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心看著她焦急的小臉,察覺到了她態度的轉變,白糖可不會這麽乖。“這麽聽話?”“嗯,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了,我得對你好。”蕭心唇角上揚:“那是主人的時候呢?”白糖眨眨眼。這是在翻舊賬嗎?她裝傻:“我難道對你不好嗎?”蕭心漫不經心地說:“是挺好的,總是亂跑,也不聽話,還總想著灌醉我。”白糖連忙捂住了她的唇。原來她早就看出來了,青水之前給她的酒,她現在還藏著呢。“現在是現在,以前是以前,不能混為一談。”蕭心拿開她的手:“挨打就要立正。”“你想要怎樣?”蕭心將她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臉上,眼眸幽深:“很簡單,取悅我。”白糖去洗了澡,至於怎麽洗完的,她完全不記得了,隻記得洗了一遍又一遍。不就是取悅嗎?她挺會的。白糖拿出自己偷偷藏的酒,喝了一口,辣嗓子,她吐了吐舌,難喝死了。沒一會頭就暈暈的。蕭心原本打算不再折騰她了,結果看見白糖搖搖晃晃地走過來,爬到了她身上,醉眼朦朧地看著她。她身上除了香皂的味道外,還有淡淡的酒香,白淨的小臉被酒氣熏紅,眼睛紅紅的,好不可憐。白糖手上還拿著酒壺,她擰開木塞,又喝了一口,堵住了蕭心的唇,把酒渡了過去。辛辣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而唯一能緩解這種不適的,是白糖溫軟的唇。“又想灌我?”“不是,我一個人醉太吃虧了,得拉著主人一起才行。”蕭心呼吸一滯。酒是剛喝的,心是現在醉的。白糖解開腰間的絲帶,她身上的肌膚無一完好,是前不久蕭心的傑作,即使如此,卻有種淩虐的美感。白糖拉著她的手,摁在自己的心口處,臉誘紅,冰透的眼眸凝視著她,含情脈脈:“不想吃掉我嗎?”蕭心的大腦在灼燒,把理智吞噬得一幹二淨,除了白糖,她眼裏再無其他。現在的白糖宛如吸取魂魄的妖精,而她甘之如殆。白糖第一次以上位者的姿態凝視著蕭心,這樣的視角很陌生,讓她有些害怕,但又有著全新的,不一樣的感覺。一開始,蕭心還是挺口渴的,喝了杯水後,這樣的狀態沒有好轉,她反而更口渴的,漸漸的,水卻喝不完了。白糖倒在一邊,眼睛紅紅的,她沒忍住哭了,好丟人。蕭心拿手帕擦了擦臉。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關係,她好像越來越亢.奮了,這樣的狀態很糟糕。白糖已經縮成了蝦米。剛剛的人是她嗎,完全失控了。她怎麽隻喝了一口酒呢,應該多喝一點,醉了,就不會想起丟人的事了。她現在都不敢看蕭心,她把她弄髒了,她完全不能接受。白糖坐了起來。她拿起邊上的酒壺,又猛地灌了一口,辛辣的口感入喉,灼燒著胃,一口不夠,她又再喝了一口。等蕭心把酒壺拿走,白糖已經醉的不清醒了。白糖輕聲說:“我想睡覺了。”蕭心原本就想放過她,她點了頭。她拉著白糖去清洗一下,好讓她清爽一點,剛走兩步,白糖整個人就掛在了她身上。她醉眼朦朧地看著她:“我還可以的。”蕭心:“……”這可不能怪她。早上醒來,白糖生無可戀地翻了個身,她不該喝酒的,一喝酒就上頭。明明已經不行了,卻不斷地在向小反派索取,自作孽不可活。她現在翻個身都不舒服。都怪蕭心,怎麽就不能拒絕她,這麽經不起她的引.誘,實在是太沒用了。白糖躺著,完全不想動。她就想這樣躺一天。而且天氣越來越冷了,誰想離開溫暖的被窩。白糖眨巴著眼,抱著蕭心的枕頭,又想睡覺了,但是身體特別不適。一時間,白糖不知道怪誰。隻能怪蕭心,不能堅守自己。蕭心剛進房間,就被白糖瞪了一眼,她不明所以,看見她醒這麽早,很意外。她坐在旁邊,問:“不多睡一會嗎?”白糖看見她脖子上和鎖骨處的牙印,有的地方被咬出血,還結痂了。白糖又心虛又心疼。怪自己下口太狠了。“身體不舒服,睡不著。”“我給你揉揉?”白糖自覺翻了個身,還回頭看了她一眼,怎麽不快點給她揉。蕭心:“……”挺會享受。蕭心給她捶背揉腰,手法很生疏,還擔心力道重了,會弄疼她。白糖閉上眼睛:“你直接坐我身上,會方便一點。”蕭心坐在了她後腰靠後的位置。白糖立即翻了個身,淚眼花花地看著她,好不委屈。蕭心:“?”白糖眼睛紅紅的,委屈巴巴地說:“你不知道你昨天往這打了多少下嗎?”蕭心臉紅了。她自知理虧。“用不用上藥?”“你給我點金幣,我就不疼了。”蕭心:“……”白糖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不樂意給,她輕“哼”了一聲:“女朋友太小氣了怎麽辦?”蕭心繼續給她揉腰,也沒說話。白糖偷偷地看了她一眼,一毛錢討不到,每次買零食都得求,她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了。蕭心聽著她哼了好幾聲。她笑著說:“我把我們家的錢全給你保管,好不好?”白糖:“好!”她答應得特別爽快。蕭心翻找出兩個木箱子,用鑰匙全部打開:“這些是我的一部分財產,現在也是你的。”白糖下了床,腿一軟,差點跌了。蕭心眼疾手快將她抱進了懷裏,這才避免了悲劇的發生。白糖蹲下,一一打開木箱。金燦燦的金幣塞滿了整個木箱,而第二個木箱裏都是一些蓋著章的紙張。蕭心解釋:“這些是不動產,大部分是家裏的一些產業,一直都是有人在代管理。”白糖猜這疊紙比這箱子裏的金幣還要貴重,但是她就隻看眼前能看見的。“這些都讓我管嗎?”她不可置信地問。蕭心點了頭。哪裏會有這麽信任的,她自己可能都做不到這樣。白糖一個一個地數著金幣,細眉輕蹙著,臉上看不見任何喜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