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悠閑!


    是挑釁沒錯吧?


    光明正大去看別人受苦受難?


    代入一下氣的牙癢癢了。


    【哈哈哈謔陳映梨真牛逼。】


    【她是去看笑話的嗎?哈哈哈謔。】


    【人正美滋滋的睡在城堡裏的公主房,風吹不到雨淋不到,美食美酒,不要太爽。】


    【殺人何必誅心,嫂子果然最看不慣的人還是她曾經婚姻裏的小三。】


    【澄清了沒有八百也有一千遍,我們音音不是小三。】


    陳映梨還不知道自己看別人直播的事情已經暴露,雨勢逐漸減弱,她抱著枕頭也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在安若若詢問他們是不是應該出去轉轉,意思意思受點苦頭的時候,陳映梨毫不猶豫拒絕了。


    “我不想吃苦,能不吃苦為什麽要去吃苦?”


    今天太陽刺眼,紫外線毒辣。


    安若若當然也想躺在屋子裏不動,“可我這樣是不是太劃水了?”


    陳映梨說:“讓我當個花瓶挺好的。”


    安若若看了眼學姐今天穿的裙子,心想她不是花瓶,而是人間富貴花。穿著蓬鬆柔軟長裙,微卷濃黑的長發鬆散鋪開,後麵別了個白色蝴蝶結的發卡,發量濃密,發質順滑。


    她臉上沒有化妝,也白淨的沒有瑕疵,細膩的皮膚像是一塊最純淨的玉。


    清瘦的身材,該有的地方也不缺。


    胸口飽滿,鎖骨清晰,腰肢纖細,手腕上戴著個紅繩金墜。


    看著就像精細嬌養出來的千金小姐。


    安若若腦海中忽然冒出來幾個字——“美豔的不可方物。”


    她一個女孩看的都蠢蠢欲動,鼻子發熱,真的太漂亮了,漂亮噠讓人想私藏。


    安若若說:“我其實也沒有很想出去受罪。”


    陳映梨用一種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她,“這樣就對了。”


    一直以來將整蠱嘉賓當作樂趣的節目組頭都要被他們這個隊氣歪了,這次確實是他們大意了!


    誰能想到陳映梨居然有本事能進入那個古堡?脾氣古怪的古堡主人竟然沒有將他們幾個趕出去,節目組當時求著要來島上做節目的時候,可是被拒絕過不知道多少次的。


    這個島嶼的私人擁有者,根本就不好說話。


    節目組隻能看著紅隊在古堡裏享受,他們不僅不用為生存發愁,還能自由自在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節目。


    並且看的還是其他電視台的密室逃脫綜藝。


    觀眾也被紅隊這個操作逗樂了。


    【導演還好嗎?需不需要速效救心丸?】


    【太悠閑咧,不過托他們的福,我終於有幸得以窺見城堡內部是什麽樣子的了,好氣派,好漂亮。】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吧。】


    【陳映梨今天穿的好漂亮哦,像個洋娃娃,好想抱住她。】


    【老婆是我的,你給我滾。】


    節目組原本以為陳映梨這組的人氣會是墊底,吃了睡睡了玩,誰會來看?但出乎意料,觀眾好像就吃這套,人氣不斷的在上漲,而且在最後一天順利超越了原本的第一名。


    陳映梨在古堡裏待了三天,她的鄰居也在這裏住了三天。


    等首期節目錄製結束時,她的鄰居的工作好像也結束了。


    季樾說:“一起走?”


    陳映梨問道:“你有船?”


    季樾沉默一陣,鎮定回道:“主顧包接包送。”


    哇哦。


    陳映梨都得感歎一句,“看來古堡的主人真的很好。”


    善良、體貼還很大方。


    節目組也包了船,但是是那種所有人得擠在一起的小船,船艙空間密閉,坐著很不舒服。


    陳映梨立刻就有了選擇,“那就沾沾你的光了。”


    “沒事。”


    陳映梨蹭到了季樾的船隻,搭上他的順風船上了岸。


    季樾剛好又開了車,於是她就又順理成章蹭了他的車,陳映梨覺得季樾這個工作黨還真不容易,賺個錢還得東奔西跑。


    車子直接開到了地下車庫,兩個人坐電梯上了樓。


    “叮——”的一聲。


    電梯門打開後,陳映梨徑直走出去看見站在她家門口等候多時的男人。


    江定掀起眼皮,漆黑的眼睛盯著她和她身邊的男人。


    他知道今天節目錄製就結束了,特意提前來她家門口蹲守,他已經找好了醫生,並且幫她約好了時間,失憶也不是什麽疑難雜症,總能治好的。


    來之前,江定甚至在心裏彩排了一遍低聲下氣勸說她的話。


    字字真心,絕無虛假。


    隻盼著她能早點好起來。


    但是現在江定看見她和季樾肩並肩走出來時,男才女貌的畫麵刺傷了他的眼睛,灼燒了他的理智。


    季樾也看見了江定,眉梢微挑,他說:“我鑰匙落在車裏了,我先下去一趟。”


    陳映梨對他揮揮小手:“去吧,拜拜。”


    電梯門又被關上。


    江定忽然扯了下嘴角,冷銳的聲音劃破沉默的空氣,“金主?”


    陳映梨從包裏摸出房門鑰匙,已經很不耐煩:“你閃開。”


    江定惡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將人抵在牆角,他微垂眼睫冷冷注視著她,眼睛裏一陣痛色,呼氣吸氣都是痛的,肺部胸腔都有種被刀子割過的刺痛感,微顫的聲音沁著痛感和委屈,他低聲喃喃:“你喜歡的不是我這樣的嗎?”


    “我們去看醫生吧。”


    “胖梨,會想起來的。”


    也會好起來的。


    會重新像以前那樣熱烈的愛著他。


    第25章 他也知道他幹的是見不得……


    陳映梨好像已經有很久沒有聽見過江定叫她胖梨, 這個他無聊時隨口起的外號,他生氣不生氣的時候都喜歡連名帶姓的叫她。


    總是那麽的冷淡,很少會像現在放軟語氣。


    陳映梨抬起眼睫, 盯著男人幽沉漆黑的目光,四目相對, 鎮定自若。


    她不知道江定這麽執著於讓她去看醫生是為了什麽,也不明白他為什麽偏偏就想讓她想起從前發生過的事情。


    從她前幾次短暫的夢境裏, 陳映梨確實得以窺見正值年少時期他們談戀愛時是什麽模樣,像夏日裏的驕陽,炙熱的, 但濃烈陽光也會灼燒到彼此。


    她和他的青春好像是苦菊味。


    並不值得回味。


    “看什麽醫生?”


    “能治好失憶症的醫生。”


    “為什麽一定要治好?”陳映梨的手腕被扣在冰冷的牆壁上, 男人用了太大的勁, 她的手有點疼, “我沒覺得失憶對我的生活有任何不好的影響。”


    江定卻不這麽認為, 他很固執,“你就一點都不想記起以前的事情嗎?”


    “不想。”


    陳映梨掙開手腕,冷冷看著他說:“你現在三番五次的糾纏, 是不是後悔了?”


    她知道江定心高氣傲, 故意拿這種話來激怒他,最好能把他氣的再也不要過來。


    江定垂首沉默了很久,男人慢慢抬起蒼白好看的臉, 眼睛裏是濃重的沉鬱之色,他的聲音很嘶啞, 都有些聽不出原本的音色,他那麽坦然就承認了下來,“是啊。”


    男人輕輕扯起嘴角,他冷嘲熱諷時就喜歡這樣笑, 隻是這次嘲諷的變成了他自己,自然垂落在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又緩緩鬆開,他的態度有點囂張:“我後悔了,怎麽樣?”


    這幾個原來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麽難以說出口。


    尚未艱難到打死也說不出來。


    他早就後悔了。


    陳映梨聽見這幾個字沒有歡喜,反倒有些怔愣,印象裏江定一直就是一隻高傲的白天鵝,生下來就是最漂亮的,眾星捧月般長大,自小就是被供起來的天之驕子。


    她剛到江家時,這位驕傲的少爺,就是拿鼻子看人的。


    哪怕他父親用盡手段逼他也沒有讓他低過頭,傲骨天成。


    她原本以為江定又會冷嘲熱諷叫她不要做夢。


    江定在她發愣的空隙裏,伸手抱住了她的身體,他抱人的姿勢很用力,下巴埋在她的頸窩,嗅了嗅她身上甜膩的香氣,攏在她腰間的手指忍不住用力了幾分,他啞著聲音說:“陳映梨,我們和好吧。”


    “我沒有那麽多錢包養你。”


    “一天十億我也確實拿不出來,你別在這種事情上為難我。”


    “但是和我在一起,你也不會過的很差。”


    他們結婚後可能是常常吵架,說不上多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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