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現在更加重要的是,讓這大叔的手,從他臉上拿開。熏的他腦仁都開始疼了。相澤空的左手抬起,抓住了大叔的手腕。挾持相澤空的犯人,因為是第一次作案,一點都不熟悉流程,抓到人了,也威逼完了,這才一隻手在身上翻找起了自己來這裏之前準備好的噴了乙醚的手帕。相澤空也不管身後的犯人在做什麽,握住手腕的手一用力,就將他的手從嘴上扯了下來,憋氣了好長時間的相澤空,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啊啊!!”毫無防備之下,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大叔大喊出聲。‘當啷’一聲,犯人拿在另一隻手上的水果刀掉落在了地麵上。“誰!!”原本之前發生了雇傭兵入侵的事件,就足夠讓保鏢們繃緊神經了,雖然所有人都已經抓了起來,但他們也沒有放鬆,畢竟所有人都已經暈了過去,他們也不能保證不會出現漏網之魚。這一聲不同尋常的痛呼聲,立刻讓保鏢警覺,除了依舊守備在大門口的一隊人,正在莊園內巡邏的保鏢,第一時間就朝著發聲地出發了。相澤空所在的這個角落距離大門口並不算遠,在大門附近簽名的歐爾麥特,第一時間就放下了手中的簽名板和筆,“糟了!空少年!”為什麽之前已經發生過一起惡性事件了,結果才過了沒有幾分鍾相澤空又出事兒了的原因,歐爾麥特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隻想快點找到相澤空,避免出現什麽意外。同時,大門外。被一個孩子給弄成了這個樣子,有些邋遢的男人氣衝腦海,眼睛都充血了。他右手先是習慣性地捂住了自己受傷的手腕,但憤怒讓他暫時忘記了疼痛,還有那急切的自救之心。他知道,剛剛那一聲沒有控製住的聲音會引來保鏢,甚至是歐爾麥特,所以他才更要——抓住麵前的這個小鬼。剛剛野口大藏可是在樓梯上都看到了,歐爾麥特對相澤空的特別。他猜想,要麽相澤空是高官或者特別有錢人家的孩子,要麽就是歐爾麥特的兒子。要知道,歐爾麥特成為英雄這麽多年,他自身的收入就高,更不用說,現在整個日本,甚至整個世界之中,歐爾麥特的周邊都是最火的,隻周邊的收入,也能讓他身價不菲。而野口大藏有百分百的信心,就算是帶著一個吵鬧的小孩子,也能夠讓人找不到自己。這一切的信心都來自與他的個性。不過那都是以後的美好想象,現在最重要的是,趁著保鏢和歐爾麥特到來之前撿起地上的刀,將相澤空挾持住。能夠趕在他們來之前更好,如果他們遇到了,將相澤空當做是人質也能夠保他平安的離開。這些念頭也就隻是在靈光一閃之間,野口大藏連忙蹲下身,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撿起地上的刀子,結果一抬頭……野口大藏:“!!!”剛猙獰著臉,抬頭想要拿到威脅,結果卻看到了一個黑黝黝的槍口,心髒都差點被嚇出來!‘當啷’一聲,水果刀又再次掉在了地上,可這次,野口大藏卻沒有繼續去撿的想法了。看著相澤空手中的木倉,野口大藏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頭上的冷汗刷刷地流著,兩隻手不受控製地就舉了起來,因為害怕相澤空手中的木倉不小心走火,送了他這條小命,野口大藏的腿都控製不住地抖了起來。“空少年!”歐爾麥特在門口一個急刹,就找到了隱蔽位置的兩個人,“快……欸?”那一句‘快將空少年放開!’,就在看清楚現在的畫麵後,被他吞進了肚子裏。這究竟是……發生什麽了?“歐爾麥特。”相澤空手中依舊拿著那把沙漠之鷹手木倉,槍口還對準著野口大藏。聽到歐爾麥特的聲音後,相澤空轉過頭來,對上了跟他一樣的藍色眼睛,最一癟,抽抽鼻子,十分委屈地對他的臨時家長控訴道:“他要綁架我……”真的是格外的無辜、弱小又無助了。野口大藏:“…………”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歐爾麥特:“…………”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還真不好說。“空、空少年?”歐爾麥特伸出手,指了指相澤空手中的手木倉,小聲對他說:“那個木倉……”你放下以後會更有說服力哦!歐爾麥特當然是相信相澤空的,畢竟,之前相澤消太已經跟他說過相澤空的體質了,每天都被人當成是人質劫持,雖然不可思議了點兒,但前幾年相澤消太的抓捕率在那兒呢。更何況,野口大藏的穿著就足夠說明一切了。一件看起來又舊又髒的藍色短袖,油膩的頭發,沒有打理過的胡茬,以及掉落在地上的被塑料袋密封裝好的,一看就是作案用的手帕。不過,知道歸知道,現在這個畫麵也太有衝擊力了一點兒。‘踏踏踏’保鏢們在這個時候也已經趕到,“什麽人?”“是歐爾麥特。”“還有那個孩子……”這個比較熟悉的配製……接下來,他們就注意到了相澤空手中的沙漠之鷹。保鏢:“???”為什麽一個小孩子手裏會有這麽危險的武器?難道剛剛的那聲慘叫,其實是對麵的人看到手木倉之後嚇得?目光對準了被木倉指著的男人,他們眉頭一皺。真是奇怪,他們明明都有很好的檢查每一輛出入的車輛,甚至還有紅外熱成像儀器,這個人是怎麽混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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