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演技:哈哈哈新海空就差沒直說你是不是和犯人有什麽關係了。不過安室透來,好像是因為炸彈和組織用的是一模一樣的,可能這次真的又是組織弄得。  還好,隻要最開始印象留的好,後麵做的事情有邏輯,這個論壇上的讀者會自發幫他洗白。即使是炸掉東京塔這麽大的事,讀者們看到的依舊是他保護民眾,智勇雙全的一麵。  ·  “所以,其實也不難——”新海空喃喃自語。回顧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組織和係統的任務都順利完成了,柯南那邊糊弄過去了,安室透也被他誤導思緒徹底跑偏,現在連唯一放心不下的犯人也被解決。  “什麽不難?拆炸彈不難?還是出風頭不難?”涼涼的嘲諷。  新海空抬起頭。  一身警服的男子甚至沒有換過衣服,一看就是剛剛結束任務就立刻趕過來的,斜靠在門上,黑色的卷發耷拉著,明明臉上直白的寫著沒有抓住犯人非常不開心,卻還是要掛著一副墨鏡耍帥。  新海空看了一眼外麵烏漆嘛黑的景色,“您看得見嗎?”  “問你呢,是拆炸彈不難,還是出風頭不難?一個人跑到爆炸現場很有意思對吧,明明推理出了結果卻沒有先告訴我,仗著我教過你怎麽拆彈,一個坐辦公室的也敢跑到現場,你真的是——”  “對不起嘛——”反正是他做錯了,遲早要認錯的。這一次確實讓鬆田擔心了。  青年縮在被子裏,蒼白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笑容,沒有血色的唇瓣揚起,藍白色的病號服襯得他整個人有些虛弱。  雖然確實沒有受傷,但是畢竟一連工作了好多天,在這短短幾個小時裏麵又是費心算計、又是狂奔逃命,又要裝炸彈又要拆炸彈,時刻飆戲,勞心勞力,新海空顯得很是疲倦。  被刻意拖長的、軟軟的認錯聲像一團棉花一樣,堵在鬆田心裏,讓人有火也發不出來。  除了道歉,沒有一句多餘的解釋。  鬆田陣平也很清楚好友的性格。當時他人在南杯戶車站,要趕到東京塔確實有點難,更不要說不知道為什麽提前收到消息的媒體幾乎要將那附近圍的水泄不通。新海空能及時趕到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些道理他都懂,但是,為什麽沒有提前和他說一聲呢。  他還是通過車站的閉路電視,才知道好友跑到炸彈現場去了。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那種怎麽樣都來不及的感覺。  鬆田歎了一口氣。  拿出來一直藏在身後的小蛋糕,眼見青年的目光一路跟隨著新到貨的慕斯蛋糕,閃閃發亮,卻依舊鐵石心腸地把蛋糕擺在青年床頭對麵的櫃子上。  “你最好給我好好解釋清楚今天你把電話掛掉之後發生了什麽!”  夜色如水。第17章 溫泉旅館殺人事件1  工作日的大街上顯得空曠很多。深秋的寒風卷起地上的枯葉,打著卷往前飛。  新海空突然想到漫畫裏佐藤警官說到鬆田時,說他像深秋的一陣風。  莫名有點好笑。現在好了,這陣風不要說秋天了,這輩子都刮不走了。  新海空沒有想過自己可以一連休息這麽多天。  三天前的東京塔爆炸案件霸屏全東京所有的電視台,因為犯人直到最後也沒有被警方抓到,沒有人知道那家夥到底為什麽弄出這麽大的案子,想象力豐富的媒體編排出各種版本的故事。  什麽新海空利用職務之便謀取私利迫害身為小攤販的犯人啦;以查案為名私闖民宅踐踏了犯人的尊嚴啦;辦案過程不嚴謹冤枉了好人啦……  諸如此類,層出不窮。  雖然隻要有腦子的人都不可能會相信這些胡編亂造的故事,但是總歸輿論影響不好。從醫院出來之後,他就被警局暫時停職了。理由是未經報備私自行動,但真實原因是為什麽恐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輿論壓力麽,可以理解。警視廳原本安排了東京電視台給他重新做一次專訪,想讓他解釋清楚當時的情況,用行業用語來說大概就是澄清一下自己,但是被他拒絕了。  能休息一陣子也挺好的。  柯南的這個時代比現實世界稍稍落後一點,沒有無孔不入的網絡生活,隻要新海空不是主動打開網絡論壇去看的話,基本不會被那些話給影響到,反倒是停職之後不用上班,日子過的比以前舒適多了,一天天的沒有永遠也處理不完的工作,可以睡到自然醒。  就是不知道這樣的休息能夠持續多久。這次的東京塔事件,從最後的結果來看,他有功無過。雖然最後東京塔還是被炸掉了,但是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  現場直播的媒體雖然錄下了他“貪生怕死”的一麵,但是之後會陸續上線的新聞會重新解釋案件的全部過程,為他當時的行為正名。這樣一想這種橋段倒是眼熟,這不是娛樂圈裏麵虐粉之後在洗白的套路嗎?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新海空的錯覺,這兩次遇到的主線任務,好像都是因為他摻和到了柯南的劇情裏麵才出發的。離開警視廳的這三天,他沒有和柯南碰麵,沒有遇到任何刑事案件,也沒有收到任何主線任務。  他現在在論壇上積累的評價已經相當好了。倒不如暫時離開一下下,讓自己休息一會,順便也想試試看,到底是因為主線任務導致他卷入劇情,還是因為他離劇情太近才老是觸發主線任務。  明天就是雙休日了,他之前就和鬆田約好一起去靜岡泡溫泉。  他以前在現實社會時,要麽忙於工作,放假時也是一個人宅在家裏追番,倒是沒有和朋友一起出去玩過。還是蠻期待的。  不知道要準備一些什麽東西。該買一些零食嗎?說起來家裏有浴衣嗎?  新海空走在小巷裏,手上提著新買來的浴衣,被迎麵跑來的人撞到了右肩,袋子被撞到了地上,他人也退後幾步,勉強支撐在牆上。  新海空無奈的抬起頭,邊吐槽到,“我說,走路的時候小心一點——”  即使正值下午,小巷內的光線也並不強烈,狹長的陰影幾乎將麵前的人籠罩了大半,但是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二十出頭的年歲,劉海雜亂無章的垂在眼睛上方,身上套著的咖色風衣還在滴水,裸露在外麵的手臂和脖頸上都纏著繃帶。  深褐色的眼睛平靜的注視著自己。  剛從醫院裏跑出來的人嗎?還是不要跟他計較了。新海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撿起地上的袋子繼續往前走。  ·  深秋的天氣已經有些寒冷,靜岡這邊的樹葉基本上都要落光了。  但有的地方還是能夠看到紅豔豔的楓葉,像火一樣一團團浮在山上。  新海空看著看著,不覺一個人默默走到前麵去了。  “新海醬走得太快了。”鬆田從後麵幾個跨步追了上來,搭住新海空的肩膀。  沒辦法,他老是沉浸到自己的思緒裏,如果不拉出來的話,完全意識不到身邊還有一個人跟著他。  鬆田溫熱的手臂搭在新海空的肩膀上,有點不適應,但是他沒有做出躲開的舉動。  “啊,抱歉。這邊的景色有點好看,好可惜沒有帶相機。”  “一堆光禿禿的樹枝有什麽好看的啊。”  “啊!小蘭快看,好漂亮的楓葉!”  當熟悉的名字響起的時候,新海空瞬間意識到了不對。  原來不是因為主線他才卷入劇情,是這個劇情,老是來找他碰瓷!  “啊,似乎碰到熟人了呢。”鬆田朝著走近了的毛利小五郎隨意的揮了揮手,“什麽嘛,柯南原來是毛利前輩家的小孩子啊。”  新海空也跟著打了個招呼。  青年穿著淺灰色的大衣,露出裏麵深棕色高領毛衣,看上去是不同於以往風格的俊朗。  另一個黑色卷發的男人衣領上還挎著一副墨鏡,深邃的五官同樣帥氣逼人。  “啊啊啊,小蘭你什麽時候認識兩個大帥哥的都不和我說!”小蘭背後的園子用一種自以為低語,但實際上在場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的聲音尖叫著。  “啊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新海警官啦。”  “需要自我介紹嗎?”鬆田忽地湊近鈴木園子,露出一個痞痞的笑容,“我叫鬆田陣平。”  新海空把無聊的好友拉了回來,“好了,不要逗她了。”  “新海哥哥也來這裏泡溫泉嗎?好巧啊!”  是呀,他也覺得超級巧的。泡個溫泉也能碰上。本來以為可以好好出來放鬆一下這段時間一直緊繃的神經,結果還是要麵臨這種局麵嗎救命。短期內他真的不想再破案了啊喂!  “是呀,秋天到了嘛。”新海空硬生生扯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鬆田看著表情扭曲的摯友,露出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  主角團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很簡單,秋天到了,鈴木園子請小蘭一起去泡溫泉,小蘭要帶上柯南,毛利覺得一群婦女小孩不夠安全於是被迫陪同。  這與其說是巧合,不如說是遊戲的強作用力。全日本那麽多的溫泉不去泡,非要和他們泡同一個。這個遊戲就是想要看他不停的出現在柯南麵前,不停的絕地求生狂飆演技。真是惡趣味啊。  沒走多遠,就到了提前預定好的那家溫泉旅館。這家旅館位置蠻偏僻的,所以一般而言訂的人也不會太多。他和鬆田就是因為不喜歡那種人擠人的場麵才放棄了其他有名氣的店子,選擇了這一家小店,結果還是能撞上柯南。  旅館裏麵似乎正在發生爭吵,新海空在門外都可以聽到聲音。  “無論您怎麽反對,我一定會去的!”  “住嘴!你哪都不準去!”  幾人尷尬的在門口等了一會,裏麵的爭吵聲似乎並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去。”  “老公,你冷靜一點,不要再打了!”  “父親,放過藤香吧!”  聽到裏麵的爭吵似乎上升到了家暴的程度,新海空終究還是沒忍住,重重的敲了敲旅館的木門。  一陣細細簌簌之後,一個中年夫人小跑著來打開了旅館的門。  “非常抱歉,讓諸位久等了。請問你們預約的電話號碼是?”  ·  這看上去是一家、家庭經營的溫泉旅館,人員構成很簡單,就是老板一家而已,丈夫負責經營和維修,妻子負責後廚,兩個女兒負責其他的一些雜事。  不大的庭院裏很是應景的栽著一棵楓樹,兩層高的木製聯排小樓後就是被分隔出來的湯池。站在櫃台後麵沉著臉的中年男人,似乎就是這家溫泉旅館的老板,浦原藤雄。  他還沒有從剛剛的爭吵中緩過勁兒來,拿鑰匙給他們的時候直接草草地摔在桌子上。氣得新海空怒了努嘴。  “哈哈,我老公今天心情不太好,各位多多包涵,我帶各位去房間裏稍作休息吧,晚飯之後會在六點鍾準備好,無論各位是想要在大廳裏吃、還是回房間裏吃,隻要提前和我們說明一下就都可以。”  一旁的女主人連忙打圓場,領著他們一行人朝房間走去。  “我們店子這幾天人來得不多,後院裏空著的湯池很多,各位想去泡的話,任何時間都可以。”  “啊太幸運了,能夠和這麽美麗的夫人一路。”毛利小五郎對著旅館的女主人都能犯花癡,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可能是因為這位女主人確實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吧。  新海空看了一眼柯南手裏一甩一甩的門牌,也不禁感歎,太幸運了。他們和主角團訂的房子剛巧一東一西。  “啊,是這樣的話,妍香,妍——香——”女主人回頭衝著後院喊著。  “嗨!”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匆匆忙忙地跑出來。她大約雙十年紀,秀發烏黑如雲,臉蛋白皙光亮,清秀可人。毛利小五郎的視線果然順勢轉到了新來的小女孩身上。  “妍香,拜托你把這兩位客人送到東邊的房間去。”女主人交代到。  原本正準備搭訕的毛利小五郎眼看著新來的小美女要去送新海空他們,瞬間就變得沮喪起來。  新海空如釋重負地和柯南他們揮了揮手,帶著鬆田一起轉身跟在這個妍香的身後。  “你叫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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