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自己的身手有著絕對的信心,但是這群地痞畢竟人多勢眾,總共有八個,如果真的動起手來他就算能夠全部擊倒,但是他們如果分散逃跑可就無法給將他們全部放到了!看著對方有人不知死活的湊近,永璠抓緊機會,直接決定先解決一個。雖然突然和事出意外,但是這地痞頭子竟然能夠糾結一群混混成為老大,實力還是有的。在銀灰色的鐵鏈甩過來的刹那,他的身體立刻作出了反應。那條銀灰色的鐵鏈雖然看起來細細的一根,可是永璠卻是向他的臉部直接甩來,還帶著破空的‘咻咻’聲,地痞頭子條件反射的護住臉,身體直接向後翻去。他心中算計,隻要能避開這少年的鐵鏈,他就可以趁勢退開,然後叫上自己的一幫兄弟直接圍攻。這個少年給他的感覺很不好,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講什麽一對一的作戰在手下麵前逞能了。然而事與願違,或者說這場爭鬥,幾乎剛剛開始,就已經宣判了他的死刑!永璠的手中那條銀灰色鐵鏈的古怪程度顯然遠超他的預料之外,而永璠手上的勁力也是出乎意料的強悍,隻見永璠的臉上似乎是勾略出了一個諷刺的弧度。右腕輕輕一抖,細長的鐵鏈在瞬間再度被拉長,纏繞上對方在倉促間護著臉的手掌……事實上,那地痞頭子躲得雖快,但以永璠的眼光而言。他的速度顯然是太慢了,奇快無比的防禦動作和後翻避開的動作在永璠這個常年習武訓練的人眼裏簡直就像是慢鏡頭一般。永璠完全放下了心,這樣的身手,哪怕是七八個人合圍他,並沒有太大的優勢。這些街頭混混雖然常年打架鬥毆,但是真的動起手來,又豈會是自幼習武且練習上乘武功的永璠的對手!第24章 第二十二章 相救地痞頭子甚至還來不及驚駭於永璠的雷霆手段,銀灰色的鐵鏈已經纏上他他的手臂,接著輕輕一抖就被撥向一邊,一絲鋒銳的亮光,直接向他的門麵襲來。沒有丁點的顫抖和偏差,永璠的左手兩指合並成劍狀,目標隻是取到對方的嘴部,手法直接而簡煉。“好快!”身為一個長年在街頭打架的混混,地痞頭子感受到了極度的危險……嘴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接著臉上一輕,好像有什麽東西飛了出去,緊接著是大蓬的灼熱液體飛濺出來,撒滿了他一臉……“啊……”地痞頭子發出了淒厲的慘嚎聲,僅僅捂著流血的部位,隻摸到了一排牙齒。原來剛才永璠左手兩指合並成劍狀,雙指之間捏著鐵鏈的另一頭,那是一片鋒銳至極的鐵片尖銳的地方!他的嘴唇,他的下半嘴唇被對方給活活削了下來……地痞頭子捂著自己不斷滲血的地方,那裏已經不能夠被稱之為嘴部了,沒有了下嘴唇,隻剩下一個血窟窿,裏麵的牙齒都被從傷口噴出來的鮮血給染紅了!一般人要是受到這樣的傷害,早就已經已經倒地不起了,但是這個地痞頭子畢竟是在街頭混了這麽多年,很有一些凶悍的氣勢。他明白了自己的現狀後,眼睛都泛紅了,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也不去管自己依舊不停湧血的傷口,從腰間拔出匕首低吼著衝了過來,麵對著依舊冷笑著站在那裏的永璠,隻想著將眼前這個一臉輕蔑表情的少年給捅死。永璠撇了撇嘴,身體不動,在地痞頭子衝過來就要捅到他的那一刻搶上一步,飛起腳尖就已經踢了出去,他這一腳可是不凡,力量全在丹田腰胯漲縮之間,腳尖飛起之時猶如拔地騰雲,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誤差,令對方措手不及。那地痞頭子隻覺得眼前一花,那少年身法詭異非常,仿佛變戲法一般憑空縮短了雙方之間的距離。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與之同時而來的是胯下傳來的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而此時他舉著匕首的手臂還舉在半空中尚未揮下……“砰……”隨著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嚎叫,地痞頭子硬是被踢的飛了出去。剛才看著那地痞頭子向他衝來,永璠眼前立刻就浮起了那青年被他壓在身下的情景,心中極為厭惡,隨腳便踹在了他的擋部,以他的腳力,毫無疑問地,清的黃的都打碎了混到一塊去了……見到地痞頭子在地上翻來覆去。雙手捂著襠部雙眼突出,麵色青紫,聚在一旁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手下都忍不住都向後退了兩步。永璠殘忍的笑了一下,他可沒有打算放過這齷齪的地痞,永璠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雖然練武也兼修武德,懂的不能夠恃強淩弱的道理,但是他天生殺氣就重,溫文爾雅的外表下是一副頗為陰暗的性格。尤其是永璠有一個絕對不值得稱讚的習慣,他喜歡遷怒別人,尤其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很容易把冒犯他的人當作靶子來泄憤!今天在和親王府,永璠被兩位老太太連驚帶嚇的,早就憋了一股子悶氣鬱結在胸,那兩位他是惹不起的,但是很幸運的,老天爺安排了一群胡作非為的地痞地痞讓他發泄,令自從離開和親王府後就一直滿腹心事的永璠,陰霾的心情瞬間燦爛起來。冷笑一聲,看著下半身的‘性福’已經基本被毀於一旦的地痞頭子,永璠雖然沒打算真的要他的命,但是也不想就這麽放過他。顯然,震怒至極,殺氣騰騰的永璠還是認為自己剛才的那兩下對於一個意圖實施強暴的人來講,還是太輕了!右腕輕輕一抖,銀灰色的細長鐵鏈在呼嘯著發出滲人的‘咻咻’聲,無數咬合在一起的鐵鎖片受到內勁的催逼下紛紛綻出了尖銳的鐵刺,在晦暗的燈光下泛出淒厲的光芒。這條鐵鏈是永璠看自己手頭沒有合適的武器防身,就靠關係找了奇人異士,用特殊的西洋金屬打造的。平常看上去就像是一條用無數小鐵鎖咬合在一起的鐵鏈,但是一旦受到內勁的催逼,就可以立刻延展開來,不僅長度會有所增加,而且咬合在一起的鐵鎖還會綻開平時收斂在內壁的鐵刺,鋒銳猶勝過精鋼匕首!那些綻出鐵刺的鐵鎖片呈棱型,三麵血槽。鋒刃有兩邊,一遍亮如拋光精鐵。另一麵經過去光處理,呈灰白色,不反光。這樣的設計結構可使創口難以包紮愈合,三麵血槽可以加快被刺之人血液的外流速度。這樣的一條鐵鏈,比起後世某種號稱‘放血王’的三棱軍刺還要恐怖,記得當初給永璠打造鐵鏈的鐵匠第一次看到鐵鏈的設計圖時當場臉都給嚇綠了。‘咻咻’破空的鐵鏈在空中被甩出淒厲的尖嘯,再度向地痞頭子的臉部甩去,這一次,是他的鼻子。看樣子,永璠是打算一定要給他毀容了!銀灰色的鐵鏈猶如昂首的銀蛇,猛然伸出森森的利齒切開兩人間地空間。緊要關頭下,剩餘地時間已經不足以讓地痞頭子做出什麽太大的反應。他隻來得及側身避開要害部位,然後,他隻有祈禱自己地速度足夠的快,可以避開這一擊……隻是,這種祈禱顯然並不能起到什麽作用,骨肉撕裂聲頓時傳來,地痞頭子的高挺的鼻子被削去了一塊,帶著大蓬的血雨。就在此時,他的一個手下也反應了過來,刷的一聲抽出了匕首……隻是,還沒等他做出接下來的動作,永璠便已經動手了,他仿佛背後生了眼睛一般,回手向後一抖……一聲尖叫聲幾乎在同時響起,一個地痞被鐵鏈纏住了手腕,一拽之下連皮帶肉的拉下一塊,緊握著的匕首哐啷落地,他捂著手腕半蹲在地上慘叫著。還敢偷襲!放過了已經滿臉血跡的地痞頭子,回過身來看著偷襲自己的人。永璠此時全身殺意爆漲,黑亮的眼瞳中寒意迫人,提著鐵鏈箭步急行,同時窺見時機,足尖彈踢,一個拇指大的石塊飛彈出去,如箭矢般射向另一個衝上來的地痞,他的勁力很大且準,急旋著的碎石居然將那地痞的臉頰擊出一道豁口……不止是他一個,其他的地痞也回過了神,盡管對這個身手了得的少年非常的忌憚,但是他們竟然沒有選擇逃跑,而是紛紛抽出了匕首將永璠給包圍了起來。看著一張張凶神惡煞的臉,永璠隻是皺了皺眉,並沒有顯得十分慌亂,沒想到這群地痞雖然齷齪,倒是還挺講義氣的。雙方在範圍不大的小巷子裏對持了起來,犀利的眼瞳橫掃過一雙雙帶著或顧忌、或恐懼、或凶狠的眼瞳,氣氛壓抑而緊張,地痞頭子也在手下的攙扶下慢慢站起來,緊靠在手下的身上,一雙充滿了血絲的眼睛怨毒的看著永璠,臉上還在滴滴噠噠的向下淌著血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的氣息。永璠晃晃悠悠的抖著鐵鏈,緩緩的移動身形,他動地並不快,卻是極之凝重,每一步提起踏下,都仿佛走在冰麵上一般小心。瘋狂的人最為可怖,因為無論什麽生物在陷入凶狂的狀態下都能夠爆發出平時所沒有的潛力,哪怕是個綿羊呢,也都會有拿角頂人的時候。是時候下狠手了!永璠犀利的眼瞳中閃過森寒至極的厲光,右腕上纏繞著的鐵鏈不斷在昏暗的夜色下顫顫閃動,左手兩指合攏成劍狀,夾著一片寒光閃動的鐵片。“剁了這小子!”不知是誰爆嗬了一聲,除了那個地痞頭子因為上中需要蹲在地上不能動手外,其餘的八個地痞全部抄起了磚頭、木棒等衝了上來。“找死!”輕蔑的冷笑了一聲,與此同時,隻見永璠也衝了出去。身法快捷猶若鬼魅,手中的鐵鏈更似毒蛇吐信,也是一副拚命的樣子。別看永璠武功高強,但他畢竟還是一個人,不是一個殺戮機器。如果真的隻是一對一單打獨鬥的話,不過十分鍾他就可以解決這裏所有的人,但是如果是八個人一起圍攻的話,就是身手了得的永璠,也不敢說自己一定就能夠贏。狹路相逢,勇者可勝!在這個時候,也就隻有自己拚命了!銀灰色的鐵鏈不斷的在他手腕的引導下‘咻咻’亂舞,左手雙指夾著鐵鏈尾部的鋒銳鐵片抽冷子就是一刺。每當寒光閃過,就會帶起一串的血線!不得不說,永璠傷人的手法……相當的陰損。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偏偏永璠手中的鐵鏈每次都是往人家的臉上招呼,左手指尖夾著的鐵片也大多是往對方的臉上劃去。靈活的身法、古怪的武器,不過片刻,八個地痞無一不是臉上掛彩,都被鐵片劃破了臉皮,大好的麵容上血跡斑斑。具體的打鬥經過,就不說了,太過凶殘,反正當永璠滿意的停下手來的時候,九個地痞己經沒有一個還可以站著的人了,就連那個地痞頭子也被他再度補了一下,一個個渾身鮮血的躺在那裏,除了慘嚎外,什麽也做不了。不僅是運用了鐵鏈作為武器,永璠甚至可以徒手將一個成年人的手臂關節掰的脫臼,他靈活的小腿一縱,就可以躍起一米多高,飛踢之下能夠讓人半天都爬不起來。而且,永璠還特別喜歡朝他們的下體攻擊,深刻的詮釋了什麽叫做‘斷子絕孫腳’。雖然自己的身上也挨了好幾下拳腳,尤其是背部和左臂的衣服還被劃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幸好他躲得快,否則隻怕現在就算不倒地,那也是萎靡不振了!這群地痞沒有一個臉上沒有不掛彩的,尤其幾個傷的重的還被永璠生生的掰脫臼了自己的手臂。“通通都給我滾!”永璠人看也沒看地上痛得快暈過去的地痞,直接就向那個青年走去。地痞們雖然看到永璠沒有再動手了,但是根本就不敢停留。這些人早把欲念拋到腦後,見永璠放過了他們,顧不上地上那個俊美的青年,一哄而散,拉起受傷的同伴消失在小巷裏。永璠也沒有追,看著那個在地上失神的青年,似乎受到了太大的驚嚇還沒有反應過來,皺了皺眉,從身上解下了自己的外袍,蓋在青年的身上。這青年剛才已經放棄了掙紮,漩如絕望中,準備默默承受命運的捉弄。突然見有人過來,突然淒厲的狂喊著:“別碰我,別碰我……”永璠蹲下來,搖了搖他的手臂,在他耳邊輕聲說:“公子,沒事了!沒事了……那群畜生已經被我趕走了。”那青年先是劇烈掙紮幾下,最後如同一個孩子般痛哭起來。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羞辱一股腦的發泄出來。“撲通!”衣袂翻飛,水花四濺!那青年冷靜下來後猛地推開永璠,向旁邊的河道跳下。森冷的河水猛地向他的胸腔擠壓而來,灌入口鼻中的感覺十分的難受,但是青年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個仿佛是解脫的笑容。意識漸漸模糊,思緒也開始逐漸脫離。但願此生,長睡不醒!這時,他迷迷糊糊地感到身畔水波分湧,一個藍色的身影在水中優雅的俯衝滑翔,向他遊來。“你是誰?”他剛吐出這一聲,就感到頭昏目眩,昏厥了過去。第25章 第二十三章 初見朦朦朧朧之中,他在昏厥之前仿佛聽到有人在不斷搖晃著他,想要給與回應,但是卻覺得眼皮有如千金之重,根本無法抬起;喉中嘶嘶做聲,可是卻無法發出半點聲音;腹中沉甸甸的,已經積壓了不少河水。神誌恍惚見,依稀覺得有一抹清涼濕潤如暖玉似的東西,輕輕地貼在他的的嘴唇上,接著一個滑軟溫熱之物探入,撬開牙關,輕輕吐氣,將他被覺得幹澀的喉嚨疏導,清新的氣息湧入,覺得渾身都舒暢了許多。他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喉嚨,微微吸允了一下,那軟滑之物猛地一抽,迅速離開了他的口腔,接著他似乎聽到了幾句模糊的咒罵聲。腹部被狠狠地按了兩下,積壓的河水溢出,覺得好過了許多。微微開闔眼簾,入目而來的,恍如是一張被迷霧包裹的臉。亦幻亦真,猶如夢幻,然後,他就支撐不住疲勞,昏睡了過去。……………………………………愛新覺羅-永璋,清高宗乾隆帝第三子,母為純惠皇貴妃蘇氏,質莊親王永瑢和和碩和嘉公主的親兄長。生於皇家,就算不能夠位登大寶,也可以享受到天家富貴,但是永璋確實滿清一朝中最為悲劇的皇子之一,僅次於乾隆繼後那拉氏所生的皇十二子愛新覺羅-永璂。乾隆十三年孝賢皇後正月隨駕東巡,薨於回鑾途中的德州舟次,由於21歲的皇長子永璜、14歲的皇三子永璋對嫡母去世“並無哀慕之忱”,“於人子之道毫不能盡”,乾隆皇帝怒不可遏,斥責他們“不識大體”,對嫡母仙逝“全不在意”。 在這種不正常的壓抑與惶恐中,巨大的精神壓力終於把永璋的心靈摧毀,在隨後的日子裏,原本就天性敏感多思的永璋更是受到了父親的多次訓斥,心思鬱結。好在永璋的母親畢竟是宮中貴妃,現在乾隆後宮中了除了皇後之外名分上最高的妃子,永璋頂多在父親麵前不得青睞,生活所需上內務府倒是沒有敢克扣他的份例。比起早逝的大哥永璜,其實永璜更為悲劇,永璜畢竟已經死了,乾隆就是再怎麽怨怪也不會發泄到他的身上去,反而在他死後追封他為和碩定親王,對其子嗣也是頗有照顧。對了,子嗣!‘清朝悲劇皇子排行榜中’永璋之所以排名還要在同樣是被乾隆訓斥而鬱鬱早死的永璜之前就是因為他沒有子嗣,不僅是沒有子嗣,乾隆甚至連一個側福晉都未曾給他賜婚過,死後無嗣,這在古代可是斷絕血脈傳承的事情,最後還是過繼了皇十一子永瑆的兒子才承襲了他這一脈。昨日是和親王母妃裕貴太妃的千秋生辰,永璋身為後輩,理應前去道賀。他原本就是一個敏感多思的性格,又被乾隆訓斥厭惡多年,心思鬱結,在席麵上雖然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欺負一位皇子,但是到底有些不開眼的人說了些譏諷輕蔑的話,永璋聽到之後也沒有表示些什麽,雖然心中憤怒,但是今天畢竟是裕貴太妃的千秋生辰,他又是個不得重視的,再加上性格也是自幼就溫和靦腆的,也就隻是積壓在心中,讓自己平添了幾分難過罷了。壽宴完後,永璋多喝了幾杯,也沒有先回府邸,反而是揮退了仆役,自己一個人在京城中漫步,想要舒緩一下心情,誰知卻遇到了一群地痞混混,見永璋衣著精致,麵容俊美高貴,除了搶劫外,竟然還意圖侮辱!清朝十分注重皇子的教育,堪稱曆代皇族之最。身為皇子,不僅要學習包括滿、蒙、漢等語言文字以及《四書》、《五經》等儒家經典。滿足馬上得天下,所以對於騎射武功的訓練也十分重視。每天下午3點半左右皇子們放學後,吃過晚飯,還得上一節“軍事體育課”——騎馬射箭。嚴格的教育使清朝多數皇子精通經史、策論、詩詞歌賦與書畫等,並善於騎射。可是永璋雖然也會些拳腳,到底是花架子居多,再加上他身子弱,更是不善武藝,所以昨晚麵對那群地痞混混的欺淩羞辱,竟然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若非是永璠恰好趕到的話,就算那些地痞在事後不殺人滅口,隻怕永璋本人也會以死謝罪!當永璋從昏厥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不是自己府邸中熟悉的家具擺設,整個房間充滿著一種簡潔,明朗的氣息。他的臥室因為本身常年病弱,所以經常關閉著窗戶,房間陰暗而寂靜。但是現在所處的房間采光度極好,蒙著一層薄紗的窗戶大開的,窗外大片的陽光溢滿了房間,燦爛到炫目。陽光的溫暖馨香和房間裏原本就彌漫的一股淡雅的味道相混合,充斥在鼻翼之間,令原本有些驚慌的心境慢慢變得平和。原本的衣服被疊得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床頭,看樣子是洗幹淨後連夜烘幹放在這裏的。他的身上被人換上了一件款式奇異的睡袍,麵料不是絲綢那樣的華貴細膩,摸上去有些粗糙的感覺,但是穿在身上卻覺得極為透氣,吸汗,也不知道是什麽料子。怎麽……怎麽會在這裏。永璋摸著有些疼痛的額頭,苦惱的拍了拍。昨夜……那受到羞辱的畫麵浮現在腦海,那種呼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望被回憶起。永璋條件反射的抓住衣領,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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