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他後悔嗎?何玉軒從來說不出第二個答案:他不後悔。】【愛上朱棣,是他從不後悔的事。】何玉軒微愣,這篇新的同人走的是意識流的描述,在他看過的同人裏,這類的同人其實很少,大部分都是很劇情向,極少幾篇才是這般心理描述的同人。不知是小黑屋的喜好,還是果真如此。畢竟何玉軒看了這麽久的同人,其實也有點領悟,這其中大部分的文章帶著女性獨有的細膩,那是無論多婉約派的文筆都無法描繪出的細節。何玉軒抿唇,這篇文裏的內容很是寫實,甚至認真地構造了一個討論的環境。假使何玉軒當真和朱棣在一起了,一個是帝王,一個是普通臣子,這般天差地別的身份,又能如何糾纏在一起?一個生殺予奪甚至擁有天下,一個低調沉默少有出言,這兩個人性子截然不同,更是不同的境地,強求難道便是一件好事嗎?何玉軒從文筆描述中,不必看完都能推測出最終的結局如何。他沉默了。許是這次的描述之寫實,終究有點觸動到了何玉軒,他總算是願意把這篇同人細細讀了下去。直到了最後。何玉軒知道後麵還有幾篇,然讀到這裏時,他且先暫停了。假使這個場景當真出現,何玉軒又能如何自處?燕王如今隻是王爺,他正是需要這一批能人將士的時機,便是有人囂張驕橫了些,以燕王的性格也能忍耐一二,可事後若當真能成……燕王不是個大度的性格。所有的帝王都不可能真正大度。便是讚譽如唐太宗,麵對魏征的百般勸諫,仍有多次是忍耐不住,最終還是在魏征死後刨了魏征的墳墓。這已經是史書中記載的算是最大度之一的帝王了,仍是如此。當一個人擁有著偌大的權力時,又能如何保證永遠不會出錯?人永遠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小毛病,從無真善美到極致的完人,孔聖人也做不到……這才是真實的人。何玉軒有什麽底氣能讓朱棣與他真的相伴到老?憑感情嗎?那未免有點可笑。何玉軒斂眉,同人描述的世界終究是如此的完美,然事實終究不能做到如此。“所以呢?你想說什麽?”何玉軒戳了戳小黑屋。他不信這莫名其妙出現的所謂短篇集隻是一次偶然,每當小黑屋有異樣,總是何玉軒最為謹慎的時候。小黑屋:【……您能對小黑屋有那麽一絲絲信任嗎?】何玉軒:嗬嗬。小黑屋悻悻,【同人是一切幻想的集合,任何人執筆都會化為一本書,這便是寄托了她們所有念想的憑借。然總會過於美化。】“幻想的物什若是不能美化,有何存在的意義?”何玉軒倒是能認同,“現實中不能達成的不能做到的,化為文字也或是一種寄托。”小黑屋:【但是您和燕王不同,請一定要相信!】何玉軒:……這是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何玉軒斂眉,似笑非笑地說道:“其實撮合我和燕王才是你的目的吧?”他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道。小黑屋:【請您繼續讀書。】何玉軒低笑出聲,搖了搖頭。罷了。再如何撮合又能如何,自個兒不願還能強迫不成?“你先說說,那運氣buff會對我以後的運氣產生影響嗎?”何玉軒不想相信自己的運氣便是這般糟。【自然無影響。】小黑屋回答。何玉軒若有所思,低頭翻開下一頁。赫然是一篇甜文。何玉軒斂眉,這還真的是……赤裸裸的故意啊。……南軍被一擊擊破後,便遁逃到了德州,且因為天寒地凍,南軍很多都不太適應當地的天氣,故而李景隆龜縮不出,看著像是要過冬再說。燕軍剛經過一段時日的戰爭,也需要恢複。何玉軒的低燒持續了好些天,直到十一月中旬,才算徹底好轉。這日,何玉軒喝完了最後一帖藥,含著糖丸含糊著說道:“你這是怎麽了?”鶯哥臉上青了一塊,看著好似被人揍了。鶯哥滿不在乎地說道:“柳大哥和馬二哥正在教我打拳,可好玩了,何大人要不要也來試試看?”何玉軒笑眯眯地看著鶯哥,就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你看著我像是喜歡動彈的人嗎?”鶯哥哀嚎:“那您也不能連門都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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