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港黑臥底綾小路的工具人手劄 作者:白沙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個「1」號,既是克隆人的司令塔,也是克隆人的安全裝置,同時也會承接我的思維模式。現在,我的角色是通過對他們洗腦產生的,其實,一開始對我而言,並沒有太多的所謂。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也會有我自己的日子。無論發生什麽事情,結局隻需要「我自己活下去」就可以了。然而拿到我思維模式的1號設計把自己的腦電波頻率安插在我日常的生活程序軟件裏麵,我和「1」號擁有了同步意識和同步思維我每天都在「經曆」各種死亡。因為無法順利成功植入異能的;因為生化實驗的;因為能力暴走的;因為身體缺陷的。……我很少會體會厭惡的心情,就算是「1」號對我做了這種事情,我最多為我的失敗和疏忽感到輕微的挫敗感。而想要停止這些同步思維,需要做的隻需要阻止「1」號。因為我的大腦並不是直接和他們的大腦信息連接在一起的。原本我是這麽打算的,結果慢慢地,三年過去後,我成了「1」號,麵臨「必須要中止克隆者的所有實驗」的局麵。……“我剛來的時候,看到雜誌上提到了「幻想禦手」,這應該是基於大半年前木原春生的「共感性」論文上發展出來的產物。”我不斷打算和6號繼續繞彎子,直接問道,“你這些年因為異能,在各種實驗所走了一遭,應該知道一些情報吧。”6號簡單地說道:“因為您離開前,曾經中止過超級計算機「樹狀圖設計者」對於任何新實驗的演算申請,其中也包括木原春生研究員的。她已經為拯救「數年前在研究能力者結晶實驗中陷入昏迷的孩子們」苦惱了很久。於是我好心地稍微給她提了一點意見利用異能者身上無意識會擴散的aim擴散力場作為無線媒介構建無線網絡,以人的大腦作為「計算器」,實現高級演算即可。一個人的大腦是不行的,如果木原研究員需要有像「樹狀圖設計者」的高級演算機,至少需要一萬人。”“她相信你嗎?”“如果擁有「無副作用可以提高人等級的思維模式」的話,她應該會願意試一試吧?”6號似乎對於對方相不相信自己,並不在意,因為他有把握木原春生會跟著自己的節奏走。“在整個隻看“能力等級”的學園都市來說,這大概就是夢想之物吧。”“你把你自己的腦電波模式作為模型借給她了?”“實驗動物本身,這一點奉獻精神是要有的。”6號輕輕地說道。我看著6號虛弱的麵龐說道:“然後,把一萬個人的異能收歸己有嗎?”aim擴散力場屬於異能者身上無意識擴散的力量。這股力量就像是停止引擎後,車依舊會自然而然散出的「熱氣」;更簡單的就像是人呼吸時,呼出的空氣裏麵含有的「溫度」。這不是指「aim擴散力場」是有溫度的,隻是它是一種人無法明顯感知,無法清楚碰觸的「輕微的能量波」。當這些能量通過「共同的腦電波模型」作為媒介,連同在一起的話,可以實現單體或者共同體演算能力的提高。換句話說。「共同的腦電波模型」相當於一種用戶協議的同意書,隻要有人同意用這個模型,他身上的「aim擴散力場」可以轉借給別人用,也可以用其他的用戶。一個用戶能夠提供的力量很少,但是若是一萬個人卻很不一樣,使用用戶會因為借用了別人的力量,而出現「能力等級上升」的假象。但如果這個腦電波模型有問題的話,很有可能會使所有用戶同時陷入腦部功能停止,陷入植物人狀態。可反過來的話,當所有用戶都在植物人狀態,不使用能力的話,他們的aim擴散力場會處在最大值,相當於借給別人的力量的最大值,而唯一一個正在使用力量的人會成為最大的受益者,可以實現從無異能者到level5等級的飛躍,甚至可以變成多能力者,借用其他人的異能。這裏的腦電波模型和思維模式是不同的概念。前者相當於『力量轉借』,後者是『自我提升』。木原春生是專業研究員,也一定能夠知道這兩者的區別。但是她會同意6號的建議,一定也是看中了6號的思維模式可以作為釣魚的魚餌。因為如果一開始沒有效果的話,沒有人會跳進這個陷阱的。當集齊了足夠多的人,6號可以退出,隨意換任何一個人作為腦電波模型提供即可。但我並不認為6號一定會這麽做。可以免費獲取一萬人以上的力量,這不是很好嗎?……6號麵對我那句「把一萬個人的異能收歸己有」的問題,並沒有思考太久:“我以為您終於決定拋棄我們了。我們總需要為自己做好打算。我們要讓別人需要我們。”回應完之後,6號似乎也沒有把自己做了什麽放在心上,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不過,您把dna圖譜拿過來的話,也相當於另一種拋棄。關於我們的實驗已經完全停止了。所以,我未雨綢繆總是沒有錯的。”我想說,我們不是實驗動物,不需要把實驗看做我們生存的全部。但是,一天沒有真正地從實驗脫離出來,就無法說明一切。“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請您不要打擾我們。”“……”比想象中還要給我添麻煩。我覺得我們算是不歡而散的。*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在休息廳翻書,因為我有黑科技的能力,所以他們會禁止我碰任何電子設備。“綾小路清隆。”太宰治卡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已經告訴他,在這裏叫我1號。所以,我並沒有抬頭。“5號半夜被不知名的研究員叫走,是怎麽回事?”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我從書抬起頭,反問道:“現在也沒有回來嗎?”“沒有。”我們同時停了一瞬,互相在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