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果他們真的那麽懈怠的話,你們fbi的探員們可就都要下崗了!”“事實上,能夠在fbi工作的探員全部都擁有一個及以上學士學位證書,並且至少擁有三年及以上專業工作經曆,如果我們真的要下崗的,想要再找到一份合心意的工作應該也並不會太過艱難。”瑞德認真地解釋道。連威不由失笑:“好吧,我倒是忘記了你們fbi全都是精英人士,不過,我的小博士,我想你真的要走了,班車快要來了,如果錯過了這趟班車的話你要去波士頓的話,除了打車就隻能再等一個小時了。”“哦!天啊!”瑞德連忙手忙腳亂地收拾好自己在看的書,不過在臨走之前,瑞德想了想還是告訴連威道:“你可以放心,這次的案件雖然是謀殺,但是目標大概隻是年齡在三十五至五十歲之間的中年女性,就算你想要出門也並不會遇到危險的。”說完不等連威回答,他便急匆匆地跑走了,畢竟,再不走的話他就真的要趕不上班車了——fbi的工資並不算太高,而且,放假期間,財務部門可不會給他報銷打車的費用!瑞德走得匆忙,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說出凶手的“獵殺標準”時,連威的臉上閃過了一瞬間的失神。三十五至五十歲之間的中年女性……這個標準……不,不太可能那麽巧吧?不過,話說回來,連bau都來了,而且還有那麽明確的獵殺範圍,看來應該又是一個連環殺手沒跑了,隻是,之前似乎並沒有聽說過啊!原來波士頓不僅警察沒用,連記者都沒什麽用啊……不過,連威也隻是那麽一吐槽而已,畢竟,無論是謀殺案還是其他的什麽,都和他並沒有太多的關係,畢竟他隻是一個奉公守法好公民。被懷疑謀殺什麽的,有一次就已經夠倒黴了,總不可能讓他再遇上一次吧?他就是不是歐皇應該也沒有非到這種地步吧?而且,現在更重要的是——史蒂芬那個葛朗台好不容易願意多給兩天假,趁著他批好的假期還沒結束,他要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假期才是,畢竟,之前說好的一周假期結果還沒過一半就被史蒂芬一個電話call了回去幹活,現在就權當是他補給他的假期好了。而且,剛剛和瑞德一起找到的那篇論文看上去似乎挺有意思的,他打算利用這幾天的假期在學校裏多住幾天,唔,當然不是他不想回家,可是,一想到回到家之後說不定就會天天看到隔壁的漢尼拔,連威還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在漢尼拔麵前偽裝的天衣無縫,況且……當初[醫生]就不止一次邀請過他要不要嚐試一下捕獵,如果被漢尼拔知道了他就是[萬惡之源],連威並不敢保證自己就不會被漢尼拔給帶偏,畢竟,這並不是沒有先例的,在這點上,他覺得他還是慫點的好。畢竟,一個人學壞很容易,可一旦開了頭,可就不一定回的了頭了。———哈佛的太陽———今天是瑞德離開去工作的第三天,想他……呸!台詞錯了,連威不由搖了搖頭把自己腦子裏的瑪麗蘇台詞甩出腦海,同時不忘看了一眼手機上史蒂芬發給他的工作計劃——史蒂芬那個家夥自己肯定是不會做工作計劃的,畢竟他是一個工作狂,真要他自己來安排肯定是和之前一樣連軸轉,把所有事情都忙完之後再利用接單子的間隙休息一下……不過,現在他又有了新助理,自然也就有了工作計劃,看了一眼計劃表,連威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雖然行程依舊緊湊,但是至少每天都能夠空出來休息的時間了啊!講道理,那種毫無規律可言,一天從早忙到晚的生活他真的不想在體驗第二次。隻不過……以史蒂芬的性格而言,連威覺得他的這個願望恐怕實現不了,畢竟,連他的學生除了他之外都沒有能在他手下呆過一個月的,助理雖然不至於和學生一樣和他朝夕相處,可是,在處理事務方麵和他接觸的時間絕對不比他這個學生少。所以說……連威現在也隻能祈禱這個助理能夠多撐幾個月,或者說——連威暗戳戳的計劃著,他要不要先給史蒂芬尋覓一下下一任的助理人選呢?如果這個助理受不了史蒂芬辭職了話,那至少可以立刻補上一個,那樣的話他就不用再忍受自己之前那種水深火熱的生活了。連威不由給自己點了個讚,不過,他也就是這麽想想而已,他要是真敢越過史蒂芬這麽做,那個家夥絕對能把他罵的狗血淋頭。連威抱著書,走在哈佛校區林間的小路上,計劃先找個空置的教室看完手裏這本書,然後明天就會醫院銷假,繼續給他的導師當廉價勞動力去!嗯,其實這麽說也不對,史蒂芬雖然說話毒舌了些,但是給錢還是很痛快的,不像別的導師指使學生幹活不僅不給工資甚至還有可能侵、占學生的論文著作權,但是史蒂芬不一樣,他本身就不是一個缺錢的主,自然看不上連威的那點工資,甚至偶爾在完成某些複雜困難的手術之後,史蒂芬還會自掏腰包給他發獎金,所以說,他的工資真的不低,甚至比一些剛剛畢業剛進醫院工作的醫生還要多的多。這麽想起來,史蒂芬好像還是一個挺不錯的導師的。連威這麽想著,連心情都不由好了起來。但是,當連威推開他挑中的那間教室的大門的時候……連威這三天來的好心情瞬間化為烏有。“吱呀——”連威敏銳地捕捉到與他推門而入的同時傳來的並不屬於他所推開的門的輕響,連威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跡,隨即後退一步望向一旁的後門方向,然而……連威緊追了幾步之後,隨即望著後門旁邊的樓梯口眉頭緊鎖。不過,連威僅僅站在樓梯口上下張望了三麵之後,隨即回身快步走向教室,如果對方剛剛動手的話,受害人不一定就沒有搶救的機會。連威一邊快步走到女子身邊,一邊掏出手機,撥出了急救電話,打開揚聲器,隨即不等接通便將手機放在了一旁的課桌上。同時他也俯下身子,仔細查看著女子的情況。連威剛剛看清女子被插了一刀的胸口時,連威便已經做出了判斷,人已經沒救了,畢竟,直中心髒,雖然不知道這把刀到底有多長,但是,連威的目光掠過刀刃上明顯比胸口多出一小截的血跡,連威不由嘖了一下嘴,這人下手挺有經驗的,還往外拔了一點。畢竟,一刀穿心最可怕的不是刺穿的那一下子,而是凶器拔出時所造成的難以遏製的大出血。而凶手的這種手法,不僅沒有讓血噴濺出來使得現場血跡太多難以收拾,還保證了受害人死的不能再死,嘖,這得有多怕受害人死不了啊!不過,想起剛剛沒有追上的那個殺人凶手,連威總覺得有些不得勁,他可是一個怕死的普通人,如果那個殺手去而複返要殺人滅口他可怎麽辦?雖然他知道自己並沒有看到凶手的真麵目,但是凶手不知道啊!連威突然有點苦惱於自己的人身安全。好在還沒等連威開始糾結,急救電話也終於接通了,聽到手機裏傳來的詢問聲,連威索性拍了拍手站起身,一邊告訴對麵不用了救護車,一邊打算讓他們出警來這邊處理事故。然而,還不等連威站穩——隻聽到嘭的一聲巨響,原本虛掩著的大門被一腳踹開,連威嚇得一個激靈,連手裏的手機都失手摔到了地上。還不等他回過神來,便聽到門口一聲大喝:“fbi!放下你手裏的武器!”連威:……看著破門而入的黑人小哥,連威不由苦笑著舉起手,依著對方的指示轉過身去背對他們,同時不由輕歎道:“瑞德,又見麵了。”剛剛跟在霍奇納身後嚴陣以待地走進來的瑞德聽到自己的名字不由一懵,隨即不由驚訝地望向了連威:“威廉?!你怎麽會在這裏?”“嘶——”被黑人小哥莫根一下子把手扭在身後扣上了手銬的連威不由無奈地苦笑道:“這個……說來話長……”“你……”瑞德還想再說什麽。但,霍奇納看了自覺地被戴上手銬完全沒有反抗的連威一眼,隨即轉向瑞德提醒道:“瑞德!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瑞德瞬間消聲,不過,眼中的擔憂之情卻是怎麽都隱藏不了。連威心累地歎了一口氣,不過還是衝瑞德露出了一抹安撫的笑容:“我沒事的。”不過,隨即,隨著跟在bau小組之後的波士頓警局的人員都圍了上來,連威也立刻收斂了笑容低著頭,乖乖地任由莫根帶著他向警車走去。而當連威被轉交給兩位隨同而來的波士頓警局的警察之後,便聽到,一聲驚呼:“媽媽!”連威聞聲轉頭望去,隻見一名少年急匆匆地跑向那間教室,卻被兩個警察死死攔住不讓他過去破壞現場,少年身後一道西裝革履的身影同樣步履匆匆的趕來,男人一看就是個優雅有修養的成功男士,畢竟,在這麽急促的奔跑中依舊能夠保持那麽優雅的姿態,顯然是已經深刻進了骨子裏的優雅,他們一家人的感情一定很好。連威的腦海中突然莫名的出現了這樣的想法。但,下一秒,他便被身後的警察推得一個踉蹌,無奈之下,隻得收回視線,踏上了警車。第6章 迷途的羔羊 6……連威和對麵某位熟悉的警探四目相對,對方的眼中是熊熊燃燒的怒火,連威的眼中卻是無邊無際的絕望——講道理,他到底造了什麽孽老天要這麽對他?他到底和美利堅這片土地犯了什麽衝?他現在回國還來得及嗎?去特麽的哈佛醫學院吧!他真的要瘋了!連威懷疑打破次元壁耗盡了他所有的人品,否則的話,外科醫學方麵的大佬那麽多為什麽分給他的就是脾氣最差的一位?為什麽出國不到兩個月就遇上了兩場命案而且次次被當成殺人凶手帶到警局?更重要的是——波士頓警局是沒有人了嗎?為什麽兩次遇到的都是同一個警探?!簡直shit!連威覺得他有理由懷疑這個警探是不是人種歧視,否則的話,他為什麽每次都死揪著他不放,簡直就像是認準了他就是殺人凶手一樣!他真的隻是碰巧啊啊啊!連威再和那名警探對峙的過程中已經開始思考等他離開了波士頓警局是不是要去華人街買本黃曆回家,然後,他要跟史蒂芬好好商量商量,以後不宜出門的日子他全都請假可以嗎?!就算是請一次假之後要熬一次夜加班他都認了!他真的不想再進一次警察局了!事不過三啊!想他這麽一個好學生、好公民,在國內活了二十多歲一次局子都沒進過,結果出國不到兩個月,進了兩次局子,連威覺得這樣下去,他這頭在醫學生中引以為傲的秀發遲早要禿。連威也不是第一次麵對這個對他似乎有偏見的警探了,所以,他從看到他進了門,認出他的身份之後,就一直保持著閉口不言的狀態,畢竟,:)反正他說什麽這丫都不信,他為什麽要浪費那個口水?而且,從剛剛在學校裏遇見了bau小組來看,這個案子現在應該是由bau在處理,波士頓警局之所以在bau回來之前派人來審訊他,也不過是想在bau之前拿到他殺人的證據搶功而已。不過,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人根本就是他殺的,難道他還能給他造出證據來不成?至於他的口供——嗬,他沒幹過的事情他為什麽要承認?他要是敢屈打成招,他絕對敢把整個波士頓警局全部告上法庭!真當他好欺負嗎?反正,連威決定,在bau回來之前,無論這位警探說什麽,反正他是不會開口的。於是,整個審訊室中,某警探的怒吼與連威淡定的閉目養神的動作形成了鮮明對比。不過,事實上,連威雖然閉著眼睛,但他卻不是真的隻是在閉目養神,而是在回想著這個案件,現在,至少連威可以確定了,之前的感覺並不是他的錯覺,而是因為——他確實應該感到熟悉——三十五歲到五十歲之間的中年女性,可不就是之前他第一次進波士頓警局時,死在他樓下的那位女士嗎?獨居,四十歲上下,雖然當時他看到的隻是照片,而且當時因為是在警局裏,即使照片是那位警探拿過來的,但是為了減輕自己的嫌疑連威也隻是遠遠地盯了一會兒而已,所以,他雖然第一位受害者和他的距離很近,但是他所得到的信息也並不多。可是,如果再結合今天被害的那位女士——雖然兩名受害者並不足以支撐起對凶手的側寫,畢竟,那樣的不確定性太大,他並沒有實際勘探過現場,無法從環境中獲取凶手的心理狀況,而且,他看到的還不是真正的屍體,隻是片麵的照片。但是,做側寫的人畢竟不是他,連威現在所做的這些,不過是想借此洗刷掉自己的嫌疑,畢竟,他不需要知道自己的側寫對不對,他隻需要找到疑點,然後由bau的成員們來幫他判斷正誤,這就足夠了!結合今天的這位女士的話——受害人特征:三十五歲到四十五歲之間的中年婦女——雖然都是中年婦女,但是通過這兩位受害者來看她們都保養的不錯,看起來比較年輕,所以說,年齡範圍可以略微縮減——然後,伴隨著保養得宜的自然是她們都頗具資產,至少吃穿不愁,算得上是女強人的類型,不過,這種女人在外國比例遠比在中國高得多,並不足以成為一個鎖定的特征——還有就是——她們的脾氣都不怎麽好。連威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這當然不是側寫的功效,這是醫學,第一位死者的眼角沾有眼部分泌物——好吧,通俗點來講,有眼屎——這是肝火旺盛的表現,今天在哈佛大學遇到的那位死者眼部發紅、身上雖然有香水的味道,但是連威依舊可以嗅到極為輕微的汗味——對於一個注重自身形象地女士而言,這種程度的汗味足以讓她難以忍耐,唯一的解釋便是因為她的身體緣故,使得她沒有辦法祛除自己身上的汗味——眼睛發紅,多汗,同樣是肝火旺盛的表現。而肝火旺盛隨之產生的就是脾氣暴躁等一係列的並發症。不過,連威知道大多數人並不具備像他一樣的細微的觀察力,所以說,凶手篩選受害者的標準基本上可以去除那些不怎麽明顯的病症表現,而最有可能作為凶手的選擇標準的,自然便是最明顯、最容易得罪人的脾氣暴躁了。而且……連威抬眼瞥了一眼那名警探手上的表,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就算有人波士頓警局有意拖延,現在bau小組也快過來審問他了,畢竟,就算波士頓警局想要搶功也不可能做的太過分,畢竟,如果案子一直不破的話,遭受最多非議的人還是他們波士頓警局,到最後,如果破不了案,bau轉頭被fbi招回去了,可是他們說不定就要辭職謝罪了。所以說,在兩個多小時之後,瑞德終於“姍姍來遲”。“嗯?”連威看到在某警探怒氣衝衝的離開之後局促地走進來的瑞德,連威不由皺起了眉頭:“他們讓你自己過來?”這可不太妙啊!連威心中不由想到,看來bau恐怕不是剛到而是已經在監控室裏看了一段時間了,否則的話,依照回避原則,再加上瑞德平日裏的溝通障礙,怎麽想也不該是他獨自一個人來審訊罪犯,應該是霍奇納在監控室裏看到他拒絕配合那位警探的問詢,在詢問過瑞德和他的關係之後,才讓瑞德來審訊他的,畢竟,瑞德是他的朋友,他們這是想借他和瑞德的熟悉讓他放鬆警惕。連威不由一臉無語地翻白眼道:“我又不是不配合調查,他們竟然讓你來打友情牌?”瑞德聞言也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監控器的位置,連忙否認道:“我不是,我沒有。”連威撇了撇嘴,權當沒看見他剛才的動作。隻是搖了搖頭,隻道:“問吧。”瑞德清了清嗓子,剛想開口提問,卻突然聽到門口一聲輕響,霍奇納推門走了進來,他衝連威點了點頭,隨即對瑞德道:“沒事,你繼續,我在一邊看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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