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了錢,賈張氏便急匆匆的朝醫院趕去。


    “唉,這些錢要是還不夠,那隻能找院裏的人捐款了。”


    “那該死的陳鈞,每天大吃大喝,也不知道接濟我們點,等捐款的時候讓他多捐點,捐五十!”


    “不,捐一百!”


    賈張氏一路上念念叨叨的,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伸手摸了摸放在口袋裏的錢。


    呼......


    還在還在。


    賈張氏第一次揣那麽多錢出門,心裏還是很忐忑的。


    就這樣,賈張氏走一會就得停下來摸摸口袋,別說那些故意截道的了,就算是路邊的行人也知道她身上揣錢了。


    “哎,好餓啊,要不要去吃個大肉麵?”賈張氏摸了摸肚子,感覺有些餓了。


    昨晚是秦淮茹在醫院裏守夜,家裏便沒人做早飯了。


    “去吃大肉麵,還是去吃包......哎哎哎,誰啊!”


    突然!


    一個黑不溜秋的麻袋從天而降,直接套在了賈張氏的頭上。


    這麻袋原本是想把整個人套進去,然後拖到巷子裏搶劫的。


    可他們低估了賈張氏的寬度,麻袋套在賈張氏的肩膀上便再也拉不下去了。


    “瑪德,哪個小臂仔.....哎,你怎麽還摸人呢!”賈張氏頓時由怒變恐。


    她感覺自己被一個人狠狠的按在了牆上,緊接著便有三四隻手開始了上下其手。


    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遇到搶劫的了。


    於是她緊緊攥住放錢的衣兜,大喊道:“快來人啊,搶劫啦。”


    “有人搶劫......嘔~~”


    喊了兩聲,賈張氏差點吐出來。


    這破麻袋也不知道裝過什麽,怎麽有股子豬屎味啊。


    “砰!”


    賈張氏感覺腦袋被人捶了一下,鼻子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臭娘們閉嘴,再敢喊我一刀子捅死你!”


    話音剛落,賈張氏便感覺有什麽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後腰。


    賈張氏當時就腿軟了,強忍著熏人的臭味,再也不敢大喊大叫了。


    這哥仨明顯是專業的,幾下便把賈張氏裏裏外外的搜了一遍。


    兜裏的錢自然是保不住了,賈張氏想哭又不敢哭,擔心被捅了腰子。


    “瑪德,這老娘們身上的口袋可真多啊!”


    “撤了!”


    為首的老大說完,便按著賈張氏的腦袋猛地朝牆麵撞了幾下,這才帶著倆小弟撤退了。


    賈張氏被撞得眼冒金星,緩了足足半分鍾才將頭上的破麻袋給扯了下來。


    這破麻袋賊特麽臭,熏得賈張氏都睜不開眼。


    關顧四周,確定那哥仨已經不在了,賈張氏這才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


    “救命啊,有人搶錢了...嘔~”


    賈張氏邊喊邊在四周轉圈圈,想找到那哥仨的逃竄路線。


    但找了一圈,連個屁都沒找到。


    拉了幾個路人詢問了下情況,但什麽情況都沒問到。


    專業人士就是專業人士,從套麻袋到撤退,也就用了十幾秒。


    而且撤退前還拿賈張氏的腦袋狠狠的撞了下牆,根本不給賈張氏反應的時間。


    四合院裏,陳鈞把自行車從屋裏推了出來,車把上掛著一些禮物點心,手裏還提著一隻鹵好的雞。


    身後還跟著王霞和林瑤。


    很明顯,這是要去走親戚。


    劉海中看著車把上那麽多好東西,羨慕的問道:“王霞呀,你們這是去哪走親戚呀,帶那麽多東西。”


    “回娘家看看。”王霞笑著回道。


    陳鈞的姥姥姥爺雖然已經不在了,但舅舅舅媽還在,之前王霞生病的時候,鄉下的舅舅經常給他們送一些糧食,怕家裏斷糧。


    所以這次走親戚,陳鈞準備了不少的東西。


    劉海中聞言點了點頭:“這個點出發,中午不得......”


    話還沒說完,劉海中突然扭頭朝中院的方向看去。


    他聽到了有人在哭爹喊娘。


    這大過年的,誰那麽喪氣?


    他身為四合院的管事大爺,這種事得管一管。


    陳鈞此時也聽到了喊叫聲,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賈張氏。


    這動靜,該不會是賈東旭噶了吧?


    沒辦法,除了賈東旭噶了,陳鈞是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但按理說不應該呀,賈東旭隻是被大炮仗炸出的火花點燃了棉褲,隻燒到了屁股和大腿,連鳥窩都沒燒到。


    這種情況頂多住一陣醫院,遠到不了噶的地步。


    除非遇到了‘神醫’,直接把賈東旭的腿給截了,然後傷口沒處理好。


    但這種概率太低了。


    想到這,陳鈞便推著自行車朝中院走去,劉海中見狀也連忙跟上。


    因為過年放假的緣故,院裏人基本是都在家。


    聽到賈張氏的嚎叫聲後便都跑出來看熱鬧了。


    一大爺易中海和三大爺閻埠貴也就在現場了。


    陳鈞居然還看到了公安的身影。


    “咋啦咋啦,賈張氏哭啥呢,總不能是賈東旭死了吧?”許大茂也冒冒失失的從後院竄了過來。


    這家夥對於看熱鬧,有種莫名的執著。


    院裏但凡發生點事,就總能看到許大茂的身影。


    傻柱聞言直接錘了許大茂一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就這麽盼著別人家出事啊。”


    許大茂不以為然的斜了傻柱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關你屁事!”


    說完,便拉了拉閻埠貴的袖子,好奇的問道:“三大爺,這是咋啦?”


    閻埠貴眉頭微皺,低聲說道:“賈張氏遇到截道的了。”


    “她剛才回院裏拿錢,去給賈東旭交醫藥費,可半道被人套了麻袋,醫藥費被搶走了。”


    “哎呦,賈家這是走了什麽黴運啊。”


    嘴上雖然歎息,但許大茂的嘴角都快要壓不住了。


    一旁的陳鈞聽到緣由,忍不住挑了挑眉。


    這也忒倒黴了吧?


    大過年的居然遇到搶劫的了。


    雖然這裏是四九城,治安很好,但這種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的,隻能說概率很低。


    也不知道賈張氏被搶了多少錢,要是金額不小,賈張氏得心疼死。


    帶著公安在屋裏轉了一圈,賈張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講了出來。


    公安在本子上詳細記錄了一下,感覺有些頭疼。


    因為被套了麻袋,所以賈張氏沒看到劫匪的臉。


    甚至,連劫匪具體有幾個人都說不清,一會說兩個,一會又說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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