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弓怎麽這麽重?”弘贍心裏有些犯嘀咕,這種弓如果帶上戰場的話,還能打仗嗎?看著弘贍兩隻手都快要拿不住了,弘晝這才將這弓又從新拿過來笑道:“我這副弓重四十八斤,是用二十兩黃金與上好的精鐵精心鍛製而成,最遠可射到五十丈開外,怎麽樣?還想試試嗎?”


    其實宏贍並不知道,其實這種弓隻不過是個人打獵時才使用的東西,尤其是皇家,一般都會鑲嵌上黃金寶石,好像這樣才可以顯示出身份的不同。看著這兩把弓在不太強烈的陽關下霍霍閃光,宏贍搖了搖頭,被說現在的自己隻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子,就是自己再長二十年,也不見得能拉開這弓。


    弘曆看了看天色,隨即道:“好了,我們出發吧,察穆克,你在這裏負責看守馬車,李祥和查泰,你們負責保護十阿哥,我們上山。”弘曆說完,開始朝山上走去。下過大雪後的山中比較荒涼,有一些不用冬眠的動物們因為大雪覆蓋了整個山體,找不到吃的,所以才會紛紛跑出來,想試試在這大雪中能不能找到一些果腹的東西。


    時間很快,眼看太陽偏西,幾個仆從與侍衛手中早已拎滿了獵物。同樣也讓第一次見識到真正打獵的弘贍心裏非常高興。穿得好像個棉球似的弘贍在雪地裏跑來跑去,偶爾看道的一些兔子山雞之類的動物,弘曆與弘晝兩個人都是搭弓射箭,可以說,兩個人的箭法不相伯仲,幾乎是百發百中的地步了。


    看著一邊的侍衛與仆從手中已經是拎著四五隻山雞,還有七八隻野兔,更甚至還打了一隻麅子。看看天色不早。弘贍也有點玩累了。連忙催促著要回去。因為弘贍知道,現在的社會還不是很穩定,很容易出現一些亂黨。如果天黑還不回皇宮的話,如果真的出現亂黨,就憑自己這方這麽幾個人,還真是凶多吉少。


    其實弘贍的擔心是多餘的,畢竟這可是京城近郊,根本就不可能出現亂黨,即使是出現了,他們怎麽會知道自己這些人就是皇上的皇子呢?就算是知道,這幾個跟隨的侍衛可都是大內侍衛高手,即使來一兩百名普通的亂黨,宏贍也能安然退去。


    弘曆與弘晝還以為弘贍因為出來時間長了怕宮裏的額娘擔心,笑了笑,幾個人帶著獵物滿載而歸。看著自己打的這些獵物,弘贍的心情也很不錯。等進了京城的城門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弘贍突然想到了什麽,隨即問道:“二位哥哥,我記得咱們京城的天橋非常熱鬧,咱們現在去看看可以嗎?


    去天橋?弘曆與弘晝兩個人互相看看,弘曆打開馬車的車窗又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道:“也好,既然是出來了一趟,咱們就去天橋看看。我想十弟應該是第一次出宮,京城的繁華和熱鬧也是第一次看,咱們去一趟也好。”弘晝卻麵有擔心道:“四哥,咱們這次出工並沒有跟皇阿瑪說,如果有什麽大事的話,找不到咱們,皇阿瑪該大發雷霆之怒了,到時候咱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弘曆想了想點點頭道:“是啊弘贍,咱們一出來一天,也沒跟皇阿瑪打聲招呼,我看還是早點回去為好。”宏贍此時卻老大不樂意了。想了想道:“這樣吧,我自己去天橋,你們兩個回去吧,你們放心,我絕不惹事聖菲,等晚一點兒我就回去。”弘曆與弘晝聽完弘贍的話,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弘贍,如果萬一你出點什麽事情,被皇阿瑪知道是我們哥倆帶你出宮的,皇阿瑪還不拔了我們的皮啊?再說了,現在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如果你想去天橋玩,等過兩天我派人去皇宮裏找你,將你帶出來,好好玩個痛快。”弘晝勸誡弘贍道。


    “是啊,今天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如果你真的想玩的話,改天我們再帶你出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現在可絕對不行。”弘曆也是嚴厲的說道。弘贍見兩個人這麽堅持,隻好作罷。舉著雙手道:“好了,好了,我不去總可以了吧?怕了你們兩個了,比老太太還要嘮叨。”說完,打開馬車的車窗,看著逐漸遠去的那些門房與行人,狠狠的呼吸了幾口沁人心扉的空氣。


    弘曆與弘晝兩個人相視一笑,眼中盡是無奈。弘晝平時對這位十弟平時接觸的並不太多,隻是因為今天弘贍的詩詞引起了雍正的歡喜,所以才會接觸弘贍。弘贍並不知道弘晝的用心。與弘晝正好相反,弘曆素來與這位十阿哥就很要好,雖然兩人在年齡上差異很大,但畢竟他們有著一樣的出身,所以與弘贍的感情比上弘晝要好很多。


    馬車在夕陽下緩慢的朝皇宮走去。其實去皇宮也隻不過是想將宏贍送回去。不論是弘曆還是弘晝,兩個人既然已經早已封了親王,在皇宮之外也早有了自己的府邸。而且兩人也早就娶了妻子,可以算得上是成了家。


    正走著,弘贍就聽到前麵隱隱約約似乎有女人在哭,而且哭得很淒厲,聲音傳得很遠。弘贍楞了一下,轉頭對弘曆道:“四哥,好象有女人在哭,咱們去看看?”弘曆也側耳聽了聽,聽到這淒厲的哭聲,點點頭道:“好,去看看。”隨即吩咐車夫,馬車朝哭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很快來到事發地點,不論是現代還是古代,好事者都很多,在這哭聲傳來的地方,已經圍了很多人,而且這些人似乎都在點指議論著什麽。弘贍從車上跳下來,弘曆與弘晝也趕緊下來,兩邊的幾個侍衛從馬上翻下來,緊緊跟隨著幾位主子,生怕出些什麽事。由幾名侍衛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弘贍等人走到了人群最前麵。


    人群中圍著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張草席,草席下麵似乎覆蓋著一個人。看裸露出來的服飾看,應該是個男人。就聽著女人哭聲淒厲,兩隻眼睛早已腫的老高,但麵色蒼白的臉上絲毫掩飾不住女人華麗的外貌。女人此時並沒有梳妝,但在弘贍眼中看來,這才是漂亮,比起那些在宮廷裏打扮得像僵屍的女人比起來,這名女人順眼多了。


    女人發髻蓬鬆的頭上著插著一根稻草,身旁放著一個包袱,從包袱露出來的一點看去,裏麵除了幾件換洗的破衣服外,幾乎別無他物。在女人麵前,則放著一張白紙,這白紙的紙質實在令弘贍有些不敢恭維,又黑又黃,上麵用毛筆字寫著些東西。弘贍蹲下身子看了看上麵的字,看完之後恍然大悟。


    原來女人叫呂四娘,旁邊躺著的男人是她丈夫,因為來到京城尋親,結果路上染上了疾病,結果男人一病不起,終於在昨天病逝,因為親戚沒找到,身上的錢又花光了,所以沒錢安葬丈夫,所以在這裏賣身葬夫,希望有好心人將自己買了去,給幾兩紋銀給丈夫買口薄棺,讓丈夫入土為安。


    這一幕弘贍隻在電視上看過。在現實生活中根本連聽都沒聽說過。你想想,如果哪天你在路上正走著,忽然前邊有個女人說賣身葬夫,你會相信嗎?至少弘贍不會相信,但人家這女人卻演的真實,女人身邊的這具屍體可是名副其實的真貨,絲毫沒有作假,也不由得弘贍不相信了。


    四周的人們都在隱隱談論著,因為弘贍三人也確實有點紮眼,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穿著,還因為身邊還跟著幾名彪形大漢,沙子也能看出來是為了保護這三個站在最前麵的人。周圍的人都在談論著這三人到底是什麽身份。而弘贍則看著麵前這位呂四娘,這呂四娘隻是低著頭哭泣,並沒有理會子周圍的人們,就好像根本沒有發覺到這三個特殊的人到來。


    “十弟,看了也看了,咱們走吧。”弘晝催促弘贍道:“這裏的人太多,這麽雜亂,咱們還是早點回家吧。”弘贍點點頭站起來,突然,腦子裏飛速旋轉起來,呂四娘?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而後轉過身又看了看還在極度傷心中的女人,忽然開口問道:“四哥,你們身上有沒有錢?”


    弘曆被弘贍問得一愣,而後看了看弘曆,又看了看呂四娘,笑著點點頭道:“當然了。”隨後對身邊的侍衛道:“察穆克,拿二十兩銀子來。”站在紅利身邊的察穆克從要種接下個小布袋子,從裏麵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弘曆,弘曆將銀子遞給弘贍道:“想做好事嗎?給!”弘贍接過銀子,將這錠元寶遞到呂四娘麵前道:“好了,趕緊拿著銀子埋葬你丈夫去吧。”


    呂四娘愣了一會兒,抬頭看著弘贍,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道:“多謝這位公子,從今天起,四娘就是您的人了,四娘就是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弘贍點點頭,想了一會兒道:“四哥,我能不能把他帶回家?”在這種大庭廣眾的情況下,弘贍隻能把皇宮稱之為家了。


    弘曆搖搖頭道:“這可不行,咱們家的規矩太嚴了,你這麽貿然的讓一個陌生女人進入咱們家,不論是誰也不可能答應,而且咱們並不知道這呂四娘的底細。”弘贍點點頭心想:規矩很嚴嗎?你們哪兒知道再過幾百年之後,你們所謂的那個皇宮不知道有多少人進去玩,而你們愛新覺羅氏卻已經被趕了出來。


    不過弘曆繼續說道:“這樣吧,如果十弟你信得過四哥,這女人就暫時放在我府裏,等過段時間,你可以隨時從家裏出來看這女人,四哥絕不會虧待她就是了。”弘贍點點頭,看來也隻能這樣了。隨即,弘曆吩咐察穆克,跟著這女人。等她將自己的丈夫毛昂之後,直接帶回寶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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