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在2022-10-02 18:34:48~2022-10-03 18:21: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第一百零六章 “幹嘛,隻許你親我,不許我親你啊?”許雲白早間醒來時, 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轉向另一側,本來從後抱著她的陸念文此時正平躺在床上,自己依舊枕在她肩部靠胸口的位置, 左手左腳齊齊扒在她身上。她們身上蓋得被子都滑到一側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睡著太熱了,被下意識掀開了。而且她的手此時正不經意間探入了陸念文的衣擺之下, 就放在她的腹側。大概是睡著時本能覺得這裏很溫暖, 才會如此。但如今清醒了,許雲白心念微動,輕輕抿唇,緩緩移動手掌去輕輕探撫她腰腹的肌肉。她的腰緊實強韌,沒有一絲贅肉,即便是平躺著依舊能摸到腹肌的線條。作為法醫, 許雲白哪怕是閉著眼也能知道人體每一塊肌肉的位置。但這並不是驗屍, 她在撫摸的是她活生生的愛人, 她的腹部隨著呼吸還在輕微地浮動,溫暖而鮮活。她想起早些時候在洛工大, 陸念文下水救吳辰麗, 上來後借女生宿舍浴室洗澡, 有個女生進去給她送浴巾,咋咋呼呼叫嚷著,說看到她的腹肌了。許雲白愕然發現自己甚至都沒看到過她的腹肌, 莫名其妙就吃了一口飛醋,心間泛了點酸。不過現在她切切實實撫摸到了, 這是她一人獨享。女性要有清晰可見的腹肌是很困難的事, 陸念文常年保持著15%左右的體脂率, 長期進行高強度的力量訓練和搏擊訓練, 才會擁有這樣的身材。她付出了相當多的汗水和艱辛,隻是為了讓她自己更優秀,更能勝任這份職業。思及此,許雲白心疼起陸念文來。她抬起身子來,拽過枕頭枕在身下,然後幫忙按摩陸念文那一直被她枕著的左側肩臂。這一夜過來,該是很酸麻了。她剛脫離開陸念文的懷抱,陸念文就醒了。但她似乎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享受了一會兒按摩,才沙啞著嗓音對許雲白道了一聲:“早,怎麽不再睡會兒。”“莫名其妙就醒了。”許雲白回道。“幾點了?鬧鍾還沒響?”陸念文抬起右手,將手背擱在她自己的腦門上,打了個嗬欠。“5點55分,還有5分鍾鬧鍾才響。”許雲白帶著笑意道。“真要命,我們就睡了5個小時,居然都睡不到鬧鍾響的時間。”陸念文吐槽了一句。“不過我感覺還好,昨晚應該是深度睡眠了很久,現在身子很輕鬆了。”許雲白道。“啊……那就好。”二人躺到了鬧鍾響起,才不情不願地起床洗漱。陸念文讓許雲白先洗,自己活動了一下酸麻尚未完全褪去的左肩臂,做了一套拉伸操算作晨練。一邊做操,她一邊心想為什麽電影電視劇裏的情侶好像這麽睡都像是沒事兒人似的,再這樣下去她手臂得廢了。反過來她去枕許雲白的手臂更不行,許雲白手臂太纖細了,骨骼肌圍度、強度都不足以支撐這種壓迫。得琢磨個更舒服的睡姿才行。等陸念文洗漱完出來時,看到許雲白站在浴室門口,正盯著她看。“怎麽了?”陸念文奇怪地看著她。許雲白對她招了下手,陸念文順應她靠近,許雲白道:“你低頭,臉上有東西沒洗幹淨。”“啊?不會吧,我剛照過鏡子啊。”陸念文嘴裏說著,卻還是低下頭湊近了許雲白。卻不防許雲白突然抬頭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然後露出一抹計謀得逞的得意笑容,扭身而去。陸念文失笑,追上她,拉住她,將她拽回懷裏抱住,笑道:“你怎麽回事啊?突然偷襲我。”她是真的覺得很奇怪,許雲白以前很少會主動親近她的,怎麽今天突然轉性了。而且還這麽調皮的樣子,太罕見了。“我這是在禮尚往來,誰讓你昨天早上偷襲我。”許雲白忍著笑道。“哦~~”陸念文恍然大悟,許雲白居然這麽記仇。“那我現在吻你一下,你是不是也要回敬我一下?”陸念文好笑地問。“不對,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許雲白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說真的,怎麽會突然親我?”陸念文略有些認真地問。“幹嘛,隻許你親我,不許我親你啊?”許雲白反問。“不是,你這不是很少主動嘛,我好奇。”陸念文的眼睛裏好像有星星在閃爍。許雲白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早上怎麽了,大概是睡了個好覺,又摸到了陸念文的腹肌,起了一絲不可對外人道的旖旎欲念,就是想和她親近。但這理由她怎麽說得出口,隻能強行轉話題:“哼,我又不是木頭人。好了別鬧了,要走了,一會兒遲到了。”她話音剛落,陸念文的手機就很配合地響了起來。還想繼續追問的陸念文隻得作罷,悻悻然接了電話,是周穎的來電:“要出發了姑娘們,快出來,早飯已經給你們拿好了。”穎姐可真像媽媽似的。早飯是民宿一早就打包好的,包子油餅和剝好的煮雞蛋,還有牛奶。雖然簡單,但還溫熱著。物檢顧成平一大早就坐車返回省廳去了,專案組剩下的9人,外加徐玄風,以及村派出所派來的一名幹警,一名輔警的陪同下,今天要上山去完成排查任務。張誌毅先介紹了一下新加入的村民警和輔警:“這是我本家,也是個老張,張嵩,是雙峰村派出所搞刑偵這一塊的。這是他的好搭檔,付高高。他們比較熟悉道路,給咱們帶路。”張嵩長了一張苦大仇深的麵龐,隻有在張誌毅提到“本家”時勉強笑了一下。付高高就是昨天晚上給陸念文、許雲白帶路的輔警,聽到張誌毅介紹自己,他又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介紹完後,大家圍在一起,一邊吃早飯一邊聽張誌毅安排任務。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任務也安排完了。因為熟悉山路的人也就徐玄風、張嵩和付高高三人,所以搜查組主要分了三組,三人各領一組,從南、東、西三側上山搜索。山的北側是山脊向上的方向,打算在三方搜索結束後,再往北側爬上去看看。陸念文和許雲白今天要走偏西的道路上山,檢索西側的櫸樹林,搜索半徑大概在5公裏,覆蓋到山坡西側一半的區域。和她們一組的還有穎姐,帶路的是徐玄風。搜索的內容主要是尋找肖雲飛的死亡地點,以及他用瑞士軍刀刻劃的櫸樹,看他是不是留下了什麽訊息。此外就是在更大範圍內,尋找還有沒有更多的受害者。在攀山的過程中,專案組群裏連續來了新的消息。主要是關於肖雲飛案的驗屍結果。吳天和常東升的驗屍結果,與許雲白在現場的初步驗屍結果吻合,屬於高墜死亡。死亡時間被精確到了淩晨0點-淩晨1點之間,因為據村民說,有人目擊肖雲飛當天晚上6點多騎著摩托車,帶著研究所的另外一個夥伴出村,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輛車,車裏坐了四個人,都是研究所的人。他們去了附近的集鎮,還有人在集鎮的燒烤攤子上看到他和人結伴喝酒吃串。昨晚張誌毅已經和張嵩一起去集鎮上走訪過了,燒烤攤老板還有印象,說肖雲飛是和他5個研究所的夥伴一起,一直吃到9:30結賬走人的。從他胃內容物的消化程度,能夠得到相對精準的死亡時間。此外吳天和常東升還采集了肖雲飛傷口中碎石泥沙的樣本,以及衣物上殘留的一些樣本去做檢測,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通過土壤分析,鎖定他遇害的大致範圍。奇怪的是,目前警方還沒找到肖雲飛的摩托車去了哪兒,也許就在案發現場,但也很可能被凶手騎走藏起來了。不過車鑰匙就在肖雲飛屍體上,凶手是怎麽把摩托車弄走的?難道說有兩把車鑰匙?不論如何,摩托車也會是個關鍵的線索乃至於證據,必須要盡快找到。此外,關於當晚和肖雲飛一起吃飯的那幾個研究所的同事,目前也已經明確了,根據他們描述。當晚他們就要交班返回各自所屬的大學去,第二天會有新一批研究員進駐研究所。吃完飯後,他們是打算回家或者回大學宿舍去,肖雲飛也沒有表現異常,隻說很久沒回家,這回要回家好好住上一段時間。這些同事分屬於礦業大學和林業大學,都沒有買房,還住在學校宿舍裏。而肖雲飛是省級野生動物研究所的,本市人,家住在城西,和他們不同路,所以半道上就自然分開了,誰也沒有察覺到異常。這些同事彼此之間可以互相作證,學校方麵也有有力證明,基本可以排除作案可能。也就是說,肖雲飛和他們分開後經曆了什麽才是關鍵。時間是早上六點半,林間晨霧尚未散去。剛吃完早飯的眾人,爬山並不能走很快,隻是在慢吞吞地走著。他們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尤其是熟悉山林的徐玄風,他需要判斷這附近有什麽異於往常的情況。“這附近有什麽地方有碎石灘和崖壁嗎?”陸念文詢問徐玄風。徐玄風想了想,道:“有的,不過從我們這裏過去,還要走蠻遠,能有個十多公裏呢。這山林裏本來有一條支流瀑布,後來幹涸了,就形成了斷崖和石灘,那個地方確實很有可能是凶案第一現場。”“那咱們一路摸過去。”陸念文道。“我真的不是很明白,凶手扛著一個死人跑十公裏路埋屍,這該有多大的力氣?我光是徒手登山,都已經喘的不行了。ta真的沒有借助什麽其他工具之類的?”周穎無奈道。許雲白道:“我也覺得很奇怪,我看了師傅和師兄發來的驗屍報告,肖雲飛屍體上沒有明顯不該出現的屍斑沉降,屍斑主要是集中在了他的下背部,是仰躺姿態下自然形成的屍斑。也就是說凶手在搬動肖雲飛屍體的時候,始終都讓他躺倒在了一個水平麵上,否則他的屍斑應當會分布在其他的位置,比如如果是扛著走,屍斑會出現在腹部。如果是背著走,屍體需要用繩索固定在背部,也會留下特殊的痕跡。”“怎麽會這樣呢?”陸念文困惑起來,這是她此前沒想到的地方。“此前白骨坑幾具屍體因為高度腐敗,屍斑已經不可見了,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意識到這是個問題。這次肖雲飛的屍體比較新鮮,這是新發現。”許雲白補充了一句。周穎蹙眉:“所以凶手到底是用了什麽手段運屍,簡直匪夷所思。”“這山裏能走車輛嗎?”陸念文詢問徐玄風。“隻有部分道路能走,但是如果要進那片櫸樹林,車子是走不上去的,隻能徒步上去。而且連摩托都很難騎上去。就算騎上去了也會留下痕跡的。”徐玄風道。“太奇怪了,難道這是傳說中的不可能犯罪?如果肖雲飛是死在幹涸的河床上,那麽也沒法用水運的方式走。而且山裏也沒有索道通往那片櫸樹林,難道是用飛的?”許雲白道。“飛的……”陸念文咀嚼著這個詞匯。走了一會兒,穎姐走不動了,於是她們停下來喝水歇息。今天陸念文和許雲白做了不少的準備,向民宿租借了登山包,裏麵裝了足夠的幹糧和水,尤其是陸念文還專門給許雲白灌了一大壺熱水。正休息間,遠處的山道上下來了兩名林保工人。他們肩上背著噴灑農藥的罐子,在林間小道上健步如飛。徐玄風認識他們,立刻出聲打招呼:“付二伯,劉三叔,你們這一大早就做完工作下山了?”雙峰村主要以付姓和劉姓居多。“呦,這不是公安的小徐嘛,你這一大早的……查案子呐?真辛苦。”付二伯驚訝道。“嗨,勞苦命。但也比不得您二位,這麽早。”徐玄風打哈哈。“我們倆是習慣了,防治病蟲害也耽誤不得,這都二月中旬了,眼瞅著要開春了,這幾天就得把藥打完。”劉三叔道。“怎麽還要你們親自跑?不是都配了打藥的無人機了嗎?”徐玄風問。“無人機那是隨便拋撒一下,有些覆蓋不到的地方,還得人工來。”付二伯道。打完招呼,兩位林保工人下山去,陸念文幾人再度出發。作者有話說:國慶第四更,明天沒有更新哦,提醒一下大家。苦命的我要在急劇降溫之中去加班。感謝在2022-10-03 18:21:35~2022-10-04 18:26: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第一百零七章 她有預感,她順風順水三十多年的人生,即將迎來最大的劫難。初八, 也就是2月12日早間。今天是洛大正式開學的日子,趙依凝沒有在家吃早飯,背了一個大的雙肩包, 裏麵已經裝了第一天需要帶去新住處的行李。她也並不和家裏人打招呼, 從二樓房間下樓,就直接換鞋出了大門。趙母喊她, 她沒搭理。趙父阻止趙母招呼她, 道了句:“讓她鬧去,過段時間就會回來了。也好,讓她知道知道利害,自小到大就沒離開過學校和家裏,哪裏知道社會上的艱險。”趙母想了想,最終也讚同了暫時讓趙依凝搬出去的決定。走到碧水河灣門口時, 孫雅盛正跨在摩托車上等她。趙依凝笑了笑, 走過去直接上車。孫雅盛把頭盔遞給她, 問道:“你確定今晚開始就搬到出租屋來?”昨晚趙依凝發微信和她說了要搬出來的事,她倒是還有幾分踟躕, 覺得太過匆忙, 不大妥。“嗯, 不過傍晚我還會回家一趟,把剩餘的行李搬上車,開車去出租屋。”趙依凝道, “就是……我的書太多了,放在家裏一次性帶不過來, 我也怕出租屋放不下, 隻能先帶一部分。”“那些不著急, 你總不至於永遠不回家了。”孫雅盛道。趙依凝頓了頓, 沒有接這話,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次離家,算不算是真的完全和家裏割裂開了。從她父母親不以為意的態度來看,看來鬥爭要持續的時間會很久。孫雅盛發動摩托駛離,她們前腳剛走,後腳趙依凝的堂妹就從小區門衛室旁拐了出來。她也是要趕早上班,恰好撞見趙依凝上了一輛摩托車,駕駛摩托車的還是個女性。她微微蹙眉,心下有了幾分猜測。今天趙依凝的工作任務比較繁重,上午有兩堂大課,下午還要給研究生開會,加緊布置接下來的研究工作。尤其是春節期間出了不少輿情,都要做分析報告。第二天她還要和中標這次公安部網絡治理項目的英泰網絡接洽,這兩天她都在準備材料。等和英泰接洽過後,項目的模型就要開始架構,準備進行測試了。英泰是北京那裏的網絡公司,由公安部做過審核,是值得信賴的。與英泰相比,趙朗的智和網絡在體量、資金規模、成員實力等諸多方麵都不是一個量級的,英泰此前已經給兩個省部級部門做過成熟的係統架構,而智和隻知道畫大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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