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啊。”秦瑜回答。


    沈紅梅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是別人妻子不錯。但你不管什麽時候都是娘的閨女。”


    “你這話,娘一點都不愛聽。聽著好似,以後娘都不重要似的。”


    “哎喲,我的娘是在吃醋嗎?”秦瑜忍不住笑道,“以前總叫我和顧瑾好點,現在我心裏有顧瑾了,你心頭吃味了?”


    “死丫頭!說什麽呢?”沈紅梅冷了秦瑜一眼,“你娘是這麽小心眼的人嗎?”


    雖然這丫頭說得卻是蠻對的。


    前段還死活要粘著她,現在就在她麵前強調,自己是別人的妻子了。


    還真有落差。


    “那娘就安心過你的日子。”秦瑜湊在沈紅梅麵前,輕輕道,“娘,你現在年紀也不大,以後日子還有好長好長。懂吧?”


    “懂什麽懂?我不懂!”沈紅梅立馬站起來,臉瞬間紅了。


    “我也不懂。”


    “死丫頭,你笑話你娘。”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沒過多久,許柱子和許小琴到了。


    “娘,我沒騙你吧。你安心回家吧。”秦瑜和沈紅梅道。


    沈紅梅見許柱子和許小琴兩個,秦瑜剛還和她一起聊天說笑,應該沒什麽問題。


    安心走了。


    “柱子兄弟,我秦叔說的,一直暗中不讓我們將顧瑾帶回來的那個縣公安局局長,是不是姓錢?他家有五口人,一個老娘,他媳婦,還有一個兒一女?”秦瑜詢問道。


    許柱子很驚訝。


    縣公安局長姓錢,他是這段時間才知道。


    他家的家庭成分,他卻不是很了解。


    “縣公安局局長姓錢我知道,其他的,我還不還是很清楚。”許柱子如實回答,“我隱隱約約聽到,他是好像有一兒一女。女兒初中畢業後,去做知青。兒子現在好像十多歲了,但好像是個傻子,每天躺床上,神經兮兮的。”


    “嫂子,你問這些是?”


    秦瑜靜靜聽著,眼眸微微一眯,完全肯定,道,“那就對了,我要去找他,讓他將顧瑾放了。”


    “嫂子,這個很有難度。我之前已經去找了,他誰都不見。一說到顧哥這事,他還特別生氣,說顧哥這是欺人太甚!目無法紀這個詞就是他說出來的。”


    “後來,我打聽到一些事,他好似和雷坡關係不錯。”


    秦瑜冷笑一聲。


    和雷坡關係不錯,這不就是官官相護?


    “不怕!你現在帶小琴去養豬場,讓她和李振宇、李老先生在一起。下來後,帶我去找他!”秦瑜拿了一件外套,和許柱子道。


    “嫂子,你不是自己非常清楚,你現在還沒好。不能出去嗎?這嬸子一走,你就要出去?”許柱子


    “柱子兄弟,我們必須要去!”


    “我不可能讓顧瑾一個人一直呆在拘留所。”秦瑜態度堅決的道。


    “可現在秋風太冷,我不能將你這樣帶出去!而且去了之後,那姓蔣的也不一定見我們!”許柱子算是明白,秦瑜之所以一個勁兒要將她娘趕走,是有目的的。


    “他會見的。我這有一筆生意,他肯定會做。”秦瑜胸有成竹的道。


    …


    許柱子完全擰不過秦瑜。


    騎單車帶著秦瑜再次去鎮上,“嫂子若嬸子知道我帶你出來,以後一定見我就會罵我。”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


    因為害怕娘擔心,所以她才什麽都不說,決定偷偷的去找姓錢的。


    許柱子人脈廣泛,很快就找到了,這錢姓公安局長的住址。


    “柱子兄弟去敲門的時候,你就按照我剛才和你說的講。”


    “好。”


    沒一會兒啊,徐柱子從局長住的大院出來了。


    “嫂子,他說,請你進去。”許柱子和秦瑜道。


    第435章 回來了,真好


    他以為這個局長不會見他們,讓他有一些沒想到的是,他報出自己是黑市的許柱子,說他嫂子有一筆穩賺不賠的生意,要和他做,他立馬答應見。


    “嫂子,我摸不準他是什麽意思?他好像很愛錢,可之前的時候我們說給錢,他又一副完全愛理不理的樣子。”


    態度讓人捉摸不定。


    秦瑜低頭輕輕笑了笑,當官的人哪個能讓你隨便把態度摸出來?


    但他既然能因為雷坡刁難他們,那也可以因為他們而放棄那雷坡。


    秦瑜走進錢大明家。


    錢大明坐在自己家的凳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秦瑜,“顧瑾媳婦?”


    秦瑜不卑不亢走過去,回答道,“是!”


    “我不可能放人!”秦瑜還沒說話,錢大明立馬將自己的態度擺出來。


    秦瑜眉頭微微一皺,嘴角微微勾了勾,“錢局長,我什麽都還沒說,你為什麽這麽肯定你不放人?”


    錢大明嘴角掀了掀,滿眼睛審視的看著秦瑜,“哦?看來你是有備而來!”


    秦瑜轉頭看了一眼許柱子,道,“柱子兄弟,你在外麵等我一下。我有話要和秦局長單獨說。”


    許柱子看了看錢大明,隻是不放心。


    又看了看秦瑜,秦瑜依然很胸有成竹,很篤定。


    許柱子安了安心,走出了房間。


    “顧瑾媳婦,你不用跟我說顧瑾沒犯事,或者說顧瑾沒不是故意的。法律就是法律,不容人侵犯!誰求情都沒用!”錢大明眼眸冷沉盯著秦瑜,那眼裏是在公安局局長這個位置上沉澱出來的威嚴感,以及沉沉的壓迫感。


    “錢局長,我今天來,是要和你說,你兒子。”秦瑜懶得和他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道。


    錢大明臉色微微一變,“我兒子?”


    “對,你兒子!據我所知,你兒子生病了,非常不好。但我可以治療你兒子,讓他在十八歲之前站起來,生活能自理!”


    “我家的事,是誰告訴你的?”錢大明渾身都是戒備心。


    “我不僅知道你兒子生病了,我還知道他是因為什麽生病的。”秦瑜靜靜看著他,不急不緩,態度平和。


    錢大明眯著眼睛沉沉的盯著秦瑜看。


    據他所知,這個女人剛流產。


    可她現在站在他麵前卻沒有半點虛弱和脆弱,她那雙眼睛讓人看了有些害怕。


    好像能看透前世今生一般。


    他兒子為何生病,整個靈溪鎮的人,都不知道。


    她從何而知?


    “笑話!你今天倒跟我說說我兒子是因何而生病?”


    秦瑜沒回答,隻是道,“錢局長,你生性坦蕩。為祖國,為人民奮鬥和付出你的整個青春。靈溪鎮不是一個太平的鎮,你為自己考慮無可厚非。”


    “可你不能與雷坡為伍!我希望你對顧瑾寬容一點,但更希望你不要走歪路,走錯路!”秦瑜聲音清冽的道。


    “你兒子如果好好的治療可以康複,可是這個需要時間。其他的人,和你誇下的海口,你都不要相信。”


    “你就這麽可信?”


    “對!因為我曾經師從南國第一手!”


    南國第一手這個稱謂一出來,錢大明眼神立馬不一樣。


    她說他師從南國第一手,是不是代表,他兒子真有救?


    秦瑜從頭到尾說的話,都隻是點到為止,沒一句話是說透的。


    這讓錢大明格外摸不著她的意圖。


    “你的條件是顧瑾。對吧?”


    “對。”


    “所以,你雖說不是為了顧瑾,可其實還是為了顧瑾。”錢大明冷笑一聲,冷蔑的看著秦瑜。


    “我進來的時候,目的就是顧瑾。我沒否認,說你兒子,那隻是為了減少你的防備。你再問起,我自然要說真話,不然就更虛偽了。”秦瑜絲毫不心虛,不在有任何掩飾的道,“許柱子妹子許小琴,變啞巴原因和你兒子一樣,但她現在可以說話了。”


    錢大明神色動了動。


    許柱子妹子的喉嚨的事,他聽說過。


    就是聽說靈溪鎮有很多神醫出沒,他才舉家來到靈溪鎮。


    許柱子妹子啞了很多年,他請了很多人,卻都沒醫治好。


    這才多久時間,那姑娘喉嚨就好了。


    “錢局長,我要和你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你考慮考慮。”秦瑜說完,走出錢大明屋子。


    秦大明點了一根煙,忽明忽暗的煙頭和他眼睛一樣。


    秦瑜每一句話都不說透,又好似很透,這個女人還真讓人撓心撓肺,很是不爽。


    ……


    “嫂子,怎麽樣?”秦瑜一走出來,許柱子立馬圍上來詢問。


    “該說的,已經和他說了。”秦瑜回答。


    “還沒表態。”秦瑜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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