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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主猜的不錯,自他來了席府,所謂的自由都是假的了,一如在皇宮,處處戒備森嚴,弄得他極為不適。


    來鬱國時他就聽說,鬱國出美人,來了這麽許久,還不等他出去好好的一覽芳華,就被拘到這裏來了,真真是可惜。


    等席清彥下朝後,金主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立馬去找他,沒別的事,就是想出去走走。


    說來也可笑,作為堂堂太子殿下,金主還沒有自主能力,在自己的地盤上被父皇約束,出門在外又被席清彥「管」著,人家還很有道理,讓金主都沒有合適的藉口外出了。


    隻是,到現在席清彥都還沒回來,金主不能外出,便隻能在席府內部轉轉。


    隻不過,席府人口太過簡單,走到哪裏都是丫鬟小廝,真正的主人家就是主院還有兩處不曾去過的院子。


    金主轉到了清源樓,大門緊閉,可門前的水卻告訴金主,這裏住著人,不過,怎麽大半天的將門關的這麽嚴實呢?


    金主挑了挑眉,不得所知。


    他左右看了看,在抬頭的一瞬,看到了一麵目冷漠的美人。


    金主眼前一亮,心中拍手道:好一個冷麵美人兒啊!


    不知是不是他的目光太過熱烈,樓上的女子回視了他一眼,卻在匆匆一瞥後忙隱身於窗後。


    金主眼神微眯,這個美人既看到他了為何還要躲?


    此時,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縈繞在金主的心頭,他總覺得,那女子,似曾相識,可卻又想不起來曾在何處見過。


    金主不善糾結,想了半天無果後就甩袖離開了,他七拐八繞的,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裏,待他走到浮珞院時,微微頓下了步子。


    看這裏,像是有人煙一般。


    是誰住在此處?


    據他所知,席府的主家一家都住在主院那邊,那這裏又住著什麽人?


    想著,金主忽的眼前一亮,他倒是差點忘了一個人。


    那個聲音極好聽得美人兒也住在席府,既然沒在主院見著她,想必就是住在這裏了吧。


    想著,金主便上前去敲了敲門。


    立馬就聽到剁剁剁的腳步聲走來,一聽就是個男人的腳步聲。


    正這樣想時,門從裏麵打開了,金主便見到了德輝,德輝見生人,雖不知是何人,卻曉得府中來了貴客,看他氣度想必是那貴客吧?


    當下便道:「想必公子就是府中的貴客吧,您這是來?」


    金主頓了頓,思緒一番,道:「本……我走失了方向,不知往何處能到我的住處,見此處有人便來問問。」


    德輝出門一步,笑著指了個方向,道:「公子往那邊走右拐有條小道,穿過小道就到了宓竺院了。」


    金主「嗯」了聲,眉眼帶笑,一派親人之態,他往浮珞院裏看了看,道:「這浮珞院可是住著席家那位主人家?」


    他裝作不懂,實則是想套話。


    德輝也沒多想,隻憨然一笑,道:「我家姑娘暫時還不是席家的主人家,您若是要找老爺夫人和少爺且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主院了。」


    金主心頭一跳,神色如常,一副好奇之態,惡意全然無,他道:「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什麽叫暫時不是席家的主人家?」


    德輝嘿嘿一笑,道:「因為,我家姑娘還未嫁給少爺,等少爺娶了姑娘,她就是未來席家的主母,故而,現在有暫時一說。」


    金主眸色一沉,語氣卻一如往常,還帶著恭喜的道:「那可是喜事了,你家少爺天資神色,不知是什麽樣的姑娘配得上他?」


    德輝道:「我家姑娘這會兒不在府中,不然倒可叫姑娘出來讓貴客瞧瞧,保準貴客見了姑娘難說個差字!」


    這一番話說憨實也著實憨實了些,誠然是在誇傾城沒錯,可卻沒道理當著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的麵誇。


    ……


    金主隨著記憶回了宓竺院,一進院子就見晴天急得打轉。


    這會兒金主心情本就不佳,再見晴天蠢頭蠢腦的模樣更是不爽了,放下就黑了臉,沉聲道:「你在做什麽?」


    一聽到自家主子的聲音,晴天立馬轉過身來,看著完好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太子殿下,放下就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主……主子!您可算回來了!屬下還以為主子偷跑出去了。」


    金主黑著臉看著晴天,道:「我怎麽偷跑出去?」


    「還不是之前主子總說在府裏悶,想出去解解悶兒嗎……」


    金主失語了片刻,不想再看眼前這個缺心眼兒的屬下,若他真跑出去了,這個晴天怕是隻會在這裏急得打圈圈。


    金主一揮手,一副十分不想見他的模樣,他道:「你趕緊退下吧,本殿現在看著你頭疼!」


    隻要人好好的在眼皮子底下,晴天就放心了,他抱拳道:「屬下告退!」


    金主揉了揉眉心,回了屋中,走了一圈回來早就幹渴了。


    他覆手倒了杯水就飲下,飲完後卻遲遲不放開杯子,他玩轉著茶杯不知在思些什麽。


    想了不一會兒,金主又倒了杯水一口飲盡。


    這時,他喃喃開口了,他道:「美人兒竟是煞神的未婚妻……」


    他本以為隻是個姬妾或是愛寵,卻不曾想那美人竟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當時那小廝說「娶」,唯有妻子是娶,其他皆為「納」。


    就像這麽多年,他府中的美姬嬌妾,從來都是納進太子府的,明媒正娶的正妃卻未曾有。


    金主輕聲笑了笑,他道:「天下美人盡我所有,不管是誰……」


    ……


    席清彥同席文和一起回的席府,走到半路上時,席清彥先下了車,隻道讓席文和先回去。


    席文和看了眼窗外,知此處離風月樓不遠,便知兒子半路下車是要去哪兒了,是以點了點頭,催著車夫繼續往回走。


    傾城是在裴吟芝說完話後就到了風月樓來的,她先是在店裏轉了一圈,摸了摸店內的東西,又左右看了看,才轉身去到後院。


    傾城想著,也有好久沒來後院看看南宮夫婦了。


    去時,人還未近,就聽到一陣朗朗的讀書聲——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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