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箋的語氣裏帶著幾分可憐,她還故意挺了挺胸前的起伏,貼在陸沂青的胳膊上。陸沂青:“……”她皺了皺眉頭,頗顯為難。她明白沈丹是為了讓她和祁舒箋沒那麽難過的。“哎。”祁舒箋看出來了,她歎了一口氣,她也跟著半坐在床上,用手搓了一下臉。祁舒箋的房間裏也放了兩個人的洗漱用品,陸沂青見祁舒箋進來,她略微側了一下位置給祁舒箋讓出位置。哪怕這樣的次數也是極多了,祁舒箋看到已經給她擠好的牙膏時還是略微的眼睛發酸。這是陸沂青給小朋友擠牙膏時留下的小習慣。刷完牙齒後,祁舒箋偏頭看向陸沂青,陸沂青也漸漸的習慣了祁舒箋的日常早安吻,晚安吻,她對上祁舒箋的視線,靜靜的等著她的動作。下一秒,祁舒箋雙手環住了陸沂青的腰,她道:“沂青,我換了個口味的牙膏。”她舔了舔唇:“你要試試嗎?”“……”陸沂青剛剛拿祁舒箋的牙膏的時候,她便已經發現了祁舒箋的牙膏換了種口味,換成了草莓味,依舊是兒童牙膏。她沒有回答,卻已經算是了默認。祁舒箋的唇落了上來,她的口腔裏確實是帶著淡淡的草莓的味道。祁舒箋輕舔了一下陸沂青的舌尖,將氣味吞入腹中,她的唇又落在了陸沂青的脖子上:“青草味道和草莓味道混在一起好像有點怪怪的。”“……”陸沂青看向自己的草本牙膏,略微晃了一下神。緊接著祁舒箋的手將她的腦袋板正,讓她和自己相視,祁舒箋的唇又再一次落了下來,細細的品味她口腔裏的絲絲冷意和淡淡的青草的氣息,吻,綿長又難耐,陸沂青險些喘不過氣來。祁舒箋鬆開唇,將她的碎發順至耳後,又笑嘻嘻的說:“我騙你的啦,我就是想多親一下。”她皺了皺鼻子:“我起這麽早,還是去跑步,必須得有獎勵的嘛。”“…哦。”陸沂青輕咬下唇,隱隱的她還能感受到唇上殘留的氣息,不單單是草莓的氣味,是祁舒箋身上淡淡的氣息。因為是去晨跑兩個人都沒有化妝,用的時間比平時短了許多,祁舒箋從抽屜裏拿了兩隻運動手環出來,她將其中的一隻遞給陸沂青:“這是昨天剛到的,我忘記給你了。”陸沂青沒有帶手環的習慣,她略微搖了搖頭。“不用嘛。好吧。”祁舒箋將其中的一隻又放了回去。其實,她也能猜到的,陸沂青手上連戒指都不喜歡戴,更不會喜歡戴運動手環了。沈丹已經在門口等她們出來了,祁舒箋剛一出來,她就看到了祁舒箋手上的運動手環,她嫌棄道:“你不怎麽運動,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倒是不少。”“…也沒有嘛。”祁舒箋用食指勾了勾自己的臉頰。“媽媽。”陸沂青略微皺了皺眉頭:“稍等一下。”自從辦了婚禮後,祁舒箋和陸沂青便已經互相喊對方的爸爸和媽媽了。祁舒箋疑惑的跟著她再次進了臥室:“怎麽了,是忘記拿東西了嗎?”緊接著她看到陸沂青略微彎了一下身,從祁舒箋剛剛用過的抽屜裏將運動手環再次拿了出來。“你不喜歡就不用戴嘛。”祁舒箋似是猜出了陸沂青的想法,她走上前去攔住陸沂青的動作。“給媽媽。”聞言,祁舒箋都愣住了,她好笑的看了一眼陸沂青,陸沂青也從她一係列的動作中猜出了祁舒箋的想法,她清冷的眸子裏瞬間就染上了幾分淡淡的笑意。祁舒箋搖了搖頭:“不行。這是情侶款。”她將運動手環拿了過來指給陸沂青看:“這裏刻了字的,給媽用也太奇怪了。”陸沂青順著祁舒箋手指的地方看過去。在手環的內側確實用金色勾了名字。6&7。陸沂青:“……”“再次說一遍,你不喜歡就不要戴了哦。”祁舒箋怕陸沂青知道這是情侶款執意要戴。“嗯。”陸沂青應了一聲,她小心翼翼的將手環再次放回了抽屜裏的盒子裏。沈丹再次見她們出來語氣裏便帶著幾分催促了,再遲一會兒天氣就變熱了。祁舒箋家裏這個小區綠化極好,清晨跑步的時候,呼進去的空氣都是極為新鮮的。她們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人在活動中心晨練了,祁舒箋跟著陸沂青做熱身運動,臉上已經沒有半分的不情願了。沈丹好奇的問道:“小陸,你每次帶著祁舒箋運動的時候,她也這麽高興嗎?”“…媽媽。”祁舒箋不滿意的喊道。陸沂青看了一眼祁舒箋,她如實道:“她是自己運動的。”“就是。”祁舒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馬甲線都練出來了,肯定是有在運動的。”“那就行。”沈丹微微笑了笑說:“可不能小陸多年後還是這個樣,你都不注意保持這麽好的身形。”“……”沈丹跑在前麵,祁舒箋略微拉了拉陸沂青的袖子,她道:“沂青,我不喜歡自己運動的,還是和你一起運動比較好。”她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道:“當然了,不要帶我媽!”“…哦。”在祁舒箋待了幾天後,祁舒箋便跟著陸沂青回陸沂青家裏住了,祁舒箋似是解脫了:“終於不用五點多就起床了。”陸芬確實是沒有帶著兩個人運動,但她還是擔心兩個人的身體,經常給兩個人做補身體的食物,祁舒箋一向胃口比較小,不怎麽吃東西,她又不好意思辜負陸芬的好意,經常要比平時多吃一些。又一次,祁舒箋捂著自己的肚子,靠在陸沂青身上難受的哼哼:“哎,下次應該調換一下順序,先在這裏吃胖了,然後再去我家鍛煉,免得我跑了那麽多步又胖回來了。”“……”陸沂青從床上下來,她找到家裏的醫療箱,遞給祁舒箋兩片消食片。祁舒箋看了一眼又轉頭歎氣:“好苦的~。”緊接著,她聽到門響動的聲音,她偏頭過去看,是陸沂青出去了。祁舒箋眨巴了兩下眼睛,她不確定陸沂青去幹什麽了。很快,陸沂青又推門而入,她手裏還拿了根冰棍,這冰棍是她們來這裏的時候,陸沂青特意買的一直放在冰箱裏,她手裏拿的是一個黃色的雪糕,一看就是菠蘿口味的。“怎麽拿冰棍過來了?”祁舒按著自己的肚子:“我真的吃不下了。”“嗯。”陸沂青應了一聲,她做的離祁舒箋近了一些,將手裏的冰糕的包裝拆開。“原來是你吃的啊。”祁舒箋舔舔唇。下一秒,陸沂青傾身過來,祁舒箋能清晰的看到陸沂青染上了光澤的唇,她眨巴了兩下眼睛。陸沂青在邀請她親她。身體總是比腦子反應的快,祁舒箋在看到陸沂青墨色的眸子的時候,她便已經親了上去,輕輕的品嚐著陸沂青的美味,陸沂青極其的配合,配合著她的邀舞,祁舒箋便輕易的品嚐到了冷冷的又酸又甜的味道……祁舒箋似是不滿足,她略微加大了些力氣卻被陸沂青推了一下,祁舒箋的疑惑看向她。陸沂青將剛剛放起來的消食片再次遞給祁舒箋,意味不言而喻。祁舒箋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輕輕舔了一下唇:“感情是我哄我吃藥啊。”她立即委屈巴巴的說道:“還是很苦的,兩片藥至少要親兩下嘛。”“……”陸沂青似是略顯無措,她再次輕咬了一下雪糕,將雪糕咽下去之後她才極快的在祁舒箋的唇上落下一吻,輕輕的碰了一下就分開了。祁舒箋的眼睛裏都是溫柔的笑意,她道:“愛妃,給朕上靈丹妙藥吧。”“……”陸沂青將藥片遞給她,用清清冷冷的語氣說:“消食片。”不是靈丹妙藥。她的語氣要多正經有多正經。祁舒箋將藥片咽了下去,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她們平時睡覺的時間了,她道:“別管那些了,我還是有些撐,我們運動一下吧。”聽懂祁舒箋潛台詞的陸沂青不自在的垂下眸子,不和她對視。祁舒箋皺了皺眉頭,繼續道:“不然真的會像我媽說的那樣,我會變胖的。”“……”陸沂青錯開她的目光,繼續吃剩下的冰棍,正經道:“不能浪費食物。”“…呃。好吧。”祁舒箋站起身來,她看向陸沂青手裏的冰棍,又看向陸沂奇怪極為認真的臉,她笑道:“那我先去洗澡了,等我洗完澡你應該吃完了,不會影響什麽的。”“……”夏天洗澡,祁舒箋一向用的時間不長,又知道等會兒又是一身的汗便又隻是簡單的洗了洗就出去了,不過她身上依舊有陸沂青喜歡的曇花的沐浴露的香味。祁舒箋出去的時候,陸沂青確實是已經吃完冰棍了,連冰棍的包裝袋都已經拿出去了。聽到浴室門響動的聲音,陸沂青還是不太自在的緊張起來,祁舒箋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去洗澡吧。”她的語氣平常,並沒有因為接下來的運動而染上興奮。陸沂青淡淡的應了一聲,她拿著自己的睡衣進了浴室。在陸沂青進浴室的時候,祁舒箋又拿出自己寫的東西看,這次的重點主要是在後麵的致謝部分,未來的自己和陸沂青已經在下麵落了款,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每次看到的時候總是會覺得心裏酸酸澀澀的。未來的祁舒箋還曾問過她,自己對她是否是滿意的?她的答案當然是滿意的。未來的祁舒箋有陸沂青,有長歌和祁諾,還有自己的事業,她怎麽可能不滿意呢?未來的祁舒箋說她年輕的時候有許許多多的夢想,但祁舒箋在知道了未來的生活那一刻起,她的夢想便早就變成了和她一樣了,平淡的和她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的未來就是她現在的夢想。祁舒箋突然笑了笑。因為她知道那是一個注定會成為現實的夢想。陸沂青出來的時候,祁舒箋還在看手機,她已經和祁舒箋親密多次,也曾陪著她一字一句的寫下筆記,自然是知道祁舒箋在幹什麽。陸沂青清冷的眸子閃過不自在,她走向床邊的步伐都慢了一些,祁舒箋一見她過來便急忙往旁邊挪了一些,陸沂青臥室裏的床也因為兩個人的結婚,陸芬給陸沂青換了一個較大的雙人床,但和祁舒箋家的比起來還是略微顯小。緊接著祁舒箋的鼻尖便嗅到了淺淺淡淡的清香,是陸沂青躺在了她的旁邊,祁舒箋伸出手來將臥室房間裏的關上了。陸沂青的手十字交叉,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鼻息都放緩了許多。過了許久,祁舒箋都沒有動作。陸沂青略微皺了皺眉頭,她偏頭看向祁舒箋,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祁舒箋的側臉,她略微皺了皺眉頭,冷聲道:“…還難受?”祁舒箋沉默了一下,她拖長了聲音道:“你說呢~”她的手慢慢的移動到了陸沂青的小腹上,用食指輕輕的在陸沂青的手上點了點,又移到了上方,用食指和大拇指在作亂,在被碰到柔軟地方的時候,陸沂青就已經皺起了眉頭,雙手也在不自在的用力。祁舒箋突然用力了一些,陸沂青猝不及防的悶哼一聲,緊接著祁舒箋開始傾身過來,唇落在陸沂青的唇邊,手也開始發揮作用。陸沂青錯開祁舒箋的唇,她極力冷聲道:“不準用那些。”“嗯?”祁舒箋略顯詫異。陸沂青閉了一下眼睛,手擋住祁舒箋的動作,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我爸媽家裏。”祁舒箋似是剛明白過來,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不用那些。但…”她略微舔了舔唇:“你還是要稍微忍一些。”“……”她閉上眼睛冷聲的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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