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啃!呔!新年伊始,何玉軒滿是怨念地希望帝王能磨磨他的好口牙。鈍點好。鈍點好!……這休息的日子一轉眼就過,五天的時間就如同手裏的沙子怎麽都握不住。何府的上下……其實也沒多少人。但除開何玉軒之外的幾人都覺得何玉軒這幾日怪怪的。鶯哥憂心忡忡目送著何玉軒上早朝,這黑漆漆的天色絲毫讓人提不起做事的勁頭。他關上大門,看著與他並肩的馬晗說道:“馬二哥,你可曾覺得這幾日大人有些奇怪……”好在今日是柳貫駕車,要是換做身邊的人是柳貫的話,鶯哥定然是不會過問的。馬晗雙手搭在腦後,蹦著走了兩下,“這話說得……難道我是那種細心的人?不過這麽說起來……昨日大人是不是把湯當做是菜夾了半天?”那筷子白白撈了半天什麽都沒撈到,可何大人一點都沒注意。鶯哥鼓著腮幫子點頭,“可不是嗎?”要是隻有一件事就算了,可這幾日是一件接著一件,這對往常疏懶的何大人來說幾乎不可能。連徐瑋辰徐大人這兩日登門,何大人也絲毫提不起勁。“不必多想了。”馬晗伸手揉了揉鶯哥的後腦勺,“今日那何果,阿希斯是不是要走了?”鶯哥點頭,“大人讓我幫他準備個包裹走的時候帶走。”馬晗聳肩,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似是有了個好主意,“你且等等,我待會順便送他一份大禮。”鶯哥:“你是要送他一個驚喜……不對,肯定隻有驚沒有喜。”他疾步往前走,準備甩開馬晗緊隨而來的懇求。果不其然。“哎鶯哥兒你且等等,你就讓我耍一耍吧……”馬晗哀嚎。這廂何府的氣氛其樂融融,那邊早朝開始後,那場麵卻極為尷尬。胡朝的人馬到了,恰好在永樂二年開朝的當天。這胡朝的人確實冤,原本他們是掐得準準的,預備給宗主國送上賀禮,豈能知道遇到大雪封路,差點沒鬧得人翻馬仰。而在抵達的當日,大明就送了他們一份賀禮。起初胡朝的使者以為大明的皇帝讓他們當朝獻禮是給予他們的敬重,這最初接到消息還滿是歡喜,豈料這一上朝還未說話,就先看到個他們以為早就不存在了的人。裴伯耆。裴伯耆在朝廷上痛斥胡朝的來使,原本這給予胡朝使者的震撼就夠大了,而後從文官那列慢慢步出一人,卻驚得安南的人忍不住跪下。陳天平的出現給予他們的震撼與害怕遠超過裴伯耆。朝臣看著安南的表現,對陳天平是否是前安南國王之後代這一事再無疑惑。當初裴伯耆來京,朱棣雖賜予他錦衣玉食,卻並未表露出出兵的打算。這一來是準備不足,二來是誰能知道裴伯耆所說的話是真是假?而其後陳天平的出現,確確實實給裴伯耆所說的話添磚加瓦。陳天平起初是逃到南掌(老撾)請求出兵,可南掌並沒有這個實力,在確認了陳天平的身份後就派人把他送到了大明來。這陳天平的經曆如此辛酸,對眼前這些原本是陳朝舊臣的使者自然是沒了好臉色。朱棣擺擺手,讓這一群人都盡數退下後,他抬手撐著下顎淡漠地說道:“安南作亂,胡氏奪權。既然陳天平是真的,那安南的事不能不管。”金忠本就是意料到朱棣對安南有所打算,可他同樣知道帝王對北征也是有所謀劃的,這同時對兩處下手。未免有些……他遲疑了半晌,戶部尚書鬱新踱步而出,拱手說道:“萬歲,安南隻是個小國,若是直接出兵,恐怕有些……”帝王話語稍顯冷漠,平靜地說道:“且先派人質問,再讓胡朝易主,讓那陳天平重回國王之位便是。”朱棣這話一出,朝臣便也沒了意見,除了此事外,早朝並無其他的大事。畢竟是新年第一次朝會,除非是大事,誰會在這個時候整一出來敗壞帝王的心情?散朝後,何玉軒走去工部的時候,身後還跟著一條小尾巴。他無奈地看著身後跟著他的人,“你就算跟著我也沒用,這件事情我沒辦法幫你。”何玉軒身後跟著的人是徐瑋辰。徐瑋辰是剛剛被放出來的,文淵閣那邊的事情他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新年過後他就不需要再去文淵閣了。徐瑋辰苦兮兮地說道:“子虛就幫我這一次吧。”何玉軒歎了口氣,他知道友人找他是為了什麽。因為在除夕過後,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是真的不能幫你這一回。”笑話,要是幫了他,豈不是坑了自己?這種麻煩的事兒,他是一點都不想沾手。奈何徐瑋辰纏了他兩三天了,從除夕後便是如此,何玉軒當真是沒法子了,他讓徐瑋辰跟著他回工部,無可奈何地說道:“你現在不回戶部的話,鬱新大人不會找不到你嗎?”他試圖用公務的事情來轉移徐瑋辰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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