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城撓撓頭:“妖怪和鬼就在我們身邊,還是我的客戶和死忠粉,是嗎?”


    “對啊。別擔心啦沈老師~一般的妖怪都打不過你。人頭上三把火,肩頭兩盞明燈,你特別亮。嗯,我那個錘子你拿著,對所有妖邪有特殊的攻擊能力。”


    “不需要。我不去冒險,別把那些奇怪的東西給我。既然是特殊武器,就有人能認出來,反而麻煩。”


    “行……遇到比較玄學的麻煩喊我,找辜瑜瑜更好用。”


    沈城往後看了一眼,獵豹的粉色豹紋賓利還跟在後麵,但車裏隻有她一個:“現在有些男主角吧,高幹富豪還是大美男,擁有大量社會資源,權勢大到能天涼王破,有極強的財富和權勢能不付出任何資源就獲得大量的美貌異性的青睞,但對女主忠貞不渝,自帶精神上的貞操鎖。對別的天姿國色大美女不屑一顧,隻對女主角一個人索求無度。挺爽吧?”


    放在人類裏99.99%是殺豬盤,0.01是真的高帥富,也不知道妖怪玩不玩殺豬盤,或者你是不是在妖怪眼中特別有吸引力。


    妖怪肯定是看實力的,人又何嚐不是,顯而易見,妖精裏不會有辜瑜瑜泡不上的妞,人類小妞基本上也是一次英雄救美就能搞定。


    溫硫完全沒聽懂暗示,坐在副駕駛傻樂:“嘿嘿嘿,還真挺爽的。”


    “……”他試圖暗示的更明確的一點:“如果有這麽一個權勢財富和美貌於一身的大美女看上我,我會問自己何德何能,她是不是別有所圖。譬如我這錘煉了二十餘年,變得q彈緊致又厚重,用蛋糕奶茶從內到外醃製入味的肉質。我想想,有個恐怖片就是從約會到食人……”


    溫硫這次明白了,不想解釋辜瑜瑜喜歡自己這一類女性,也不想提及自己的詛咒說不定那天就要死,我卡巴一死隻要先弄死安嬰,屍體隨便她們怎麽處理:“他外號是海王。”


    “那很合理。”


    不到二十分鍾,辜海王化作一陣淺藍色妖風,裹挾著六杯奶茶、兩杯聖代和三大盒壽司以及一桶五斤的海鮮生醃從車窗中回到疾馳的粉色賓利中。


    在酒店的包間裏等著上菜時,溫硫已經一邊狂熱的和她吻在一起一邊抽空狂塞聖代,坐在辜瑜瑜腿上淚流滿麵:“冰激淩,我的生命之源。”


    曾青檀再接再厲的搭訕:“半個月前,那個盜獵者襲擊了我,那次應戰倉促,我以為他知道我的身份就不敢再動手,沒想到啊,膽大包天的賊。”


    沈城:“他手底下的福瑞,在你們那兒叫什麽?妖奸嗎?”


    “哈,那些叫牲畜,被人馴化了。和人類約會,普通的打工都沒問題,用本體來執行工作,哼,可鄙。”豹豹吸著奶茶:“溫硫,我給你講過人類會販賣人類,妖界會販賣妖怪,而人類捕獵妖怪時候妖怪並不在意,但人類傲慢的覺得妖怪捕獵人類就罪不容誅。講過吧?”


    溫硫吃的嘴都凍麻了,喘口氣才回應她:“emmm,不記得了。可能是,我聽過這種言論。”


    第94章 降價125888


    沈城調侃道:“那肯定是罪不容誅的, 搶生意了。人還想壟斷人口和屍體販賣的生意呢。你們隻出錢別自己動手,要多少有多少,警察都得到你們門口蹲點抓人。”


    這個黑色幽默實在是有點太冷, 還帶點令人不適的現實主義, 隻有曾青檀因為尊重強者配合的笑了兩聲:“是啊是啊。”


    “那個盜獵者呢?”


    曾青檀皺起斯文秀氣的眉毛,瘦長的手臂不開心的抱在一起:“他是純人類戰鬥力的巔峰。沒人知道他是誰,他祖先是誰,但有妖怪認為他的血統中有薩滿巫師的味道。他不修習法術,這能讓他隱藏的更加巧妙,也完全避免了法術中的相生相克。盜獵者會配置神奇的特別能麻醉妖精的迷煙。至於被他抓住的妖怪都賣給誰, 至今無人知曉。妖界開出定格懸賞,抓捕盜獵者的人可以獲得與其體重等重的黃金寶石, 或是大妖的血肉。”


    “嗯。”


    曾青檀說:“十年前, 暹羅王神秘死亡, 他的宮殿徹底倒塌,人被被碾成肉泥, 同時失蹤了無數珍寶, 還有一隻小白象標本, 這件事你知道吧?小白是象王子, 我們推測隻有盜獵者敢殺害象王之子。我媽那年都給我規定門禁了。”


    “額……”感覺你們妖精也在傳地攤新聞。


    辜瑜瑜不知道為什麽, 始終感覺未婚妻的師父在懷疑自己的道德:“我是素食主義。從來不殺人那種。”我隻是有一片海域~具體的別問。


    一邊說著,一邊把三文魚厚片扔嘴裏, 投喂溫硫。


    溫硫含含糊糊的說:“好怪啊, 不要了,像是在咬你舌頭。”


    “我的舌頭你可嚼不爛。”


    進來送餐前點心的服務員下意識的盯著激吻的兩個美女看, 又隱晦的瞟了一眼另外兩位客人。


    辜瑜瑜問:“你想吃生醃生蠔嗎?或者生醃蝦?唔, 我知道了, 來親親。”


    溫硫吃到一粒小米辣,辣一激靈:“我靠太爽了我嚐不到味道簡直是度日如年!!沒有痛覺連辣味都沒有!!斯哈。”


    豹豹等服務員出去,解釋說:“不吃人的都可以自稱素食主義,不吃人主義有點怪嘛。”


    沈城對這些細節不感興趣:“溫硫身上的詛咒到底是怎麽回事?會死嗎?”


    “目前知道的是隨著氣血透支會加速詛咒擴散。現在是失去視覺,味覺、痛覺和嗅覺,我們都不研究詛咒,在等她boss給出一個解決方案。”


    辜瑜瑜悠然的用白皙柔軟的手指卷烏黑亮澤的頭發,一縷頭發自動飄到溫硫肩頭,垂在她的鬢角旁,剝生醃螃蟹的蟹黃打算投喂,但太好吃了,先喂給自己好幾個:“會死。不嚴重,隻能謀殺肉身。對靈魂不起作用。我猜小徐也拿不出什麽方案,別太小瞧邪師了。”


    沈城吸著奶茶:“你確定是去京城拍大逃殺的時候被詛咒纏上的?”


    曾青檀歎了口氣:“那個詛咒的儀式是需要全身浸泡在泥水中,身體上有劃痕,被水蛭咬傷。”


    “我擦。”沈城考慮了一會:“叫你在京城的同事調查導演和選角導演,以及場地,大電視台的流動性不高,幾天時間人應該都在。”


    溫硫無所謂的點點頭,徐無常應該會做這件事:“邪師盯上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個老王八蛋,第一次見麵就像弄死我,抓去做小老婆,我踏馬早晚拿附魔狼牙棒給他爆菊。我要是不幸捐軀了,你們要繼承我的遺誌。倒杯酒,人生得意須盡歡。”


    沈城:“不要喝酒,對身體沒好處。”


    辜瑜瑜嘬著奶茶,她加了很多料,給奶茶加的和八寶粥一樣,愉快大嚼芋圓、珍珠、爆珠啵啵、燕麥和蜜紅豆:“邪師這玩意戰鬥力不強,就是太陰,藏頭露尾,隻派化身出門,它的真身魂魄藏在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被他算計過的人都在搜尋他。特別不好找。我認識一哥們,為了給老婆孩子報仇,找了他三百年,就殺了邪師八個分身。”


    這家店的把子肉、紅柳肉串和鹵肉拚盤同樣很優秀,再加上清爽解膩的老虎菜,開始第二輪晚飯。


    辜瑜瑜用牙齒咬著把子肉湊過去:“你像不像鳥窩裏嗷嗷待哺的小鳥?”


    溫硫心情大好,裝可愛,捏著嗓子嫩嫩的叫:“啾啾啾~”


    辜瑜瑜被萌化了。


    曾青檀都覺得尷尬,還有點詭異,現在搭訕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您覺得哪天約架更合適?什麽時候閑的沒事找我?”


    沈城對年輕戀人在自己麵前膩歪這件事,看多了,點心店裏幾乎天天都有:“我很少有閑的沒事的時,但也沒什麽特別忙的。小溫以後有需要也可以找我,打架我很樂意的。哎,你是不知道,這麽多年來幾乎沒有人在我麵前大小聲。這就很難檢驗自己的實戰成績。”


    曾青檀嘴角一抽,心說您一拳一個小怪物,幾乎全部都是一擊必殺,隻留了一個活口,見到怪物,殺了人形怪物沒有一絲停頓猶豫,而且出手之前就製定了完整的進攻順序,這可不是在家裏悶頭練武的宅男能做到的。你拳頭硬,你說得對嘍:“是啊是啊。”


    溫硫狂喜:“你太好了!!無以為報我給你賣個萌吧!”


    “嗤。”沈城call back舊事:“等你眼睛好了,再去買早點時不要迷路,惹下禍來不要提我,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溫硫忍俊不禁:“好難啊。”


    沈城其實也不怕人或妖怪找上門,他常年保持戰備狀態,不說枕戈待旦吧,三步之內就有趁手武器,平時也不出門,家裏保持著能喊出七八個精壯猛男的武力配置,連喪屍圍城的預案都做過,這下連不小心殺了妖精處理給誰都有著落了:“早九晚八,其他時間不要喊我,最晚九點,方圓十裏地之內喊我。更遠更晚的地方,你自己頂一頂,等我早上起床再說。”


    溫硫傻樂:“好耶。”


    曾青檀笑的花枝亂顫:“這麽…健康的作息?”


    沈城坦然的點點頭:“有規律的生活對練武很有幫助。另外,不出差,我不出門過夜。最好到哪兒就開打,打完收工吃飯。”


    辜瑜瑜萬分讚同:“你是真正享受生活的人!”


    溫硫雙手比劃ok。


    手機提示音一頓亂響,她掏出手機隨手扔給豹豹:“是阿紅的,看看說了什麽。”


    沈城和一條觸手同時接住手機:“差點砸蘸料碟!”


    曾青檀:“50秒語音,我點了啊。”


    阿紅的報價:“溫姐姐,聽說你現在保護視力我就發語音了啊。總共十五個小盜獵者,室內三個,室外十二個,十個妖怪,五個人。人不值錢,人的解刨學早就被研究透徹了,我師爺煉體煉魂都到人類巔峰狀態還是把屍體捐了做解刨,特別難切。我長話短說,‘悲傷蛙’毒性和藥性比較強,最貴的,而且毒腺還很完整,沒來得及噴射就被打斷頸椎,給到兩萬五。‘猩猩’本質上是個返祖的人類,和數量太多的‘老鼠’一樣,完整,品相好,給到六千一個。‘巨型垂耳兔’在華中區第一次出現,算是個外來物種,給到一萬八。……都是市場價,都算下來總共十二萬六千,咱們抹個零,我給你轉125888.溫姐姐和那位沈老師下次有獵物還找我啊,找勇氣禮讚其他人也行。玄學聯盟那些吝嗇鬼隻會要求別人做貢獻,滿嘴的仁義道德。”


    沈城驚訝又高興:“蕪湖~這麽值錢?”


    曾青檀點開圖片:“給你的轉賬截圖。沙發套和床品送幹洗店的訂單號截圖。”


    “給他回三個握手。”溫硫眼睛也不眨一下,反正也看不見:“都轉給沈哥。密碼是我爸生日。”因為不可以用本人生日做密碼!


    “你治病不用花錢?”


    “老爹生日是那一天?”


    “******”溫硫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治病要不要花錢,含糊過去:“老板全額報銷。怎麽樣,作息時間可以酌情修改嗎?”


    沈城短暫的沉思:“嗯……不行。開店全年無休,一天作息混亂,就和多米諾骨牌一樣沒法緩和。早上九點之前得備貨,第二天早上四點還得起來幹活。”況且你又不缺我一個外援,我去隻是打架玩。


    他的手機發出轉賬到賬的提示音。


    剛剛好,適合額外買一件單純是愛好的奢侈品。直列四缸水冷發動機的奧古斯塔 rush 1000!裸車四十七萬,錢到是夠,但一直都沒考慮好也沒有什麽用,今天有種降價125888的感覺。買了。


    錢放到隔夜就完全在心理上屬於自己,缺少這種降價的感覺。


    四個人高高興興的各自回家。


    溫硫捧著圓溜溜的肚子,坐下後不得不解開扣子:“今天吃的剛剛好,正好吃撐。”


    辜瑜瑜放鬆身體,像個軟體動物似的躺在後排座,慢悠悠的舔著一大團棉花糖,伸過去兩條觸手摸摸撐到什麽程度:“好有趣啊!我從來不會吃撐。”


    曾青檀全程斜眼看著副駕駛上的好朋友,欲言又止,艸,好怪,好色,好怪,艸,有完沒完,但這是海王啊溫硫沒康複之前他能擋刀。怪就怪了,命更重要。


    ‘紅肥綠瘦’這家店被清理的異常幹淨,盆栽花卉和金桔呆在新花盆裏,新買的魚躺在新買的小魚缸裏,窗明幾淨,地磚亮的能照出人影,空氣中的濃煙被收拾的幹幹淨淨,廚房所有的餐具和鍋具鍋蓋被擦的閃閃發亮,廚房和臥室的窗子連窗框一起換了更好的。就連臥室梳妝台上堆了十幾對懶得送回去的耳環戒指都被擦拭幹淨擺放整齊,隻要鋪上新的床品就可以睡大覺了。


    第95章 家貧不能常得


    豹豹試圖笨手笨腳的鋪床單。


    辜瑜瑜用好幾隻手把枕頭塞進枕套裏。


    而溫硫在客廳和鬼工蠟燭嘀嘀咕咕, 探討著一些如何連雷中正一起剿滅的問題,雷中正可殺可放,但她堅決認為是那廝指使安嬰反複背刺。


    豹豹把床單拽平, 發現好像有什麽不對, 原來是方向錯了,難怪兩側拖地而上下拮據:“你對她是認真的嗎?”


    辜瑜瑜莫名的有些生氣,現在她也不認真,你問我幹什麽,在一起快樂親親不好嗎:“你想怎麽定義認真?愛到能為她犧牲嗎?生生世世永遠相隨嗎?那絕對沒有。我不是犬科。錢可以給她花,食物也可以分給她。隻有一點, 我會救她,但絕對不會替她戰鬥。”戰鬥中的女人總是很美, 閃爍著特別的光暈, 生活在安全的環境中就沒那種迷人的感覺了。我愛的女人一定會在戰爭中衝在最前麵, 無所畏懼。


    曾青檀假裝很尊重他,嚴肅的問:“溫硫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是海妖中令人尊重的海王。我對認真的定義是, 你們能好聚好散, 再一起過日子的時候都好好過, 出問題好好溝通, 不觸及對方的底線,不要不辭而別, 也不用強行挽留對方。”


    辜瑜瑜本來以為她會作為女方親屬提出很多無理要求呢, 仔細盤算一下自己的家產也隻有幾艘沉船,沉船裏有一些瓷器和金幣:“好理智的小貓。我也希望快樂的時間是永遠。不過我還沒開始求偶。”


    曾青檀問:“那你能別把觸手纏在她身上嗎?用手, 人類的手擁抱她好嗎?”


    辜瑜瑜愣了一下, 衝她翻白眼:“黃金脆皮小貓, 少看點觸手本子,早晚都給你沒收了。人類都說了要不近女色打熬筋骨,才能提高實力。今晚上我就拿口器給她喂睡前甜牛奶,你能怎麽樣?嗯?反正都是我的嘴。”


    豹豹的這種敏感確實沒道理,溫硫本人都沒提出任何反對意見——那是因為她看不見那個場麵有多詭異。“我還能怎麽樣?你們複刻經典時別在我麵前,你知道貓貓很喜歡抓移動的東西。”


    辜瑜瑜反擊:“到時候讓不讓你看,那得聽溫硫的意見,我們恐怕很難找到另一個合適的觀眾。”


    溫硫聽見屋裏瘋狂開車的談話,小臉一紅。繼續和鬼工蠟燭商量:“到現在我也沒搞清楚長壽鄉養老院裏到底有多少鬼,怎麽才能徹底圍剿,真是失策了。要說我荒廢了最近的時間,沒好好研究附近的情況,我還真有點委屈。我他媽也沒閑著啊。殺雷中正不難,我怕他跑了。他媽的,邪師也跑了,鷹鬼打散形骸之後魂魄又跑了,都說除惡務盡,我留他們幹啥,又不是電影留著拍續集。拍續集也是他媽的爛片!”


    鬼工蠟燭一直都想吐槽勇氣禮讚那幫人,自己都躲到犄角旮旯了,還被掏出蠟燭拿消毒濕巾擦了個幹幹淨淨,可大小姐顯然不想閑聊。隻好順著她的話說:“收拾一些不服管的小鬼,這可不難。我替您起草文書,一封朝奏九重天,包管叫他們全數伏誅。都是鬼類,冥府派兵圍剿理所應當。”


    “好,你寫吧。成了給你潤筆費。”溫硫抱著靠枕,睜著眼睛依然隻能看到一片漆黑:“今天多險啊。我記憶有點混亂,當時盜獵者應該就站在我身後,提著劍,我掐著安嬰,沒法抵抗。差一秒就被一劍銷號,安嬰這小王八蛋對時機的掌控太精妙了,要不是機械降神,她和盜獵者一人一個獵物到手。不過話說回來,我就算拿著加特林大概也沒法抵抗,盜獵者已經刺了我一劍,之後為什麽沒殺我?是感受到辜海王來了嗎?”


    鬼工蠟燭回憶起那千鈞一發,那是真危險,真玄乎:“我眼瞧著他動作放緩,安嬰示意他快動手。應該是感受到了辜海王的氣息。”


    溫硫喃喃的說:“如果沈城沒來,我和豹豹都得死在今天。安嬰背叛我的時機選的非常好,極其精妙,看起來她能大獲全勝。換做我是他,我也得在那時候背刺。又瞎,又虛弱,又大敵當前,別說我了,換龍傲天也頂不住啊。”太合適了,那時候所有希望都落在沈城身上,而她剛好可以克製沈城,她又不知道我後續有多少援兵,可能隻是看到我最近很狼狽。“徐無常最近忙麽?我想見見他。”


    鬼工蠟燭疑心她認為徐無常沒來救援,是想讓她自生自滅,連忙說:“無常老爺連日來為了您身上的詛咒奔忙,又忙著登門求教巫蠱司,又去找師門好友求教,還叫京城的兵士按照節目組名單仔細排查,今日聽說您遇險,剛要趕來援救,又聽小人說起大小姐已經脫險。人家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真到了救命續命的時間,那才是一刻都耽誤不得。照小人看來,就算是親生父親對子女也少有這麽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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