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今年上海有國際花展,北京5月有國際園藝展,那個我要去看(搓搓手)我昨天去逛了上海曆史博物館,邊上正好是海棠花展,就進去看了眼。作者君超喜歡海棠!上海的行道樹很多都是種的垂絲海棠,就是那種看著像桃花,但是有根小杆連接花和樹幹的那種。垂絲海棠一開花那一片就都是粉紅色,不過海棠樹樹形小所以沒有櫻花、梨花的那種壓下來的感覺,但是開車經過時候會感覺超開心!然後我昨天吧,驚悚得發現,土豪黃浦區的行道花籃裏頭種的是芍藥,現在正好是芍藥的花季,那是真漂亮啊!!(碎碎念,不愧是土豪之區,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茶花呢,就想啥時候培育出了這麽漂亮的茶花?這品種絕了,最後驚呆了)作者君還在花+上定了芍藥,不過好像要4月才送。芍藥我種過一段時間,從根塊開始種,最後我……咳咳,放棄了,芍藥盆栽還挺嬌貴噠。梔子花非常,非常招蟲!我一次沒注意發現上頭居然長了豆蟲。就是那個沒有毛的毛毛蟲。我都驚呆了,盆栽居然都能長這個!然後我就把它們都挑下來,又不敢弄死就和花分開放喂麻雀去了。雖然我也不知道最後是不是麻雀吃的,反正一會就不見了。夏天啊!說到夏天就忍不住想起來小時候梔子花、茉莉花、白蘭花的那種小花圈,可以別在衣服上的那種。我覺得那個特別好聞。現在也有賣,差不多一個賣5塊,人廣的幾個地鐵出口有很多,有時候經過時候我都會買一個別在包上。一整天都會很愉快!還有一天就四月份啦!馬上就能迎來假期,可以出去浪啦!(蠢蠢欲動)講真我最喜歡上半年!!因為上半年假期特別多,4月5月6月都有假期,78……嗬,自打我畢業之後78就成了我最不喜歡的月份啦!!對了3月份也有38假來著。外掛去當然就是南邊那什麽冬暖夏涼四季如春種啥活啥還能吃花的那什麽啦!(指指點點)好吃的妝當然就是美美的然後讓人食指大動的那種(舉起小筷子)第42章 大漢華章(40) 翟邑笑著走入, 邊走邊撫摸美髯:“殿下此名倒有幾分野趣,隻臣不知,這【多試】為何解?”夏安然笑了一下:“吾曾聽過一句, 讀書是學習,使用亦是學習, 且其比之讀書更為重要。”“空談誤國, 實踐出真知,於先人, 當學以致用, 同時, 於後輩,我等亦當用以致學。”“故而,多學, 多思,多試,缺一不可。”翟邑品味半響, 歡喜點頭。他正要說話,忽而視線一轉, 看向了跟著夏安然一起來接他的小皇子:“膠東王可聽得明白?”小豆丁齜出了一口小白牙:“明白的, 阿兄的意思就是,學而不思則罔, 思而不學則殆。”哦喲!太傅有些吃驚地挑眉:手下一個用力就扯斷了幾根美髭,“是這個理,膠東王是已經將《論語》背下了?”“還沒有,這句是阿兄教我背噠!”小少年有些害羞地將自己的臉埋到了兄長懷裏, 然後他又露出了點臉蛋信誓坦坦道:“不過本王遲早會背出來的。”自上次和太傅有了默契之後,夏安然便開始同時修習法家、儒家經學。一時間課業十分繁重。他一忙碌, 便沒有太多時間陪著弟弟,劉彘孤身一人到了這兒,自有些不安,便十分粘人。他雖還沒到開蒙的年齡,但是小朋友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別人不要你學的時候,學得非常起勁。所以夏安然幹脆也給劉彘安排了一個小坐席,讓他跟著一起聽。太傅主要是教他,自然不會為了劉彘慢下講課的速度,於是等到了晚上,夏安然怕小孩無聊,就會在複習時候提煉一些好詞好句讓小豆丁背著玩。尤其是《論語》裏頭他小時候沒少背的內容。有些他解釋過,有些還沒來得及解釋,隻是先寫了下來,這句“學而不思”便是還未來得及解釋的。但劉彘小孩便能大概猜到這句話的意思並且提煉出來,這份聰慧著實令人側目。漢武帝劉徹在曆史上留下的一個評價是:雄才大略。當時並沒有成語這個概念,這四個字其實是兩個詞語,前者為其才學廣博,後者讚其謀略深沉。很多人隻知道劉徹獨尊儒術是被董仲舒忽悠,但很少人知道漢武帝本身精通諸子百家之學說,先秦大浪淘沙後留下的學派他均有涉獵。其尤其擅長儒法道三家,最後選擇儒家是因為儒家符合他的政治需求,並不是被董仲舒所蒙蔽。事實上,“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本也不是董仲舒說的。他提出的僅是“推明孔氏,抑黜百家”,抑僅為壓製,其思想概念翻譯一下,就是儒家領導的多學派合作和政治學術協商政策。至於為什麽最後會變成罷黜百家,實則是因為時代浪潮的引導。就和高考時候必考英語一樣,大漢的人才擇選也是必考儒家經典。而為了順應擇才之路,大漢朝的官方學社和私下的學社也多以教授儒學為主。而出於應試需要,自會誕生應試教育。就像是現代,多少娃罵英語高數,最後不還是得乖乖交錢去上萬惡的補習班,現在的人民群眾無論對儒家有什麽看法,還是要捏著鼻子把經學讀進去。用不用是未來的,學不學則是現在。關於這一點夏安然是真的佩服漢武帝。他實際上做了和秦始皇一樣的事情,即統一思想,中央集權。然而他的舉動要溫和得多,他是通過“人影響人”這條道路在改變這個國家的。學習儒家的官員上了位,他們選擇的人才自然也是修行儒家學說的才子,這並非為了刻意抱團,而是因為“道”不同,不相謀罷了。如此種種,兩三批人才一輪換,整個朝廷上來的學子自然就都是儒生了。但是他心中滿滿的全是這一份疑問:如果真的沒有獨尊儒術,漢代之後會更好嗎?要解決獨尊這一困境其實很簡單,隻要董仲舒不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