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假千金如臨大敵:那個被抱錯的真千金終於來了!按照原文中的真千金逆襲劇情,她會奪走自己的父母、未婚夫、在學校的地位,甚至所擁有的一切……不行,自己決不能認命!


    明真:(靜靜地看著她蹦躂)啊這……或許你應該知道,我的五弊三缺就應在“少而無父”的“孤”上?


    搞慢點搞慢點,沒人跟你搶好吧?


    -


    青山觀觀主收了個陰氣纏身,需要長期保護的俗家弟子。


    於是身為玄門新生代第一人的明真,突然被天降大鍋。


    明真:在?為什麽給我找麻煩?


    觀主擦汗:沒辦法,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期間會送你去全球知名的國際學校讀書,學費全免食宿全包,還能一隻腳踏入藤校!


    這年頭幹咱們這行的也得重視學曆哈,隔壁和尚廟都有清華博士了,我們也不能拉下


    明真:……?行吧。


    _


    裴湛一向對爺爺口中的“陰氣纏身”嗤之以鼻——都2020年了,能不能整點科學的東西?


    直到第一次見到明真時……她從自己的左肩上徒手捉住了一隻嬰靈。


    嬰靈:0 - o


    裴湛:!(世界觀重組中)


    第26章 .她很磨人 ·


    陳嬤嬤腳步一頓, 看向林氏,林氏擺著當家主母的做派道:“不如在府中用了晚飯再走如何?我們兩府也算是有緣,以後少不得要互相走動, 這一來二往,說不定就成了一家人了。”


    她此言一出, 一旁的阮綰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林氏還真敢想,一個六品官的女兒,也想著嫁給當今陛下的侄兒呢?


    前世靜南王世子就算因為折了一條腿, 再不濟人家娶得也是太師的嫡千金,正經的名門貴女,沈千凝與之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笑什麽?”林氏並未覺得不對,雖然她的丈夫是六品官, 但嫁一個從四品官的嫡公子,還是勉強能夠的,


    阮綰看也不看林氏,朝著陳嬤嬤道:“嬤嬤,一路注意安全, 我和二爺還有事, 就不送您了。”


    陳嬤嬤笑著點了點頭,繼看向林氏道:“老身告辭, 夫人的晚飯還是留給別家吧。”


    言罷, 不等林氏開口,陳嬤嬤帶著車夫離開, 估計也覺得林氏不好應付,走的速度極快, 沒一會兒就出了大門。


    阮綰收回目光,看向沈二爺道:“二爺,我們回去吧。”


    “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方才那封信,拿出來給我看看。”林氏看著阮綰壞了她的好事,氣得心口一梗,厲聲斥道。


    “嗬,大太太是不是記性不好,這份帖子是陳夫人給我的,並非給你的,您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不怪您,但強取豪奪,就不是一個當家主母的做派了。”阮綰氣笑了,她還從未見過林氏這種厚顏無/恥之人,不過細想,她連二房妯娌的嫁妝都敢吞,更別說這份帖子了。


    阮綰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刀刀都往林氏的心口紮,林氏氣得頭腦發痛。


    她狠狠道:“你別以為你是宰相的女兒,身份高貴,就這樣對待我們沈府,我告訴你,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我今日就是罰你跪祠堂,宰相府也說不得什麽!”


    “綰綰是我的妻子,你若想管,那去看看大哥的外室罷。”沈二爺眉眼覆著一層冷意,目光冷厲看向林氏,將林氏驚了一跳。


    沈二爺頭一次當著這麽多人麵前動怒,便是林氏都被嚇了一跳,心裏疑惑沈二平常隻悶頭讀書,怎地通身氣勢淩人。


    男人話音剛落,阮綰突然臉色一便,捂著腦袋朝著沈二爺身上摔去,哼唧道:“二爺,我頭痛,我心口也痛,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又要花不少錢了。”


    沈二爺看著小姑娘雙眼緊閉,小臉煞白,瞧著極為瘮人,一時辨不得真假,也顧不得太多,一把將人抱起,便要離開。


    阮綰被嚇了一跳,她還沒來得及給他暗示呢,不過他力氣倒是大,如此輕巧就將她抱起來了。


    “你……你少給我裝模作樣。”林氏看不清阮綰的麵色,然看著沈二爺著急的模樣,不像是假的,她害怕擔責任,有些心虛說道。


    阮綰將臉埋在男人懷裏,悶聲悶氣道:“大太太若不信,不如請大夫給我看看?哎呀,我心肝疼,這下又要花不少錢了。”


    請大夫不用花錢啊?她又不是扶危救困的,沒那麽多閑錢,林氏見狀,也怕阮綰賴在自己身上,連忙招呼著嬤嬤就離開了。


    阮綰看著林氏急急忙忙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就知道,林氏這人掉錢眼裏去了,前世為了富貴,連親生女兒都能往火坑裏推。


    她以前看話本時,裏頭描寫的極品親戚一抓一大把,她壓根不信有這種人的存在,如今一看,不是沒有,是她沒遇到過。


    沈二爺看著小姑娘笑得沒心沒肺,知道她是故意裝病,現在的孩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他陰惻惻道:“笑夠了?”


    阮綰聞言一頓,才發現她還在男人懷裏,想到方才男人麵露擔憂之意,她心裏有些甜滋滋的,沈二爺還是挺在意自己的嘛。


    “我剛才想提醒你的,但誰知你速度這麽快,就把我抱起來啦。”阮綰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小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


    沈二爺看著她一副無賴的模樣,眉心又痛了幾分,阮綰這小東西是來折他壽的,他鳳目微眯,冷聲道:“下來。”


    “我不,我身子嬌弱,頭暈腦脹,膝蓋還痛,今日你罰我抄書,手也酸得厲害,且你若是把我放下去,林氏肯定會以為我們騙了她,騙人可不是好孩子,對吧,二爺。”阮綰言罷,小手將人抱得更緊了,能被沈二爺抱著回去,何必還要走回去呢。


    她生龍活虎,何來嬌弱?她就是懶,哪裏是什麽頭暈腦脹,她還真怕林氏不成?


    沈二爺看著她大言不慚說出這番話,哭笑不得,他原以為阮綰是個臉皮很薄的人,如今一看,她的小臉堪比城牆。


    小姑娘的身子綿軟溫熱,又散發著一股香甜的氣息,就像是一杯熱氣騰騰的羊奶,引誘著他喝下去。


    他看著懷裏人稠黑的發絲調皮地落在她白膩的肌膚上,以及落在緊貼在自己心口處的起伏之處,那處綿軟無比,好似同他心跳聲共振,一聲一聲,直擊他的心底。


    小姑娘的眸子清澈見底,無一絲雜質,眼底皆是明媚的笑意,像是晨間的薔薇花,嬌嫩欲滴。


    他連忙收回目光,直視前方,僵直了身體道:“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臉皮很厚?”


    阮綰聞言一頓,看著男人的耳尖悄悄爬上紅暈,理直氣壯道:“沒有,你是第一個讓我厚臉皮的人。”


    沈二爺徹底拿阮綰沒轍了,小姑娘嬌蠻粘人還難纏,她說他是第一個讓她如此厚臉皮的人,那段秉言呢?


    這般想著,他腦海裏浮現出阮綰也這樣抱著段秉言那廝撒嬌耍賴,笑意盈盈,想起方才她在屋裏說的那句話。


    他隻覺得心口一滯,鬼使神差道:“那段小公子呢?”


    “段秉言?他還不配,他給我的感覺,隻有惡心,他不配和二爺比。”阮綰一提到段秉言就生理性反感,前世她也不喜歡他,之所以想離開沈二爺,也並非是因為喜歡段秉言,隻是她誤以為自己喜歡他罷了。


    她最後發現自己不喜歡他,為時已晚,她為了活命,為了不被拋棄,所以隻能跟他在一起,她其實一直都是個自私的人。


    沈二爺看著阮綰眉間的冷意以及眼底的厭惡,好似段秉言是極為肮髒的東西,他心裏的鬱氣莫名消了幾分,想到方才她對自己說的話,沉聲道:“你就不怕失望麽?我若納妾,你該如何?”


    阮綰聞言微愣,她明白沈二爺的意思,雖然她想著搞定沈二爺,但是最主要的目的是彌補自己前世犯下的錯誤。


    假如他真的遇到所愛之人,那她也可以放手啊,阮綰認真看著男人道:“假如我真的喜歡上你,那我喜歡你是我的事,你喜不喜歡我,其實沒有太大關係,雖然會難過,但……”


    但這是沈彥愷的選擇,她還能阻止他尋找真愛不成?


    這樣看著她好像很偉大,但並非如此,她從始至終都是自私的,她呆在沈二爺身邊,是為了減少前世犯下的罪孽。


    她如今之所以想霸王硬上弓,也是因為想給自己找一條後路已,當然這都要看兩人有沒有緣分,也要看沈二爺願不願意。


    “你年紀輕輕,看得到倒挺開。”沈二爺看著懷裏人,刁蠻無賴還迷糊,看著不過十幾歲未經世事的少女,怎麽說出的話,頗有些看破紅塵之意。


    阮綰心裏記掛著那封信,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低聲道:“先不說這些,我們趕緊回去,方才那封信可重要了!”


    沈二爺看著她是真沒有下來的打算,無奈搖了搖頭,隻得將人抱回去。


    兩人方才詭異又尷尬的氛圍消失了,取代之是心知肚明,既然已經明白彼此想要什麽,那就大方應對便是。


    沈二爺抱著阮綰回了院子,一路上不少仆人向他們投去驚詫的目光。


    他們若是沒記錯,就在剛才,二房的兩位主子之間的距離,快比護城河還寬了,怎麽如今護城河填土造地了?


    阮綰才懶得理會他們,她懶懶地躺在男人懷裏,取出方才陳嬤嬤給她的信封,看著男人笑道:“你是不是猜到什麽了?”


    “這位陳嬤嬤是靜南王府的人?”沈二爺看著前方,一路上接受了不少注目,總之他這個清心寡欲的名頭,今日過後就沒了。


    “沒錯,她之所以並未挑明,想必有原因,不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邀請我們過府一敘,且隻邀請了我們,所以,你要做好認識靜南王的準備了。”阮綰一邊說著,一邊回憶前世段秉言同他提過靜南王的事。


    兩人此時回了院子,青棠正在收拾方才的瓜果蔬菜,看著沈二爺抱著自家姑娘走進來時,驚得手裏的果子掉了一地。


    她的姑娘,何時這般霸道了,她絕不信二爺主動提出抱自家姑娘回來,一定是自家姑娘坑了二爺。


    阮綰正沉浸在思緒中,一抬頭便看到青棠眼底的深意,她小臉一紅,朝著男人幹笑道:“那個,放我下來吧,左右已經回到院子了。”


    沈二爺看見她紅了臉,知道她這是在丫鬟麵前不自在了,他薄唇微勾,輕聲道:“不是不想下來麽?自然要如你所願。”


    他話音一落,一旁圍觀的青棠目瞪口呆,她在心裏為自家姑娘比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縱橫話本情海的姑娘,連搞定男人的方式都如此別致。


    “青棠,你……去準備些茶點,我肚子餓了。”阮綰羞得捂著小臉,她如今在丫鬟麵前是徹底沒麵子了。


    沈二爺看著小姑娘嬌羞的模樣,心中愉悅,也不好繼續逗她,他將人放了下來,彎腰湊在少女耳旁,沉聲道:“下次,可沒這麽簡單。”


    “嗯?什麽下次?”阮綰沒聽清,抬頭看向男人,一不小心,頭頂直接磕在沈二爺的下巴上,便聽得一聲悶響。


    沈二爺的下巴紅了一塊,阮綰則捂住腦袋,淚眼婆娑看著男人,小嘴微撇,委屈道:“我疼,你疼嗎。”


    男人伸手揉了揉下巴,有些許痛感,小姑娘果然是折他壽的,他歎了一口氣:“進來,上藥。”


    阮綰跟著男人進了屋內,坐在榻上,一邊等著男人找藥,一邊拆開信封,裏頭是一份帖子,她細細看了一遍,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


    沈二爺捧著藥走來,看著少女紅著眼眶,笑著像個小傻子,疑惑道:“怎麽?”


    “二爺,要去參加馬球賽麽?”


    …………


    “姑娘,您在做什麽呢?怎地翻起櫃子來了?”青棠看著阮綰翻箱倒櫃,將從宰相府帶來的嫁妝翻得亂七八糟,疑惑問道。


    阮綰累的滿頭大汗,癱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喝了口水道:“我記得之前有一匹雲紋錦緞,放哪裏去了?”


    青棠微愣,疑惑道:“姑娘要用來作甚,您不是說那匹錦緞是您好不容易從琇芝郡主那裏贏來的,您不舍得用麽?”


    她口中的郡主是阮綰的閨中密友季雅秀,安平王府的小女兒,那匹雲紋錦緞,是自家姑娘和郡主打賭贏了得來的,是宮裏的貢品,也就那麽幾匹,極為珍貴。


    之前在宰相府,三姑娘看中這匹雲紋錦緞,不惜放低身段,求了自家許久,最後宰相夫人還出來勸著讓自家姑娘將錦緞給了三姑娘。


    自家姑娘說,這是她給自己存的嫁妝,以後要用到自家夫君身上的,宰相夫人方才作罷。


    她之前還以為,這匹珍貴的雲紋錦緞,自家姑娘是要送給段家公子的,如今一看,好似並非如此。


    “嗯,以前是找不到人用,現在找到人了,你幫我一起找找,對了,那些補藥也找出來。”阮綰言罷,又開始翻起櫃子。


    過幾日她要和沈二爺去參加馬球賽,雖說隻是觀賽,但好歹要拾掇拾掇一下,沈二爺以前應當不怎麽參加這種宴會,就算參加,指不定就坐在角落。


    她可不願意,既然他是她的男人,無論是衣著打扮,亦或是其他,都要成為閃閃發光的男人,她要讓京都嘲笑過她的人都看到,沈二爺多麽出眾。


    關鍵是,沈二爺生得好看,比京都那些世家子弟好上不知多少,她想看看沈二爺碾壓那些人。


    青棠無可奈何,隻得跟著一塊找,剛將補藥騰了出來,此時便聽到自家姑娘驚喜的笑聲道:“找到了!”


    她聞聲看去,便看到阮綰手中捧著一個長木盒子,她笑著搖了搖頭,“姑娘,您是打算給誰做衣服?難不成是給二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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