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隻要能再與你重逢若兒便心滿意足,小白……”柳若言緊緊的擁抱著沐白的身子,撫摸著如此真實的人兒,心中的幸福滿足溢於言表。……雨露輕盈,一番癡語相訴之後,柳若言方才舍得送沐白於門口,沐白攬抱著柳若言的腰際難舍道:“若兒,等我,我會找機會與女王說得清楚,然後你我二人便遠走高飛,離開這饒人之地。”“她、她會放你走嗎?”柳若言滿眼擔憂酸酸的問道:“你與她到底是真是假?”沐白的臉色微變,她不想欺騙柳若言,她與女王的一切都是不爭的事實,垂目間微微紅了臉,道:“若兒,我不想騙你,我、我與女王有過親密之舉,但我那時是為了報複,我以為陷害我落崖失憶的人是女王。”柳若言的心被重重捶打了一下,其實她早就猜了沐白與女王的關係並非簡單,女王的眼神已經告訴她,女王有多麽的愛著沐白,她們兩人的關係又怎麽平常兒戲。“那、那你愛她嗎?”柳若言低落道,她怕,她好怕沐白的情已經轉移,好怕再次的分離,但,若沐白喜愛,她便要忍痛放手,因為她不可以再傷害這個深愛的人。“我愛的人隻有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改變。”沐白又緊緊的回抱上這個愛多疑多慮的大女人,陽光照射而下,映照著懷中的柳若言光澤晶瑩,沐白有些差異,想來自己的年紀都已經三十開外,那麽嫂嫂柳若言的年齡可是比自己大得十歲,但卻為何這七年的歲月裏竟絲毫沒有在柳若言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而且還顯得比自己還要年青芳華。“若兒,你、你怎麽一點都沒有老去?而且還變得比以前更美麗了?”沐白恍惚間不解問道。沐白的話讓柳若言的唇角掠起一抹媚笑,她喜歡被沐白誇讚,媚眼飄移間勾勒住沐白的眼神,輕輕小小的回問道:“你喜歡現在的若兒嗎?若兒是為了你而重生的。”沐白的心微微波動,這樣妖孽的柳若言分明是在勾-引自己,沐白咽下一口唾沫,在柳若言的耳畔輕輕道:“怎能不喜歡……”言罷,沐白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與柳若言道:“若兒,你可知清兒現在在哪裏?”“清兒?若言曾經去打聽過,但聽牢頭說好像被女王提審走了,小白,你知她在哪裏?”柳若言急切問道。“她、她在女王的寢宮做侍女……”白水涵臉紅道,想著自己的小侄女清兒每日裏都能聽到自己與女王的歡-愛□,便無地自容至極。柳若言看出沐白的尷尬,猜得幾分。白水涵歎了口氣,凝眉道:“若兒且放心,我定會救清兒離開皇宮。”柳若言點點頭,極是不舍的在沐白唇邊落下一吻,道:“若兒會一直等你回來,無論何時……”☆、第164章 反目成仇……“陛下……”沐白站在龍帳之外,拱手向龍床中等待著自己的女王行禮道。今夜白水涵回來得很晚,江玲瓏有些等得著急了,命人催促了幾次,這人方才舍得回寢宮陪伴自己。江玲瓏半臥起身,嬌聲道:“這麽晚,朕都擔心你了,將軍還不快快更衣上龍床中陪朕。”沐白聽到女王嬌語盈盈,有些為難的輕聲應了下,今時她一下子記起了以前的事,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竟然與天下極為傳奇高高在上的女人發生了這麽多糾葛,更難以置信的是自己如今名義上竟是與女王成婚的偽男子。對於女王來說,沐白有很多的不解,不明白她為什麽要欺騙自己的記憶,而且還以毒物引誘陷害自己。沐白簡單的褪下外袍,滿腹心事的慢慢接近龍床紗帳,伸手緩緩拉開龍帳,凝眉望向床中未著寸縷絕豔美色的女王。不可否認女王江玲瓏有多麽的迷人魅惑,沐白不禁回想起自己當年無意間在淩霄宮撞見女王與西門婉兒之間的激-情床-事,不想今時自己竟會重蹈覆轍。……沐白盯著自己的眼神不禁讓床中女王臉色火熱,江玲瓏羞澀間拉過一條薄薄透明的紗衣將自己玉態微微遮掩了一下,嬌嗔道:“呆呆的站在那裏做什麽?將軍怎好像不認識朕了。”沐白連忙紅著臉收回了眼神,道:“臣、臣隻是覺得陛下長得太美了,如同一件極為完美的工藝品。”沐白的讚美立時讓江玲瓏美入心扉,伸手一把拉住白水涵手臂,便將其拽到入龍床之上。沐白驚色間想要起身,卻又被江玲瓏環抱住脖頸間,鉗製在懷抱中。“今是怎麽了,將軍的嘴怎好像塗抹了蜜糖一樣,嗬,不過朕就是喜歡你的柔情蜜語……”言罷,江玲瓏就急切的想要解下拉扯開沐白身上的褻衣,白水涵連忙想要阻止住,雙手按下女王亂撫於自己身體上的玉手,搖頭道:“陛下莫及,臣、臣還有事要講。”“有事?嗯……什麽事比得此事還急?不可容後再言嗎?”江玲瓏媚眼如絲,秋波粼粼間埋怨起這不合時宜之人。“不能,此事、此事事關緊要,還望陛下成全。”沐白被江玲瓏按於身下,喘息間急道。“好,什麽事朕都同意你還不成嗎?你且說來聽聽。”江玲瓏無比幽怨的問道。“陛下可不可以準請慕容清離開皇宮,放了她。”沐白皺眉請求道。“慕容清?怎又是慕容清?這種時候你心裏麵想的竟然是別的女人。”江玲瓏的火氣一時上湧,她沒有想到沐白要說的事竟然是慕容清。“此事一直壓在臣的心裏,臣答應過慕容姑娘的家人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今時看到她成日裏在宮中受苦,心中甚是不忍心,所以還請陛下能網開一麵,放慕容清出宮。”白水涵雙眼赤誠懇求道。“就這麽簡單?哼,告訴朕你心裏是否喜歡那丫頭?”女王吃醋道。“不、臣絕對沒有喜歡過慕容清。”沐白言辭肯定道。江玲瓏聽到沐白的肯定之言,方才漸漸放了心,但還是心有餘悸的不高興道:“放了她,不是不可以,但朕有什麽好處?”沐白微微皺了眉,不解女王何意,垂眉間想了想,道:“陛下想要什麽?”“朕想要你,嗬,若朕放了慕容清,將軍可否給朕一次?”江玲瓏媚笑間親吻上白水涵的唇瓣,嬌聲問道。她覺得若是白水涵果真沒有喜歡上那狐狸一般的慕容清,到也可以放了她。但慕容清的樣子實在是太妖孽惹眼了,若放了她難保她不纏著自己的女人。沐白的心緊了一抹,今時她已經恢複了記憶,她的心裏想起了自己所愛的女人,此時又叫她如何能對別的女人用情,更何況是肌膚床弟間的放縱。沐白想了想,她決定向女王攤牌,希望江玲瓏能夠放開自己。“陛下,臣、臣還有一事要告訴陛下。”“呃,還有事?”江玲瓏鳳眉皺起,不明白今日的白水涵是怎麽了,為什麽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的說個沒完沒了。“將軍今日真是掃興,好吧,那將軍講吧,這又到底是何事?”江玲瓏半坐起身,將紗衣披掛在身上,不高興道:“不會是又讓朕赦免哪個鶯鶯燕燕吧?”“不是,是關於臣已經恢複記憶的事。”白水涵慢慢支起身體,回過頭望向不高興的女王淡淡而道。語調雖輕,但卻足以能讓江玲瓏的心震撼波動,白水涵恢複記憶了,這、這怎麽會?“你、你說什麽?”江玲瓏難以置信的望向白水涵眉眼間。“陛下,我以已經想起來墜崖之前的事,知道自己的真實姓名叫沐白,而非陛下告知的白水涵。”沐白的眼色沉沉,直直盯望向麵前的江玲瓏雙眼,女王的緊張此時出賣了她,讓沐白知道這一切的主謀果真是這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你、你終於還是想起來了……”江玲瓏的心沉了下去,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她不知道沐白會怎麽想,是否會怨恨怪罪自己。“是,在沐白恢複記憶的那一刹那,竟難以相信自己這七年裏竟會與傳奇尊貴的女王陛下如此親近,臣多謝陛下這麽多年的照顧關懷。”白沐白慢慢從龍床中走下-身來,來到一旁龍案處,背對著江玲瓏道:“陛下皇恩浩大,心胸寬厚仁慈是沐白所敬佩的,今後沐白不能再留在陛□邊伺候,還望陛下要保重龍體才是。”“你、你要離朕而去?”江玲瓏的眼中顯露出恐懼之情,她恨這一天為何要來得這般早,沒想到沐白果真要選擇離她而去。“難道臣留不住你?難道你全然忘記了你我之間的一切?”江玲瓏咬緊牙關,極是痛苦的望向沐白的背影問道。“陛下是人中之龍,而沐白隻不過是個塵世間的微塵,想來塵土與龍鳳又怎能互相匹配得上,更何況沐白的心裏早已經有喜愛的人,此生此世至死不渝,沐白又怎能棄舊愛而迎新歡,沐白做不到。”“那麽,你就選擇離朕而去,舍棄掉朕嗎?”江玲瓏的心散碎一地,沐白的絕情之語讓她狂亂失心,她不信沐白對自己如此的絕情,這將近半年的恩愛難道說忘記就能忘記得了嗎?“陛下是真命天子,身邊多我沐白一人亦或是少我沐白一人都不會有何不同,所以懇請陛下還是忘記臣。”沐白閉目狠心道。“嗬,說得輕巧,將軍你真的能忘記你我的一切嗎?”江玲瓏咬住唇角,嬌語幽幽的問道:“告訴朕,你、你心裏麵究竟有沒有愛過朕。”“陛下……”沐白慢慢轉過頭看向麵前失魂落魄的女王,不忍心傷她太深,方凝眉歎息道:“恩愛一場怎能是無情無意,白水涵的心裏定是為陛下留有位置,隻可惜如今怕沐白又回來了,卻是也不能忘記曾經的所愛。”“那麽要受傷的人就隻有朕了?”江玲瓏傷心的笑笑,咬唇難過惱火,她不明白為何一夜之間事情會變得如此,恩愛無間的兩個人一下子卻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冷漠無情。“告訴朕,你找到了你心裏愛著的那個人了嗎?”“找到了,所以沐白要隨她離開這紛饒之地,從此以後沐白願意與她相伴到老過著閑雲野鶴隱居逍遙的日子。”“好得很,嗬嗬,那可否告訴朕,她究竟是誰?”一團烈火霎時團團燃燒在江玲瓏的心間,霎時燒得她體無完膚疼痛不矣,沐白的話無疑已經重重深深的傷害了她,她此時恨極了沐白,恨死了那個搶奪走沐白的女人。“她是慕容清的娘親,我的嫂嫂柳若言,我想陛下一定早有耳聞。”沐白冷冷淡淡的說道,一雙利目直直逼視向江玲瓏。“柳、柳若言,柳若言不是已經死了嗎?”江玲瓏皺起鳳眉搖頭不解道,她沒有想到原來慕容清竟是沐白所愛之人的孩子,所以她才會這麽的在乎,想救下慕容清,難道說柳若言也沒有死去,而且還活生生的找到了沐白,二人就這樣明晃晃的要在自己麵前雙宿雙飛?“沒有,柳若言還活著。”沐白一字一句的回道,似乎是有意惹惱了這高高在上的女王。“嗬,你認為朕真會就這樣放你們走嗎?”江玲瓏忽然惱羞成怒的一揮手,大聲對門外的禦林軍和隱藏起來的暗衛,命令道:“來人,朕命令你等速將慕容清抓住,關入天牢,沒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她出來。”“陛下,你真的要做得這麽的無情狠絕不成?”沐白皺起雙眉,怒極問道。“是你先要對朕無情的,嗬,就不要怪朕不義,將軍不是想要與舊愛雙宿雙棲百年好合嗎,那好,就先讓柳若言親自來見朕一麵,朕到想看看是什麽樣的女人能將朕比下去。”江玲瓏怒極狠狠道。“你傷害了我也就算了,若你敢對若言不利,我沐白決對不會饒恕與你。”言罷,沐白雙目霎時變得狠絕,雙手淩空一展,便提氣打向江玲瓏。江玲瓏沒有想到沐白會打向自己,未極反應,左肩重重的受了沐白打來一掌,疼痛霎時驚醒了江玲瓏,一口鮮血赫然從紅唇中吐出。江玲瓏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向自己揮掌打來的人兒,此生從來沒有人如此重重的傷害過自己,不成想第一個打傷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愛的人。望著沐白眼中的恨意,讓她措手不及,她沒有想到這個她漸漸深深的愛上的人兒,今時竟會如此與自己反目成仇。她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何沐白要這般傷害自己,就為了一個女人,一個消失在她生活中七年的女人。柳若言,都是因為柳若言,若世上沒有了這個女人,沐白定會死心塌地的與自己恩愛百年。江玲瓏的心痛如針紮,她反手間也揮出一掌也重重的打在了沐白的胸堂,沐白這段時日一直在放血化毒,身體自是虛弱無比,更何況江玲瓏的天功威力世上有幾人能極,此時的沐白又怎能是女王的對手呢。“來人,將這逆臣給朕拿下。”江玲瓏展袖一彈寢宮大門便被打開,門外禦林軍聽極立馬蜂擁而上,將被江玲瓏打倒在地的沐白,五花大綁起來。“此人冒名異裝成振國將軍,企圖對朕不利,將此人關押入天牢以待拷問。”江玲瓏雙目如火忿忿而道。沐白看著被氣得抓狂的江玲瓏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的不削一時讓江玲瓏氣惱羞憤。“快把這賊人給朕押解走,擇日處決,朕不想再看到她……”……☆、第165章 報複陰暗的天牢之中散發出的腐朽的氣息不禁讓沐白回想起七年前的自己,這是她第二次被關入大牢。對於女王江玲瓏她起初想要隱忍下自己的怒火,但原本白水涵潛藏在身體裏的恨與被操控的痛苦和無奈卻如何都壓抑不住,她確實對那高高在上驅逐操控自己的女王極為不滿和惱恨。七年的時光如此的漫長,若不是女王用藥物控製著自己,想必她沐白早就已經恢複記憶與柳若言重逢,女王的自私不禁害了自己還毀了她本來的人生。但她不可否認當年若不是江玲瓏救了自己的性命,可能自己從那麽高的懸崖上墜落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但就因為她救了自己一命就可以如此的編排一個人的人生嗎?想來,若她真以誠相待,就算真讓自己上陣為她江玲瓏為牛為馬的征戰殺場,她沐白也許不會拒絕。慕容清早就被她騙出宮外安頓而下,她原本就想好要與江玲瓏講得明白,隻是卻不知壓抑住的怒火卻一發不可收拾。白水涵的意識原比沐白相像得強烈,白水涵的恨一時讓沐白難以控製。這是白水涵想要的計劃,她要用感情為武器重重的激垮江玲瓏,讓她羞辱憤恨暴怒,一輩子都活在白水涵為她布置的陰影中走不出來。不可否認白水涵的心裏存在著江玲瓏的位置,否則她不會如此在乎一個欺騙她的女人。白水涵一直覺得江玲瓏隻是把自己當做是一件玩物,像後宮中其他女王寵信的女人一般,而非是真正的愛。這種挫敗與憤恨讓白水涵對女王的征服欲日益飽脹,她要讓女王真真正正的愛上自己,她還要幫女王得到天下,在女王擁有了全天下所有想要的東西的巔峰滿足之時,再重重的傷害她。……牢門打開,女王由門外緩緩的走入,蔚藍色的眼中此時竟是紅絲滿布,她一夜未睡,滿腦子裏全都是白水涵與沐白的影子,她如何能放下愛在心裏的人。沐白抬眸而望,與江玲瓏雙雙對視而上,雙雙的心境卻是複雜至極。“你、你難道真要這樣對朕嗎?傷了朕的心對你有什麽好處?”江玲瓏鳳眸緊皺,深深的凝望著沐白的眼,她想要在沐白的眼中證明,她的心裏還是有她江玲瓏的存在。“沒有好處,但卻能讓我的心平靜。”沐白麵無表情的談然而道,回首轉目別開了與江玲瓏對視的黑眼,輕歎道:“沐白隻是想把話與陛下講明白,若我想走,早就靜悄悄的離開此地,還如何等著陛下你來抓我。”“嗬,你是故意要留下來傷我的,對吧?”江玲瓏額頭上的青筋迭起,一字一句的問道。“陛下若想這般以為,沐白也無話可說。”沐白平靜而言,她此次早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是死又如何。她卻心中還有放不下的人,但若她們就這麽走了,以江玲瓏的手段與狠絕卻定不會放過自己與柳若言,到時天下之大卻無她們可容身之地,豈不是又拖累了若言與自己受苦受累。“沐白,你知道朕對你用情之深,若今天你願意再重回到朕的身邊來,朕可以既往不咎,也會放過柳若言和其她有關的人。”江玲瓏忽然眯起鳳眸,赤誠用心而道。“陛下,你可以以藥物控製住白水涵的意誌,讓她屈從與你,但今卻不能控製沐白隨你左右,沐白自始至終心裏麵愛著的人隻有柳若言一人,從前如此,將來也赤不會因為她人而有改變。”沐白狠絕的話如雷轟頂,江玲瓏緊緊攥起拳掌,如此絕情絕義的沐白讓她好生的失望,難道自己一番深情竟換來如此的不削一顧,可笑啊可笑,可笑她江玲瓏為了這人低聲下氣的祈求,卻換來無休止的嘲諷。沐白,是你逼的,是你逼我這麽做的……“好,好得很,嗬嗬,好個情至所歸。沐白,你以為你把慕容清藏起來朕就找不到她嗎?”江玲瓏鳳眉微動,突然揚頭笑起。聞聽此言沐白不免緊張的抬眸看向此時惱羞成怒的女王,急色道:“你、你抓了清兒?”沐白的緊張關切之情不免讓江玲瓏更是怒極,她沒想到一個慕容清都遠遠比自己在沐白的心目中重要,原來自己對於這個人來說竟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江玲瓏沉聲笑了一記,語氣陰寒無比的笑道:“哈哈,你終於有緊張關切的事了,是的,朕已經將那慕容清抓住了,朕要用她引出來柳若言,將軍不是愛這個女人嗎,嗬嗬,朕要在你麵前好好的折磨摧殘這個女人,讓你們知道背叛我江玲瓏的下場是什麽。”言罷,江玲瓏揚聲命令道:“來人,將慕容清關在這個屋子裏。”語落,慕容清便被幾名禦林軍帶到牢室中,一把推倒到地上。沐白立忙上前扶抱住慕容清,卻見慕容清此時臉色浮紅全身軟棉棉的沒有一絲力氣。“清兒?”沐白緊張的喚了幾聲,側頭皺眉怒問道:“你、你對清兒做了什麽?”“嗬,沒做什麽,隻不過朕命人給她食了‘淫龍散’。”江玲瓏輕笑著側眼瞥了一記沐白懷中的慕容清,道:“朕知道這小丫頭一直對將軍你有情,今朕就成全了她的心意,撮合一下美事。”“你、你說什麽?”沐白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因仇恨而暴怒的女王,她沒有想到江玲瓏會這麽做。‘淫龍散’是江湖中流傳的一種邪淫之藥,一種極為罕見強悍的春-藥。她竟然想讓自己與慕容清發生關係,這、這簡直荒唐至極。沐白剛想上前阻止住江玲瓏,江玲瓏卻展身而出,反手緊緊的將牢門鐵閘關合上,沉聲笑道:“哈,你不是緊張這慕容清嗎,若你在一柱香的時辰內不與這小丫頭交好,恐怕她便會氣血熾積而暴死。哈哈哈,朕真想看看當柳若言看到你與她的親生女兒,你的小侄女發生好事之時,會是什麽表情,哈哈哈,也不知那柳若言能否原諒與你,嗬嗬……”女王陰幽的笑聲漸漸遠去,牢房中沐白緊緊握住拳頭,恨得咬牙切齒,想來天底下也就隻有江玲瓏會用上如此狠絕可怕的手段。……一聲嬌哼之音在懷中蕩起,沐白警覺的低頭看去,見慕容清此時微微睜開眸子,一眼迷亂的正著麵前的沐白。“將軍、我、我怎麽會在這裏?”慕容清微微喘息著問道。沐白連忙將慕容清放入到床中,咬唇急問道:“清兒,你、你可知自己是怎麽被女王抓到這裏來的嗎?”離開了溫暖的懷抱,慕容清感到自己火熱的身體甚是失望,她俯身慢慢支起來自己癱軟無力的身子,媚眼柔柔的望向麵前的沐白,搖頭嬌聲道:“我、我不記得了,清兒隻記得將軍讓我在客棧裏等著你回去,然後清兒就一直坐在桌前喝茶,然後、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慕容清說著,嬌軀竟不自覺得位移到沐白的身邊,軟軟的依靠進沐白的懷中,喘息纏繞上沐白。沐白歎了口氣,伸手立忙點了慕容清身體上的幾處穴道暫時定住慕容清的動作,又將慕容清抱回床中,解釋道:“清兒,你聽好,你此時被女王下了藥,我先為你運功看是否能控製住這淫-毒之物。”言罷,沐白便出掌運功為慕容清逼毒,可今時的沐白被江玲瓏打傷,而且自己中的毒氣還未完全解開,此時哪裏能施得上力氣。一陣濃香飄過,沐白不禁皺起眉頭,這種香味她再熟悉不過,這便是在她與女王新婚之夜,女王所用的催情之物。沐白此時自顧不暇,連忙運功抵抗。此時慕容清雖被定住身體,但身體中的藥力卻迅速擴散,一口鮮血赫然從慕容清的口鼻中湧流而出。沐白心道不好,連忙出手解開慕容清的穴道,擦拭下慕容清口鼻中流出的血跡,看來這淫龍散的藥力果真強悍,此時慕容清身體時的積熱之燥難以控製,若不及時解毒恐怕真會氣血熾積而暴死。此時被解開穴道的慕容清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抬眸看著極是溫柔關切的為自己擦拭血跡的沐白,渾身的燥熱更是猛烈湧動而出。慕容清一把摟住沐白的脖子,紅唇霎時遊移在沐白的臉上,嬌語吟吟的喘息道:“將軍,清兒、清兒好難過,將軍就親親清兒好不好。”“清、清兒,快快住手,我們不可以的。”沐白用力的抵住慕容清的親近,就算不是因為柳若言,她也不能與這小丫頭出做什麽過分之事。“為什麽,是清兒哪裏不夠好嗎?”慕容清被沐白用力推倒地床中,卻執著的又極是妖嬈的半坐起嬌軀,欲要解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裙。此時的慕容清根本不受自己所控,她身體中的燥熱讓她失了理智,躁動燃燒起來的欲-望早就已經戰勝了一切,慕容清以著原始的本性媚色間勾-引著麵前之人與之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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