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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泰一身華麗,穿的比宮卿玨都要張揚,安淩雲仔細看,衣服還是他們三間鋪子製衣坊的,還是個客人。


    客人可是上帝,那就要有上帝的待遇。


    周泰進門便罵著:「誰他媽的不要命了,敢抓老子,老子是周老尚書家的嫡孫,不要命了!」


    巍遲對這小子也是恨之入骨,抓的時候四五個人沒抓到,沒想到這人還是個大力士。


    為了逃跑搬了塊大石頭差點把他給砸到,他當時自報家門,是京城府尹,結果這混帳東西,根本不怕,還大聲喊砸的就是你,巍遲怎麽不氣。


    巍遲在後麵用力一腳踹過去,周泰沒站穩噗通一聲跪下了,兩邊的人一人握著一根木棍,上去先打了幾下,給他們大人出出氣。


    巍遲走到一邊稟報安淩雲:「啟稟閑王妃,周雲龍帶到。」


    巍遲就說是抓錯人了,還能怎麽樣?


    安淩雲看去,還不等她先說什麽,下麵的周泰不願意了,猛然抬頭目光如炬,好像是豹子一樣噴出火焰。


    「安淩雲,是你?」


    宮卿玨的手一緊,目光一沉,臉色瞬間冰寒。


    安淩雲不等宮卿玨說話,拉了一下宮卿玨的手,宮卿玨這才沒有開口說話,但他看著周泰卻刀子一樣鋒利。


    安淩雲巧笑嫣然:「沒錯是我,你也有今天?」


    「安淩雲,你是故意抓我是不是?」周泰怒視安淩雲,氣不過要站起來,他身後的人一人一棍子,他一下趴在地上。


    安淩雲清冷一下,眼底殺機浮現。


    周泰咬著牙:「安淩雲,當年你用石頭把我打了,害我一個月都沒下床,差點死了,現在頭上還有一條疤,我不去找你你竟然找我來了。」


    安淩雲倒是省事了,周泰自己說了。


    「姓周的,我問你,是不是你帶著一群人去堵截一個女子,還要把她擋著十幾個人麵洞房,你說等她爹回來,就把她娶了,現如今抓來先玩玩,順便帶回府裏做你的家妓?」


    安淩雲此話一出,滿堂驚愕。


    宮卿玨脖子就跟木頭似的,哢哢響那種寧過去,去看安淩雲。


    誠然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這個女子是安淩雲。


    但此事宮卿玨從來沒有聽說過。


    安淩雲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周泰,周泰極其猖狂,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閑王妃記得在下呢?好說,隻要閑王妃到這裏來扶著本少爺起來,再說一句相公好,本少爺就好好的讓你伺候。」


    巍遲大氣不敢喘,這小子是不要命了。


    不自覺的巍遲後退了兩步。


    宮卿玨鬆開安淩雲的手從台子上邁步下來,他一步一慢的走到周泰眼前,語氣冰冷:「放開他。」


    周泰沒見過宮卿玨,他雖然隻是聽說過宮卿玨,卻從來都未見過。


    他素來不感興趣那些,他隻喜歡玩女人。


    周泰每天去的地方盡是一些花街柳巷,家裏他後院的女人也是無數。


    說是沒有強搶民女霸占來的,但他院子裏被毒打致死的也不在少。


    周泰還以為是怕了,起身後推開身邊的兩人,稱了稱袖子看向宮卿玨,輕蔑一笑:「閣下是?」


    「本王今日算是見識了,原來本王的王妃還得叫他人相公?」宮卿玨臉色極寒。


    周泰愣了一下,瞬間明白過來,看了眼安淩雲,忙著看向宮卿玨:「閑……閑王?」


    宮卿玨一腳踹出去,周泰從門裏踹出門外,趴在地上骨頭便碎了。


    宮卿玨不緊不慢的走到外麵,一腳踹過去,直接撞到了柱子上。


    周圍哭嚎著:「宮卿玨,你我無冤無仇,你竟然如此傷我,等我回去見到爺爺,我要他去找皇上……」


    宮卿玨抬起手:「刀!」


    巍遲看了看後方的安淩雲,安淩雲一臉淡然自若,巍遲直冒汗,紅顏禍水啊?


    巍遲擺了擺手,府衙的人馬上送了一把刀給宮卿玨,宮卿玨提著刀去找周泰。


    周泰直哆嗦:「宮卿玨……你……你幹什麽?你殺了我,皇上也不會算了,你……啊!」


    宮卿玨一刀下去,周泰疼的死去活來,安淩雲隻見宮卿玨那把刀在周泰的褲襠上劃了一下,一個什麽東西就從褲襠裏飛了出來,嚇得眾人立刻地下了頭。


    啪!


    那個東西落到了地上。


    安淩雲想要看仔細點,華情咳嗽了兩聲,安淩雲這才沒去看,起身倒是從台子上下來了。


    走到宮卿玨的身邊,安淩雲隻是看了一眼昏迷的周泰。


    「王爺,收監麽?」


    「不必,巍遲,你把他抬上,把他不幹淨的東西餵狗,然後牽著狗去周老尚書的府上,就說本王做的。」


    「啊?」


    巍遲抬頭,一臉驚愕,這麽做是不是過了。


    不承認最好。


    安淩雲也說:「王爺,若是此時鬧大了,怕是不好吧?」


    「好?」宮卿玨麵色冰冷:「本王何時說要讓他們好了?」


    「……」巍遲不敢多言,忙著吩咐人去辦。


    宮卿玨轉身看向安淩雲,看她臉色越發蒼白,她額頭還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滾下來,心口又懸了起來。


    彎腰宮卿玨把安淩雲從地上大橫抱起,轉身去了馬上,帶著安淩雲回了閑王府。


    進門將安淩雲放到床榻上,宮卿玨打來熱水,親自給安淩雲擦拭。


    門外有人看著,宮卿玨阻隔了華情進門,才問:「這是怎麽了?不能修復?」


    安淩雲的身體情況宮卿玨是最清楚的,如今這樣在宮卿玨怎麽不擔心。


    手腳冰冷,全身蒼白。


    安淩雲嘆了口氣:「原主的魂魄一直沒走,就在我身上,王爺,她很多的事情都是被逼出來的,而她也有可憐之處。


    如今她好像很委屈似的,正在傷心她的事情,她這樣也影響了我身體裏的生物係統,我無法進行任何修復,這麽耗下去,我和她都不好,隻能安撫她不能這樣。」


    「那要怎麽安撫?」宮卿玨也急躁了,這該死的原主要死就死的遠點,出來禍害人。


    安淩雲看了一眼床榻的裏麵:「王爺,你上來,我跟你說說她的事情,其實你我都不了解她。」


    這時候不是置氣的時候,宮卿玨二話不說解開外衣便去了床榻的裏麵,上了床從身後摟住安淩雲,將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聽安淩雲將原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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