵的人就是何雨柱他們。


    聽到有凳子倒在地上的聲音,大家夥都看向何雨柱,以為這下何雨柱發威了,會出手揍賈張氏。


    賈張氏看見何雨柱朝著她的方向走來,趕緊往閻埠貴懷裏靠,身子也不禁有些瑟瑟發抖。


    “閻埠貴……你看他發怒了,要動手打我啊!他會真的動手打我……大家看好了,何雨柱又要打女人了!他不是人……”


    閻埠貴這個時候想要將賈張氏給推開,卻發現被賈張氏抓的緊緊的,根本動不了。


    他這時候知道,就不該在這個時候去踩何雨柱一腳,現在倒好,跟賈張氏一起遭殃了。


    “賈家嫂子,放開我……快放開!”


    閻埠貴見推不開賈張氏,就隻好哭笑不得的跟何雨柱解釋,“何雨柱……我剛才說的人不是你啊,這大院裏還有別的何家,又不是你們一家。”


    “三大爺,你腦袋沒包吧?這大院裏就何雨柱一家姓何!”許大茂這個時候不忘火上澆油,站起來提醒一句。


    閻埠貴指著許大茂,氣的直罵娘,“許大茂,你是不是人?亂說什麽話?不知道會惹禍上身嗎?”


    許大茂諷刺的笑了兩聲,“我不知道會惹禍上身,我隻知道有人今天要被玩殘!”


    “許大茂你……”


    閻埠貴氣的要找許大茂算賬,可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身軀,已經擋在了他的麵前。


    “那個……何雨柱,我真的不是故意說你的……我就是安慰下賈張氏!是她說的……”


    閻埠貴還想甩鍋給賈張氏。


    賈張氏直接趴在閻埠貴身上,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實際把他當擋箭牌。


    閻埠貴瞳孔裏,就見何雨柱忽然抬起手掌,猛地一陣掌風刮來。


    他嚇的閉上眼不敢看。


    而眾人也是被這一幕,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覺得絕不可能……


    嗒!


    輕微的拍打聲,也就和呼吸聲差不多。


    要不是這些大院的鄰居們屏住呼吸,落針可聞,怕是這點聲響,早就淹沒在別人的談笑之中。


    閻埠貴沒有感覺到臉疼,很是詫異,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何雨柱給他拍肩膀上的……灰塵?


    “何雨柱,你幹嘛?”


    “三大爺,你說說你,這幾天想事情想多了吧?這頭發掉的,在掉頭發多了,小心成禿子了。”


    閻埠貴摸了摸發頂,真有種頭發稀疏的感覺,擔心以後禿頂給學生們上課,怕被學生們嘲笑。


    “這也有?到處都是!三大爺你真的要禿了!”


    何雨柱這會兒給他胳膊和身上拍了幾下,即便沒有對閻埠貴動手,他還是嚇的後退幾步,生怕被何雨柱給揍了。


    “何雨柱……你不對勁兒?”


    “難道隻有我打你,才對勁兒嗎?”


    何雨柱掄起巴掌,閻埠貴趕緊投降喊道:“我可沒說讓你動手!”


    “那以後就管好你的臭嘴!沒事兒了,你和賈張氏繼續表演……說唱,表演的聲情並茂一些啊!”


    何雨柱說完,還遞給了閻埠貴懷裏的賈張氏一個眼色,這可把賈張氏嚇


    得趕緊從閻埠貴懷裏爬開。


    “何雨柱你啥意思啊?你給我站住,說清楚了。”


    賈張氏心發毛,想要問清楚了,可人家何雨柱已經離開了。


    何雨柱在經過楊曉芸身邊時,跟她打了聲招呼。


    “巧珍,你和孩子們先坐在這,我肚子不舒服,上趟公廁。”


    “哦!那你去嘛!”


    劉巧珍也沒多問他什麽,知道他是去公廁,倒也沒那麽擔心了。


    不過她一想到賈張氏和閻埠貴說的話,真的想站起來,好好跟他們理論一番。


    賈張氏見何雨柱走了,使勁拍了下閻埠貴的身前,“看看!有些人就是心虛害怕了,不然怎麽不敢留下來跟我好好說道說道?”


    “這種人就不怕到時候受到報應嗎?我可憐的兒子啊,怎麽就死的那麽慘哦!”


    閻埠貴意識到不好,這還沒等揉了揉被捶的身前那塊肉,賈張氏接二連三的又捶在那塊地方,是真疼。


    “好了!別打了!你要打,就打何雨柱過去……我說你別打了……”


    賈張氏就像是沒聽見一樣,還一下一下的捶打著他身前,疼的閻埠貴齜牙咧嘴,想要逃走,卻被賈張氏抓住胳膊,繼續捶打。


    在閻埠貴被賈張氏捶打的不耐煩的時候,這邊何雨柱已經到了公廁門口。


    看這邊這個時間沒人來,這胡同裏也沒什麽人走動,他趕緊躲進了一個胡同的岔道口。


    這裏更安靜,也更適合進行下一步。


    “剛得係統的獎勵這傀儡符,到底有沒有作用?”


    何雨柱剛才借著給閻埠貴拍打身上‘頭發’的時候,將傀儡符已經塞進了閻埠貴的衣兜裏。


    正常來說,他應該拍在他的後背比較好一些,但是現在人多口雜,他能想到的比較安全的辦法,也隻有塞他衣兜裏。


    現在也是時候,試下這傀儡符的威力如何。


    何雨柱先用意識連接下傀儡符,很快就有一種融匯互通的感覺,甚至讓他能通過另一個人的雙眼,看見眼前的事物。


    這雙眼睛,正在看到的是賈張氏一張大包子臉,表情凶神惡煞的掄起手掌,一掌一掌的拍在這個人的身上。


    他甚至能通過這個人的感官,比如說現在是通過耳朵,聽見了賈張氏邊打邊罵。


    “好你個閻埠貴,你現在什麽意思?剛才不是還和我站一起說何家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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