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買聞崢自然歡迎。按理說超市這類售物的地方不能改造成種植和養殖的區域，隻是因為火山爆發後國家鼓勵充分利用室內空間門，聞崢聽到消息後立馬去申請就得到了批準。後來這超市繼續經營的過程中，警察幫了不少忙，今天怎麽都不能讓他們空手而歸。聞崢詢問警察這次過來想要購買的數量，看了眼貨架和超市裏麵顧客的人數，心裏麵就有數了。讓員工在門口掛上售空的牌子，聞崢將警察需要的數量整理好交給他們，這時候客人們都挑選地差不多了，結完賬但沒有都走，剩下的幾位望向超市裏麵還剩下的一點食材，問道：“聞老板，你這東西還沒有賣完，能再賣給我們點嗎？”“不賣了，這些都是留給我這些員工的，你們要是想買問他們也成。”聞崢笑道。見聞崢這邊沒什麽人鬧騰，警察付完帳帶著食材離開了，馬上就要過年還有暴雪，他們依然需要留守在警察局裏麵值班，這幾天還是到處跑，提醒大家做好防範。雪來得比天氣預報中的時間門更早些，這是場比之前幾場都要大許多的雪，在外麵站兩分鍾都感覺自己要被凍僵了，假期提前來臨，大部分人都躲在家中，想要避開這漫天的寒意。聞崢和團團在家裏麵煮火鍋，隻有這種始終在加熱的食物才不會沒吃多少就變得冰涼。火鍋裏麵放了不少辣椒，裏麵翻滾的湯都是紅豔豔的，煮在裏麵的菜充分吸收了辣味，吃到胃裏麵，渾身都是暖洋洋的。鳥兒們都乖乖躲在家裏麵，吃著團團給他們準備的用熱水泡著的食物。吃完後裹著毯子窩在沙發裏，聞崢和團團緊挨在一起，尤其是團團跟個小火爐一樣，抱著還挺舒服。兩人坐在沙發上翻看著火山爆發和之後會導致小冰河期的相關資料，同時在係統商店裏翻找著能夠解決這場災難的商品。這次的任務並不簡單，後續幾年饑荒和寒冷會一起到來，或許聞崢和團團能夠在這個世界活過七年，但那時候這個世界或許就剩不下幾人了。聞崢想要找出應對這場災難的辦法，可有些不清楚從那個方麵著手，所有隻能先一點點尋找。見兩位主人都在忙碌著沒空搭理他們，得到很好教導的鳥兒們回到自己的房間門，飛進滾筒裏麵自行開始發電，值得一聲誇獎。沉浸在思考裏的時間門向流沙一樣從指尖飛逝，聞崢和團團除去吃飯外就忙著研究，時不時指著最新發現的商品互相討論兩句，然後就等到了房屋的突然斷電。開著的節能燈熄滅，屋內漆黑一片，又停電了。回想今天新聞裏說的大暴雪。窗戶外麵還吹著呼啦啦的風聲，風雪交加，聞崢有理由懷疑是積雪將電線給壓塌了。聞崢和團團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等待幾秒鍾後就習慣了黑暗，在房間門裏麵行動自如關閉電閘又打開另一個，更換了所使用的電路。屋內的燈光再次亮起來，現在所使用的電力來源於房屋內儲備的蓄電池。平時售賣食材賺取了不少電力，聞崢就找時間門把家裏的幾塊蓄電池都充滿以備不時之需。再次出現停電斷網的情況對兩人的生活沒有多大的影響，繼續尋找但直到過年那天都沒能找到合適的選擇，兩人先拋開這點煩心事，準備今晚的年夜晚。水龍頭流出來的水先經過屋內的多重淨水器才流出，還沒流淌兩秒，停止出水了。聞崢伸手在水管上敲擊了幾下，分辨發出來的聲音，確定水管裏麵的水凍住，也就意味著還停水了。那就改用家裏的儲備水源，實在不行還有儲物空間門裏麵的儲備，即便家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過年也要惹人惱惱的。不過有一群鳥在，屋裏總歸安靜不下來，而且還有熱心的鄰居，好幾家都敲門問了問情況，談了談年夜飯準備的怎麽樣了。即便被停電停水影響了心情，仍然努力保持著對生活的期待。第181章 火山爆發-11新年就在斷水斷電中過去。年後幾天降雪依然沒有停止，氣溫繼續隨著降雪不停往下跌，沒多久就達到近幾十年裏的最低氣溫。屋裏麵即便是把門窗都給關嚴實，還是有寒風從縫往屋裏頭吹進來，窗沿下麵都結上了成排的冰淩，都能有半個手臂粗，下麵尖銳得狠，要是掉下去砸到人保管能夠砸得頭破血流。聞崢和團團在目前的氣溫下感覺還好，最不喜歡的就是天色老是灰蒙蒙的，這點兩人又改變不了，隻能在屋裏亮起來個台燈，照亮一小片空間。兩人每天早晚都會拿著桶把窗戶上凝結的冰淩給敲落到桶裏麵，等裏麵的冰融化成水還能使用。雖然因為火山爆發而產生的大量二氧化硫形成了圍繞全球的硫酸層，導致雨、雪、冰雹甚至霧都呆著酸性物質，想要使用都需要經過多重處理。每天能夠收獲兩次冰淩，就是放在屋裏麵融化的時間比較慢。樓裏的其他住戶本來沒在意這些冰淩，反正大冷天的根本沒人會出門，更不用擔心這些冰淩會砸到人了。直到家裏麵停水，且水遲遲沒法恢複才意識到問題。窗外的冰淩包括飄進來的雪花可都是水資源。勉強靠著這些解決了飲水的問題，家裏麵基本都提前儲備有食物，剩下的問題就是寒冷。聞崢和團團能夠猜測到普通人會比較難熬，那幾天連出來串門的人都沒有了，就算是樓裏的走廊都比房間裏更冷，讓人絲毫沒有出門的欲.望。初五的時候這場斷斷續續沒有徹底停過的大雪走到了結尾，更加難熬的化雪日子來臨了。聞崢在開窗敲打冰淩的時候，看見遠處昏暗的天空中有不太明顯的黑煙，看樣子像是有地方取火了，可就憑現在的路況，即便撥打了火警電話，消防員也沒有辦法順利出警滅火。要是在火勢還小的時候發現，再利用積雪來滅火，說不定還有機會。看著遠處飄散的黑煙，聞崢能確定火勢有些難以控製了。等到冰雪融化了七八層，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出來，身上攜帶的大喇叭播放著錄製好的內容，那場發生在一個接道外的火災成為了反麵的典型，提醒大家在麵臨寒冷的天氣時依然要注意明火的使用安全，如果使用煤炭等進行取暖，絕對不能將房間密封，家中要常備藥物，同一棟樓的居民要互相幫助。冰雪還沒有徹底消融，又有場小雪降臨，這樣寒冷的日子在過完正月，到農曆二月中旬才結束。人們從斷水斷電的房間裏走出來，每個人都消瘦了不少，臉色變得蠟黃，有些人的手耳處還生出些凍瘡，臉上的表情帶著麻木，甚至傷心。聞崢和團團出門的時候帶著帽子和圍巾，隻把眼睛露出來，和所有出來的人都一樣，看起來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別。這次冬天有不少老人和平時身體比較虛弱的病人沒能熬過去，外麵積雪的時候沒辦法處理就暫時放在房間裏麵，同樣也因為天氣寒冷還能夠停放，交通恢複後才運送去火葬場，去晚的還需要排隊等待。聽見這個消息就連喜愛八卦的人都不願意談論，冬天的寒冷快帶走了他們所有的情緒。二月份過去，進入到三月份天氣才回溫幾度，電工被派出來維修電路，但凍著的水管道卻沒辦法解決，隻能等著氣溫繼續升高後慢慢融化。在融化之前，各家各戶想要用水，每天都有車把水運過來，需要居民們自己攜帶著容器下來取。樓層低的還好，對樓層高的人來說可就麻煩了。電力還沒恢複那幾天，先拿著家裏麵的儲水勉強支撐著，實在沒水了就全家在樓梯裏麵接力，把水給一點點運上去。電力剛恢複，高樓層住戶就急忙申請運行電梯，把電梯限定運行的時間給更改到取水後的時間段。恢複運行的電梯剛解決了一個問題，就引發了別的問題。每座電梯都有承載重量的限製，每次運水的時候水的重量也占據了一部分，經常沒進去多少家人電梯就開始發出響聲，這時候矛盾就出來了。沒人想從電梯裏麵下去，所以樓層高的人就指責樓層低的人為什麽非要乘坐電梯，樓層低的人認為自己有資格乘坐，在電梯裏麵一吵，浪費了電梯運行的時候，惹得外麵在等電梯的人不願意了。最後吵到氣頭上差點動起手來。還是跟著運水車輛過來的街道人員聽見動靜後跑過來組織，以不給打架者提供用水使得這群人把火氣給憋了回去。街道人員問清楚他們都是哪個樓層的後，讓同個樓層的住戶隻留一個身體強壯的人，水都留在電梯裏，讓留在電梯的人在每到達一個樓層後都用最快的速度把水運出電梯，之後再讓各家帶回到各家去。最後電梯的運行時間勉強夠用，沒能乘坐電梯的人都走回去到自己的家裏，之後幾天都按照這個辦法來進行。聞崢家裏麵的儲備用水還夠，不過他還是帶著團團每天下樓取水了。兩人每天提著水桶慢慢爬樓梯，不和大家一起搶電梯，直到水管解凍，供水恢複。春暖花卻沒開，土地被酸雨汙染，不再適合植物生長，在荒蕪的冬天過去後，他們迎來的春天依舊那麽荒涼。國家控製著數量將儲備的糧食供應給市場，人們暫時能夠維持著生活，但是心裏麵的擔憂和對新鮮食材的需求卻不曾減少。室內種植繼續被大力推進著，同時，剛剛過去那個冬天所顯示出來的不足，全部匯集到政府的桌子上研究著解決的辦法，還有更久遠的需要想辦法應對的災難。利蘭火山爆發的第二年，在大家瘋狂地進行室內種植養殖中度過，所有的生產力大部分都放在人類生活必需品上麵，但也有人在災難來臨後進行最後的狂歡，然後提前為自己選擇死亡的方式。國家使用了最大的力量來維護社會的穩定，隻是有時候國家的力量是有限的，物價難以控製地上漲，人們為了應對災難而放棄了以往的工作投入生產，難以獲得收入，開始習慣於以物易物，貨幣體係正在崩潰。這是災難後難以抵禦的變化趨勢，國家在構建出新的貨幣體係前，也開始采用以物易物的方法，讓人民用自己的勞動力換取國家所提供的物資。在這一年裏，有不少城市在災難前還沒完成建造的小區被國家出手接管，按照專家研究出來的方法繼續建造，盡量提升抗寒的能力，還沒建造完成就遭受到了無數人的搶購。隻不過經過國家出手設計改造修建，這些房屋都歸由國家安排，並不是能夠依靠錢能夠買到手的，目前能夠住進去的人都不簡單。聞崢接管的那幾家超市這一年裏養殖的雞和種植的蔬菜，讓聞崢賺取了不少，同時因為之前立下的功勞和這一年多裏麵的表現，讓他和團團獲取了兩個居住的名額。通知聞崢這件事的是個陌生的電話，聞崢剛開始直接當成詐騙電話給掛斷了。這從那些房子建造好了後就出現過好幾次這樣的示例，被騙光了積蓄，也沒有得到居住的資格。現在小區裏麵的大喇叭裏麵每天放的都是防詐騙這點事。電話掛斷沒多久，警察再次打電話過來了，打開的是負責聞崢這片區域的民警，這一年多和聞崢打交道比較多，關係也挺好。電話一接通對麵都笑道：“聞崢，那邊有居住名額給你，你咋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不想要？”“剛才那通電話是真的啊，我還以為是詐騙呢，正想著把電話舉報給你讓你們查查。”聞崢挑了挑眉，換了個姿勢，示意家裏麵的鳥兒聲音小點。“電話都打到我們這邊了還能是假的啊，你們父子兩還真好，不過這也是你們應得的，我這就把你的名字給報上去了。”對麵潛意識認為不會有人拒絕這個機會，通知完聞崢後就打算給上級回複，哪想聞崢這個人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等等李哥，現在都聽小道消息說那地方有多好，但具體什麽情況沒人知道，能不能具體給我說一下我再決定，要是能夠親自去看看就更好了。”聞崢起身站在窗戶邊，輕聲道。“再怎麽樣都比現在居住的地方好啊，想想去年冷成什麽樣了。”電話那邊的警察驚訝極了，再次詢問聞崢確定後，將聞崢的想法報告給了上麵。聞崢沒能夠進去參觀一圈，倒是得到了基本的情況介紹。聞崢要是住進去後，居住的麵積可比現在小了不少，也就是個單身公寓的大小，他和團團都需要住在一個床上，家裏養的這麽多鳥兒可就沒地方呆了，尤其是這一年裏，這群鳥兒還拖家帶口了。和團團商量了兩句，兩個人都決定不去，尤其是聞崢在確定市研究院並不在裏麵後。最近兩年降低的氣溫對他們倆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在那裏麵住的不舒服還不如住在外麵。做好決定後，聞崢就這樣回複了對方。得知這件事的人都對此表示了驚訝，隻有熟悉聞崢的人不理解地勸說了幾句，負責此事的人在聞崢回複後，就把多出來的這個名額讓給了其他人。今年的夏天分外舒適，人們處於這種舒適的氣溫下感覺時間過得飛快，明明夏天才到來沒多久，突然就來到十月份了，氣溫開始下降。每天的最高氣溫還有十幾度，但度過去年那場寒冷冬天的人，大多數都有了經驗，早早就開始準備起來。第182章 火山爆發-12天冷之後物價再次漲了，手裏麵的現金基本都變成了廢紙，每次出門買東西都是用手裏麵的物資來進行交換。這些物資有災難剛到來時儲備的，有的是自己種植養殖出來的，更多的就是完成政府派發的工作所兌換的物品，但有些是政府沒有提供，亦或者是自己幹的活不足以兌換，就該拿著家裏麵重要性沒有那麽高的物資，去集市裏麵以物易物了。聞崢的名聲在他們這片可不低，從來都不需要出門擺攤，超市裏麵的東西一收獲，消息放出去不到半個小時，門口就排起了隊伍，一個小時內就能夠賣空。不過兩人儲備的物資多歸多，也有想買的，所以偶爾會去集市裏麵逛逛，同時能夠從物品售賣的情況了解現在的大概形式。去之前就從街坊鄰居的口中得知了近來的大概情況，聞崢和團團估計著猜測了一下，進入集市逛個十幾分鍾，就了解得差不多了。本來就熱門的保暖裝備，在氣溫降低後就遭到瘋狂搶購。厚被子厚衣服基本都被賣到了“天價”，煤炭這種消耗品的價錢也沒低多少，不僅能夠取暖，還能夠燒水做飯，去年冬天想要喝上一口熱水太難了。就連以前十分便宜的暖貼，都不是論包賣，而是論片賣。還有蠟燭、打火機等照明設備同樣屬於熱銷產品，不過價錢沒有那麽高，冬天冷的不願意從床上起來，要照明也沒什麽用，隻有餓的受不了需要吃飯的時候才會用一點。而且今年給政府幹活的人，能兌換小型的手搖發電機，別的不說，給那種小型usb燈供電足夠了，比蠟燭更安全。吃喝這方麵，停水那段折磨人的記憶深深刻在腦海裏，所以儲水設備家家戶戶都買了不少，都偏向於比較高，占地麵積不大的，所以買的多是水桶。每天都拿著政府發放的淨水片製作淨水器，把淨化後的用水灌裝到儲水桶裏麵去。今年出現酸雨後遺症的人員更多了。病人有些是日常生活中沒注意，皮膚接觸到酸雨殘留，出現過敏甚至腐爛的症狀。更多人是在呼吸以及飲用水方麵沒有注意，出門沒有帶好口罩，飲水沒有按照政府的教導進行多重進化過濾，在喝到胃裏後對身體產生了影響，這種情況比皮膚接觸更為嚴重，甚至出現了多起死亡的案例，給大家敲響了警種。出門的人不多，呼吸病和皮膚病一多，大家出門後就全麵武裝好自己，集市裏麵的人都知道主要把自己的口鼻給保護好。聞崢和團團戴著口罩呆在人群中，身姿挺拔，看起來依然顯眼。不過要是多看幾眼，能注意到他們父子兩個故意用草葉處理的暗黃色皮膚，和普通人沒有區別，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壓縮餅幹、罐頭還有方便麵這類便捷的吃食在集市裏遭受到熱烈歡迎，天冷後不講究的話，躲在被窩裏麵就能吃，市場裏麵完全是供不應求。大家買不到隻好安慰自己，壓縮餅幹和罐頭不少吃，方便麵沒營養，還不如自己做。其實怎麽都比自己做要好。做飯的時候冷不說，還必須一直在火上溫著，不然關火沒多久就變得冰涼，吃到嘴裏麵不僅難吃，還容易吃壞肚子。一直開著火也難，浪費能源，洗碗的工作都沒人願意去做。沒到這種時候就後悔沒呆在農村裏麵裏麵，至少鄉村裏麵種植的數目比較多，經受過酸雨後都死亡了，能找機會砍伐下來，政府都不好管。柴火就有了，而且農村裏麵的房屋麵積大，好改造，找齊材料就能夠做成炕，冬天裏炕暖和和的，日子多美好。就是抱著這樣的念頭，擁有農村戶口的人今年都想辦法回村子裏去了，但是村裏麵的土地也種不了田，在村裏有戶口有房子的回去可以，但本身就居住在城市裏的人去到農村反而會更難。集市裏還有售賣自己用樹枝燒製炭的人員，都是從村裏麵過來的，換些農村裏比較稀缺的用品回去。目前，大家夥在食材方麵缺乏的主要是各種肉類，聞崢在超市裏麵養殖的是雞，現如今大部分養殖戶都是養的雞、鴿子這類小型禽鳥，投入成本低，還有副產品雞蛋，要是有凍死的損傷也不會太大。養豬的人很少，豬吃的太多，也很難度過寒冷的冬天，養殖幾個月的時間，喂的食物不夠，也長不了太大，所以豬肉價格漲得越發厲害，集市裏舍得買的人不多。聞崢拉著團團在近處看了看，豬肉倒是和賣家說的那樣是新鮮的豬肉，剛買了一扇排骨，一輛卡車開進了集市，卡車後車廂裏麵裝著的是一群羊。這可是難得見到的好東西，人群立馬就擠了過去，就算是自家不買，看看熱鬧也好啊。看見那群小羊的瞬間，聞崢就想到了它們的各種吃法，和團團對視一樣，都在眼睛裏麵看見了想吃兩個字。既然這樣那就多買幾頭，下次再遇到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呢。羊的身上值錢的不僅僅有肉，還有羊皮和羊毛。看車上這群羊的大小可不是一年的時間能夠養出來的，肯定是在災難前就養殖，還頂著困難養到現在才買。根據賣家所說，去年冬天這群羊就差點沒熬過去，今年為了養活可以說更是專門種植牧草，投入更多的成本。現在不僅手裏麵沒錢了，更擔心這群羊活不過這個冬天，死羊的價格跟活羊相比可不一樣，所以氣溫剛降就開車來城裏售賣了。賣家講完這些就開始說售賣的價錢，現在這群羊身上都是沒剃毛的，所以要是買整隻羊還需要付購買羊毛的價錢。要是隻要羊肉也可以，說明白後他們會把羊毛給剃下去。今天除了賣羊完，他們還賣羊毛衣服、羊毛襪子甚至還有羊毛線。原本隻是看熱鬧的人並不打算買羊肉，但看見嶄新的羊毛製品後就心動了，尤其是羊毛襪子，冬天就算是穿著厚厚的衣服躲在被窩裏麵，這腳都還是冰涼的，經常凍得都沒有知覺了。況且襪子用的羊毛少，價格相對來說沒那麽貴，咬咬牙也就買了。想要購買的人群往前麵擠，有工作人員維持秩序後才出來排隊，按照買羊肉、買整羊和買羊毛製品的區別分成了三個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