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秦暖就看到剛剛對葉緩拳腳相加的保鏢找來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棒。


    看出他們要做什麽,秦暖猛地轉身的,抓著林希曄的胳膊哀求。


    「林希曄,不要,他已經斷了一條腿了,我求你了。」


    淡淡的血腥味在嘴裏擴散,林希曄微微的抬眸,就看到秦暖剛剛被他啃咬的耳垂因為她用力的轉頭而被咬破,鮮紅的血一滴一滴的低落。


    而她卻連察覺都沒有,隻顧著那個男人。


    秦暖的一顆心全在那根木棒上。


    葉緩已經因為她斷過一條腿了,他的一生已經因為她毀了,她不能再讓承受斷腿之痛,他毀了的人生已經不能再毀了。


    「林希曄,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讓他們住手,你讓他們住手好不好?」拉著林希曄的胳膊,秦暖卑微的乞求。


    卑微的整個人都要低到泥土裏。


    「暖暖,不用求他。」葉緩掙紮著要爬起身,但他一動,站在他身邊的男人就會一腳踹下去,讓他趴回地上半天動不了。


    林希曄一臉的雲淡風輕的看著,好像眼前血腥的畫麵隻是一齣好戲。


    「你要打斷腿才能消氣的話,那你打我的好不好?」拉著林希曄的胳膊,秦暖一再的哀求著。


    秦暖不知道她越是這樣,林希曄越想弄死那個男人。


    但就算她知道能怎麽樣?


    她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用木棒將葉緩的雙腿打斷而不出聲嗎?


    「林希曄,我求你,你想怎麽對我都行,可不可以讓他們住手。」看著拿木棒的男人離葉緩越來越近,秦暖緊張的一顆心馬上要從嗓子跳出來似得。


    她現在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他們住手。


    可林希曄卻沒有收手的打算。


    可能是上次他太仁慈了,所以他們才一再的挑釁他,那他不介意讓他們長長記性。


    讓他們更清楚的知道,他林希曄是他們不能忤逆的存在。


    「林希曄,你讓他們住手啊。」秦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可她不管怎麽說,怎麽求,都沒能讓林希曄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住手?那豈不是沒戲看了。」嘴角微翹,全是殘忍。


    住手,怎麽可能?


    「林希曄,我求你了。」拉著林希曄,秦暖就差跪地求他了。


    「求我?不要急,有你求得時候。」他先讓野男人長長記性,下一個才是她。


    眼看著拿木棒的男人離葉緩隻有幾步遠,林希曄卻一點停手的意思都沒有,秦暖知道,他不會停手,不管她怎麽求都不會停手。


    「林希曄,我沒有要離開。」看著葉緩,秦暖突然冷靜了下來。


    林希曄不由得冷笑。


    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想騙他?


    她是不是太看得起她自己了?


    拿著木棒的男人站穩,手臂用力。


    秦暖卻突然猛地推開林希曄,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


    林希曄本能的伸手去抓,卻隻抓住了一把空氣。


    「不……」


    咚……


    木棒落下的一瞬間,正好是秦暖去抱葉緩準備替他擋下木棍的一瞬間,而大力落下的木棍因為收力不及直接砸在了秦暖的腦袋上。


    頓時血流如注。


    林希曄的心猛地收緊。


    「暖暖。」葉緩嘶聲力竭的喊著秦暖的名字。


    想爬起身去抱秦暖,卻有人更快的將秦暖抱住。


    「暖暖。」林希曄啞著嗓子。


    那血,染紅了他眼前的一片。


    「我沒有要走。」看著林希曄,秦暖認真的說道。


    林希曄卻雙拳緊握。


    「秦暖,你不是想護他的腿嗎?我現在不僅要打碎他的腿,我還要敲碎他的腦袋,你不護著他嗎?我看你到底能不能護得住。」抱著秦暖,林希曄聲音陰冷的猶如從地縫中鑽出來的一樣。


    「不……」秦暖想抓林希曄,想求他不要,最後卻抵不過流血過多的體力不支,眼前一黑,頓時失去了所有知覺。


    「暖,暖……」葉緩伸手想抓人,林希曄卻更快一步的將人抱起躲開了。


    林希曄抱著秦暖後退一步,冷冽的看著葉緩宣判。


    「留下一口氣就行。」剩下的不用客氣。


    說完抱著秦暖轉身就走。


    保鏢一臉同情的看著到了這個時候一雙眼還沒捨得從秦暖身上移開的男人。


    他覬覦誰的女人不好,偏偏覬覦林希曄的。


    怪不得世人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


    林希曄抱著秦暖上了車,司機見狀馬上發動車子直奔陸氏醫院。


    林希曄的手,帶著微微顫抖的拿毛巾去捂秦暖額頭上的傷口,鮮紅的血很快將毛巾染變了色。


    「秦暖,你要是敢有事,我就把那個男人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餵狗。」冷冷的警告。


    回應他的,隻有刺目的紅。


    車子一路狂奔的到陸氏醫院。


    陸誠早已等在了急救室。


    看到秦暖的那一刻,他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一直以為,不會再看到傷痕累累的秦暖,卻沒想到,這麽快又見到了,還是這麽刺目的畫麵。


    沒有多問,陸誠隨著醫護人員進了搶救室。


    有時候他也懷疑,他一個心髒科的權威,為什麽就成了林希曄家的家庭醫生。


    簡直是大材小用,不過再一想,如果不是他這個大材,秦暖的小命可能早就沒有了。


    陸誠不知道秦暖是被什麽傷成這樣,但檢查的結果是,頭骨出現了輕微的裂痕。


    至於人醒來後,會有什麽樣的後遺症,現在還不好說,畢竟人腦不是機器能完全檢查出來的。


    聽到這個檢查結果,林希曄的腳步差一點站不穩,幸好他及時扶住了牆壁。


    陸誠隻同情的看了林希曄一眼後去交代後續的住院事宜。


    很快,額頭纏著厚厚紗布的秦暖被推了出來。


    病床上,秦暖的臉色看上去比潔白的紗布還有白上幾分。


    林希曄突然別過臉不敢再看。


    此時的他無比厭惡起醫院這個地方,卻又一再的出現在這裏。


    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陸誠才又走回vip病房。


    此時,林希曄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陽光。


    好的刺眼的陽光。


    「怎麽回事?」陸誠的臉上沒有了一貫的嬉皮笑臉。


    雖然平時經常打趣,但什麽時候可以打趣什麽時候不可以他還是知道的。


    林希曄拿下嘴裏叼著的沒有點燃的香菸,沒有回話。


    「會沒事的。」林希曄不說話,陸誠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句後走出病房。


    有時候他還真是十分的同情林希曄,明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天之驕子,在秦暖身上卻屢戰屢敗,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專門生來克林希曄的。


    雖然這一次不知道又是因為什麽,但看上去躺在病床上的可憐,事實上,站在病床前的那個可憐的不比躺著的少。


    秦暖一直昏迷到後半夜才醒過來,一睜眼,對上的就是一雙深邃的帶著冰霜的眼眸。


    秦暖的眼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惹來林希曄嘲諷的冷笑。


    怕他嗎?


    怕為什麽還不乖?


    他對她不好嗎?


    好為什麽還要跑?


    是不是他不管做什麽,退讓到什麽地步,在她心裏,都比不上那個男人?


    是不是隻要那個男人出現,她的一顆心就會不管不顧的全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昏暗的燈光下,兩個人相望無言,卻又都心思千迴百轉。


    秦暖想問林希曄把葉緩怎麽樣了?


    但她不敢,怕聽到的是她最怕的答案。


    林希曄不說話,是無話可說。


    最後,是秦暖挨不住了,啞著嗓子開口。


    「你,把葉緩怎麽樣了?」心裏乞求著。


    「怎麽樣了?」林希曄突然伸手撫上秦暖纏著紗布的額頭。


    「怎麽樣了?」額頭被撫,秦暖沒躲,一雙眼直直的看著林希曄追問。


    「我不是說了嗎?」


    他說了?


    腦海裏閃現昏迷之前林希曄的話。


    秦暖一雙眼驀地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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