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惠想起來黑死牟給他看的月之呼吸,忽然堅定起來。  自己一定要好好學習這麽厲害的呼吸法,這樣才可以盡早在爸爸惹出事來之前阻止他!  “不過我可能打不過甚爾君,所有主要還是要靠你,惠。”  …  遠在禪院家附近的禪院甚爾並不知道自己的底褲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在兒子麵前扒掉一層。  他正拿著酒杯,在酒吧尋歡作樂。  入贅什麽的,看下一次會有那個有錢的女人湊過來吧。  墮姬也在差不多的時候抵達了這附近。  天色漸晚,她站在屋頂上,躲在沒有陽光的地方,心滿意足地把傘收了起來。  “哥哥,這個世界可真不錯。”看著路邊漸漸亮起來的燈,墮姬感歎。  女孩子就喜歡閃亮亮的東西,墮姬也不例外,在成為鬼之後,她就更喜歡了。  “確實很棒。”妓夫太郎站在了妹妹的陰影裏。  “哥哥,我準備去酒吧玩一宿,你要去嗎?”  妓夫太郎:“……”他該去嗎?  沉默地回到墮姬的陰影裏,用行動表示自己要去的。  “玉壺那個家夥應該就在附近吧,月彥大人讓他跟著禪院甚爾。”  鬼可以改變自己的外貌和年齡,此刻的墮姬往前走幾步路,從性感美豔的大姐姐變成了青春靚麗的小姑娘。  鎮子上酒吧隻有一間。  她一入門就看到了左擁右抱喝的正high的禪院甚爾。第34章 【營養液加更】  所以說玉壺去報告了嗎?  禪院甚爾會不會太囂張了?這就是他的出來放鬆嗎?  不是為了惠的事離開的嗎?怎麽在這裏喝酒?是為了入贅這件事嗎?  我該怎樣才可以優雅的離開,然後把這件事告訴月彥大人?需要我來報告嗎?玉壺呢?他不想幹了嗎?  對了,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假裝沒有出現過嗎?  墮姬的腦子裏在一瞬間刷屏,她飛快地拿出手機,意識到不對之後又收起來,眾目睽睽之下轉身走出大門。  “……哥?”  “你沒看錯。”  墮姬沉默幾秒,撥通了彌生月彥的手機。  彌生月彥正帶著禪院惠讀書。  小朋友練習刀法成為武士,隻應該是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這是和平年代,他更應該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  學習才是最重要的!  彌生月彥在小朋友收拾好心情之後,就帶著他回到了別墅的屋子裏麵。  “想要徹底解決甚爾君的問題,光是打敗他還不夠,還需要在智慧方麵戰勝他,這就需要學習!”  彌生月彥湊在禪院惠身邊,發出魔鬼的聲音:“小惠以後想考東大嗎?”  “不喜歡東大也可以出國留學,小惠醬一定沒有問題的!!”  禪院惠看到了彌生月彥特地讓上弦們買回來堆放了一大排書架的讀物,陷入沉默。  這是不是有點多?禪院惠年紀小小就提前看到了學習的重量。  墮姬的信息很快就到了彌生月彥的手裏。  他把禪院惠安排好,自己走到另一間屋子裏接通。  “墮姬,發生什麽了嗎?”  “月彥大人,很抱歉這個時間聯係你。”墮姬沉默一秒後語速平穩的說完了自己的見聞。  “禪院甚爾在酒吧喝酒,左擁右抱,看上去好像過分快樂了,”墮姬提問:“需要我去教訓他一下嗎?”  “玉壺呢?”  “沒有發現玉壺的氣息。”  彌生月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找禪院甚爾了,畢竟按照自己柔弱普通人的人設,他應該是完全不知道對方會在外麵浪。  在腦海裏整理了幾個想法,彌生月彥一一確認又一一排除。  他本質上是不太在乎禪院甚爾找金主的,但是誰讓他現在的身份是富婆呢?  而甚爾這個沒有節操的家夥會跟著不同的女人跑。  “好的,我知道了,你做自己的事情吧,不用在意禪院甚爾的事,他那邊我會注意的。”  彌生月彥掛斷電話,然後在腦海中聯係了玉壺。  這件事情是由墮姬來報告就相當奇怪,他的情報大師玉壺去哪裏了?  是覺得鬼生太美妙想要換一個活法了嗎?  彌生月彥露出一個鬼王式猙獰的表情,硬生生捏壞了自己的手機。  正躲在禪院家偷聽老頭子會議的玉壺,忽然打了一個激靈,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玉壺?”  玉壺從頭到腳開始僵硬。  “無慘大人。”  “告訴我禪院甚爾今天做了什麽。”  彌生月彥一拍手自己就進入了無限城,再一拍手,玉壺就直接從禪院家被拉了進來。  因為速度太快,壺底還在無限城的地板上四處打轉。  彌生月彥站在玉壺藏身的壺麵前,用行動告訴他,自己現在心情很不美妙。  “說,我要知道禪院甚爾一整天的動向。”  他釣魚執法,決定隻要玉壺哪裏說不出來,自己就要做一些屑無慘才會做的事情了。  雖然捏碎屬下的頭有點惡心還有點恐怖,但是誰讓屬下們都是鬼,無慘本身又是這麽個樣子。  鬼王開口,玉壺自然不敢再躲。  所有的鬼,哪怕是上弦,他們的小命都是捏在鬼舞辻無慘也就是彌生月彥手裏的。  這是存活千年的鬼王無慘生存之道!  玉壺從壺裏出來,他當著彌生月彥的麵恢複成鬼的樣子,然後顫巍巍地遞上了手機,交出了今天一天的不完整報告。  鳴女低著頭,假裝自己什麽都沒看到。  彌生月彥接過手機。  “我在禪院甚爾身邊發現他在地下市場下了一個任務,找來一群詛咒師準備襲擊禪院家。”  “於是你就非常聰明的去了禪院家?”  玉壺哽住。  彌生月彥:“繼續說。”  “我躲在禪院家的壺裏,先是聽到了禪院家主禪院直毘人和他的兒子禪院直哉的談話。”  “禪院直哉對甚爾先生相當的執著,”玉壺回憶自己聽到的東西:“他主張把禪院甚爾帶回禪院家,讓甚爾先生輔助他成為家主,認為入贅這件事是因為甚爾先生眼光不行,準備給禪院甚爾介紹合適的對象。”  “禪院直毘人對禪院直哉的看法並不看好,他揍了一頓兒子,並吩咐人把他帶下去先關著。”  “隨後找來了一群禪院家的老頭子,開始討論‘怎麽做才能夠給妄想叛出家門的甚爾一點教訓’,他們已經討論很久了。”  “不僅這樣,禪院直毘人似乎還找了一群人讓他們跟蹤甚爾先生,想要先搞清楚他的下落,用的名義同樣是想要給甚爾先生一點教訓。”  彌生月彥翻著玉壺記下來的東西。  亂七八糟,很多。  比如什麽:禪院甚爾走進禪院家,在距離大門還有數十米的時候就開始倒數,一直到倒數結束,走到了禪院家門口才被發現,禪院甚爾疑似非常鄙視禪院家。  還有:禪院甚爾打擊左邊這個禪院用了一拳,右邊那一個隻用了一腳。拿到了兩把咒具,一邊嫌棄一邊罵罵咧咧地收了起來。  禪院甚爾對著禪院直哉開口,我這個人記不住男人的名字。說完之後給了禪院直哉一拳。  禪院直哉情緒激動,一直重複著:我叫直哉,你怎麽可以忘記我之類的話。  又或者:禪院家裏麵對禪院甚爾的態度非常奇怪,他們在禪院甚爾打上門的時候進行閑聊,根據聊天內容得出:他們都在過去的時候被禪院甚爾揍過。  禪院家稱呼禪院甚爾一般不直呼名字,要麽用廢物代替,要麽含糊其辭,措辭為“那個甚某”  ……  等等,很多消息。  彌生月彥眯著眼睛,感覺自己看完了一篇《禪院甚爾的禪院家族一日遊》。  還是那種美強慘男主回家逆襲打臉的樣子。  和小說裏唯一的差別就是沒有對著禪院直毘人大喊一聲:你甚爾大爺回來了!然後把在場所有人打趴在地上。  然後禪院直毘人先是震驚,然後憤怒,再是生氣,最後絕望:此子恐怖如斯!  彌生月彥抬起眼眸對著玉壺:“說完了嗎?”  “我允許你提前開啟排位爭奪戰,越級挑戰童磨,等這一次禪院甚爾回來就去。”  “接下來你還跟著他,”彌生月彥語氣輕飄飄:“再自作主張,就同時挑戰一下上弦一吧。”  他笑眯眯:“你覺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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