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是四大家族的人了吧?這樣無德無能還牆頭草的小門小派,必須標記好,登上清河聶氏永不往來的名單。藍曦臣:“……”這個,好像真沒注意。藍忘機:“金宗主,並未說明。”聶懷桑:“不是吧,都開始給夷陵老祖定下滔天罪名了,竟然連‘罪名’由頭都沒擺擺清楚?你們不覺得隻得罪蘭陵金氏一方勢力,跟得罪幾個世家差別很大嗎?”當時沒在場的金子軒:“……”當時被氣傻的江澄:“……”倒是魏無羨揮了下手,“也沒什麽區別,若硬要在這處尋根究底的話,以目前金宗主的能力,那些被溫寧徒手扯得麵目全非的督工,片刻間就能讓數個世家站出來自動認領了。而且,他們更主要的是給我冠上一個‘叛逃正道、自甘墮落’的罪名而已,幾家人都不重要,是吧,斂芳尊?”金光瑤:我就笑笑不說話了。聶懷桑:那我聶家的拒絕往來戶名單呢?日後真有其他家修士帶著牡丹紋鐵烙怎麽辦?聶明玦:瞧你這點出息。第129章 一二九、【藍曦臣沉吟道:“這位溫情的大名我知曉幾分,似乎沒聽說她參與過射日之征中任何一場凶案的。”聶明玦道:“可她也沒有阻攔過。”藍曦臣道:“溫情是溫若寒的親信之一,如何能阻攔?”聶明玦冷冷地道:“既然在溫氏作惡時隻是沉默而不反對,那就等同於袖手旁觀。總不能妄想隻在溫氏興風作浪時享受優待,溫氏覆滅了就不肯承擔苦果付出代價。”藍曦臣知道,因家仇之故,對溫狗聶明玦是最為痛恨,他又是完全容不得沙子的性情,便不再言語。一名家主道:“聶宗主此言正是。況且溫情既然是溫若寒的親信,說她沒參與過?我是不信的。溫狗哪個手上不沾幾條人命?也許隻是沒被我們發現而已!”】魏無羨心中霎時升起一股怒火。沒想到對溫情一脈敵視的理由居然是‘享受優待的同時沒有阻攔溫氏作惡’這種……牽強附會的理由?!已經將溫情溫寧所遇罪因攬在自己身上、將他們視作責任的魏無羨,差點就學著金光瑤大聲質問一番,如何判定一個人是否罪有應得?這樣的標準就到底哪裏正確了?等會兒,怎麽就這麽生氣、上升到咆哮的地步了?清河聶氏的宗主,聶明玦是什麽樣的人,自己也很清楚。在溫家人的問題上,這人就跟個錘子似得一砸到底,分明隻需要淡定分辨幾句,就算赤鋒尊依舊固執不改,聶懷桑也會聞弦知意的麽,哪來這麽大怒氣?他這是怎麽了?處於議論中心的溫情並沒有多放在心上,她先向藍曦臣施一禮以致謝意,“多謝澤蕪君為出言相助。”藍曦臣微笑著還一禮,暗自擔憂雙方若有了衝突該如何是好。溫情這才正視聶明玦道:“赤鋒尊以為,我溫情安穩二十載是背靠溫氏得來?還應當視自己門下數十門人於無物,不顧一切去阻攔溫若寒,以身殉道才是正途?”不談她如何護著那些實力平平、著手成春的醫修安穩度日,也不提能有何人敢阻攔當時修界第一高手溫若寒的強悍行徑、殘酷手腕,就是當時四大家族在當時岐山溫氏麵前,也隻有韜光養晦、避其鋒芒的份,如今這也成了她的罪過?這就是傳說中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赤鋒尊?聶明玦聞言,麵上繃緊、劍眉緊皺,似是下一秒就會勃然生怒。其他人頓時揪起了心,聶懷桑卻是唇角微翹,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聶明玦就著幾分‘凶神惡煞’的表情,略一頷首,“聶某人先前確有失言,得罪之處,還望見諒。”眾人:……聶懷桑:瞧見了吧,我大哥雖然長得不軟乎,但從不是死鴨子嘴硬之人。大吃一驚的眾人:赤鋒尊不愧是赤鋒尊,刮目相看。溫情再對聶明玦對話,一改渾身豎刺的態度。她並不否認溫氏興風作浪時享受優待,但她當時轄地修士百姓據可證明,這份優待不是來自‘溫’字,否則她弟弟溫寧也不至於在岐山混到那種蠢樣;甚至可以用醫者仁心來發誓,他們救人的雙手從未沾染過無辜鮮血。聶明玦也寥寥數語表示他是針對那些作惡多端又渾水摸魚的溫狗,並非要置那些實力低下、老弱病殘的醫修於死地。溫情:……奇跡般地,這二人你來我往一番交談,竟是有一絲平和、半分融洽,最後還在數落各自弟弟的不成器上達成了一致。溫寧:???聶懷桑:……鬼將軍,我們倆要不要抱著哭會兒?眾人:……聶宗主大概也被奪舍了。【…金光善道:“江宗主,原本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插手,但事到如今,關於這個魏嬰,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了。”江澄道:“金宗主請講。”金光善道:“江宗主,魏嬰是你左右手,你很看重他,這個我們都知道。可反過來,他是不是尊敬你這個家主,這就難說了…你聽沒聽過外麵怎麽傳的?什麽射日之征裏雲夢江氏的戰績全靠他魏無羨一個人撐起來,真是無稽之談!”聽到這一句,江澄臉色已十分難看。金光善搖了搖頭,“百家花宴那麽大的場合,當著你的麵都敢甩臉色,說走就走。昨天背著你就更放肆了,連‘我根本不把江晚吟這個家主放在眼裏!’這種話都敢說!在場的人全都親耳聽到了…”忽然,一個冷淡的聲音道:“沒有。”金光善編排得正起勁,聞言一愣,和眾人一樣循聲望去。隻見藍忘機正襟危坐,波瀾不驚地道:“我沒聽過魏嬰說這句話。也沒聽到他表露半分對江宗主的不敬之意。”藍忘機在外言語極少,就連在清談會上論法問道,也…惜字如金…除此以外,幾乎從不主動發聲。是以金光善被他打斷,驚訝之情遠遠大於不快。但畢竟是篡改原話、添油加醋被人當眾拆台,微覺尷尬。好在他沒尷尬多久,金光瑤便立刻來為他救場了,訝然道:“是嗎?哎,那天魏公子氣勢洶洶闖上金麟台,說了太多話,一句比一句石破天驚,可能是說了些意思差不多的話,我也記不得了。”他的記性比藍忘機隻好不差,聶明玦一聽便知他在故意裝糊塗微微皺眉】聶明玦才鬆下不久的眉頭又疊了起來,金光瑤心知這是衝著自己了,猶豫了一番,主動道:“大……赤鋒尊,我知錯了,日後一定在不淨世多抄幾遍藍氏家規好好反省。”聶明玦收回視線,就算言不由衷又如何,往後一年、兩年、十年,總會將他那些叵測心思磨平。在那之前,這天書石所述,大約也能先教教他如何做人了。魏無羨那邊,反思了一番自己之前是不是太沒留麵子給宗主後,才對江澄道:“我覺得,就算我對你畢恭畢敬了,這金光善轉頭就能說我存心不良、包藏禍心了。”江澄頓時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關愛了他一眼,金光善是極盡所能在挑撥離間,重要的不是他說了什麽好麽。江澄:你隻是要嫁出去了,別把自己當個姑娘那麽敏感行嗎。還有,‘畢恭畢敬’幾個字你真的知道怎麽寫?魏無羨:……我這是為了誰!魏無羨果斷投入了藍忘機的懷抱,“二哥哥,你怎麽這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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