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薑瓷宜複又伸手進浴缸試了試水溫,一邊扭過頭問:“不是要幫我嗎?衣服要我自己脫?”程星:“……”程星也不是第一次去解她的衣服,但在這種境況下,手指稍稍掠過她的肌膚都會像著火一樣,她卻要裝作心如止水地給她脫衣服,把她放進浴缸裏。倒也不算陌生,動作熟練到就像是做過很多次一樣。程星將她的衣服放在一旁,隻剩下貼身衣褲的時候直接把她抱起來。薑瓷宜還當她要繼續脫,扔掉了所有的羞澀,佯裝淡定地等著,孰料直接被打橫抱起,被抱了個猝不及防的薑瓷宜一條手臂還懸在空中,立刻慌亂地抱住程星的脖子。真絲睡袍的材質很好,麵料絲滑,稍稍一蹭就會便鬆散,尤其程星綁帶係得鬆。把薑瓷宜抱起來已經用盡她渾身力氣,生怕把薑瓷宜磕著碰著摔著,衣服綁帶隨著鬆了些,前胸肌膚露出一大片。尤其程星要彎腰將她放進浴缸。睡袍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浴缸的水濺在身上。還沒等程星起身,已經躺在浴缸中的薑瓷宜隻抬眸和她對上個眼神。下一秒,程星的手腕感覺到拉力,她整個人已經跌入浴缸中。薑瓷宜偏促狹地笑著問:“程醫生,正常人泡藥浴不會有問題吧?”“有沒有問題你不都把我拉進來了嗎?”程星無奈地看著她,嘴角帶著笑,澄清道:“還有,我又不是醫生,我都沒有這邊的醫師資格證。”薑瓷宜看著她衣帶在水中散開,真絲睡袍散落在水中,發梢被打濕,整個人稍顯狼狽,但卻讓人移不開眼。“那你為我配藥,給我按摩還給我針灸,怎麽敢的啊?”薑瓷宜順著水窩在她身邊,在水下戳著她身前的肌膚一字一頓地說:“非法行醫,你夠厲害的呀程醫生。”程星:“……對你不一樣。”“哪裏不一樣?”薑瓷宜剖根問地。程星被她撩撥得毫無招架之力,原本想占據上風,此時卻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幹脆心一橫,直接把她圈在懷裏,湊在她耳邊,趁她不注意含咬她的耳垂。“你是自己人。”程星說。“你也說我是自己人。”薑瓷宜的心像在打鼓,跟她已經貼得這麽近了卻還是覺得不夠,聲音有些微變化,卻努力壓抑著:“那你是我的私人醫生,有問題嗎?”她霸道地宣誓主權,並且在程星鎖骨上咬了一下。程星吃痛,卻沒有動,任由她咬。等她咬完之後抬起頭,一張漂亮的臉泛著淡紅,眼睛亮晶晶的卻苦兮兮地說:“一股中藥味。”程星舔了下唇,喉嚨微動,盯著她水光瀲灩的唇低聲說:“我嚐嚐?”話音剛落,薑瓷宜便親過來,徑直渡了一口氣給她。第102章 身體隨著水的流動而浮沉, 發梢被水打濕。因為薑瓷宜猝不及防地親過來,程星直接失去了主動權。但下一秒, 程星借助水的流動將她壓了下去。貝齒咬過她的唇,眼尾都被染紅。薑瓷宜仰著頭,自帶清冷桀驁的孤傲感,一雙眼睛淡淡地掃過來,仿佛又含著脈脈情意。程星的吻更重一些。薑瓷宜也配合。直到薑瓷宜快要呼吸不過來,在水中輕輕推了她一下。程星這才吻在她的耳後。就像是點了一把火。火苗沿著耳後到側頸, 再到鎖骨,一路向下。……程星先站起來,嘩啦啦掉了一身的水, 真絲睡袍早已緊貼在身上。所站之地早已形成了水圈,她順勢將薑瓷宜也抱了出來。平時程星看著不顯山不露水, 但她有一把子好好力氣。抱薑瓷宜完全不費力氣。從浴室到房間,所走的每一步地上都留下了水跡。薑瓷宜也沒安分地窩在她懷裏, 在她走回房間的時候在她鎖骨上咬了好幾下。程星有點吃痛,卻也沒說什麽。一切都變成了壓在心底的火,等著過會兒發泄出來。程星溫柔地將薑瓷宜放在床上, 如同海藻一般的長發散開在雪白的床單上, 就像是雪山上長出的嬌豔玫瑰, 一眼就攝魂奪魄。薑瓷宜在躺在床上時順手把程星睡袍的綁帶拽在手中,稍一用力就把她睡袍給拽了下來。房間裏昏黃的燈光映在身上,不知怎麽卻染紅了兩人的臉。外邊起了風,風聲敲打窗欞。窗簾輕輕搖曳, 有月光從窗簾縫隙中映照進來, 和昏黃燈光融為一體。……很多事情是不需要人教的。就像此刻,哪怕程星從來沒有過相關實戰經驗。但到了這一步就能無師自通。平日裏睡這張昂貴的床並沒體會到它的好, 但此刻陷入柔軟之中,安靜的房間裏隻能聽到肌膚和床單的摩擦聲。程星的手指在她指腹處頓住,克製又壓抑地說:“沒有指套。”“床櫃第二個抽屜。”薑瓷宜說。程星:“……”“在你這邊?”程星問。“嗯。”薑瓷宜的手指在她胳膊上抓了一把,就連說個嗯都有些變了調。程星從抽屜裏拿到以後,一邊拆一邊問:“你什麽時候買的?”“在你有想法的時候。”薑瓷宜倒是沒不好意思。早就知道這天會發生,所以她提前備好了。不僅如此,抽屜裏還有些別的。程星也看見了,幹脆一起拿出來放在床頭。程星要拆指套,但看薑瓷宜躺在床上沒事幹,直接讓她幫自己拆,而她繼續在薑瓷宜身上點火。薑瓷宜要使力,下意識並攏雙腿,但程星的腿抵在中間。尚未恢複好的薑瓷宜哪有程星力氣大?所以隻夾住了程星一條腿。這還不算完,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的薑瓷宜完全沒力氣,平常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在此刻做起來十分艱難,連個小小的指套都拆不開。“打不開……”薑瓷宜把粉色的小袋子遞給程星,語氣略帶委屈。程星的腿往上,直接抵住她想要並攏的意圖。“阿瓷,你不行呀。”程星半開玩笑地嘲弄,薑瓷宜卻抬起手打了她一下。並不疼,卻是半眯著眼睛威脅道:“還做不做?”“做。”程星笑道,直接撕開了小粉袋。這次卻怎麽都不自己戴,讓薑瓷宜給自己戴。薑瓷宜第一次做這種事,隻是給程星往手上戴了一下就耗費了不少時間。等到戴好以後程星輕輕劃她,已然幹涸。程星一邊逗弄她,一邊和她咬耳朵:“要不要再戴一個?”“不要了。”薑瓷宜拒絕。“一個不夠的,寶貝。”程星說。薑瓷宜:“……夠了。”程星估摸著手感,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頂了進去。薑瓷宜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程星保持著一個動作,很久沒動,親吻薑瓷宜敏感的耳後。等到薑瓷宜輕呼出一口氣,開始絞動,這才緩緩有了動作。一滴汗隨之掉下。……這天夜裏是陰天,風很大,頗有山雨欲來的架勢。但她們躲在房間裏沒出去。一直到後半夜,房間裏的聲音才停下。程星身上的水已然變成了汗,兩個人身上都黏膩。汗和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薑瓷宜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程星抱著她去洗了澡,在浴室裏又來了一次。最後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薑瓷宜根本站不住,躺在床上以後眼尾都帶著淚。程星躺在她身邊,一伸手就把她圈進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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