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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將台來了我鐵甲平陽,


    踞葦澤統雄兵氣吞太行;


    有誰知戎裝下似水紅妝,


    本當是弄花黃繡樓之上,


    為什麽女孩兒戎馬刀槍?


    逢亂世戰端起塗炭家鄉,


    女孩兒執長纓要開無疆…


    祖龍:唱得好!很有昭公主的風采!


    二鳳:比我姐姐還是差得遠啦,不過也還不錯了。


    野豬:李老二,有這麽能幹的姐姐,你就偷著樂吧。


    二鳳:我不用偷著樂,就正大光明的樂。


    野豬:你姐姐要是男人,估計也沒你什麽事了。


    二鳳:如果不是你姐姐多事,恐怕你漢武帝的武功,還真不好說。


    野豬:你也就欺負你哥你弟那樣的。


    二鳳:你不就仗著你爹把什麽事都擺平了,不用自己動手嗎?


    祖龍:行了你們倆,都偷著樂去吧。你李老二的姐姐平陽公主能領兵創業,你劉老十的姐姐平陽公主也推薦了人才。


    二鳳:確切地說,是推薦了皇後,附帶兩個國家棟樑。咱老李沒這樣的運氣,就隻有自己真刀真槍的幹。


    野豬:這話跟你媳婦說去。


    二鳳:當著我媳婦也沒什麽不可說的,輔機不能開疆拓土,但是能安邦定國。


    野豬:結果被一個女人殺了。


    二鳳:你們全家不都被你自己殺了嗎?


    祖龍:你們倆夠了,看戲呢。


    野豬:今兒什麽日子?扣扣索索的老朱居然請我們來看戲,這酒也比往日的更香,連瓜果點心都更好。不像是你的作風。是不是汪氏還政了?


    太祖:哼


    野豬:那是什麽日子?瞧瞧,這麽多祭品?子孫孝順啊!


    景帝:回漢武帝的話,今天是我朝開國百年的日子。汪後感念太祖開國的艱難,和皇帝率領宗室群臣到太廟來祭祀;還讓各級地方官率僚屬、儒生、耆老、僧道以及百姓到寺觀祈福迎祥。她把這天定為「開國日」,以後每年這個時候,都會這樣做。太祖高興,就請幾位大帝和家眷一起同樂。


    太祖:嗬嗬,我就說不搞這些虛的,難得晚輩有心啦,我們這些做祖宗的也要笑納。其實隻要江山永固,整不整這些都沒什麽區別。


    景帝:汪後這樣做,就是為了讓皇帝和群臣感念您創業的艱難,更加同心同德,傳承好您的這份家業。


    太祖:很好,o(n_n)o哈哈~


    二鳳:聽說,這本《平陽公主》是令愛寫的?


    景帝:是,是汪後所生的長女永安公主,許給了英國公張懋。想來,也該完婚了。這丫頭年少,才疏學淺,班門弄斧,諸位大帝笑話了。


    太祖:女兒家,學針黹女紅就很好,寫什麽戲曲?都是不入流的東西。


    二鳳:老朱,說這話就不對了,女兒家就不能讀書了?我媳婦那就是一等一的才女。


    太祖:知道,「林下何須遠借問,出眾風流舊有名。」你都念叨一千遍了。


    二鳳:長樂、晉陽,都是好學問,不輸給男兒;尤其晉陽,那飛白寫的,得了我的真傳。


    太祖:你家一屋子禽獸。


    二鳳:那也比不過你們,一家子,不對,一國的衣冠禽獸。


    朱標:爹爹,難得我們朱家能出個才女,您就別說這樣的話。


    太祖:對對對,如果女兒都能教養好,想必皇帝更是費了心的。


    二鳳:老朱是屬狗臉的。


    祖龍: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你跟他誰也比笑話誰。


    二鳳:但我能管住自己。


    祖龍:那是因為你死的時候兒子已經大了。


    二鳳:他要是直接選老四也沒那麽多破事。


    祖龍:當時誰能想到老二老三死在前麵;再說,有朱標這樣的好兒子,也捨不得交給別人。


    二鳳:人算不如天算!


    野豬:我說老朱,你家這媳婦真是不賴,就算有朝一日篡奪了你家的江山,也沒什麽可怨恨的。


    太祖:胡言亂語!我老朱家絕不會出這樣的事!


    野豬:我是勸你不要想的太好,萬一出了事,接受不了。


    二鳳:老劉,這話有點不太地道。汪後可是剛把你請進帝王廟呢,房子都還沒建好,還沒住進去呢——我是無所謂的,反正誰建帝王廟都得把我請進去。


    祖龍:李老二,你夠了。


    野豬:啊,哈哈!小妮子很有點眼光嘛,不像老朱,有眼不識金鑲玉,居然不請我和老贏。不過那句話是怎麽說來著「經懺可超生,難道閻王怕和尚


    紙錢能續命,分明菩薩是髒官!」如果我因為汪後把我請進帝王廟就為她說好話,那豈不是太沒有原則了?


    二鳳:說得那個到處撒錢妄想長生不老的不是你一樣。


    野豬:那時候太年輕嘛。後來兒子死了,我也就想明白了。


    祖龍:兒孫自有兒孫福。老朱,想開些,你這玄孫媳婦還是很不錯的,反正是個女人,即便是篡位,早晚也要還給你們老朱家,不過是過把癮罷了。


    景帝:始皇帝,您怎麽也說這種話?


    祖龍:祁鈺,你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世道的兇險。


    景帝:汪後真的賢良淑德。——她把周公重新請進去,就是為了彰顯自己的無私,隻是周公輔成王而已!


    祖龍:成王已經長大了,什麽時候還政呢?


    景帝:那是因為時機還不夠成熟。對——這些年她得罪了很多人,大家都拚命地說她的壞話,隻是為了將她逼回後宮而已。您不知道,她對我、對孩子都很好。


    祖龍:我生前,李斯趙高胡亥都很老實。知人知麵不知心,何況權力,禁不起誘惑。


    景帝:您憑什麽這樣說?您這是偏見!


    宣德:不許這樣和始皇帝說話!


    隱帝:始皇帝英明,祁鈺他就是執迷不悟!


    祖龍:…


    景帝:你不要胡說八道!


    隱帝:我沒胡說!我聽巡檢的鬼差們說,如今世間都在議論,汪後大放厥詞,說大地是個球!


    宣宗:放屁!——大地怎麽會是個球?祁鈺,你媳婦是不是老糊塗了!


    景帝:我…我不知道…


    隱帝:你當然不知道,你老婆蛇蠍心腸,麵善心惡,她一定是想學趙高指鹿為馬,試探群臣的忠心,為篡位做好準備。那些不贊成大地是個球的,都會被她殺掉!祖宗啊,大明的江山,就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裏!


    祖龍:……


    景帝:你胡說,我兒子都快及冠了,汪氏若是想篡位,早就篡位了,還用等到現在!


    隱帝:你以為她不想嗎?那是時機不成熟!那時候諸王都在外地,她若真敢篡位,馬上就有人起兵勤王!現在,她又是反腐倡廉、又是清理土地,早就把官場從上到下清洗了一番,都變成她自己的人了!


    景帝:你胡說,德音不是這樣的人,不會做這樣的事!


    隱帝:你自己相信嗎?


    太祖:行了,少見多怪。不就是地球說嗎?又不是什麽新鮮的調調,說說就罷了。皇帝都快及冠了,隻要他不犯錯,汪氏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逆天而行!


    隱帝:祖宗!


    朱標:這話是汪氏自己提的,還是跟什麽人學的?


    景帝:對,德音身邊有奸臣!


    朱標:倒也不一定。西域那邊是有這種說法。元朝至元年間,劄馬魯丁上呈西域儀象七件,其中一件,以木為圓球,七分為水,其色綠;三分為土地,其色白;畫江河湖海,脈絡貫串於其中。畫作小方井,以計幅員之廣袤,道裏之遠近。


    隱帝:怎麽會有這樣的事?


    祖龍、野豬、二鳳:會有這樣的事?


    仁宗:伯父怎麽記得這樣清楚?


    朱標:因為編撰《元史》的總裁宋濂,是我的老師,當年他曾經跟我提過這事。


    隱帝:這些都是蠻夷的胡言亂語!


    朱標:一家之言,姑妄言之姑妄聽之。回回人的天文學很厲害,洪武年間設立了欽天監和回回司天監。當年徐達攻破北京,將二百四十二部經書連同欽天監官員送到南京。我倒是覺得,說大地是個球體,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古代不是還有渾天說,認為大地如同雞子嗎?


    隱帝:懿文太子,您是在偏心那個妖女!


    太祖:住口,怎麽跟你曾叔祖說話!


    隱帝:……


    宣宗:祖宗,祁鎮也是關心我大明天下的安危。


    太祖:我看他隻是想給別人上眼藥!汪氏再怎麽荒唐,也改變不了這傢夥是個混蛋的事實!去,今天的鞭子不能少!


    隱帝:祖宗,我知錯了…


    祖龍:戲看完了,不錯,很好,散了吧。


    野豬:改日再聚。


    二鳳:告辭。


    太祖:祁鈺,下回再選戲,別選你丫頭寫的,好歹金枝玉葉,便宜了他們!


    太宗:汪後開了文林館,應該能編些好故事。


    太祖:希望他們胡編亂造有個限度,別像你似的,說什麽「項上奇骨隱起至頂」,那是什麽怪物?


    太宗:父皇,您別生氣,兒臣不是想說您天生帝王相嗎?


    太祖:你爹我什麽時候是天生帝王了?咱家祖輩都是農民!還是窮的揭不開鍋的農民!當年濠州


    連著發生旱災、蝗災、瘟疫,半個月內,我爹、我娘、大哥全部死了,別說棺材,連塊墳地都沒有!還是善人劉繼祖給了塊墳地,找了幾件破衣服包裹好屍體下葬;我走投無路,去皇覺寺做了和尚。結果大飢之年,寺裏沒有施捨,隻能托缽四處雲遊化緣。那時候,誰敢說老子是天生帝王?——你當老子是壽星,摔在地上磕了個大包嗎?我要真是天生異象,早讓人殺了!


    朱標:爹爹,您也別太生氣,老四也是一番苦心。


    太祖:屁的苦心!我看他是篡來的天下,自己心虛,所以拚命往我身上塗抹!——我本淮右布衣,天下於我何加焉!因天下亂為眾所推,率師渡江居金陵形勢之地,得長江天塹之險,目視中原之民,久無所主,深用疚心於是遣兵,北逐群虜,拯生民於塗炭,復漢官之威儀。


    朱標:爹爹,我覺得奇怪,汪氏怎麽突然想到提大地是個球?


    太祖: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


    朱標:不會,汪氏才不過四十歲,聽說她極為勤政,凡事親力親為,從不假手內官;除了爹爹,我朝歷代皇帝還沒有比她更勤奮的。


    太祖:難道真的是想指鹿為馬?


    朱標:未必。雖然有這麽個說法,但隻是少數學習天文的人知道;普通人都認為天圓地方。她這麽一說,不僅僅是考驗在場人的忠心,反而是授人以柄。按說以她的身份,即便要試探下麵的忠心,也不會用這樣的辦法,除非她篤定這是真的。


    太祖:你是說大地真的是個球?


    朱標:是不是咱們也都不知道,這些年不都困在這裏?


    太祖:那你認為她為什麽會提這件事?


    朱標:依我之見,如果不是她篤定這個觀念,那就是想把水攪混。


    太祖:怎麽說?


    朱標:爹爹忘了,所謂天人合一、君權天授。觀乎天文,以察時變。這麽些年來,汪氏大刀闊斧的改革舊製,是好是壞,姑且不論;但是既然是改革,有贊成的,自然也就會有反對的。當無法用道理來說服的時候,用天象來說服,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太祖:你是說有人會假借天象,來阻撓改革?


    朱標:恐怕不僅是假借,還會有假稱。爹爹可記得,當年前來告狀的臣僚指控汪氏偏信於謙,就說到兩次熒惑守心,而汪氏執迷不悟。


    太祖:是有這事,怎麽,這是假的?


    朱標:我問過出去巡檢的神差鬼差,這些年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熒惑守心。


    太祖:簡直大膽!


    朱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之前外出雲遊的時候,還聽人議論,說於謙的祖墓埋得好,將來必出貴人。


    太祖:出了個於謙,馬上還有個皇後,可不是貴人!


    朱標:隻是這話是在祁鈺重病的時候傳來的,您說,聽到的人會怎麽想?


    太祖:是有人想離間他們君臣關係?


    朱標:不錯。當時祁鈺已經快不行了,知道這事,會不會懷疑於謙會效仿楊堅、趙匡胤等輩?會不會提前斬草除根?倘若於謙被殺,天下失望,孤兒寡母的,如何坐穩皇位?國賴長君吶!


    太祖:這個混帳,真是外鬥外行,內鬥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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