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轉生成鬼王後我成了天與暴君的富婆 作者:公子少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進警察局,車子損耗外加油費花費共兩千三百五十二日元。 買衣服,包下整個店鋪,花費共四千二百萬日元。 這些小花費不算,最可怕的是下麵長長的一排: 給甚爾賭馬本金,七個億。 給甚爾賭馬本金,四個億。 給甚爾賭馬本金:六個億。 給甚爾賭馬本金:九個億。 …… 加起來一共近七十個億的負債,外加長長的精神損失費,給他養兒子的花費,彌生月彥把這張賠款單子硬生生湊到百億。 甚爾:“……” 賭馬的事,怎麽能叫賠錢呢? 彌生月彥:“賠不賠?” 甚爾:“……” 鬼王冷笑:“不賠別想離婚,安心給我打工,你這輩子別想走了。” “……我和你離婚的事,和錢有關係嗎?”甚爾額頭突突跳,血鬼術都快氣出來了:“你男裝女,你騙婚!” “你帶兒子入贅,你還當職業小白臉!” “這些是你早就知道的,我當小白臉怎麽了?我靠自己掙錢!” “你吃喝玩樂賭馬,還沒有正經工作!” “你在我之前靠當小白臉為生,被你騙過的前任富婆加起來能湊幾十桌一起打麻將!” 甚爾:“你情我願的事,能算上去嗎?” “當然能,怎麽不能?”鬼王氣勢比他強:“你能說你看到我的時候不是打著騙一波錢就跑路的心思嗎?” 甚爾:“……” “現在你被我圈住是你技不如人該認輸,騙人者人恒騙之,渣人者人恒渣之,你在我麵前跳腳是因為你沒騙得過我,是因為我比你牛批!” 甚爾吐出一口濁氣:“你還知道你在渣啊,彌生月彥。” 他和富…金主之間的賬完全是一筆爛賬,硬要說是誰虧欠誰那是真的好笑,但是心裏那口氣怎麽都憋不回去,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彌生月彥罵起來比他還狠。 甚爾的黑曆史太多,在過去那些時候他每天都在招惹不同的富婆。 但是,但是,讓他咽下去也是不可能。 甚爾問出了那個比較軟弱的問題:“我們相處了這麽長時間,你說的話就沒有一句真心的嗎?” … 無限城裏麵的另外幾個房間裏麵,鳴女不敢聽這些來自老板的花邊新聞,把自己送的遠遠的,縮在無限城的角落裏麵。 上弦們表麵上安靜如雞,唯一不怕死的童磨兩個眼睛亮的堪比led燈,上弦兩個字都快扭曲成八卦了。 就是他這個萬惡鬼拉的群,在群裏麵帶頭發言。 “無慘大人和甚爾先生會怎麽發展啊?無慘大人畢竟是男的呢。” “甚爾先生也是男的呢,這事兒可真難辦,他們兩個會在一起還是分開?” “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啊?” “甚爾先生現在也變成鬼了,他的實力是多少啊?會加入我們變成新的上弦嗎?我們以後要有上弦七了嗎?” “猗窩座,在外麵的時候發生什麽了呀?無慘大人第一次放這麽多血還是為了救人呢~” “你們怎麽都不說話呀?是不敢嗎?” “沒事的,頂多被打碎幾次腦袋,習慣就好啦~” 黑死牟,猗窩座,半天狗,玉壺,墮姬/妓夫太郎,在同一時間腦回路同步暗罵這個上弦二為什麽要多長了一張嘴,還多長了兩隻手! 八卦也不敢在腦子裏麵八卦,上弦們不約而同放空腦袋,沉迷工作,試圖用呼吸法洗掉腦子裏麵的問題。 旁邊的屋子傳來劈裏啪啦的動靜,很明顯那兩個八卦的主角打起來了。 動靜不小,偶爾還能傳來受害人禪院甚爾怒罵的聲音:“彌生月彥,你說不出話來了吧?” 然後又是一陣叮叮咚咚:“我心虛?我心虛個鬼?我這種沒有良心的惡鬼從來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麽寫!” 不知道受害人甚爾又說了什麽,鬼王的聲音猛然提高:“你想離開?我告訴你不可能!” 上弦們開始沉默,半天狗最慫,他伸手戳破了自己的耳膜,頭一次希望它長得慢一點。 童磨很有勇氣,作為鬼王的食物擔當,他在這個時候拿出了普通人吃的零食,還很熱情的問自己的工作夥伴們要不要來一點。 屬於鬼王的血鬼術破牆而出準確的崩了上弦二的腦袋,但破碎的牆體卻讓裏麵的聲音傳的更明顯了。 “你說我什麽都沒有付出?我的錢是假的嗎?明明我們還可以繼續和平的相處下去,我作為富婆,你作為小白臉,是你自己老馬失前蹄,竟然死在了五條悟的手裏!你現在竟然在怪我?” “星漿體?星漿體發生了什麽我怎麽知道?” 鬼王變成富婆的樣子雙手叉腰:“我告訴你現在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了,你以為你現在出去咒術界還會放過你?我在你死之後一氣之下闖進高專把姓禪院和五條的爛橘子全都殺了,你想不到吧?” “你現在有臉問我,我倒想好好問你一句,你也算是經驗豐富的術師殺手,在那種情況下你為什麽不跑?” 說起這個他就來氣:“為什麽不跑?是沒長腿嗎?”第145章 甚爾:“嗬。” 月彥:“嗬。” 曾經的一人一鬼現在的兩個鬼麵對麵冷笑。 甚爾答不出來,月彥寸步不讓:“你說啊,你怎麽不說了?對五條悟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活了這麽久連逃命都不會,你的名聲是靠頭鐵打出來的啊?” “對著我的時候一口一個沒有報酬的事情我可不幹,在外麵卻有勇氣的很嘛,有誰請你打五條悟嗎?出了多少錢啊?婚後收益分我一半兒拿出來吧!” 他們兩個打架,一個沒動血鬼術,一個沒有拿咒具使勁兒攻擊,甚爾和鬼王比起來真是不善言辭得很,現在也被追問得不得不語速加快。 “婚後收益沒到手,隻拿了一半,還存在其它地方,你不是富婆嗎你盯著我這點錢幹什麽?我的錢要分你一半,你的錢是不是也得分我一半?” “我跑不跑和你有什麽關係?我是不想跑嗎?你在我旁邊盯著我嗎就知道我不想跑?” 彌生月彥:嗬,對不起,我還真就找鬼一直盯著你呢想不到吧禪院甚爾! “我是不想跑嗎?”甚爾想要在高專門口遇到的詭異情況也開始咬牙切齒。 他的憤怒沒發泄出去,和彌生月彥打架,對著那張臉他怎麽都下不去拳頭,火氣還憋在自己心裏,現在被提起來之前遇到的時候也忍不住開始遷怒。 “我那是遇著事兒了!” 和五條悟動手的那一架越想越詭異,甚爾自認為不是那麽衝動的人,他打架的時候也不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動手的,甚至他的目的都不是簡單的殺了星漿體。 看著彌生月彥他就開始痛苦,為了自己失去的富婆。 兩個鬼屋子也拆了好幾個,鳴女都不敢動血鬼術把這裏恢複,努力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假裝自己是聾子瞎子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 沒見到童磨大人腦袋都碎了幾次嗎? 甚爾有意解釋,彌生月彥也順坡下驢,兩個人互相壓製著躺在這個滿是碎屑的屋子裏麵,隻有甚爾的聲音傳出來。 “我又不是傻子,我要是真的那麽衝動何必要跟著五條悟他們一路,特地用計劃消磨他們的精神,還等到他們走進高專精神放鬆的那一刻才動手?” 更何況他那個時候又不是對世界毫無留戀,他滿心裏想著解決這一切然後回去找自己的富婆,然後金盆洗手過自己的快樂日子,所以怎麽可能讓自己在那裏嗝屁? 不過這個原因現在就沒必要說了,甚爾暫時還是不能接受自己如花似玉的漂亮富婆變成一個蒼白瘦弱的男性金主,這個金主還不是人是惡鬼這個事實。 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先震驚富婆是個男人,還是先害怕,富婆竟然不是人! 甚爾努力平靜自己的語氣,他拉著彌生月彥的兩條胳膊,對方把他摁在地上用肩膀壓住自己,低頭就能看見曾經心心念念的那張臉——不,不能再想! 甚爾深吸一口氣:“我第一次殺五條悟的時候確實比較激動,畢竟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有機會殺死最強的咒術師我不可能放棄的,第二次看到五條悟的時候我根本不想和他動手。” “你畢竟不是禦三家也不是咒術界的人,有些事情你不夠清楚,五條悟的六眼,真的很強!在他受了那麽重的傷還能那麽快恢複就站起來之後,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掌握反轉術式了。” “可以利用咒力無限製地把自己恢複到最佳狀態,不管是外傷還是精神疲勞,我又不是真的傻,明知道這種情況還衝上去,沒有人想和這樣一個對手動手的。” 彌生月彥仔細聽著。 來自小白臉的敘述讓他漸漸補全了自己不知道的那一部分,他們兩個撕破臉皮馬甲全掉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說話的時候沒有必要再套路疊套路,也不需要遮遮掩掩,反正最重要的秘密彼此都知道,有什麽直說就行了。 月彥:“所以是有人阻止了你離開?” 鬼王放鬆了對甚爾的壓製,甚爾也鬆開了彌生月彥的手腕,兩個鬼從地上爬起來麵對麵,甚爾比富婆金主真正的樣子還要高不少,體格也健壯太多。 彌生月彥看著禪院甚爾,精致的五官沒有任何表情,他甩了甩手腕:“我在你離開之後就讓手下去跟著你,所以你在這個過程中做了什麽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是都知道的,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在我和他的目擊中,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和物出現在你和五條悟的對決之中。” 甚爾倒吸一口涼氣:“彌生月彥。” 身為小白臉的他是真的從沒遇到過這種事,現在充滿不可置信:“你竟然還跟蹤我!” “還跟了我一路?!我做什麽你都知道?!你怎麽可以這樣!” 彌生月彥:“……” 鬼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在這個空氣都變得令鬼窒息的時候出乎甚爾意料地能屈能伸。 他往衣服外麵套個女裝外套,然後捂住臉:“你竟然凶我!” “富婆的事,富婆的事能叫跟蹤嗎?我那是在關心你,擔心你出事,在你缺錢,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在你身邊,我承認這樣有點不擇手段,但是!” “但是我要不這麽做,你這一次不就死了嗎?我也是沒辦法!我舍不得你出事,你滿意了嗎?” 彌生月彥:“我這麽關心你你現在竟然凶我!” 甚爾:“……”他歎氣,“吵不過你。” 天與暴君飄零半生,就沒見過這種沒底線的角色。 “但我在那個時候想逃是真心的,我沒必要騙你。” 甚爾說了,月彥也就信了。 他現在把甚爾變成鬼,他能夠聽到甚爾腦子裏麵的想法,可以確信他確實沒有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