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崽困惑的看著她，猶豫道：“媽媽，你不喜歡吃糖嗎？”
她輕笑道：“喜歡呀，但是，我更喜歡甜甜的阿羽。”
聞言，小崽崽的臉頰“嗖”的一下就紅了。
媽媽什麽的，最討厭了！
小崽崽別扭的瞪著她，嘟囔著嘴，不滿道：“媽媽越來越討厭了。”
然而，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溫園園已經看出他是個麵冷心熱的主，欺負起來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那惡趣味的性子跟書中的反派boss完全就是如出一轍的，嚴格來說，那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壞”得明明白白。
這裏遠比她們之前住的地方要好得多，地方既幹淨又整潔。
小崽崽住在這裏，她是放心的。
樓上有書房，還有一間特意為了兒童設計的幼兒房。
一樓有聲控電視，他若是在家裏覺得無趣的話，大可以看看電視。
過段時間，等家裏手頭寬裕一些，她就打算給小崽崽購買一個學習光腦。
那句話叫什麽？
扶貧先扶誌，人窮誌不窮。
在孩子的早教方麵，她可是很重視的。
這一天的奔波下來，兩個人確實是累了。
小崽崽就跟沒有骨頭的蛇一樣，軟綿綿的躺在沙發上，根本不願意再動彈。
許是累了一天，她並沒有精力在給崽崽精心的做飯，兩個人一人一袋營養液便打發了。
雖說這營養液未必營養到能夠強身健體，但是，總歸是能夠省去不少的麻煩。
她這會正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筆，在那兒寫寫畫畫，也不知道在那兒做些什麽。
小崽崽衝著她努了努嘴，輕聲呼喚道：“媽媽，你在那裏做什麽？不休息一下嗎？明明你都跑了一天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埋怨，又像囉囉嗦嗦的管家婆，兩個人的位置，仿佛在頃刻顛倒過來一般。
她擺弄著手中的紙張，一本正經道：“我在弄計劃書，我認真考慮過了，咱們可以買家政機器人來上下班推送架子，機器人的成本雖說有點高，但是，貴在能夠循環使用，能夠極大程度的節約勞動力與成本，不過，我想明天去傭兵所看一看，你記得好好在家看家哦。”
一聽到這話，溫羽馬上就急了，心急如焚道：“媽媽，你去那邊做什麽？那裏一聽就不像是好地方，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後可以弄一個小飯館，小餐廳，隻要咱們家能夠自給自足就可以了，你不要去那種地方。”
他可不想讓媽媽去那種地方，萬一遇到危險怎麽辦？萬一受傷了怎麽辦？他光是想到，心頭就突突的直跳，眼睛裏更是閃著淚花，一副準備要淚流成河的模樣。
見此，溫園園不禁扶額，這個小家夥到底想到哪裏去了？仿佛她一去就不回來了。
“你別胡思亂想了，我隻是去那邊取材而已。”
畢竟，肉價實在是太昂貴了，作為一名“黑心”的商人，降低成本什麽的，她是勢在必行的。
顯然，小崽崽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憂心忡忡的看著她，不滿道：“取什麽材得去傭兵所取？你萬一受傷怎麽辦？”
溫園園用食指彈了彈他的額頭，戲謔道：“哪有那麽多萬一呀，就你會胡思亂想。”
小崽崽：那就讓我跟你一起去。
這話到嘴邊，他又說不出口。
媽媽是不會允許他跟著去的，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他不放心，隻能夠自己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後。
他的心緒很快就平複了下來，他跟著媽媽的話，想來是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小崽子的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殊不知，他此時盤算的模樣盡落入溫園園的眼底。
她早就知道作為大boss，自家崽崽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哪想到這小子不僅不省油，而且還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心思那叫一個細膩。
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就護媽的小型犬，逮著誰就咬誰，凶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她還是不希望小朋友去那種地方。
小崽崽什麽的，當然是軟軟萌萌最可愛啦！
她之所以想要親自去一趟傭兵所，主要是想要解決肉的問題。
市麵上的肉價格昂貴，若是以這樣的肉作為主食，免不了入不敷出，這就無法達到盈利的目的。
若是用實惠且營養的肉料，那就不同了。
這個世界裏的人們跟蟲族鬧得不可開交，人們幾乎是談蟲色變，殊不知，蟲族隻是廣義的概念，蟲類內部有著細小的分科，要知道單是螞蟻，就足足有一萬一千七百種，分化出來的種類就有六百多種，每種都有自己的特征，不能夠完全一概而論。
要知道，她考研那會，背數據背到頭皮發麻。
每每她背不下來的時候，她就會在心裏背食譜。
“油煎竹蟲”、“烤蜂房”、“清水蠶蛹湯”、“爆炒蠶蛹”、“紅燒蜈蚣”……
她真的是越背越有感覺，越背越餓。
畢竟，華國在食蟲方麵曆史悠久，在文獻《周禮·天官》中，便已經用螞蟻醬作為天子膳食的一部分，在幾千年的文明運轉之中，舌尖上的華國在這方麵的碩果累累。
畢竟，昆蟲身上百分之八十都是蛋白質，營養價值是極高的，隻要經過精心的處理，口感同樣美味。
聯邦政府在想著如何把蟲族驅趕走，而溫園園在想著如何把蟲族擺在餐桌變成美味的料理。
蟲族：“……”
你他媽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大部分的星球都有被蟲族入侵過，相比好戰的黃蜂一族，不少的昆蟲還是溫柔嫻雅的性子，他們可沒有戰鬥狂魔那般的好戰，他們往往隻會龜縮在一個固定的領地，不會常年四處征戰。
這就好比行軍蟻與蜜罐蟻的區別。
行軍蟻是徹徹底底的莽夫，本著走一路殺一路的原則，沒有哪個動物能夠擋住它們行軍的道路，它們會把一路所有遇到的生物通通殺掉，變成自己的儲備糧，一旦遇到危險她們就會抱成團，身材威武的大兵站在部隊的最外層，抵禦外界的傷害。
而蜜罐蟻則是歲月靜好的主，它們的戰鬥力遠沒有行軍蟻那麽強，平日裏就會采采花蜜，釀釀花蜜，一旦到食物匱乏的時期，負責儲藏食物的大蜜蟻就會用儲藏在胃裏的食物，反育族群的同類，有必要的話，螞蟻甚至會肢解下大兵，把她化為食物。
蟲族是出了名的重女輕男，男孩子幾乎就是賠錢貨。
螞蟻一族在公主與王子未婚飛之前，工蟻們都會好好伺候公主與王子們，然而，王子在族群一點作用都沒有，完全就是繁衍的工具人，平日裏在族群裏好吃好喝的養著，一朝族群婚飛，王子就會去尋覓心儀的愛侶，至死糾纏的啪啪啪，然後，結束自己的一生。
王子：“？？？？？”
就這？就這？
是的，日子相當慘。
相比之下，公主的日子就好過多了，她們會在婚飛以後，在地上尋覓一個地方做巢穴，迅速的產下幼卵，一朝工蟻孵出來，她們就養尊處優的女王大人，事事都有人伺候打點。
王子的日子已經很好了，好歹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瞧瞧的螳螂與蜘蛛，雄蟲更是慘到家了。
交女朋友嗎？啪完就死的那種。
跟螞蟻的啪盡人亡不同，螳螂一族在這方麵是有一定嗜好的，她們認為吃下雄蟲，會使自己腹中的幼崽更加的強壯，所以，她們會在□□的時候，盡可能的殺掉對方。
雄螳螂：“……”
嚶嚶嚶嚶，求放過！
蜘蛛一族同樣如此，雌蜘蛛的個頭往往是雄蜘蛛的好幾倍，雄蜘蛛往往會在□□前，一個勁取悅的雌蛛，甚至會送上好些禮物去討雌蛛的歡心，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雌蛛，成了她的嘴下亡魂。
雄蜘蛛的生活，那叫一個說多都是淚呀。
約會嗎？約完一次就會死的那種。
所以，蟲族的不婚率是相當高的，用實力詮釋著什麽叫做不婚不育保平安，想要活得久，一定要單身！
他們失去的隻是愛情，留下的卻是性命呀！
那句話叫做什麽來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話語之中滿是哲理，安排得明明白白。
正因為如此，她才想要去傭兵所那兒接點清掃任務。
城市裏麵是存在防護盾的，能夠有效的避免蟲族的入侵，政府會定期的往傭兵所撥賞金，望有識之士能夠出去城市外麵做清掃蟲族的工作。
倒不是政府不處理遺留在星球裏麵的蟲族，而是它們實在是“春風燒不盡，野火吹又生。”
它們強大的繁殖能力實在是令人頭疼不已。
當然，遺留在城市外麵的蟲族往往相對弱小的，應了那句諺語“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問題是它們的繁殖能力強，若是不管的話，它們往往會給人們巨大的麻煩，而且它們詭計多端，擅於隱藏，藏匿在樹上，藏匿在土層的深處，若是要把它們徹底的清除，得廢不少的人力物力財力。
聯邦政府在這一塊很光棍，定期撥款到傭兵所，讓需要錢的有識之士去處理這些弱小的蟲族，豈不是兩全其美？
畢竟，議會有著黨派之爭，而軍部手握重兵，本就讓他們忌憚不已，若是再給軍部偌大的全力，那他們豈不是得被人摁在地板上摩擦了嗎？議會講究得是分權而立，他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軍部坐大，一枝獨秀的。
簡單來說吧，在這個犯罪之星，鮮少會有人買聯邦政府的賬。
這些能人異士若是缺錢了，大可以選擇去商店擔任打手，又或者是去決鬥場打生死擂，雖說打擂台的風險極高，但是高風險高收益，是賺快錢的不二之選。
縱使是去商店當個看大門的，薪資都比傭兵所開的價格要多。
傭兵所結案是按照蟲頭記數，一隻蟲可以兌換一百星幣，價格簡直不要太廉價。
正因為如此，一般有能力的人根本不來這種地方刷錢，來這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
能夠來這裏的人，往往都是能力低微，生活困難，不得不通過鋌而走險的方式來換口飯吃。
要真的有兩把刷子，何必來做蟲族清掃，有大把賺錢的活計排隊等著呢。
溫園園抱著好奇的心態便去了，而且在去之前，特意哄小崽崽吃完早飯才走的。
畢竟，她在早餐裏麵放了足量的瞌睡草，足以讓一頭大象好好的睡上一天，更不要說一個奶裏奶氣的小崽崽。
她上前揉了揉小家夥的發梢，在他的額頭親親的啄了一下，“知道你要跟來，所以，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要知道，小家夥從不對媽媽設防的，這一吃便著了道，整個人昏昏欲睡，這飯還沒有來得及吃完，整個人便趴在餐桌上麵呼呼大睡了。
她這一趟隻是出去考察食材，可沒打算把家裏的人間兵器帶出去。
若是小家夥去了，還不知道會攪成什麽樣呢。
她親自按照地圖上麵的指示來到了所謂的“傭兵所”，這名字聽得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但是，等她到現場一看，那叫一個落差。
這“傭兵所”的名頭好聽，實際上看起來更像破破爛爛的黑心作坊，大廳的接待區裏麵隻有幾台老式的光腦擺著，邊上的角落擺著一排排鏽跡斑斑的冷武器，“傭兵所”根本不會給你提供槍支彈藥，他們能夠的提供就是一堆鏽跡斑斑的破銅爛鐵。
好幾個身著襤褸的老年人在那兒排著隊，似乎在等待著報名。
在此管事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的鷹鉤鼻格外鋒利，他的嘴角不悅的抿了起來，“老頭，你現在已經超過標準年齡了，可不能再參與清掃活動了。”
聞言，老頭兒當場就急了，苦苦的哀求道：“吉米，你放心我的身子骨硬朗得很，絕對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咱們已經簽了協議書了，生死自負，你就放心吧。”
她輕笑道：“喜歡呀，但是，我更喜歡甜甜的阿羽。”
聞言，小崽崽的臉頰“嗖”的一下就紅了。
媽媽什麽的，最討厭了！
小崽崽別扭的瞪著她，嘟囔著嘴，不滿道：“媽媽越來越討厭了。”
然而，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溫園園已經看出他是個麵冷心熱的主，欺負起來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那惡趣味的性子跟書中的反派boss完全就是如出一轍的，嚴格來說，那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壞”得明明白白。
這裏遠比她們之前住的地方要好得多，地方既幹淨又整潔。
小崽崽住在這裏，她是放心的。
樓上有書房，還有一間特意為了兒童設計的幼兒房。
一樓有聲控電視，他若是在家裏覺得無趣的話，大可以看看電視。
過段時間，等家裏手頭寬裕一些，她就打算給小崽崽購買一個學習光腦。
那句話叫什麽？
扶貧先扶誌，人窮誌不窮。
在孩子的早教方麵，她可是很重視的。
這一天的奔波下來，兩個人確實是累了。
小崽崽就跟沒有骨頭的蛇一樣，軟綿綿的躺在沙發上，根本不願意再動彈。
許是累了一天，她並沒有精力在給崽崽精心的做飯，兩個人一人一袋營養液便打發了。
雖說這營養液未必營養到能夠強身健體，但是，總歸是能夠省去不少的麻煩。
她這會正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筆，在那兒寫寫畫畫，也不知道在那兒做些什麽。
小崽崽衝著她努了努嘴，輕聲呼喚道：“媽媽，你在那裏做什麽？不休息一下嗎？明明你都跑了一天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埋怨，又像囉囉嗦嗦的管家婆，兩個人的位置，仿佛在頃刻顛倒過來一般。
她擺弄著手中的紙張，一本正經道：“我在弄計劃書，我認真考慮過了，咱們可以買家政機器人來上下班推送架子，機器人的成本雖說有點高，但是，貴在能夠循環使用，能夠極大程度的節約勞動力與成本，不過，我想明天去傭兵所看一看，你記得好好在家看家哦。”
一聽到這話，溫羽馬上就急了，心急如焚道：“媽媽，你去那邊做什麽？那裏一聽就不像是好地方，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後可以弄一個小飯館，小餐廳，隻要咱們家能夠自給自足就可以了，你不要去那種地方。”
他可不想讓媽媽去那種地方，萬一遇到危險怎麽辦？萬一受傷了怎麽辦？他光是想到，心頭就突突的直跳，眼睛裏更是閃著淚花，一副準備要淚流成河的模樣。
見此，溫園園不禁扶額，這個小家夥到底想到哪裏去了？仿佛她一去就不回來了。
“你別胡思亂想了，我隻是去那邊取材而已。”
畢竟，肉價實在是太昂貴了，作為一名“黑心”的商人，降低成本什麽的，她是勢在必行的。
顯然，小崽崽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憂心忡忡的看著她，不滿道：“取什麽材得去傭兵所取？你萬一受傷怎麽辦？”
溫園園用食指彈了彈他的額頭，戲謔道：“哪有那麽多萬一呀，就你會胡思亂想。”
小崽崽：那就讓我跟你一起去。
這話到嘴邊，他又說不出口。
媽媽是不會允許他跟著去的，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他不放心，隻能夠自己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後。
他的心緒很快就平複了下來，他跟著媽媽的話，想來是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小崽子的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殊不知，他此時盤算的模樣盡落入溫園園的眼底。
她早就知道作為大boss，自家崽崽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哪想到這小子不僅不省油，而且還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心思那叫一個細膩。
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就護媽的小型犬，逮著誰就咬誰，凶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她還是不希望小朋友去那種地方。
小崽崽什麽的，當然是軟軟萌萌最可愛啦！
她之所以想要親自去一趟傭兵所，主要是想要解決肉的問題。
市麵上的肉價格昂貴，若是以這樣的肉作為主食，免不了入不敷出，這就無法達到盈利的目的。
若是用實惠且營養的肉料，那就不同了。
這個世界裏的人們跟蟲族鬧得不可開交，人們幾乎是談蟲色變，殊不知，蟲族隻是廣義的概念，蟲類內部有著細小的分科，要知道單是螞蟻，就足足有一萬一千七百種，分化出來的種類就有六百多種，每種都有自己的特征，不能夠完全一概而論。
要知道，她考研那會，背數據背到頭皮發麻。
每每她背不下來的時候，她就會在心裏背食譜。
“油煎竹蟲”、“烤蜂房”、“清水蠶蛹湯”、“爆炒蠶蛹”、“紅燒蜈蚣”……
她真的是越背越有感覺，越背越餓。
畢竟，華國在食蟲方麵曆史悠久，在文獻《周禮·天官》中，便已經用螞蟻醬作為天子膳食的一部分，在幾千年的文明運轉之中，舌尖上的華國在這方麵的碩果累累。
畢竟，昆蟲身上百分之八十都是蛋白質，營養價值是極高的，隻要經過精心的處理，口感同樣美味。
聯邦政府在想著如何把蟲族驅趕走，而溫園園在想著如何把蟲族擺在餐桌變成美味的料理。
蟲族：“……”
你他媽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大部分的星球都有被蟲族入侵過，相比好戰的黃蜂一族，不少的昆蟲還是溫柔嫻雅的性子，他們可沒有戰鬥狂魔那般的好戰，他們往往隻會龜縮在一個固定的領地，不會常年四處征戰。
這就好比行軍蟻與蜜罐蟻的區別。
行軍蟻是徹徹底底的莽夫，本著走一路殺一路的原則，沒有哪個動物能夠擋住它們行軍的道路，它們會把一路所有遇到的生物通通殺掉，變成自己的儲備糧，一旦遇到危險她們就會抱成團，身材威武的大兵站在部隊的最外層，抵禦外界的傷害。
而蜜罐蟻則是歲月靜好的主，它們的戰鬥力遠沒有行軍蟻那麽強，平日裏就會采采花蜜，釀釀花蜜，一旦到食物匱乏的時期，負責儲藏食物的大蜜蟻就會用儲藏在胃裏的食物，反育族群的同類，有必要的話，螞蟻甚至會肢解下大兵，把她化為食物。
蟲族是出了名的重女輕男，男孩子幾乎就是賠錢貨。
螞蟻一族在公主與王子未婚飛之前，工蟻們都會好好伺候公主與王子們，然而，王子在族群一點作用都沒有，完全就是繁衍的工具人，平日裏在族群裏好吃好喝的養著，一朝族群婚飛，王子就會去尋覓心儀的愛侶，至死糾纏的啪啪啪，然後，結束自己的一生。
王子：“？？？？？”
就這？就這？
是的，日子相當慘。
相比之下，公主的日子就好過多了，她們會在婚飛以後，在地上尋覓一個地方做巢穴，迅速的產下幼卵，一朝工蟻孵出來，她們就養尊處優的女王大人，事事都有人伺候打點。
王子的日子已經很好了，好歹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瞧瞧的螳螂與蜘蛛，雄蟲更是慘到家了。
交女朋友嗎？啪完就死的那種。
跟螞蟻的啪盡人亡不同，螳螂一族在這方麵是有一定嗜好的，她們認為吃下雄蟲，會使自己腹中的幼崽更加的強壯，所以，她們會在□□的時候，盡可能的殺掉對方。
雄螳螂：“……”
嚶嚶嚶嚶，求放過！
蜘蛛一族同樣如此，雌蜘蛛的個頭往往是雄蜘蛛的好幾倍，雄蜘蛛往往會在□□前，一個勁取悅的雌蛛，甚至會送上好些禮物去討雌蛛的歡心，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雌蛛，成了她的嘴下亡魂。
雄蜘蛛的生活，那叫一個說多都是淚呀。
約會嗎？約完一次就會死的那種。
所以，蟲族的不婚率是相當高的，用實力詮釋著什麽叫做不婚不育保平安，想要活得久，一定要單身！
他們失去的隻是愛情，留下的卻是性命呀！
那句話叫做什麽來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話語之中滿是哲理，安排得明明白白。
正因為如此，她才想要去傭兵所那兒接點清掃任務。
城市裏麵是存在防護盾的，能夠有效的避免蟲族的入侵，政府會定期的往傭兵所撥賞金，望有識之士能夠出去城市外麵做清掃蟲族的工作。
倒不是政府不處理遺留在星球裏麵的蟲族，而是它們實在是“春風燒不盡，野火吹又生。”
它們強大的繁殖能力實在是令人頭疼不已。
當然，遺留在城市外麵的蟲族往往相對弱小的，應了那句諺語“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問題是它們的繁殖能力強，若是不管的話，它們往往會給人們巨大的麻煩，而且它們詭計多端，擅於隱藏，藏匿在樹上，藏匿在土層的深處，若是要把它們徹底的清除，得廢不少的人力物力財力。
聯邦政府在這一塊很光棍，定期撥款到傭兵所，讓需要錢的有識之士去處理這些弱小的蟲族，豈不是兩全其美？
畢竟，議會有著黨派之爭，而軍部手握重兵，本就讓他們忌憚不已，若是再給軍部偌大的全力，那他們豈不是得被人摁在地板上摩擦了嗎？議會講究得是分權而立，他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軍部坐大，一枝獨秀的。
簡單來說吧，在這個犯罪之星，鮮少會有人買聯邦政府的賬。
這些能人異士若是缺錢了，大可以選擇去商店擔任打手，又或者是去決鬥場打生死擂，雖說打擂台的風險極高，但是高風險高收益，是賺快錢的不二之選。
縱使是去商店當個看大門的，薪資都比傭兵所開的價格要多。
傭兵所結案是按照蟲頭記數，一隻蟲可以兌換一百星幣，價格簡直不要太廉價。
正因為如此，一般有能力的人根本不來這種地方刷錢，來這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
能夠來這裏的人，往往都是能力低微，生活困難，不得不通過鋌而走險的方式來換口飯吃。
要真的有兩把刷子，何必來做蟲族清掃，有大把賺錢的活計排隊等著呢。
溫園園抱著好奇的心態便去了，而且在去之前，特意哄小崽崽吃完早飯才走的。
畢竟，她在早餐裏麵放了足量的瞌睡草，足以讓一頭大象好好的睡上一天，更不要說一個奶裏奶氣的小崽崽。
她上前揉了揉小家夥的發梢，在他的額頭親親的啄了一下，“知道你要跟來，所以，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要知道，小家夥從不對媽媽設防的，這一吃便著了道，整個人昏昏欲睡，這飯還沒有來得及吃完，整個人便趴在餐桌上麵呼呼大睡了。
她這一趟隻是出去考察食材，可沒打算把家裏的人間兵器帶出去。
若是小家夥去了，還不知道會攪成什麽樣呢。
她親自按照地圖上麵的指示來到了所謂的“傭兵所”，這名字聽得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但是，等她到現場一看，那叫一個落差。
這“傭兵所”的名頭好聽，實際上看起來更像破破爛爛的黑心作坊，大廳的接待區裏麵隻有幾台老式的光腦擺著，邊上的角落擺著一排排鏽跡斑斑的冷武器，“傭兵所”根本不會給你提供槍支彈藥，他們能夠的提供就是一堆鏽跡斑斑的破銅爛鐵。
好幾個身著襤褸的老年人在那兒排著隊，似乎在等待著報名。
在此管事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的鷹鉤鼻格外鋒利，他的嘴角不悅的抿了起來，“老頭，你現在已經超過標準年齡了，可不能再參與清掃活動了。”
聞言，老頭兒當場就急了，苦苦的哀求道：“吉米，你放心我的身子骨硬朗得很，絕對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咱們已經簽了協議書了，生死自負，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