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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棉掙紮起來,眼睛都冒起藍光,幽藍幽藍的。


    宮卿玨有些按不住,木棉的腿勾住了他的腿,縱然他武功蓋世,也經不起這事,木棉一勾他就起身離開了床鋪,但他抱起安淩雲先後退了出去。


    木棉起身眉目含情,她看著眼前的人,盯著卿煜帝看。


    眼神倒是有幾分幽怨,宮卿玨道:「皇上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吧,本王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


    說完抱著安淩雲就走,木棉蹣跚著走到卿煜帝的眼前,摸了摸卿煜帝的臉,一臉紅潮讓木棉已經分不清是誰。


    木棉拉扯了兩下卿煜帝的衣服,本想著主動去索要,但卿煜帝一把撕開了木棉身上已經淩亂的衣服,身體一涼,木棉站在原處不動了。


    有那麽一瞬,木棉的頭腦清醒了一下,但很快又變得不一樣了。


    卿煜帝靠近,捏起木棉的下巴,仔細打量,卿煜帝把人抱了起來。


    木棉看著卿煜帝,眼神飄忽,像是個孩子。


    幔帳放下,是漫漫長夜。


    宮卿玨本來是打算離開,但安淩雲不放心不肯走。


    宮卿玨索性就在殿外坐下,小徐子也被嚇壞了,一頭渾渾噩噩的站在一邊打哆嗦。


    其餘的宮人更是如此,而裏麵折騰起來不可能沒什麽動靜,歡快聲一陣陣的傳來,卻嚇得外麵的人大氣不敢喘,半點雜念都不能有。


    安淩雲臉紅,這把年紀了,那身老骨頭能行麽?


    宮卿玨臉色極差,看了眼在場的人:「退下吧,今日之事如有人傳揚出去,本王滅他九族。」


    宮卿玨在京城是什麽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有幾個腦袋敢不聽他的說出去。


    宮人紛紛跪下:「奴才們一定管住嘴,不敢多言。」


    「嗯,下去吧。」


    宮卿玨此時心煩,一想起安淩雲被壓在床上的事情他就心裏不痛快,甚至覺得不該救木棉。


    死了的好。


    安淩雲這時麵紅耳赤的擔憂著,不知道木棉的身體如何,她是記得,先前她毒發的時候,兩人三天才出來的。


    宮卿玨說道:「過來本王這邊。」


    安淩雲起身走到宮卿玨的麵前,宮卿玨的手一伸,安淩雲被拉到腿上坐下了。


    垂著眸子,安淩雲更多擔心。


    宮卿玨抱住安淩雲,忍不住在她的耳邊咬了一口,他聽著就很想要。


    這事他也想控製,但他一想到裏麵的旖/旎,他就把持不住。


    但他又氣又恨的不行:「本王生氣了!」


    安淩雲扭頭看去,確實很生氣,他臉上都是殺氣。


    安淩雲想到什麽,親了宮卿玨的嘴唇一下,宮卿玨的怒氣立刻消了一半,緊跟著是宮卿玨的雙手收緊:「這事要是沒有個交代,本王不能算了。」


    「能有什麽交代,也不是我的錯。」


    宮卿玨目光幽怨:「讓她碰了?」


    「她一個女人,有……」


    「放肆!」宮卿玨一聽就來氣,合著女人就行了?


    安淩雲也不想吵架,而且想著宮卿玨要是被個男人那什麽了,肯定是不會高興。


    「那怎麽辦?」


    安淩雲還覺得可笑了,她還被親了呢,難道還死去不成?


    宮卿玨氣不打一處來:「本王咽不下這口氣,有本王沒她。」


    「王爺,這個可是幹醋,你有什麽可吃的,我也不喜歡木棉,而且她是中毒了,要不是也不會這樣。」


    「本王看她就是賊心不死。」宮卿玨怒道。


    安淩雲也不好在宮裏打架,何況也打不過,男人哄著來,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安淩雲轉身親吻宮卿玨:「王爺,其實我們可以回府裏說這事,現在我都累了。」


    宮卿玨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點火又不滅火的人,沒好氣的親了一口:「等回去看本王怎麽收拾你。」


    安淩雲點點頭:「回去,我一定好好表現,讓王爺高興!」


    宮卿玨此時心情不好,也懶得說她,抱著她的軟腰,浮動了兩下,這才安生的坐著。


    奈何後麵的聲音此起披伏,擾的這位爺,越發沉不住氣了。


    起身宮卿玨抱起安淩雲朝著殿外走去,安淩雲忙著叫他:「王爺,不好吧。」


    「冷宮裏麵大大小小幾百屋子,這裏隻是其中一個,怎麽不好了?」


    「可是這裏這麽冷,能去哪裏,何況我也不放心木棉。」


    「放不放心本王說了算。」


    宮卿玨大步出門,把安淩雲就近找了個地方進去了。


    安淩雲還不肯,總覺得冷宮裏諸多的地方都死過人,死人她不怕,但要是在死人睡過的床上做那種事,安淩雲就有些接受不來。


    但上了床哪裏還容得下她了,宮卿玨猴急的撲了上去,專門咬她露出來的地方,他是在抱怨,所以安淩雲也沒阻攔。


    兩人出來已經天亮了,安淩雲跟著宮卿玨回去,在外麵等著。


    一直等到過午,小徐子才被叫進去。


    沒多久小徐子從寢殿裏急忙出來,一臉尷尬的走到安淩雲的麵前:」閑王妃,皇上要閑王妃送一碗血進去,說要給德妃娘娘補身子,說德妃娘娘身子有些虛弱。」


    一聽要喝血宮卿玨的臉色一沉,立刻不願意了。


    「本王沒有,王妃也沒準備,也沒看見牛馬羊的,哪裏有什麽血,回去稟告皇上,血沒有。」


    宮卿玨拒絕的果斷,安淩雲心知道不是木棉喝,但很可能是木棉的毒還需要一陣。


    安淩雲走去背人的地方,放了一碗血。


    小徐子有些震驚,但忙著端了進去,宮卿玨肉疼,一把把桌子給打碎了。


    安淩雲坐下等著,她就是想知道,木棉有沒有事。


    等到天黑,裏麵還沒出來。


    外麵開始布膳了。


    安淩雲正準備用,小徐子急忙走了出來。


    「閑王,閑王妃,皇上說請兩位出宮。」


    安淩雲放下筷子:「那德妃呢?如今怎樣了?」


    「剛剛進去也沒看到人,但床幔裏麵似乎是睡沉了,隱約能看見皇上正抱著她呢。」


    小徐子小聲說,安淩雲看宮卿玨了一眼,人是沒事就好。


    「那我們走吧,王爺。」安淩雲起身,這才拉著宮卿玨準備回去。


    這位爺起身站起來,冷冷的看了一眼寢室那邊,強壓下怒火,拉著安淩雲離開出宮。


    隔日,安淩雲接到旨意,進宮為德妃診病。


    安淩雲急忙跟著宮卿玨進宮,去見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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