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揮了揮手,示意徐士林起來,笑著道:“徐愛卿,朕知道你的文采,雖不說天下第一,但也確是世間罕有,這也是朕讓你去上書房教習皇子的原因之一,朕對你還是頗為信任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徐士林聽完雍正的話,練練點頭道:“謝萬歲誇獎,臣自當竭盡全力教導諸位皇子成才,決不辜負萬歲的厚望。”雍正點點頭。


    徐士林回到座位上,輕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就聽弘曆站在萬春亭下已經開始作詩。“天降白瑞雪,意詔五穀豐。萬民齊敬仰,萬歲勉勤政。百姓齊歡暢,天意興隆。”一首詩做完,基本上坐在的人們都已經是高聲叫好,其實人人都明白,弘曆將來就應該是皇上,所以才會如此巴結。雍正聽完點點頭,滿臉的微笑道:“看來徐愛卿的功夫沒白下,弘曆的文采比之以前又升華了不少啊。”


    聽完雍正的話,徐士林趕緊跪倒道:“寶親王等阿哥天資聰慧,頗有萬歲雄風,微臣雖有教導,但各位皇子資質清奇,倒也不費力氣。”雍正點點頭,示意徐士林起來,對另外一個皇子道:“弘晝,弘曆的詩做得不錯,現在輪到你了,想好了嗎?”站在一邊的一位五大三粗的幌子走到萬春亭下,雙膝跪倒道:“皇阿瑪,兒臣一頓,自知沒有四阿哥的詩做得好,皇阿瑪知道,兒臣自小喜愛武藝,所以,兒臣想在皇阿瑪與眾位大臣麵前練一趟拳腳以示助興,請皇阿瑪準奏。”


    雍正聽完後周的話,臉色頓時有些不快,但還是點點頭道:“好吧,既如此,那你就練一趟拳腳以示助興。”弘晝點點頭,站起來,抱了抱拳,來了個起手勢,立即就開始練起拳腳。就見他忽快忽慢,拳腳相加,練的是虎虎生威。拳腳上都是掛著風聲,每一拳每一腳都是那麽幹淨利落。絲毫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弘贍站在一邊,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心道:“這又不是在天橋,你耍的什麽拳啊?也怨不得人家雍正皇帝不高興,這可是皇宮的後花園,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大文豪,你一個莽夫,在這裏賣弄武藝,不讓人笑掉大牙才怪,再說了,在這麽優雅的環境中,你卻擺弄起功夫來,一點都不會附庸風雅。


    雖然弘贍一點都不懂的武術,但還是看的比較認真,雖然心裏有些瞧不起這個弘晝。一趟拳練完了,弘晝氣不長出麵不改色。一個收勢站在萬春亭下,就好比一棵樹一樣紋絲不動。雍正帝點點頭,眼神中露出些許讚許道:“不錯,現在你的功夫越來越出眾了,咱們大清自入關以來,武藝上多有鬆懈,八旗子弟中有很多人已經忘了老祖宗是從馬背上奪得的天下,看來要好好整治一番了。”


    雍正說完,看了看八歲的弘贍道:“弘贍還小,暫時就不用像你的兩位哥哥一樣作詩練武了,不過日後一定要跟你兩個哥哥多學習,爭取做一個文武全才的人才行啊。”洪山聽完,撇了撇嘴,從三人中站出來不滿道:“皇阿瑪,兒臣雖不才,但也能背詩,至於作詩,雖然不如四哥弘曆,也不如在場的眾位大臣,但兒臣還是想作一首詩以示娛樂。”


    弘贍的話不卑不亢,挺著自信的小腰板看著雍正。雍正眼中一亮,微笑問道:“怎麽?我兒也會作詩?那就快快吟出來,朕倒想聽聽你的詩詞。”弘贍點點頭,想了想道:“皇阿瑪,兒臣開始了,眾位大臣,二位哥哥,我如果有不足之處還請指教,我弘贍一定虛心接受。”說完,弘贍走了兩步開始作詩。


    “普天皆同慶,幸吾有雍正,糧倉滿,水井清。蠻夷畏,天威濃。天災消,民甚幸。龍威到處盡言晴,萬民暗自慶。幸吾有雍正!”弘贍所做的詩詞並不能算得上是一首詩,充其量是首詞,但就是這首詞,對於雍正來說大為震驚。作為雍正來說,自然是聽得懂弘贍的這首詞,作為下麵的那些大臣,比之雍正來說,自然震驚更大,因為據他們所知,弘贍一直病體虛弱,並沒有機會去尚書房讀書,那到底是誰教他的作詩詞的本領呢?


    幾乎所有人都在震驚當中,好一會兒,雍正帝麵露笑容道:“好!這首詞做得好,語出驚人,大氣磅礴,不愧是八旗子弟。”弘贍趕緊跪倒道:“多謝皇阿瑪誇獎。”雍正笑著點點頭,從萬春亭上走下來,到了弘贍近前輕輕撫摸著弘贍的頭道:“我兒天資聰穎,傳朕旨意,賞十阿哥弘贍五名太監,五名宮女,明日上書房讀書。”


    弘贍趕緊磕頭謝恩,隨後站起來,退到一旁。永貞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今天他非常高興。隨後又道:“今天朕甚是高興,看到我大清國有如此後起之秀,乃是我大清之福,即使朕將來百年之後,也甚是安心了。”雍正說完這句話,眾大臣們呼啦一下全部跪倒道:“萬歲洪福齊天,幾位阿哥又是如此俊傑,大清國甚幸。”


    同樣跪在一邊的弘贍心裏卻道:還洪福齊天,你們以為關皇上稱呼一聲萬歲他就真的能活到一萬歲啊?簡直是笑話,不過學習中文係的弘贍知道,這位雍正大帝,等過了年之後也就沒幾天活頭了,而且據說這雍正皇帝的死還是個迷,因為他是猝死,根本沒什麽征兆,而且傳說十倍一個叫呂四娘的刺殺,也有傳說是江湖術士給了他點長生不老的丹藥,結果一吃下去就給死翹翹了。不過不管怎麽說,麵前這位雍正大帝是活不長久了。


    結束完賽詩會,雍正帝趕回禦書房批閱奏章,眾位大臣同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兒宏贍卻被弘曆與弘晝挽留了下來,三人商量著,下雪天正好出宮狩獵。宏贍自大來到這大清國之後,根本就沒機會出宮,這下有寶親王弘曆和碩親王弘晝親自帶著自己出宮去玩,當然高興,於是趕緊點頭答應。


    就這樣,哥三個準備好後,由弘曆牽頭,又帶了幾名侍衛高手,穿著便裝,坐著馬車朝宮外走去。宏贍在前世時就經常來北京,因為自己的姑姑在北京生活,上了大學後就很少來了,不過有時候也來。幾乎北京的所有景致宏贍都逛過。但此時的宏贍卻感覺另有一番景致。


    現代的北京高樓林立,如果不到故宮和圓明園等景區,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一座古城。而此時的北京呢?剛出了午門,洪山就感覺到了不同。這裏並沒有人山人海的參觀者,更多的是禦林軍,這些禦林軍每一個都是彪形大漢,手中拿著明晃晃的的刀槍,一隊隊的巡邏,每個人身上都穿著黃色戰袍,從隊列來看,弘贍清楚,這是真正的一支訓練有素的部隊。


    走出午門,來到了長安大街,長安大街並沒有弘贍想象中那麽寬闊,隻不過是方磚鋪地,最多也就是五十米左右的寬度,哪兒像現在納悶寬闊的大馬路,還有故宮前的大廣場,這些統統沒有,不隻是沒有,而且在長安街上基本上看不到太多的行人,即使有,也是一些挑著擔子的老百姓,穿著灰黑色粗布棉襖,急匆匆的走著,路過天安門時,連抬頭看一眼都不敢。


    正所謂皇宮是三尺禁地,但在弘贍看來,何止是三尺,一隊隊的禦林軍邁著整齊的步伐來回巡邏,手裏的刀槍閃著寒光,從這條長安街上行走,老百姓們見到,個個遠遠的躲開。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驚恐的神色。而宏贍三人坐在馬車上,這馬車被車夫揚鞭抽了一聲崔強的鞭梢後,馬車開始在行人不多的長安大街上奔馳起來。


    隨著距離皇宮越來越遠,行人也逐漸多了起來。見慣了寬闊的柏油路,再看這樣的街道,宏贍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感覺好像自己在電影裏一樣。並不寬闊的路上,兩旁做買做賣的不計其數,馬車也相對慢了下來。透過馬車上的小窗子,宏贍朝外看去,就見兩旁的人們到處都是人流,這些人頭上梳著大辮子,有的戴著帽子,有的則是光著頭,看樣子並不懼怕嚴寒。


    兩邊的商鋪人流攢動,有飯店,有藥房,還有很多商鋪。商鋪上掛著幌子,離老遠就能看到商鋪在經營什麽商品。馬車穿過繁華的街道,快要到達城門時,這裏的人流更是多,偶爾還能看到騎馬的。宏贍坐在車上,心裏暗道:不愧是曆史上少有的幾個超級鼎盛的王朝,果然是很繁華。


    馬車出了南門外,又開始在官道上急急奔馳起來。宏贍就感覺渾身上下都快要被顛散架了。還是轎車舒服,這是宏贍此時的想法。大概奔走了兩個多小時,馬車來到了南門外幾十裏的山巒之中。弘曆等人讓馬車停下後,幾個人跳下馬車。


    宏贍看到幾名大內侍衛從馬上取下來兩把弓,遞給弘曆與弘晝,兩個人笑了笑,輕輕點了點手裏的弓。弘曆轉過頭對宏贍道:“十弟,你就跟著我們,如果今天咱們獵到了獵物,晚上咱們就可以大吃一通了。”


    宏贍點點頭,但卻有些不滿道:“難道我就不能打獵嗎?”對於打獵這個娛樂,宏贍倒是從來沒有試過。在現代,哪兒有打獵這種娛樂方式呢?都是講究回歸自然,保護各種動物,別說打獵了,就算是你不小心弄死一隻麻雀,被好事的女生抓住把柄的話,也會大肆宣揚,說你是冷血動物。


    弘曆笑著道:“十弟,不是我們不想讓你打獵,而是這弓不是普通的弓,我這把是上次在木蘭圍場狩獵時,皇阿瑪專門上次給我的,這副弓叫金龍鐵胎弓。而弘晝那副弓也是皇阿瑪上次的,名字叫做金蛟通背弓,這兩副弓可以算得上是無價之寶了。”弘贍撇了撇嘴道:“不就是兩幅弓嗎?誰還不會使用嗎?”


    弘曆與弘晝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眼中含著笑意。弘晝幹脆將弓遞給弘贍道:“既然你想試試打獵,那你就先將這把弓拉開,如果你能將這弓拉開的話,我今天就借你用一天。”弘贍一聽,心裏笑道:不就是一把弓嗎?可別太小看我了。弘贍也不跟弘晝說什麽,將這副弓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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