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臻邪魅一笑,開口說道:“瓦要立刻辦了乃,除非大家滴留言踴躍,瓦可以考慮再忍忍嗷嗚~!”        第82章 薛蟠因功封賞四品 萬壽獻禮徒藉得意        且說薛蟠跟著一應宣旨的太監們一道入了皇宮。六宮都監夏守忠親自把人送到了養心殿外頭,早有戴權持著拂塵守在門外。薛蟠站定之後,並沒有著急入殿,反而拉著戴權的衣袖往外走了兩步,悄聲問道:“你可知道聖上有什麽事情急招我入宮?”    戴權搖了搖頭,半晌,又狐疑不定的說道:“適才聖上接到了一封密奏,看過之後就吩咐夏守忠去府上傳旨了。”    薛蟠忙問:“你可知道那密奏是從哪兒來的?”    戴權輕聲笑道:“大爺糊塗了不成,既然是密奏,又哪裏是我們這起子奴才能知道風聲的。”    薛蟠點了點頭,又和戴權閑話兩句,這才整理了思緒,邁進養心殿。    剛剛進去的時候,迎麵走來一個容貌妍麗的美貌妃嬪。神色落寞,臉上猶帶淚痕。身上穿著一件明黃色的宮裝,上繡著鳳穿牡丹的圖案,頭上斜斜插著一支累絲攢珠鳳凰於飛步搖。一顫一顫的,栩栩如生。    薛蟠連忙避讓開來,躬身跪拜道:“薛蟠見過皇後娘娘。”    皇後站定,衝著薛蟠抬手笑道:“小侯爺不必多禮,快快起來吧!”    薛蟠應道:“是。”    還未起身,就聽禦案後頭的徒臻冷冷說道:“朕希望皇後牢牢記住一件事情,後宮不得參政。皇後還是速速退去,這乾清宮養心殿也不是嬪妃該來的地方。”    皇後神色一凜,眼眶一熱,卻顧忌著身旁的薛蟠不好失態,隻得草草的欠身說道:“臣妾遵旨。”    一句話未盡,身形狼狽的出去了。    薛蟠心中狐疑,看著皇後的身影愣了半晌。    徒臻見狀,不是滋味的冷哼道:“好看嗎?”    薛蟠回過神來,走到徒臻的身邊問道:“皇後娘娘是怎麽觸怒陛下了?”    徒臻淡然說道:“後宮的事兒,於你無幹。”    薛蟠輕歎一聲,開口勸道:“不論怎麽說,皇後娘娘都是皇太後的嫡親侄女兒。你現在給她臉子看,就不怕她到太後麵前哭訴?”    徒臻神色一冷,硬邦邦的說道:“朕是皇帝,不用一個女人來告訴朕該怎麽處理政事。”    看來是氣的不輕。    薛蟠搖了搖頭,也不再幫皇後說話,反而問道:“聖上這麽急忙忙的叫我進宮是為何事?”    徒臻聞言,神色一緩。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到朕身邊兒來。”    薛蟠依言上前。    就見徒臻隨手從禦案上拿起一封剛剛拆開的密奏說道:“琉球一帶販賣鴉片的事兒,成了。”    薛蟠聞言大喜,也輕聲問道:“真的,不過兩個月的功夫,進益多少?”    徒臻難得輕鬆的調笑道:“你猜。”    薛蟠心中估摸了一個數字,比給徒臻看。    “不止。”徒臻臉色浮出明顯的笑意來,伸手握住薛蟠的雙手掰了掰手指笑道:“最少也是這個數。”    薛蟠大驚,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道:“兩個月六千萬――”    徒臻忙捂住了薛蟠的嘴道:“噤聲。”    柔軟濕潤的唇瓣劃過掌心,異樣的觸覺讓徒臻不由得心中一蕩。    順勢伸手摟住薛蟠柔軟的腰肢將人帶到自己的懷裏,輕薄的吻了吻薛蟠的唇瓣笑道:“愛卿於國有功,朕該怎麽賞你呢?”    薛蟠擦了擦唇瓣假笑道:“以身相許就不必了,來點兒實惠的。”    徒臻挑眉,“哦?”    薛蟠諂媚笑道:“給個官當當。官不必大,用不著上朝那種,但也不能太小,見誰都得點頭哈腰的。也不能太累,我可不想天天死候著衙門。最好是個清閑職位。讓我給別人打招呼的時候也好稱個‘微臣’‘本官’什麽的。天天草民來草民去,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徒臻聽著薛蟠洛裏嗦的搖頭,搖頭歎道:“你這要求可比給個實缺還困難。”    “再難能難倒一國之君?”薛蟠冷笑道:“給你賺了這麽多銀子,連個清閑的官兒都買不來?”    徒臻沉吟片刻,開口說道:“朕身旁缺個一等侍衛,你過來好不好?”    薛蟠撇了撇嘴道:“我又不會功夫,萬一有個刺客什麽的還得替你擋刀。危險性太大,不幹。”    徒臻繼續勸道:“就是個掛名的,也不用你幹什麽。誰敢讓你保護朕的安危,你即便願意朕還不放心呢!隻不過是這職位著實清閑,你愛來不來,朕也不拘著你。又涉及不到實權,不會引起朝中大臣的抵觸。和你爹中庸含蓄的為官之道並不違逆。且這職位可是從四品啊!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薛蟠想了一會兒,點頭應道:“行吧!什麽時候把官服和印鑒給我,我也回去顯擺顯擺。”    徒臻好笑的說道:“等會子你出宮的時候直接換上近衛軍的盔甲帶著印鑒,用不用朕派一隊近衛軍給你撐撐場麵?”    薛蟠搖頭說道:“這個就算了吧,畢竟我是個低調的人,也不興弄的滿城風雨的。”    徒臻無奈的點了點薛蟠的額頭,順勢放開薛蟠,正色說道:“閑話少續,還是說正事吧!你手中還有多少罌粟,夠不夠他們用的?”    薛蟠沉吟片刻,開口說道:“我這些罌粟也都是為了弄鴉片現在大棚裏栽種的。不過我確實知道有兩個地方的罌粟非常好,且不在大雍朝境內。其中一個就是暹羅國,那裏的罌粟不僅產量大,而且質量非常好,比我之前弄的那一批要好多了。”    徒臻眼前一亮,下意識重複道:“暹羅國?”    薛蟠點頭道:“不錯。”    徒臻立刻揚聲吩咐道:“來人,取萬國坤輿圖來。”    不過片刻,一張巨大的萬國坤輿圖擺在龍案上麵。    薛蟠上前,指著後世泰國和緬甸金三角的位置說道:“這兩個國家都盛產罌粟,而且這裏的罌粟是最好的。”    說著,著重指了指金三角的地方。    徒臻定定看了半晌,輕聲笑道:“好,朕知道了。”    之後又和薛蟠說起他二伯薛之文的事情。    “……朕已經派了七百名擅長火炮和泅水的血滴子跟著薛之文出海了。如果沒有失誤的話,兩年後他們就會回來。到時候能不能開疆擴土,封侯蔭爵,就看他自己的了。”    薛蟠聞言,有些詫異的挑眉問道:“血滴子?”    “不錯。”想到這裏,徒臻也有些沉吟。“從師先生手下過來的血滴子,幾乎每個人都擅長泅水和海戰。倒叫我十分懷疑師先生的身份了。”    何況還有兩人商定的滅絕茜香國一事。雖然時日長久,但是徒臻卻從未忘懷過。如果不是因為茜香國的海軍勢力著實太過強大,徒臻恐怕在登基的第一年就忍不住派軍攻打了。    聽到徒臻說起師先生的事情,薛蟠不是滋味的保持了沉默。他當然不是傻子,從徒臻著手建立粘杆處以及對血滴子的各種態度來看,這個年輕的帝王對於師先生絕對是心懷芥蒂的。隱忍至今,不過是因為現如今的勢力不夠雄厚,無法下手罷了。若是真有一天……    “想什麽呢?”徒臻不經意的摩挲著薛蟠的發頂說道:“大人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早晚要了結的。”    薛蟠憋了半日,到底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聖上,你是不是非常憎恨我師父?”    徒臻淡然笑道:“怎麽會呢,我很感激他。”    薛蟠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可是他……”    徒臻定定的看了薛蟠一眼,正色道:“蟠兒,你要知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就連父子都說不上是同心合力,何況外人。沒有誰天生就該為另一個人付出什麽。朕和師先生之間,也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當年我勢力單薄,自然受製於人,他日風水輪轉,也興許是師先生要依仗我來做些什麽。這本是交易,無所謂憎惡不憎惡的。”    薛蟠有些悶悶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徒臻瞧見薛蟠仿佛霜打了茄子一般,失魂落魄的。有些無奈的歎息一聲,開口說道:“當年我身份尷尬,境遇可堪,受人轄製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師先生雖然手段卑鄙了一些,但不可否認的是沒有他也不會有我徒臻的今天。和親自下狠手想要殺我的兄弟相比,師先生雖然諸多威脅,但從沒有對我不利,反而是處處提攜幫襯。隻此一點,我今後也不會對他如何的。”    薛蟠勾了勾嘴角,一臉諂媚的笑道:“我就知道,四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徒臻拍了拍薛蟠的腦袋,不以為然的說道:“這高帽帶的有點兒假。”    薛蟠順勢捂住了胸口說道:“我的心是真的。”    “行了,別貧嘴了。過兩天就是上皇的萬壽節,你手上兩套戲可是重中之重,千萬別事到臨頭出差錯。”    薛蟠滿不在乎的擺手說道:“聖上您就放心吧!微臣早已準備多時,隻等萬壽節當天給上皇和滿朝文武一個驚喜了。”    “驚喜?”徒臻看著滿臉輕浮的薛蟠,隱隱有種不安的預感。    ……萬壽節的分割線……    萬壽節,顧名思義就是皇帝的壽誕。取萬壽無疆,壽與天齊之意,著實是個不錯的好口彩。萬壽節當日,皇帝會在殿前接受文武百官和各國來使的朝賀與獻禮。萬壽節前後數日禁止屠宰,不理刑名,誇張一些的還要大赦天下,以示與民同慶之意。    與眾人而言,萬壽節自然是個喜慶熱鬧的好日子。宮中如何張燈結彩,鑼鼓喧天不必細說。宮外的整個四九城也被裝裹的彩繪紛騰,自京西的暢春園到西直門,經新街口、西安門通中南海,與紫禁城的慶儀連接,一路彩坊接連不斷,連綴著彩牆、彩廊、演劇采台、歌台、燈坊、燈樓、燈廊、龍棚、燈棚無數,用彩綢結成的“萬壽無疆”“壽與天齊”字樣在京中大大小小的街道隨處可見。路徑的寺觀也紛紛大設慶祝經壇。    皇帝親自督促京中百官操辦了長達半年之久的這場盛宴,終於在今日展現了他令人瞠目結舌的堂皇富麗。    千萬言語,隻化為一句――極盡奢靡。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新皇為了哄上皇高興精心置辦的。上皇欣慰之餘,也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太過奢侈了”便不再計較。神情之滿意,語態之動容即便是木訥之人也能體會得到。於是朝廷上下體會聖心,紛紛揚揚的上表恭維聖上的至仁至孝,又將華貴奢靡的壽禮流水般送入乾坤宮。    直至晚間壽宴開始的時候,氣氛已如烈火烹油一般。    薛蟠搖著扇子躲在後台的角落裏看著眾人慌忙錯亂的換衣化妝,神情淡淡的。    早已打扮妥當的徒煌手持寶劍走到薛蟠身邊,輕聲問道:“呆子,你想什麽呢?”    薛蟠抬眼看了徒臻一眼,不鹹不淡的回道:“我什麽都沒想。倒是王爺……一會子上場的時候不會怯場吧?”    徒煌冷笑。“把爺當成什麽了,怯場那樣的蠢事是爺幹得出來的?”    頓了頓,有些不放心的壓低了嗓音說道:“你說爺演過了之後,五哥真的能得到父皇的重用嗎?”    薛蟠嗤笑,開口反問:“你覺得這首曲子拍馬屁的功夫如何?”    徒煌撇嘴說道:“若說你薛蟠別的見識都還有限。單隻溜須拍馬一項,絕對是這個。”    說著,悄不聲的豎起了大拇指。    “這不就得了。”薛蟠歪了歪腦袋說道:“隻要你自己不出岔子,我這邊就絕對沒問題。”    徒煌有些緊張的抿了抿嘴,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外頭忽然想起一陣鼓掌叫好的聲音。薛蟠起身揚聲說道:“時候差不多了,大家按順序上場。”    話音剛落,隻見外頭燈火霎時間全滅。人群陡然安靜,片刻過後,有人慌張的揚聲喊道:“有刺客,保護皇上和上皇太後――”    徒臻端坐在龍椅上,清冷的目光掃過下麵的一片吵雜。擺擺手示意戴權上前。    戴權微微躬身,上前兩步,清了清嗓子喊道:“大家別慌,這是忠信小侯爺獻給上皇的萬壽節賀禮。大家安心坐下,靜靜觀看便是。”    戴權話音未落,陡然看見高呈九級的戲台子上,從最底下一層往上依次亮起了燭光。眾人定睛看去,卻原來是身著萬字不到頭彩綢的戲子們捧著一盞金黃色壽字宮燈依次走上了戲台的台階。    燈光順著階磯依次而亮,細細數來,正好有九十五個。彰顯九五帝尊之意。九十五個戲子按照之前排演過無數次的位置站定,遠遠看去,又是一個碩大的壽字,在漆黑無比的夜裏,燭光閃爍的分外耀眼。    與此同時,隱隱有馬蹄聲和殺喊聲從戲台後麵響起。一群長於口技的先生們站在放大的擴聲筒麵前竭力模擬著刀兵之聲,戲台上麵空懸著的白色帷幕陡然一亮,有騎著戰馬的將軍和手持兵器的兵卒出現在帷幕上,背景依稀可見是層巒疊翠的錦繡河山。    “怎麽連皮影戲都出來了?”    文武百官看得莫名其妙,情不自禁的舉目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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