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確實沒想到,他不擅長應付這些東西。  隻是按照自己一開始的想法,拿出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塞到彌生月彥手邊。  小白臉粹然一笑:“月彥小姐的想法我知道了。”  他知道怎麽能夠從富婆手裏討要東西,熟練地反問:“你可以猜猜我想要什麽。”  往常他都能拿到一筆錢。  這代表著自己在對方眼裏的價值,自己值多少錢禪院甚爾也有數。  所以他也隻是在賭。  人心都是肉長的,在這一刻,他也想試一試,自己在彌生月彥這裏值多少錢。第95章   彌生月彥忽然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這種睡完打錢的感覺才是富婆應得的。  禪院甚爾這貼心的小白臉姿態很大的取悅了他,讓彌生月彥感到一絲安慰。  他也給出了讓禪院甚爾和自己都滿意的答案:“我不想猜。”  這種事情自己猜了猜不準就會很尷尬,還會埋下隱患,作為鬼王的他怎麽可能犯這樣低端的錯誤。  “甚爾君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你就是了。”  反正最珍貴的節操已經沒有了,其他還有什麽東西很重要嗎?  彌生月彥,躺的安詳。  至於禪院甚爾的身份證,他當然是毫不猶豫地收下了。  禪院甚爾看著彌生月彥拿走他的東西,然後毫不猶豫地開了保險箱,藏了進去。  ……  禪院甚爾改姓速度之快,超出禪院家想象。  他們才剛剛找到天與暴君的影子,再想查就發現自己搜不到禪院甚爾的個人信息了。  禪院家族人的信息在咒術師論壇上出了大醜,被不知名人士拍攝後放在網上的照片,是禪院平等三人被凍成冰雕,放在小巷子裏麵的照片。  三個人全部鼻青臉腫,滿麵風霜。  禪院家試圖用現代手段抓發帖人,可早就被禪院甚爾把私人信息抹的一幹二淨,他們怎麽查都查不出來。  禪院直毘人親自去找了三個禪院家人,在禪院族長的威懾下,族人們紛紛痛哭流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盤星教!”  “是的,他自稱是盤星教的教眾,想要和我們聊一聊禪院甚爾,結果卻攻擊我們。”  “他打扮的非常奇怪,臉上也是笑眯眯的,但我現在總覺得他不是好人。”  禪院直毘人可不像禪院家人那麽好糊弄,盤星教是什麽存在其他人不知道,他作為禪院家主可是清楚得很。  所以這幾個人一說盤星教他就不困了,距離天元吸收星漿體隻剩下短短一年多,這個時候肯定不能出任何意外。  如果出了事,對方會變成什麽樣的存在,這誰也不能保證。  不過根據猜測,最大的可能性是變成咒靈。  這個世界是平衡的,咒術師這邊出現了特級術師五條悟,還有天與咒縛禪院甚爾,咒靈操使夏油傑,還有特級術師九十九由基,或許未來還有很多更強的。  按照平衡,咒靈那邊的力量也大幅提升。  但是僅僅這樣還是不夠,目前的普通咒靈根本不能夠和六眼相提並論,這不符合規則。  所以未來一定會出現和五條悟實力相近的特級咒靈,在對方沒有出現之前,每一個地方都值得所有咒術師警惕。  現在盤星教冒出來了,禪院直毘人就不得不去注意一下這個教派了。  莫非,他思考,未來的那個特級會是天元大人?  ……不排除這種可能,畢竟天元大人一旦轉變,很有可能就是有史以來的最強咒靈!  禪院直毘人聽完這幾個人的小故事,就開始針對性詢問對他們動手的究竟是誰了。  “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了嗎?他的咒力可以控製冰?你們三個人都沒有打得過他一個人嗎?”  童磨換掉了自己一貫穿著的教主服,衣服是從其他地方隨手買來的一套,他看著喜歡就換上。  沒有咒力,用的是血鬼術,但這些東西禪院家人暫時分辨不出來。  禪院家另外兩個咒術師露出了非常屈辱的表情,隻有禪院平還好,他挨打的次數比較多,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就有了挨打的準備,如今雖然不是挨禪院甚爾的打,但挨打能有什麽區別呢,一樣都很疼。所以他心態平靜。  禪院平:“……彩色眼睛,很強,他一個人,打不過。”  言下之意,這個家夥的眼睛是彩色的,他很強,即便他隻有一個人,他們也打不過。  他和禪院直毘人交代了自己的做法,更加詳細地說清楚了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最後把發現疑似禪院甚爾蹤跡的地點告訴了禪院直毘人。  “那個家夥把我們帶走,用的就是禪院甚爾的下落,我覺得即便他什麽也沒說,多半也和甚爾脫不了幹係,盤星教那邊可以調查一下。”  禪院直毘人看他,他毫不心虛。  最後禪院直毘人表示:“行了,我知道了,直哉就是不安分,我會好好教訓他的,以後你們不要再跟著他一起做事了。”  幾句話輕飄飄砍斷了禪院直哉的手腳,他繼續。  “他也該好好管事了,整天待在家裏麵很容易不熟悉世界,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禪院直哉去欺負那一對雙胞胎的事情他也知道。  兒子天天指著人家小姑娘罵不配擁有天與咒縛,女人就該待在家裏麵,像她這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變得強大,這些事情禪院直毘人同樣清楚。  他沒有管,畢竟在禪院家非術師者非人。  那一對小姑娘,互相拖累,是不會擁有太強的天賦。  “最近東京那邊不太平,我會重新找幾個人和直哉一起過去,你們先暫時留在家裏養傷吧。”  找禪院甚爾的事情,相信禪院直哉會做的很好,畢竟他不能直接派人找,禦三家每一家都在緊緊盯著另外兩家,他要是找人,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這樣的話,禪院甚爾那小子會做什麽,誰也不知道。  禪院直毘人這樣想著,把禪院甚一的名字拉到了禪院直哉的身邊,準備讓他跟著禪院直哉一起出門。  ……  賢者事件過後,彌生月彥和禪院甚爾的生活並沒有多少變化,除了日常相處的時候,對方會更加貼心地做出一些小白臉行為。  比如剝個橘子,比如扒個蝦,會在他坐下來之前拉凳子,還會在他處理工作的時候,給彌生月彥端湯。  湯自然是從外麵買的。  彌生月彥從一開始的無所適從,到後來的麵無表情隻花了短短幾天。  這期間,彌生月彥考慮了禪院甚爾的特殊性,把禪院惠拉到一邊,用一種盡量溫和的語氣對他說。  “小惠,你爸爸應該要入贅了,不是重新結婚,是入贅,你有意見嗎?”  禪院惠真的有意見禪院甚爾也不會聽,但是他必須在小朋友麵前保持良好的印象,不能因為任何事情影響到自己的光輝形象。  這裏是別墅的小角落,周圍除了他們兩個就沒有別人,他們站在陰影處,陽光落不下來,但是禪院惠卻不覺得很難過。  他早就想到了,甚至還鬆了一口氣。  小朋友鞠躬。  “我的爸爸是一個很不好的人,他脾氣差,性格差,沒有責任心,不靠譜,會給兒子取一個女孩子的名字,找不到幾個優點,非要說可能就是長得好看。”  小朋友的聲音非常平靜,言語犀利:“至於入贅我一點都不驚訝,也沒有意見,爸爸他靠自己根本不能夠養活自己和我吧,所以找人來養著他再正常不過了。”  其實如果不是說這話的人是彌生月彥,那麽他可能都不會願意聽。  他的父親是天底下最不負責任的父親,每天隻想著自己出去快樂,根本不想要他這個兒子,為人不靠譜,沒有任何求生技能,隻能夠出賣色相。  禪院惠:“隻要姐姐你考慮清楚就好了,如果未來姐姐後悔了的話,還請完全不要考慮我,我可以理解你。”  彌生月彥幫助他們的地方已經夠多了,自己阻止不了她和自己的人渣父親在一起,隻能夠努力不做她離開爸爸的絆腳石。  與此同時,月之呼吸他一定會堅持練習,隻為了有一天可以揍到禪院甚爾。  彌生月彥:“……”  禪院惠說完就要離開,彌生月彥沒有挽留,看著小朋友走遠,然後和旁邊冒出來做鬼臉的虎杖悠仁兩個人一起跑遠了。  今天是周末,虎杖悠仁和禪院惠兩個小朋友放假,虎仗爺爺暫時住在另一側,小朋友們很喜歡去虎仗爺爺那裏玩。  由於緣一帶來的好感,老人家對黑死牟非常的關心,又因為悠仁還小,對和孫子一樣大的禪院惠也非常的友好。  特別是當他留下來之後,了解到了禪院甚爾是什麽樣的一個存在,擁有什麽樣的作風,不由得對小惠更加喜愛。  “多麽可憐的孩子啊,多麽不靠譜的父親啊。”  “小惠,你可以和悠仁一樣喊我爺爺。”  虎仗爺爺會做好吃的肉丸,會在禪院惠和悠仁不聽話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指責,小惠嘴上不說,心裏還是十分渴望家人的,他沒有過虎仗爺爺這個年紀的長輩,相處起來還是有些別扭。  禪院惠再懂事在老人家眼裏都是小孩子,一會兒見不到就得找來悠仁,讓孫子去看看孩子在做什麽。  “悠仁,你要學會幫助他人!我們不可以隻接受別人的幫助,”虎仗爺爺語重心長:“你每天都去找那個叫惠的孩子一起玩吧,你們要成為很好的朋友。”  “告訴他,男孩子不要那麽瘦弱,要活潑快樂才好!強壯才是正確的追求!”  禪院甚爾在禪院惠走後從旁邊的角落裏麵冒出來,小白臉歎氣:“你不要聽小惠胡說,其實我也沒有出賣色相,我現在是一心一意的。”  他的戲很多,再加上他沒什麽下限,說起話來非常放得下臉麵。  “以前那都是沒有辦法,畢竟我也要生活的,其實我沒有月彥小姐知道那麽膚淺,也不像小鬼說的那麽差勁,我還是有點能力的。”  禪院甚爾熟練地攔住彌生月彥的肩膀,在鬼王麵無表情的視線裏和她靠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彌生月彥最近對他冷淡了許多。  而鬼王:啊,給我一點時間粘起我的節操吧。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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