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理先生?我不解的看著她, 她說:爸爸其實很不放心紮比尼和馬爾福,他認為我們兩人跟他們談戀愛不是個好選擇。她不太自在地說:其實我覺得我爸爸說的有道理, 他是真的關心你才這樣說。


    韋斯理先生是一個正直的人,這個我倒是從來沒有懷疑過, 作為一個長輩的確不願意看到自己家的女孩跟斯萊特林這樣虛偽的男人交朋友。


    可是我另有別的打算:大概不行,我不打算再回霍格沃茲了。我說:等食死徒差不多都歸案後,我就要回家了,我不會再去學魔法了。我現在回家準備個半年就可以去參加高中考試了。


    金妮大喜,拽著我說:你能不能偷偷幫我找間學校?我想去上大學。


    她說:我還有一年就畢業了,爸爸說他可以在魔法部幫我找個工作,把我安插到一個部門去。可我不想繼續在巫師界生活下去, 我想去上大學, 以後就當個普通人!她一臉向往。


    我說:那你可以找珀西幫忙啊。那個男人應該能夠幫金妮吧。


    金妮消沉地說:他要忙公司的事,他開了個遊戲公司,沒空天天跟爸爸打擂台,他說大不了再等一年, 一年後我畢業他可以請我到他的公司去, 現在我還沒成年,他不想跟爸爸為這件事吵,他說我最好先畢業。


    看來珀西也不是無原則的縱容金妮,估計他說想讓金妮先畢業是真心話。我說:那你就再等一年吧。我可不想跟珀西對著幹,那個男人重活一輩子,好像比我和金妮都瘋狂,似乎這一輩子的年輕和機遇讓他有些激動過頭了。


    金妮趴在桌子上, 一臉不快。


    我出主意:讓紮比尼幫你啊。


    金妮說:他不肯!強嘴道,他說我沒成年,他不能擔上誘拐的罪名,他說他會想辦法讓爸爸和媽媽接受他的。


    我小聲問她:紮比尼知道韋斯理先生不喜歡他的事嗎?我看韋斯理先生對他不錯啊。


    金妮倒不顯得難過或著急,她像在說八卦一樣興奮:他知道啊,我告訴他了。爸爸說他太精明,怕我被他騙了,說他隻是想征服我,現在又說他想爭取政治資本,因為現在斯萊特林裔的日子不太好過,爸爸說馬爾福跟你談戀愛也是因為這個。


    我有點不相信:茫茫人海中挑了我和你?紮比尼挑你還有可能,韋斯理家跟波特那麽好。德拉科找我有什麽好處?他要是真想爭取政治資本,就應該也來追求你。


    金妮挺胸抬頭驕傲的攬鏡自照:真的嗎?我馬上去勾引他!


    我一掌將她假裝鏡子的手打下去,她嘻哈著躲開,紮比尼和德拉科似乎談好了,走過來問:要散散步嗎?


    沿著商業街走,買了兩條絲巾後,金妮看中了一件翻毛的二手外套,正在試穿,後麵一個女生突然撲上來抱著我大罵:楊果!你死到哪裏去了!!


    一口純正的中國話讓金妮驚喜的抬頭看過來,我正被艾德琳緊緊抱在懷裏,她高大而豐滿,我快被她的懷抱窒息了。


    對不起!對不起!她認錯人了!陳風冉衝上來把她拉走後,不停v躬道歉,然後對著艾德琳大吼:跟你說過多少次!沒有楊果這個人!


    艾德琳根本不聽陳風冉的話,推開他過來拉著我的手開心地說:你亂跑瞎躥的!是不是那裏太貴了你錢不夠了?一定是中介忽悠你讓你租了那麽貴的房子!現在還缺錢嗎?你搬到哪裏了?回頭再來找我玩吧。然後在包裏翻來翻去翻出廢紙寫了行字塞到我手裏說,這是我的地址,你現在還缺錢嗎?我可以先借你些,我們去銀行!姑娘說風就是雨,扯著我的手就抬頭四顧找銀行。


    我摸頭發傻,當時讓公寓警衛失了憶,讓陳風冉失了憶,卻把當時被送到醫院的她忘了。這樣想的話,曾經見過的陳風冉的同學們好像也都還記得我,不過怎麽陳風冉那麽確定我不存在呢?他就沒有去問他的同學們?


    金妮此時插進來,口齒不清地說:你好你好!我叫李星!可能久不說中國話,她的口音有些不清楚的地方,又很激動,可是一會兒就扭轉過來了。


    德拉科和紮比尼走過來,扯著我們這一堆人站到旁邊,艾德琳讚歎的對著兩人吹了聲口哨後拉著我說:能幹!這男人夠帥啊!為了讓德拉科能聽懂,她還特意說英語!


    我幹笑兩聲,可是一直插不進去嘴,她太能說了。


    你知道嗎?我私奔了!她興奮的喊著,好像她是中大獎了。我目瞪口呆了一秒後,陳風冉衝過來麵紅耳赤的糾正說:不對!我們打算結婚的!今年、不,明年結婚!


    最後陳風冉連拉帶拽的把艾德琳哄走了,她熱情的邀請我參加她的婚禮,我正想問教堂訂在哪一間了,已經看不見他們的影子了。等這兩位消失後,我轉身就看到身旁的金妮捧著臉暈陶陶地說:婚禮……好棒哦……


    十分鍾後我們的話題發生了詭異的轉變,半小時後我們四人坐在婚紗店裏準備拍照,紮比尼到前台和經理室坐了一會兒,婚紗店今天所有的預定都取消了。


    兩位女店員正在幫我和金妮穿婚紗,金妮動來動去,在三麵全身鏡前拖著八層金魚尾的大後擺美滋滋的照來照去。


    她興奮的對我說:貝比!我們和馬爾福他們私奔吧!她衝過來拉著我的手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不管了!我和布雷斯,你和馬爾福!我們逃到別的地方去幸福的過一輩子!


    我把她推回去讓女店員繼續給她調整裙子下擺,她不能克製的扭著頭對我說:你不覺得這樣很棒嗎?


    幻想一下是很興奮的,不過認真想一想就會知道這是個餿主意。


    將頭發高高挽起,戴著假珍珠做的花冠,幾縷卷曲的假發垂在臉頰邊,化妝師用好幾種油啊粉啊的塗我的脖子,還用噴劑,讓我的皮膚像玉一樣溫潤潔白,鏡中的我頭一次這麽漂亮。


    德拉科看到我時第一眼明顯也很驚訝,當我站到他身旁時,他古怪的看了眼我的胸小聲說:……你用了膨脹咒?然後看到我的臉色馬上改口,很完美!


    我惡狠狠的哼了聲,是假胸墊,化妝師認為我的胸太小肩太薄撐不起這件低胸婚紗,結果這家夥又這麽說,反正我還會再長大啦!


    擺了各種姿勢,似乎德拉科看起來太貴族了,攝影師一直讓我們在巴洛克式的家具裝飾旁拍照,沙發或壁爐,或站或坐,最後他甚至要求德拉科坐在沙發上,而我坐在他腳邊的地毯上趴在他膝蓋上,還給他端來杯紅酒當道具。結果這張照下來,金妮在旁邊尖叫道:太漂亮太合適了!!


    什麽話!我強烈要求下一張他要跪在我的腳邊,我要像女王一樣坐在王座上!攝影師為難了半天仍是按照我的要求拍了,金妮皺著眉說:……貝比,你沒那種氣勢的,拍出來好像個傻……她不敢說了,德拉科順從的跪到拍照結束,然後捂著肚子到一旁悶笑起來。


    晚上十點時結束了拍攝,主要是我和金妮都累了,我們換了衣櫃裏所有的衣服,紮比尼和德拉科不管怎麽換都是黑色的西裝或燕尾服,看起來實在沒什麽差別,我喜歡德拉科穿一套緊瘦貼身的黑西裝,看起來幹練而帥氣。


    結束時紮比尼拿走了所有的膠卷並一忘皆空了店裏的人,我提醒他最好連監視器的記錄都拿走,不過監視器的電腦我們都不會用,德拉科隻好用惡咒燒了監視器的線路,我和金妮掏出了口袋中所有的英鎊當酬勞給他們留下。


    跟金妮他們分手後我們回到馬爾福莊園,膠卷德拉科拿去洗出來後,居然也能像巫師世界的照片一樣會動,不過很遺憾的是黑白的,我強烈要求再去洗一套彩色的不會動的出來,照片中的人就像另一個世界的人一樣,我都覺得不像我了。


    納西莎捧著照片看了後,問了德拉科這間店在哪裏,吃過午飯後,她溫柔的問坐在上座的盧修斯:親愛的,你下午可以陪陪我嗎?


    盧修斯挑著眉冷淡地說:當然,親愛的。


    第三天我看到了納西莎和盧修斯的照片,似乎隻有寥寥的幾套,可是他們明明拍到半夜才回來。悄悄問了德拉科後,他對此並不奇怪:母親的眼光很高的,我也認為父親不會喜歡那間店粗陋的裝飾風格。


    ***


    可敬的女士,請你把下巴抬高,表情再高傲些,像個女王一樣。


    這位先生,請你微微低頭,表情膽怯些。


    對,那個鞭子是道具。


    看鏡頭!


    啪!


    ***


    番外:奎茵·瑪傑斯特


    在七月的預言家日報上刊登了一則啟事,正式宣告霍格沃茲校長西弗勒斯·斯內普失蹤,並以沉痛而懷念的筆調形容了這位受人尊敬的校長在學校裏兢兢業業的工作,他對學生嚴格要求,對同事信任有加,是一個值得人敬佩的教授。


    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身為他的學生,在他的教育過度過了七年的學生時光,他曾經這樣評價這位魔藥學教授:他是一個要求嚴格的人,不過這樣的他讓大家都有些害怕,可是每一個人都十分尊敬他淵博的知識。我以有這樣一位教授為榮。


    他曾經的同學,現在著名的鳳凰社勇士小天狼星·布萊克說道:斯內普是一個複雜的人,我無法用我貧瘠的語言來形容他。


    讓我們為這位可敬的先生祝福和祈禱,希望有他的線索的人盡快與我們聯係,魔法部將不勝感激。


    刷!一個坐在咖啡廳外麵椅子上戴著墨鏡和寬沿帽的男人把報紙狠狠摜在地上,氣喘籲籲的。坐在他旁邊的一位戴著墨鏡穿著露出整片背部肌膚的緊身裙的女士看到他這樣隻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說,……別這麽沒風度,是你天天說要出來逛街的。


    斯內普劇烈咳嗽了起來,撐著桌子弓著腰顫抖。


    女人平靜的喝完杯子裏的茶才拿起提包上前挾著他說: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再不把呼吸器插上我看你會直接去見上帝。


    斯內普無力的想掙開她的手,可惜這個女人的力氣比斯內普也差不多,就連她的身高也像個男人似的。


    斯內普嘲諷道:……放開你的手!我沒要你來幫我。


    女人可不管他說什麽,招手叫來計程車後把他塞進去,告訴司機地址後才對他說:如果你能掙開我的手,再來說這句話。


    你這個愚蠢的麻瓜!斯內普吼道,蒼白的臉上直冒冷汗。


    女人打了個哈欠,白了他一眼。


    計程車停下來的地方是一座位於郊外的別墅,就算在炎熱的夏季也穿著整齊的三件式西服的管家早就等在門外,躬身開門後說:夫人,歡迎你回來。然後伸手把窩在車裏的斯內普拖出來友好地說,先生,也同樣歡迎你回來,需要床還是沙發?


    斯內普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話:……一塊墓地就可以了。


    斯內普重新躺回到床上,醫生和護士都圍了上來,把他身上胡亂穿上去的衣服都脫下來,換上病號那種大罩衣,然後給他接上心電監護和點滴,醫生對著女人抱怨道:夫人!如果你希望他能活到聖誕節,就不應該把他帶出去!他現在非常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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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稱為夫人的女人坐在沙發上,好像並不在乎那個斯內普的死活般說:……反正你也找不到醫治他的辦法,所以我是不是帶他出去跟他能不能活到聖誕節也沒多大關係,還是我帶他出去的這一會兒時間裏你已經找到怎麽醫治他腰上的那道傷口了?真讓我驚喜!女人讚歎的鼓起掌來


    醫生的臉扭曲的紅了,半晌才說:……不,任何抗生素都對那道不肯愈合的發膿的傷口無效,我甚至沒辦法在傷口處找到病菌或□□,就連我把它縫起來,線也會很快腐蝕掉。他的傷口簡直像個強酸洞。


    女人站起來把醫生扔到身後幹脆地說:那就去找醫治這個強酸洞的辦法。


    她走到斯內普身旁,這個斯內普的臉蒼白的像個死人,他虛弱的連呼吸都要依靠機器的幫忙,卻不肯對她說一句求救的話。


    他就是那種寧願自己痛苦到死也絕不肯叫一聲苦的傻瓜。


    女人給這個斯內普下了個結論,伏下身趴在他耳邊說:你叫什麽名字?


    斯內普沉默以對,偏開頭回答她:……你身上的味道比我聞過的最惡心的蟾蜍身上的膿都臭!


    女人挑眉:那你幹嘛要去聞最惡心的蟾蜍身上的膿?


    斯內普閉上眼睛好像在睡覺。


    女人坐在他床邊,壓住他的點滴針,他眉頭緊緊皺起卻仍是不肯睜開眼睛,而旁邊的護士著急卻毫無辦法,畢竟她才是付錢請他們救這個斯內普的人,如果她想這樣折磨他,沒有人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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