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同樣,輸了!】  第三局  【非酋禪院甚爾,還是輸了!】  第四局  【毫不意外,他們還是輸了。】  ……  果然是逢賭必輸。  彌生月彥安安靜靜地在旁邊吃著這裏的零食和水果,一邊在心裏感慨除了自己以外還沒見過這種好賭運。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下他是怎麽做到仍舊熱愛賭馬的。  很快,兩個人手裏的籌碼隻剩下一場的賭注了。  看著賽場上的馬兒,彌生月彥的心情詭異地開始輕鬆起來:“甚爾君這一次準備下在那一邊?”  “我都無所謂,”綠色的眼睛盯緊場上,禪院甚爾發現自己和之前一樣挑不出最棒的馬兒,把五千萬的籌碼拋來拋去:“要不要把最後這一場交給運氣?”  “閉上眼睛隨便投吧,我覺得結果不會更壞了。”  我也覺得結果不會更壞了。  彌生月彥委婉: “運氣這東西比較虛無縹緲,但是確實存在,我沒有意見。”  門外傳來動靜,彌生月彥和禪院甚爾看過去,是惠惠走了進來,後麵跟著墮姬。  孩子一臉嚴肅沉默,走進屋子的時候又帶著堅定,綠色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爸爸。  墮姬對自己沒看好孩子表示萬分抱歉,上弦六非常慌,但她又攔不住,彌生月彥下過命令不準備普通人動手,再加上禪院惠是他在意的小孩:“月彥大人,惠想要過來這邊。”  彌生月彥挑眉,眼神在墮姬身上饒了三圈:“沒事,你下去吧。”  禪院惠心裏是緊張的,他並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再怎麽堅強他也隻是一個剛剛四歲的小朋友,下意識地想要在父親那裏找到安全感。  “爸爸。”禪院惠開口,然後又飛速地扭過頭。  “你在這裏做什麽?”小朋友迅速理直氣壯起來:“我聽到外麵的動靜了,你是不是經常來這裏?”  禪院甚爾坐在凳子上直麵兒子的指責,這種感覺對他而言同樣新奇,和兒子一模一樣的綠色眼睛看著麵前的禪院惠:“哈?小鬼?你在質問我?”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他破天荒的把自己的心神從賭馬裏拉出來,想起來自己此刻的小白臉身份,主動的給彌生月彥倒掉了桌上的水果皮,又拿出來新的水果零食,開始給他剝著吃。  “就算我一直來和你又有什麽關係。”禪院甚爾這個爹的態度差得很,彌生月彥覺得如果他是小朋友能被渣爹給氣哭。  當然惠是不可能哭的,禪院惠是個非常堅強的小朋友,他低著頭像是一隻被遺棄的小野貓,委屈地炸了毛。  “這就是你不回家也不理我的理由嗎?”  哦豁,彌生月彥吃了口瓜。  下一刻,禪院甚爾把瓜端過去自己吃了,他沒有回答禪院惠的問題。  禪院惠一步不讓,他隻想要一個答案。  眼看著屋子裏的氣氛越來越差,彌生月彥不得不站出來,他把惠惠抱過來,把他爸剝出來的水果用來喂小朋友。  “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過去很久了,惠惠餓了嗎?”  “……不餓,謝謝姐姐的關心。”低著頭,聲音悶悶的,雖然不想理人,但是良好的家教還是讓他非常有禮貌的回答了彌生月彥。  彌生月彥歎氣,多好的小孩兒啊,一看就乖,也不知道禪院甚爾怎麽回事,老抓著自己兒子刺激。  “但是我餓了,你爸爸也餓了,甚爾君是一個一頓能吃掉十個成年人飯量的男子,我們都比較餓,等這邊結束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彌生月彥提議。  這雖然也是他今天的安排,但那是他原本為了慶祝贏錢……  現在也算廢物利用了。  彌生月彥踩了一腳禪院甚爾:“甚爾君覺得怎麽樣?”  禪院甚爾開口就要拒絕,他不希望自己和惠惠扯上關係,他這樣的垃圾,照顧不好這個孩子,不如趁早斷了他的念想。  禪院家所有的教育都沒有告訴他應該怎麽樣去做好一個父親,能夠教會他這一切的女人也已經離開了,剩下來的這個兒子,對他而言隻是一個麻煩。  外麵,很快又開始了新的一場,主持人的聲音異常洪亮,拯救了這間屋子。  彌生月彥換了個話題:“甚爾君,該下注了,這一次的馬兒好像都挺不錯。”  賭馬場的操作,除了一開始的幾場會給出很明顯差距的馬,好讓下麵的賭徒們來個開門紅,好好賺幾筆,點燃他們今天繼續下注的心。  後麵基本上都是越來越難,馬兒們的差距也會越來越小,這大大增加了賭馬的難度。  從某方麵來講,確實非常靠運氣。  而禪院甚爾和彌生月彥兩個人是沒有這個運氣的,血本無歸說的就是他們,但是兩個人一個是馬場老板,本質上穩坐釣魚台,一個多年賭馬老手,千金散盡還複來,心態都挺好。  這讓禪院甚爾和彌生月彥兩個人都在心裏把對方高看一眼。  但是禪院甚爾此刻沒了賭馬的性質,在兒子的眼神下,他總能想起自己再也見不到的妻子,久違的有了罪惡感。  雖然,她並不能再阻止他了,也不會在他墮落的時候拉住他了。  把籌碼丟在桌上,禪院甚爾嘴角泛起笑意,往後麵大大方方地一靠:“我沒興致了,這一把月彥小姐來決定吧。”  薄薄的幾塊小籌碼,一塊就象征著一千萬日元,彌生月彥在手裏把玩了幾秒,把它們放到了禪院惠的手裏。  “我一向逢賭必輸,就不來了。”和服卷發的月彥抱著孩子,紅色的眼睛在沒人看到的情況下變成了豎瞳。  “這一把交給惠惠怎麽樣?”  他抱著孩子,仍舊是非常溫和的語氣:“這就是你爸爸一直在做的事情,這也是今天我們的最後一場了,我們兩個大人暫時沒有辦法決斷應該選哪一個,既然這樣選任何一個對我們而言都沒有區別,惠惠願意幫我們做這個選擇嗎?”  彌生月彥溫柔地摸了摸孩子翹起的短發:“選錯了不要緊,不想選也不要緊,反正甚爾君在這裏也一次都沒有正確過。”  禪院惠從沒有接觸過這些,贏和輸對他而言都沒有概念,不過爸爸一直沒有選對這句話他理解了。  孩子抬頭看過來,很明顯被彌生月彥的話吸引了。  鬼王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指著樓下那些馬,告訴禪院惠:“你隻需要選一匹你喜歡的就可以了,別的都不重要。”  禪院惠麵無表情,對著樓下看了許久,挑了一匹漂亮的黑馬。  彌生月彥就把錢投了過去。  這下麵的馬大半都是上等馬,惠惠選中的這個同樣也是,不過畢竟還是小朋友,彌生月彥也沒有過多關注,隻注意到這匹馬的賠率已經是一比十五了。  彌生月彥:看來同樣不太行。  找來墮姬,讓他們準備一下,出門逛街加吃飯。  “這裏是東京,我們去銀座好了。”  “惠惠有什麽想吃的嗎?或者喜歡吃什麽都可以告訴姐姐。”  “我不挑食的。”小朋友聲音輕輕的,旁邊的墮姬手裏抱了厚厚一疊兒童手冊,表示:“他應該喜歡吃微甜的東西,口味非常清淡!”  墮姬對著老板露出絢麗的微笑,表示自己非常認真的完成他給的任務!  彌生月彥點點頭:“那甚爾君有什麽要求嗎?”  “沒有,隻要是肉都行。”  禪院甚爾更不挑食,但是按照個人喜好,他這個人愛吃肉,足夠的蛋白質才可以支撐他成為最強。  “那就先吃飯,然後給惠惠準備幾身衣服吧。”  彌生月彥帶著人走出馬場沒有多久,馬場負責人的電話就撥打了過來。  他以為是出了什麽事兒,結果接通電話之後:  “您好,您剛剛下注的十一號馬兒贏得了最後的勝利,按照規則您可以贏取下注金額的十五倍回報bbb……”  彌生月彥已經聽不下去了!  他忽然回首盯著禪院惠,眼神閃閃發亮。  然後非常不懷好意地對著禪院甚爾:“甚爾君,惠惠最後那一場下注……”  “他贏了!”第16章   禪院甚爾:“……?”  最後那一場……  他贏了!!!  禪院甚爾自打賭馬從未和這個字扯上關係,沒想到竟在這種時候聽到了。  “啊……是嗎?”  彌生月彥尤嫌不夠,繼續刺激:按照賠率,這一筆應當能到手七點五個億!”  鬼王開懷大笑:“把你之前送的本錢都給贏回來了,還淨賺兩點五個億日元。”  禪院甚爾真的是不可置信!原諒一個逢賭必輸的非酋,真的從沒在賭馬場到手過這麽多錢,此刻竟然有種不真實感。  不過:“你說贏了歸我,輸了歸你,這個該怎麽算?”  “該怎麽算就怎麽算吧。”  “我說的話不收回。”彌生月彥彎起眼角,他也從沒有在賭場上贏過這麽多錢,此刻把惠惠抱在手裏,根本不想放手,隻想蹭一蹭這種好運氣。  “但是這筆錢可不是你贏來的,”月彥表示無能為力:“這是惠惠的錢,當然應該給你兒子,至於你兒子給不給你,你得問他。”  榮升億萬富翁的禪院惠收到了在場所有人的注視。  新出爐的四歲小富翁,一瞬間就害羞紅了臉,但他扭過頭,並不想理會自己爸爸。  禪院甚爾看著自己的兒子,好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樣,不過想到孩子就想到了他逝去的母親,禪院甚爾扭開視線,忽然覺得沒意思:“……我還不屑和孩子爭東西。”  幾億日元而已。  他隨便出一個任務就有這麽多錢了,還真不把幾個億的日元放在眼裏,這筆錢唯一特殊的就是,它是從賭場贏回來的。  讓禪院甚爾有一種:啊,原來真能贏啊的無法形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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