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得串門解決。何玉軒慢慢收攏著脈案,看完一篇收一篇,等徹底看完了所有帶出來的脈案後,他遲鈍地把東西疊在一處,摸索著要給自己倒杯茶喝。何玉軒腳步有點虛浮,慢悠悠和小老頭般踱步出去,又緩緩地挪過來,捧著茶盞呆坐在桌邊小雞啄米。啄著啄著米不見了,整個人栽倒下去,正巧落入一個寬厚的肩膀裏。他能熬到現在,便是一直緊繃著弦不能鬆懈,如今甫一接觸到溫暖的人體,那鋪天蓋地的疲倦席卷而來,何玉軒隻來得及嘟噥了句,“困~”那軟黏低柔的話語裹著困意,尾音還未說完便被吞沒了。朱棣看著直接昏睡過去的何子虛,蹙眉把人打橫抱起,徑直帶著他入了禦攆。半晌後,串門的同僚回來了。“子虛,我給你帶了……哎人呢?”※※※※※※※※※※※※※※※※※※※※萬字更新get√*工部以為是太醫院是閑職,太醫院以為工部是閑職,攪和一起後,謔!簡直是三班倒~朱棣:我原本是真的給你個閑職……何玉軒:困困困(如此循環八千字)*(注1)引用自《古今醫統大全集要》我在努力修正著更新時間,大概明天開始能固定到早八(如果明天不成,那就後天_(:3」∠)_)第61章 六十一本書何玉軒隻覺得身處一個舒適溫柔的環境, 恨不得整個人都這麽一直睡下去, 軟綿綿的被褥很是鬆軟, 把他整個人都包圍住了。睡……等等,睡?何玉軒抓住了一絲清明,掙紮著想到,他應當是在禦藥房才對……有這種意識後,何玉軒的意識便如同剛剛掙脫水麵一般,逐漸清醒了過來。何玉軒打了個哈欠,帶著一種睡飽的滿足感懶懶地翻了個身,還未有緊迫感,慢吞吞地打算睜開眼。兩眼一睜便看到了毫不熟悉的床帳。這是何處?何玉軒的視線逡巡了幾圈, 背後突然慢慢爬滿了後怕。殿內清幽朦朧的月光下,桌椅擺設還是顯露出了精致的輪廓,淡淡的香味很是熟悉, 角落香爐的嫋嫋輕煙隨著殿內的氣流浮動,足以讓何玉軒徹底清醒了。何玉軒緩緩低頭, 掀開了被褥看了一眼, 他貌似是被褪去了朝服,隻穿著一身裏衣。而他身上蓋著的被褥製式顯而易見地印證了何玉軒的某個想法, 他呻.吟了一聲,把自己埋在被子裏。何玉軒知道他在昏睡前似乎撞上了什麽,現在看來撞上的不僅是“什麽”, 還是個人。萬歲啊萬歲, 您今日是沒事四處走嗎?何玉軒吐槽, 在被褥裏翻滾了好一會兒,還是不得不探出頭來,在床邊發現了折疊好的衣裳。他起身的動作似是驚動了外麵守著的人,待候著的人進來點燃燭光時,何玉軒已經趁著月色換好了衣裳。侯顯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口,“何大人,許久不見,您依舊豐神俊朗啊。”何玉軒和侯顯也算是老相識了,瞧著他站在門口,那點子慌張撇去後,便隻餘下無奈,“你這個司禮監少監守在門外,也真讓我有些誠惶誠恐。”侯顯拱手笑道:“應該的應該的,大人感覺如何了?”何玉軒道:“……睡飽了,我現在還在宮中?”雖然話出口,何玉軒就知道這是一句廢話。但會下意識這麽問,是因為他還殘留著一點不可能存在的希冀。侯顯點頭,招呼著門外的內侍進來,“您睡了四個時辰,奴給大人準備了些飯菜。”那些內侍宮人魚貫而入,琳琅滿目的菜肴擺滿了整個桌子,何玉軒試探性地說道:“要不我還是先出宮……”侯顯眨了眨眼,笑著說道:“大人,如今宮內已經落鑰了。”何玉軒心裏哀歎,老實乖巧地坐了下來。他的確是饑腸轆轆,最初還不顯,如今看到這一桌子菜肴,肚子早就慘叫不絕。隻是這一餐讓何玉軒吃得很費勁。頭疼。連軸轉讓何玉軒在下午有些撐不住了,如今這睡過去的後遺症暫且不說,太醫院那頭定然是亂套了,且何玉軒就這麽被朱棣帶走,現下在何處都不清楚。著實頭疼。何玉軒慢吞吞地吃著遲來的膳食,耳邊是侯顯絮叨的聲音,“您這算是白折騰自己啊,哪有人連著三班倒,還不稍作調整,大人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啊。”何玉軒同侯顯的接觸,僅限於當初的北平,後來侯顯似乎是隨軍走了,他便再也沒看過他。如今看來,侯顯和鶯哥倒是有共同語言。何玉軒隻是笑,懶懶地說道:“不過是疲倦了些,沒似你說的這般嚴重。”侯顯搖頭,視線落在門口,又悄然地挪了回來,繼續說道:“您是大夫,這身體到底還是重要的,如此這般,總是讓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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