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變態王子竟然這樣回來了,竟然任務失敗了。” “垃圾白毛隊長別得意,你也是輸在那個家夥手上,可不比我強。”貝爾嬉笑著道:“而且說起來,你才是第一個任務失敗的,連盜版指環都沒搶到。” xanxus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猩紅色的眼中帶著不屑。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無用的垃圾。” “嘻嘻嘻,他們有東西給你哦混蛋boss。”貝爾將手中的立方體扔給xanxus,“那個家夥真是讓人火大,什麽時候去揍他一頓呢?” xanxus看著手中的立方體,那種感覺,是冰。 將那東西隨意的往旁邊一扔,就像是拋棄一個垃圾一樣隨意,xanxus沒有什麽太大的表情。 但是,太宰治想要表達的東西已經很好的表達出來了。 我全都知道了。 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可怕的讓人想要踩在腳底下碾死。 “混蛋boss,這是什麽東西?為什麽那家夥威脅王子也要王子把這東西帶回來。” xanxus盯著他。“垃圾不需要知道。” “嘁。”貝爾菲戈爾冷哼一聲,“王子知道了,王子現在就去出任務。” 這次任務失敗,他的假期大約會被全部扣除吧,下次應該讓混蛋boss自己去對付那個黑頭發的男人。 到現在他都沒有搞清楚,他到底是怎麽從那片鋼絲中出來的。 …… 巷子中,成功將那東西強買強賣塞給貝爾菲戈爾,太宰治鬆了口氣,臉上是惡作劇成功的得意笑容,怎麽看怎麽欠揍。 “你還沒告訴我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裏包恩給我的,是九代的火焰。”太宰治一邊背對身子後退一邊道:“至於為什麽會在冰裏,我不太清楚,可能是他們這種死氣之炎的奇特之處吧。” 沈希應了一聲,“哦。” “對了,你的傷……” 沈希看了太宰治一眼,接著他伸出胳膊給太宰治看,被鋼絲劃破的皮膚已經結疤,沈希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搓一下,凝結的血塊掉落,底下的皮膚光潔如初。 “真是……讓人費解的恢複力。”太宰治感歎 沈希將胳膊收回來,聽聞太宰治的話隻是應了一聲,“似乎從我記事起就是這樣。” 生命裏頑強的仿佛鐵打的小強,就算是受傷也會很快恢複,如果不是瞬間遭受到致命的傷害說不定根本就無法死亡,這一切都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好像是十歲那年,在那個女人終於將他放出來的那一天。 “太宰。”沈希喊住太宰治,“你說,我是不是可能永遠都死不掉。” 他是真切的這樣懷疑著,他追求著死亡,但是迄今為止都沒有死去,其中這種難以言喻的恢複力是其中一個最大的原因。 太宰治看著他的眼睛,“不會的,隻要你想,總會做到的。” 等回到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轉黑,那群小孩還在考慮著戰鬥的事情,已經完成的或許還算是放鬆,還沒有開始的卻都在心裏打鼓。 太宰治看著他們,片刻後摸著下巴點點頭。 “獄寺你出來一下。” 一瞬間獄寺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他慢吞吞的轉頭看向太宰治,“太……太宰老師有事嗎?” 太宰治衝他微微一笑,“告訴你幾個要點。” 確定並不是進行奇怪的訓練,獄寺重重的鬆了口氣,接著跑出房門。 “太宰老師!” 太宰治看著他,“我隻能告訴你幾句話,首先,不要讓對手見血,第二,我交給你的其他手段運用到戰鬥上去,明白了嗎?” 看著獄寺鄭重的點頭,太宰治揮手讓他離開。 “明天他是和我們剛才遇到的那個人戰鬥吧,真的能贏嗎?那家夥還挺強的。” 太宰治看向沈希,“我從來就沒有指望他贏,這一場,本來就是輸定了的戰局。” 比起其他人,獄寺這家夥比起其他人更不能接受失敗,或者說他的家庭教育是如此的,為了首領帶來勝利,為此即使犧牲生命也無妨,果然是黑手黨家族出來的小孩。 太宰治和裏包恩想的是一樣的,這一場,獄寺絕對不能贏。 “有這麽重要嗎?什麽家族啊,榮譽啊,似乎那些小孩都在為這些戰鬥。” “因為他們是家族的骨幹,所以必須一切都為了家族的利益前進。”太宰治笑道:“這不是很明顯嗎?集體總是能夠感染周圍的人的。” “所以你被驅逐是因為完全不在乎港口黑手黨的利益?”沈希突然問道。 太宰治微微一愣,“其實還是不一樣的。” 如果是其他人,太宰治一定隻是一笑而過,完全不會幹擾森先生的決定,但是……那不是別人,那是織田作。 …… 嵐戰比任何一場戰鬥都要精彩,炸彈和飛刀滿世界亂拋,沈希甚至在懷疑為什麽周圍人聽不到這些聲響,難道是被什麽裝置給擋住了? 沈希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既然太宰治說了獄寺不會贏,那麽他絕對贏不了,這種已經知道結果的戰鬥也沒有必要看下去了。 “去哪裏?”太宰治第一時間注意到沈希。 沈希想了一下,“出去看看。” “不要走的太遠。” 應了一聲後轉身離開,沈希一邊走一邊戳著自己的手機,貪吃蛇已經被太宰治卸載了,因為太宰覺得自己一直玩遊戲不理他是一件相當可惡的事情。 好吧……那就換一款遊戲好了,反正他什麽都能玩。 漆黑的夜晚不看路一直看手機是相當危險的一件事,沈希在拐角和一個人撞上,對方直接被撞倒在地,手中的東西撒了一地。 “嘶……疼疼疼。” 路燈下沈希眨眨眼睛,“啊,抱歉,你沒事吧。” 對方掙紮著站起來,“資料資料!” 沈希蹲下身子幫他撿起資料,看著完好的資料,那人欣慰的點頭,一副實在是太好了的模樣。 “我因為這個時間沒有人會在,抱歉。”沈希再次道歉。 沈希的禮貌是融進骨子裏的,這是小姨用幾年將他掰正的結果,不管想的如何,必須要學會作為人基本的準則。 “我也有錯,我急著走路沒有看前麵,我有些急事……我得走了。” 沈希就這樣看著他抱著資料匆忙的離開,片刻後他轉頭看向巷子裏,“所以你在這裏幹嘛?” 白發的幽靈小秘密的從巷子中走出來,“小正還是這副樣子啊。” “小正?”沈希看著幽靈,“你是在跟蹤他嗎?” “隻是碰巧而已啦。” 沈希看著他,片刻後他點點頭打算直接離開。 “你信了?”幽靈有些哭笑不得,“你不多問兩句嗎?” 沈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我為什麽要多問兩句?和我有關係嗎?” 沒關係。 這個人相當獨,即使現在身為綱吉的老師,但他依舊不把自己當作彭格列的一員,他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看著事情的發展,隻要不涉及到他那就是不參與不關注。 “難道你就不會感覺到孤獨嗎?” 沈希抬頭看向他,“什麽意思?” “這樣一直一個人行動,完全不參與集體,不會孤獨嗎?” “你的意思是我會孤獨是因為沒有同伴?沒有能夠和其他人一起去行動的事情?” 沈希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他長到這麽大都是獨來獨往的,除了學習之外,似乎隻有自殺,根本沒有和另一個人塑造什麽關係的樣子。 但想想,參與集體,和其他人一起行動,無聊且浪費時間。 小姨經常為他擔憂,沈希並不理解這種擔憂,單獨一個人行動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好,太宰治是意外的驚喜,如果沒有……雖然可惜,但也不是必須的。 白發幽靈無奈的看著他,“真是一個相當聽不進別人話的家夥啊,太宰先生一直帶著你是不是很心累?” “沒有吧。”太宰應該玩的很開心才對。 “不是這方麵啦,算了,反正你也不會理會,吃棉花糖嗎?” “不吃。” 直接拒絕幽靈的棉花糖,沈希朝著前方繼續行進,幽靈看著他的背影,片刻後咬了一口棉花糖,甜膩的味道從他的口中蔓延,他決定跟上去看看。 對於將十代目教導成如此模樣的兩位神秘的老師他真的很好奇。 太宰治出現在三年前,具體情報以及現階段的接觸他已經大體知道了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但是沈希,他並不清楚。 唯一一次接觸是他跟著自己期望著自己發瘋將他殺掉,發現情況不是他想象的那樣這人就離開了。 說實話他搞不懂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性格,懷著什麽心思。 沈希踏上了一座橋,橋的兩旁亮著一盞昏黃的路燈,仿若傳說中的奈何橋。沈希站在橋上靜靜的看著水麵,在那一瞬間,他似乎要和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 他本來就是黑暗,何曾向往光明? 路燈忽閃了兩下,沈希的身影若有若無,在那一點點的光亮中,幽靈看到他突然翻躍護欄,跳了下去。 嗯?跳了下去? 幽靈眨眨眼睛,然後默默的退後,當自己什麽都沒看到。 果然還是不理解他的腦回路,為什麽看到一座橋看到一條河就去跳呢?明明應該清楚,死不掉的吧,即使如此為什麽還要嚐試? …… 獄寺果然輸了,他想要用生命去拚的時候被綱吉直接教訓了,十代目的教誨讓他眼淚汪汪哭成一團,接著才想起……太宰治就在旁邊。 顫巍巍的將頭轉過去,卻發現太宰治早就走了。 “咦?太宰老師呢?” 綱吉想了一下,“似乎結束的時候就離開了,而且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