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通過接觸風紀委員,遇到了禦阪美琴,我也稍微了解到了一些新的方向因為在我離開學園都市的時候,他們沒有隻是坐以待斃,有想著自己的方式如何解決問題。這讓我覺得有些意外,但是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好的。無論往哪種方向努力,都比什麽都沒有做要好。我記得6號曾經說過,凡事都應該做到最好,因為我們沒有時間後悔,也沒有時間挽救。但是我卻在想,有時候後悔也無妨,有時候遺憾也可以。因為我們終將會被時間允許的,我們會有漫長的時間來允許我們做這些後悔的時間,也允許我們做這些遺憾的事情。我們唯一要做的就隻是「活下去」,便可以等得「來日方長」。太宰治把掛牌掛在我頭上:“今天是「1號」做小班長。”“是嗎?”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按理說這種事情抽簽決定後,會寫在提示板上,讓每個人知道自己這個星期裏麵應該做什麽事情。我認為如果真的發生變化,3號應該會跟提前跟我說。“話說,綾小路……”我提聲糾正道:“叫1號。”“你不要被叫做綾小路嗎?”太宰治頓了頓,說道,“個人感覺,名字還是很重要的,不是嗎?名字會代替人活得更為長久,古羅馬的賢者,哲學家們,王朝們的君主們,代替他們活下來的,除了功績成就之外,不就是名字嗎?它的象征意義比想象中的還要重要得多。”我正要說話。太宰治覷了我一眼,嘴角勾起說道:“還有,十字原則。”如果不提這一點的話,我覺得自己已經有些模糊掉港黑太宰治的印象了。“……”我頓時被噎住了,自認話已經說了很長了,“所以,大庭先生,你為什麽要留在這裏?”因為他在這裏叫做「大庭葉藏」,所以我就沒必要繼續喊「太宰先生」引起無謂的疑惑,雖然我之前已經喊過很多次太宰先生了。但他們不會問的。“我不是說來幫你的嗎?”“在我威逼你說這種話之前,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嗎?而且你有什麽理由做這種事?”我平靜地說出自己的理解。我和太宰治現在不再是港黑那會非你死我活的狀態。又或者說,我並沒有感覺到太宰治對我的敵意,這個時機繼續撕破臉皮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織田作希望我去幫助人的一方啊,我就是一路旅遊,看到誰希望得到援助,我就伸伸手,做個小幫手。”太宰治煞有介事地說道,“我叛逃出港黑之後,總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吧?”聽這話,我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你並沒有說實話。”“你不也沒有說一句實話。”太宰治的鳶眸就像是風雨即來,烏雲壓城那樣帶有十足的震懾力地向我投來視線。這又讓我想起那個在港黑炙手可熱的港黑幹部。這個時候,5號的聲音響了起來:“1號,今天做值日嗎?不是2號嗎?”太宰治變臉頓時跟翻書一樣快,嘴角噙笑道:“我臨時改了一下。”“不能隨意改。”5號認真地說道,“這樣明天之後,不就又要重新全部改嗎?大庭先生,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如果5號還能做點其他表情的話,這個時候,太宰治應該可以讀出5號的不讚同和譴責。太宰治應該也發現了5號偶爾會對這種小事非常較真。“我跟2號商量了。”太宰治帶著耐心對5號說道,“而且,今天出門的也是1號。”一般來說,一周誰出門就是誰做小班長,負責很多雜事。出門可以變人選,但是雜事的小班長是不可以變的。於是5號搖著頭說道:“大庭先生,你真的什麽都不懂。”“……”太宰治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們就聽5號的話,讓2號來做吧。”5號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說辭,有種被強調自己的存在的感覺,於是5號很快就說道:“不過,1號同意的話,今天也可以發生改變的。”5號說完之後,視線投向我。「我:短短幾天的時間,5號已經學會胳膊往外拐了。」「2號:被教壞了。」「3號:被教壞了。」「4號:這樣就很不行。」用腦電波才交流不到三秒,太宰治就打斷我們的話說道:“禁止你們在「學習監修」麵前用腦電波交流。”「2號:確實是這樣。」「3號:那就沒辦法了。」「4號:還是開口說話吧。」我偏過頭看太宰,太宰笑著說道:“芳川導師說,我有權這麽做。所以你們剛才在說什麽,都應該和我通告一聲。不得不說,你們的教育貫徹得很徹底要「絕對服從研究員的話」。隻要不被你們鑽漏洞,相處起來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簡單愉快呢!”我正打算沉默,5號一板一眼的聲音就響了起來。“1號,2號,3號和4號說我這幾天學會了新的技能。”“什麽新的技能?”5號想了一下,抬起胳膊往逆時針方向拐了九十度,到背的方向時,胳膊發出“咯噔”的聲音,卸下自己的關節,繞過背,摸到了自己肚子。確定太宰治看到之後,5號胳膊重新“哢咯”一聲像彈簧解壓一樣,關節瞬間自動接了回去,並且手也回到正常位置。“但是,我這個早就會了。”我:“……”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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