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滿肚皮的不自在, 但自持身份當然不可能跟麵鏡子一樣見識,隻能充耳不聞。鏡子變本加厲的從他的頭發批評到鞋子, 簡直把他說得一錢不值。


    盧修斯隻當聽不見,換了套衣服站在鏡前, 正得意,鏡子驚呼起來:難道你剛才就是那副樣子穿過走廊走進來的?!馬爾福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話音未落鏡麵突然一片灰暗,頓時什麽影子都照不出來了。


    盧修斯的頭發還沒有梳好,領結還沒有係上,見鏡子突然發脾氣幾乎沒氣暈,舉著魔杖叫喧要它馬上恢複過來!否則就毀了它!


    這次輪到鏡子充耳不聞了,盧修斯到底沒有把鏡子怎麽樣, 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東西, 有時鏡子甚至會在他照的時候說一些以前父親的事,他是怎麽也舍不得把鏡子毀掉的。估計這鏡子也知道所以才會這麽囂張。


    壓了滿肚子的火氣的盧修斯隻好隨意係上領結離開,一邊想這麽麻煩的鏡子以後一定要送給德拉科,讓這小子也嚐嚐厲害。


    納西莎換好衣服早早的坐在餐桌前有一搭沒一搭的吃小點心, 還喂兒子吃。德拉科還是比較關心父親的, 見父親久久不來以為是有什麽事,不由得擔心,納西莎就淡定的告訴他盧修斯現在正在準備著十分重要的事。


    她說:德拉科,你的父親十分辛苦,他的工作太繁重了,我真希望你能早日為他分擔一下。


    德拉科深以為然,見到盧修斯出現立刻迎了上去。


    一家人坐在一起。盧修斯當然看到納西莎麵前的小點心, 看著妻子溫柔的微笑,他冷笑一聲,用力抖開餐巾。


    德拉科看父親一臉嚴肅關心地說:爸爸,你的工作太多太重了,有什麽我可以為你做的嗎?


    盧修斯抬頭就看到納西莎也是一臉體貼關懷的看著他,揚起下巴冷哼道:你這樣想很好,不愧是馬爾福。


    德拉科還在等父親的下文,結果卻看到盧修斯已經搖鈴叫上菜了。看來父親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啊,他需要更加努力的證明自己。德拉科心裏這樣想。


    納西莎一直賢妻良母似的看著盧修斯跟德拉科的交談,不說一句話。


    盧修斯傾身親自為她倒了杯餐前酒,溫柔地說:親愛的,敬你,我的愛。


    納西莎一臉激動的舉起酒杯,眼眶含淚地說:……不,親愛的,敬你,我的愛。


    夫妻兩人碰杯,歸座,吃飯,一時餐桌之上刀叉之音鏗鏘不停。


    德拉科見父母如此恩愛,不由得想起獨自一人用晚餐的貝比,歎氣,什麽時候他也能跟她這樣坐在一起呢?希望那天不會太遠。


    ---番外完---


    我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溫暖柔軟的大床上,床墊軟得我躺在上麵陷下去一個大坑,純棉幹淨的香氣包圍著我。我伸了個懶腰,在床上打滾,翻到床邊時,看到陰沉著臉的多比站在枕頭邊看我。


    它平靜地說:小姐,已經八點半了,請起床吧。


    我打量著它包著繃帶的腦袋和手臂,猜測它又從什麽地方找出了需要自我懲罰的理由而將自己弄成這個悲慘的樣子。其實在我見過波波和托托之後發現,小精靈並不都是那麽喜歡將自己當成愛思愛摸的模板來玩的,最少我就從來沒見過波波和托托會給自己弄出一身傷來。


    我曾經小心翼翼的問過多比它為什麽有這麽多傷,結果它的回答是用力的把頭撞向地板牆壁桌椅板凳,並聲嘶力竭的大聲喊它是一個壞小精靈。


    我得出結論,或許是小精靈也像人一樣千差萬別,多比屬於比較特別的一種。或許馬爾福家有虐待小精靈的家庭習慣。再往後見過多比身上有傷我就隻能裝作看不見了。


    在我表示立刻起床之後多比離開去為我準備浴室,洗過澡換上幹淨衣服後,我像之前的幾天一樣坐在桌前準備吃早餐時,多比站在我身旁平板板地說:小姐,請到餐廳,德拉科少爺等你用早餐。


    我衝口而出:什麽?幾點?


    多比回答:少爺通常十一點起床。


    我看著鍾表的指針正穩穩的停在九點的位置,古怪的看它,問:……那你幹嘛這麽早叫我起來?


    它奇怪的看著我,表情有一瞬間的不穩,說:小姐一直都是這個時間起床的,多比做錯了嗎?


    我看它開始動搖,馬上對它說:不,你做的很好,我的確是這個時間起床的。


    多比僵硬的點點頭,它左右望望,似乎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做對了,說:……小姐,需要多比準備一些點心嗎?


    我摸摸已經開始感覺空虛的肚子說:謝謝,多比,我想來點三明治不錯。


    結果多比給我送來了三明治奶油曲奇和熱果珍。等到十一點德拉科少爺起床後叫我去用早餐時,我已經捧著書看了一個小時了。他坐在長長的餐桌前戴著雪白的三角餐巾美美的享用著煎蛋培根火腿香腸,一邊古怪的看著我說:……你怎麽不吃?


    我拿著牛角小麵包小口小口的啃著,說:我這不是正在吃。


    他撇撇嘴不屑地說:那怎麽能叫早餐?還是麻瓜都是吃這麽簡陋的早餐?


    我發現這家夥自從回到這裏來之後,這種高人一等的架勢是越來越嚴重了,他在學校裏的時候絕對沒有這樣一字一句裏都透出鄙視和輕蔑來。


    看來這才是他真正的功力,我懷疑如果一開始我遇見的就是這樣的德拉科·馬爾福,我還會不會喜歡上他?


    我翻了個白眼,他一看到就用叉子指著我說:這樣可太不禮貌了,一個真正有教養的女巫是不會這樣做的。


    我回了一句:一個真正有教養的人是不會歧視任何一個種族的。


    他一怔,隨即做出一副寬大的樣子,說:好吧,就當我剛才不應該那麽說。他的模樣好像他隻是暫時表示了一下他的風度,而無理取鬧的是人我似的。


    我低下頭不理他,實在懶得跟他在每一次這種時候都要爭辯,其實真正的理解和尊重是放在心裏的,口頭上的爭鬥沒有價值。在他的眼中麻瓜的確是低巫師一等的,我懷疑在他的理解中普通人可能還處在原始社會,一切生活水準都低於巫師一千年不止。


    他漫不經心的揮了下手,多比迅速給我端上了一盤跟他一樣的早餐,他對著我寬容而善良又體貼的笑著,比著手勢說:快吃吧。在這裏不用客氣。


    誰跟你客氣。不知道在他的想象中這幾天我在馬爾福莊園過的是什麽樣的黑暗日子。,然後他的出現就是黑暗中唯一的曙光那樣拯救我於危難,我想他會不會期待著我向他訴苦?


    結果早餐過後他帶著我去了他的書房,在屏退多比後,他小聲問我:這幾天你有沒有受什麽委屈?他憐惜的看著我,閃動的目光在向我表示他願意聽我向他哭訴,如果我真的掉上兩滴淚說不停他會更滿足更有成就感。


    我腰肢一軟倒在他懷裏,先把臉藏嚴了,然後輕聲細氣的把這幾天被關在房間裏不見天日的過程細述了一遍。雖然沒有人搭理沒有人接見每天沒有人說話隻能坐在房間裏發呆到點吃飯到點睡覺在我看來也不算什麽受了什麽大罪,但他卻立刻以非常鄭重的態度對我深情的安慰了起來。


    他一邊說其實這代表著他的爸爸和媽媽對我並沒有太大的惡意,也沒有太多的好奇心,這其實是好事,這樣他們在接受我的時候才不會用先有什麽想法。一邊又說其實他的爸爸和媽媽都很忙,所以才沒有多少時間招呼我,而他已經先把我的情況介紹給他的爸爸和媽媽了,而他們並沒有說要趕我出去,所以事情還不算太壞。


    我把臉藏在他肩頭,在肚子裏說著,還不是他把我扔過來的!結果現在卻弄得好像我很想留在這裏一樣!


    不過我想現在我已經不能輕鬆的離開了,他這一招其實很冒險,這裏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他的父母藏身的地方而不是真正的馬爾福家,如果他的父母並不想收留一個陌生人在這裏,那可能在他回來之前我已經被消去記憶送出去了。


    而盧修斯夫婦沒有動我讓我認識到他們可能真的跟鄧不利多達成了什麽協議,在這裏能讓我保命的絕對不是他們的兒子,我想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我而反抗他的父母。能夠讓盧修斯夫婦投鼠忌器的隻有鄧不利多,殺害一個無辜的麻瓜小孩子可不是鄧不利多能夠原諒的罪行。


    在霍格沃茲我發現鄧不利多最愛護的就是學校裏的學生,特別是在他眼中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學生,在他的能力範圍內他願意給學生最大的自由。我甚至覺得隻要學生不犯什麽大錯,在學校裏他幾乎都能包容。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他有時會忽略掉一些名為天真的殘忍。


    我跟食死徒盧修斯相比是個絕對的弱者,所以如果我在盧修斯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什麽事,估計鄧不利多跟他的結盟就會出現巨大的裂縫。鄧不利多對天真和弱小的守護絕對是最堅決的。


    他說了一通滿足開心了,也認為他對我的安慰已經圓滿完成了,我也終於可以從他肩上起來了,皆大歡喜。


    我正在回想剛才走神時胡思亂想了些什麽,好像還是很有用的,一回頭就看到他古怪的看著我,問:……你沒哭啊。語氣中頗為失望。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把他期待中的柔弱女性形象扮演下去,反正他就是想當英雄嘛,我低下頭側過臉小聲說:……我才沒哭呢。


    他滿意了,湊過來陪著小心說:沒事,我會照顧你的。你不用害怕,從今天開始我盡量抽出時間來陪你。


    我默默點頭。他不經意地說:父親和母親要對我進行訓練,所以我可能不會有太多時間來找你,沒事的時候你可以來這裏找幾本書看,我已經跟多比提過了,它會領你過來。


    我捕捉到一件事,問:怎麽,你要進行訓練?


    他說:對,我每年假期都要訓練。他看著我恍然大悟地說:你不用著急,其實上個學期在學校裏我不是教你了嗎?等到回到學校我還會教你的。跟一般的巫師家庭相比,你的確需要更多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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