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港黑臥底綾小路的工具人手劄 作者:白沙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如果碰我的手的話,你會讀到我的記憶嗎?”我直接抓住了阪口安吾的右手。“我不會對你說謊,你也告訴我實話,如何?”阪口安吾驚訝地上上下下不停地看著我的臉和我的手,完全不知道我這是在做什麽。我問,當初我和三號,另一名複製人交換身份後,費奧多爾幫我們清洗了交換身份的痕跡,但是阪口先生,你究竟看破了真相了嗎?阪口安吾聽完這句話之後,原本顫動著的眼瞳也安定了下來。“我知道……”阪口安吾盯著我的眼睛,說道,“…我的異能就算是「改變現實係」的異能,也能起作用。就跟清除網頁痕跡一樣,清除的痕跡也一定也會有的。所以,在我回異能特務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以為是有時效性的,原來早就發現了嗎?“那你為什麽新年的時候,我約你,你還過來?”“大概是因為,”阪口安吾頓了頓,嘴角牽起溫和的笑意道,“我並不討厭你吧。”他頓了頓,反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發現了的?知道的時候,應該很糾結很痛苦吧?”我無所謂地說道:“我隻是隨便猜的。”“…………………………”阪口安吾嘴角抽搐地看著我說道。“話說,其實我對你沒什麽不滿,唯一不滿的是,明明你做那麽多氣人的事情,為什麽還能這麽理直氣壯呢?以前把我賣到mimic的事情,真的到現在我還記得一清二楚,我當看到你的那句「別緊張,是我對mimic告密的,這是正常現象」,把你殺了的心都有。”“阪口先生,你怎麽那麽暴躁?”明明剛才說那句「我並不討厭你吧」,氛圍挺溫馨的。“………”第122章 第八十一章海信瑟斯我覺得阪口想揍我,額頭上的青筋也冒出來,但是之後露出一臉「受不了我」的表情,吐了一口氣。“所以,你隻想問我這個問題嗎?”阪口安吾說的時候,車子剛好開始發動,我看到窗外江戶川正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他正要往我所在的車窗上拍著,然而列車飛馳的速度要比他想象要快,他一個沒注意頭朝下踉蹌了一步,就算隔著車窗,我也似乎聽到“嘭”的一聲摔倒的聲音。有一瞬間,我覺得他知道我想要做什麽,所以才阻攔我,也才會在醫院裏對「我」說出那番邀請的話,想告訴我,我可以「從新開始」,而不是「重新開始」。阪口安吾坐在我的對麵,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見我沒有回答,順著我的視線往外看,但是以他的角度來說,應該已經看不到任何人,或者不知道發生什麽事。見到列車駛進入因飛馳而帶起的綠林長景時,我也把剛才的聲音拋出自己的腦海,重新看向阪口安吾。“我想在你去找「獅童正義」之前,再和你確認一件事情而已。”很多時候,我都覺得江戶川亂步很聰明,聰明到僅憑蛛絲馬跡就可以預測任何事情,會讓人覺得心驚,心驚事情會超越我的掌控範圍,但我和他之間總還有一線隔著。我是早就做萬全的準備的。即使他能阻止我一時,他也不能永遠阻止我一輩子。但反過來的話,不考慮其他任何因素,我其實也好奇他的世界是什麽樣的呢?在充斥著答案的世界裏麵,會不會覺得每天都很無聊,無趣,無謂,所以才要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或者說,正因為生活中有著自己的熱愛,他的能力隻是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好而已。我應該也有可以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的能力才對。因為我也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理想,我在追求著自己想要的人生與自由,但我和江戶川亂步的生活終究不一樣。有時候,我也會覺得一輩子在追求一句話很可笑,但是做到一半,我發現自己不該為了一句話而活,那就顯得之前的生活更蒼白可笑了。「異世界導航」從森鷗外手上拿過來的時候,我覺得我差不多可以和現在的生活說再見了。我並沒有「不在金屬」,所以我沒有辦法研製一個給我自己。我從折原臨也那裏知道佐倉雙葉對「異世界導航」的研究也沒有認識多少,就知道她不是我的目標。所以,我需要做的就是,在下一次有人攻擊我的時候,把對方的導航手機取回即可。於是森鷗外自動撞上槍口。之後根據原理,進行修改即可,所以我很快就把它設定成「那個人」所在的位置。我和阪口安吾下了列車之後,就分開了。他去找獅童正義,我去找「那個人」。「那個人」自從變成植物人之後,他的價值就隻剩下「綾小路清隆的父親」以及「獅童正義的老師」,可以束縛我的存在,也可以為獅童正義博得美名。我並沒有直接進入醫院裏麵。之前已經說過,用這種方法潛入某人的心靈世界的話,當事人,以及現實中的人都難以察覺,所以如果被犯罪者掌握的話,這會是非常完美的殺人手法,連證據都難以尋覓。我根本沒有必要進入醫院引起衝突。我隻需要坐在醫院附近的咖啡館即可。打開手機上的導航,我便可以如入無主之地一般自由地進入由整個醫院社會意識群體建立的metaverse異世界。行動的人體被或死亡或病症的苦痛折磨得變了形,他們就像是愛德華蒙克筆下扭曲了的人體,僅僅隻是焦慮和恐懼,就可以讓他們顫抖得就像被丟進了極北之地,連三個月不眠不休的陽光也沒有辦法拯救他們。我穿過醫院的變形世界,一路直上走到了「那個人」所在的房間裏麵,屋子原本應該都是雪白的牆壁,現在卻充斥著「黑」與「紅」強烈的色彩此刻,這兩種顏色就像在互相競賽著,要比出誰更加吸引人的目光一樣。而原本應該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病人,此刻在意識世界裏麵,就像是一名被綁在絞刑架上不停嘶吼著的暴君。他不會求救,他隻是在暴怒。因為他很高傲,自視甚高,不可一世。隻要讓他感到有一絲不痛快的,都是別人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