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相澤空是犯人和敵人眼中最為明亮的存在,那歐爾麥特不論是在白天還是黑夜, 都是最為耀眼的那一個人。趕來的保鏢們, 第一時間看到的不是暈了一地的敵人, 而是站在那裏, 轉過頭來對著幾個孩子微笑安慰的歐爾麥特。“歐爾麥特?”“歐爾麥特為什麽會在這裏?”這個世界好像隨便拎出一個人來都是歐爾麥特的粉絲, 保鏢在小興奮過後,這才注意到了地上躺著的已經失去了意識的幾十個雇傭兵。“這些人是?!”地麵上除了雇傭兵外,還有散落在身體周圍的武器。匕首、刀、手木倉等等。“哈哈哈,沒事了,事情已經解決了!”歐爾麥特插著腰, 大笑著說道:“這些人, 就麻煩你們帶回去了。”“是!”保鏢們呢的聲音很齊, 一如當初訓練的時候那般。偶像確實是重要的,不過現在更重要的還是偶像交代的同時也是自己本職的工作。通過內部的對講機,率先來到這裏的保鏢招來了十幾人。先將這些雇傭兵身上攜帶的各種武器繳獲,然後才用繩子進行綁縛。為了防止他們可能會利用個性掙脫這些繩索, 以防萬一,還用鐵鏈在他們的手腕上纏了兩下,用鎖鎖了起來,這才一人負責一個,拖著將人拖走了。等看著手下的兄弟將所有的來犯的敵人全都帶走之後,保鏢的領隊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等等。”剛走了幾步,他就被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喊住。保鏢停下來,半轉身便看到了站在台階上,穿著白色禮服的紅發男孩。“是!您有什麽吩咐,赤司少爺。”第一眼,保鏢就認出了赤司家的第一繼承人,聲音恭敬地問道。“那裏還有一個人。”赤司征十郎指了指西南方的一個拐角,“他也是這一次來襲的敵人中的一個。”“是,我這就去。”保鏢也沒有讓赤司征十郎領路,知道方向後,對常陸院家的花園也算熟悉的他要找起來也容易。工藤新一在發現環境的變化後,仍舊堅持著將自己的那一邊轉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這才回到了毛利蘭那裏。“新一。”看到工藤新一回來,毛利蘭立刻上前拉住了他的衣服,可愛的小臉上滿是認真,“新一,我想要去學空手道。”工藤新一摸了摸腦袋,“啊?怎麽會突然想起學這個?”“因為……”毛利蘭低著頭,鼓足了勇氣,“我也想要能夠幫到新一,保護你和園子,還有相澤君。”雖然距離這對青梅竹馬不算近,但耳朵很靈的相澤空:“…………”謝謝你毛利君,竟然將我也歸納到了被保護的範圍內!歐爾麥特從解決了那些雇傭兵之後,就一直站在那裏沒有行動。他……在為自己做心理輔導。因為在宴會廳裏耽誤的時間,而差點導致相澤空,以及其他幾個少年少女被綁架,雖然成功的在最後關頭將敵人打敗,但他心裏還是有些小愧疚的,尤其是在答應了相澤消太會好好照看相澤空的前提下。一個兩米多高的巨漢,這會兒扭捏的竟然像個小姑娘似得。終於,歐爾麥特動了。他邁開步子,走到了有些小慶幸的相澤空的麵前,“空。”一個激動,連最常說的‘少年’二字都忘記加了。“嗯?”相澤空抬起頭,脖子可著勁兒的後仰,這才看到了歐爾麥特的臉。相澤空:“…………”將來他也絕對要長高高!歐爾麥特也發現了這點,連忙蹲下,大手搭在相澤空的小肩膀上,歉意地說道:“抱歉,我來晚了。”“空?”常陸院兩兄弟一起重複了一下歐爾麥特的稱呼,原來之前這位相澤君就認識歐爾麥特的嗎?竟然直接就喊了名字。“歐爾麥特竟然在道歉?!”八百萬百一臉地不敢置信,與她有著同樣想法的,還有鈴木園子和赤司征十郎。為什麽會對相澤君道歉?大家的腦海裏麵都閃過了好幾個可能性。鈴木園子是最敢想的。她看著相澤空那雙清澈的藍眸,又看了看歐爾麥特的眼睛,一臉恍然大悟,“難道說,歐爾麥特你……”“嗯?”聽到自己名字被喊的歐爾麥特轉過頭看向鈴木園子。誰知道,鈴木園子接下來說的話,直接讓他悶出了一口血:“是相澤君的爸爸!”相澤空:“噗——”歐爾麥特:“咳咳咳!!”其他人也是震驚不已,就是不知道是因為這個‘事實’給震驚到的,還是為鈴木園子的腦洞給震驚到的。“畢竟,雖然我們一直都在喊歐爾麥特,但這也就隻是no.1英雄的英雄名啊。”鈴木園子在一瞬間,就將剛剛的猜想給補齊了大部分的設定,“歐爾麥特真正的名字是什麽,誰也不知道嘛。”歐爾麥特:“…………”不不不,我的本名是八木俊典啊!開始本名這種事情,除了他已經死去的師父,還有當初教導過他的老師之外,其他人知道的已經很少了。“而且,你們看!”鈴木園子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證明的證據,連忙喊其他小夥伴們一起證實,“他們兩人的額眼睛,顏色都是一樣的。”這個世界上有著藍眼睛的人很多,比如說現在就在現場的工藤新一,他眼睛的藍與相澤空的藍色是不同的,隻是被統稱為藍色而已。歐爾麥特也是現在才發現,原來,相澤空眼睛的顏色,真的跟他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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