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酒如何成為警視廳之光 作者:孟夢夢南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新海警官,請問你和犯人有什麽私人恩怨嗎?到底為什麽會發生這一起襲擊事件?” “新海警官,這是不是一起犯人為了報複你而犯下的案子呢?您如何看待因為私人原因導致無辜的群眾遭到襲擊。” 柯南瘋狂搖頭,試圖插上話說明這不應該怪罪到新海空頭上。雖然他並不了解犯人這樣做的動機到底是什麽,但是他相信新海空作為一個警察,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都夠了吧,你們這些蛀蟲,除了會舉著話筒胡編亂造之外,人質被捆在觀景台上的時候怎麽沒看見你們上去救援?”鬆田陣平擋在了新海空前麵,但是始終不肯看新海空一眼。 媒體靜默了一刻,又沸騰起來。 “救援人質難道不是警察的工作嗎?” “既然是警察的工作就麻煩你們不要再在這裏指手畫腳!” “人質既然已經成功救出,我們警方後續會安排相關媒體進行一對一專訪,請各位暫時先停止采訪,我們的警官和剛剛被救出來的人質需要去醫院接受進一步檢查。”白鳥任三郎在媒體麵前打著圓場。 “白鳥,把新海空他們送到醫院去!” “欸?鬆田警官,為什麽不是你——” “犯人還沒有抓到!” 鬆田陣平抓住時機,一把把新海空和柯南塞進了警車。接著把還懵著的白鳥按在駕駛座上,合上車門。 “等等,蘭!”柯南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和毛利蘭報過平安。 新海空一把按住想要下車的柯南,“別擔心,我們待會可以給他打電話,現在先離開現場比較好。再繼續留在現場,媒體恐怕要把我們吃了。” 他一邊說話,目光還注視著車外鬆田陣平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背在身後的手飛快地編輯了一條短信,收信人——gin。第14章 探病1 “新海警官,您今天也太過分了!竟然沒有和警局報備一聲就單獨行動。要不是接線的警察報告給目暮警部,我們都不知道你接到了犯人的電話。”坐在駕駛座上的白鳥啟動了車子,憤憤地指責到。 當然要單獨行動,如果真的報備了,警局怎麽可能還會讓他一個人跑到塔上。 “當時電話對麵有一位年輕的女性,身上似乎被安裝了炸彈,犯人威脅我必須一個人去,且不能把這個信息告訴其他人。特殊情況、特殊應對,為了人質的安全,我隻能這麽做。” ——當然,不是。犯人根本就沒有說過這種話,犯人巴不得所有的警察都傻站在東京塔下束手無策。但知道那通電話內容的隻有他和犯人,怎麽說還不是隨便他。 “說起來,本來被綁的不應該是一位女性嗎?為什麽變成柯南君了呢?” 新海空轉移了話題,似笑非笑的看向柯南。 “啊!哈!這個啊”,柯南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腦袋,當時那個人質明顯要撐不住了,他又會拆炸彈,於是自告奮勇去代替那個人質,但是這要怎麽說出來。 “那個大姐姐,那個大叔本來抓著大姐姐,但是大姐姐一直站不住,大叔就很生氣,我不小心絆倒了,摔在大叔前麵,大叔就抓住了我。”不知道這樣的解釋可不可以。 柯南偏過頭看向新海空,青年琥珀色的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在那樣深邃的眸子的注視下,總覺得一切都無所遁形。 漏洞百出。而且現在才開始裝小學生不覺得太遲了嗎? “原來如此,柯南君很勇敢呢,在那樣的情況下還可以保持鎮定。”新海空露出一副交雜著讚許、安撫和喜悅的笑容,唇角微微提起,琥珀色的眸子閃著微光。 “說起來,今天多虧了柯南君,我們才可以那麽順利的拆除那枚炸彈。” 柯南回憶起自己拆彈時行雲流水的操作,後背發涼。 “啊,其實是因為新一哥哥以前交過我怎麽拆炸彈,有一點經驗啦。” “新一?工藤新一?日本警界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 新海空每報出一個稱號,柯南社會性死亡的感覺就增添了一分。沒辦法,為了騙過新海警官,隻能借他的大號用一用了。 “真沒想到柯南君認識工藤新一。”新海空欣賞夠小偵探窘迫的樣子後,貼心的換了話題,伸手擼了擼柯南的發頂。“無論如何,都多虧了柯南君了,這次真的做的很棒。柯南君長大以後,大概能成為一個很好的偵探吧。” 適當的質疑小偵探的身份,讓對方驚慌就可以把自己幹淨的摘出來。 所以最後到底是怎麽躺到了醫院的呢?很簡單。 新海空和柯南兩個誇張喜劇當代傳承人對著飆戲的時候,白鳥一個人默默把車開到了東京警察醫院。等到車子停下之後,新海空才發現這一事實。 “其實,白鳥,我沒有受傷……” “那個,我也沒有受傷……新海警官一直抱著我。” “少說廢話,新海警官,鬆田警官真的非常生氣,如果他最後沒有在醫院裏看到你的話……” · 東京警察醫院七樓某病房內。 新海空一如既往的躺著,有點擔心馬上就要過來的鬆田。 鬆田還在追蹤犯人。雖然理智告訴他缺乏關鍵信息的鬆田陣平,隻依靠現場目擊證人的指認,很難在茫茫人海中找到經過偽裝的犯人。 但是凡事都有萬一,一旦犯人被抓到,再想把東京塔上的炸彈推到他身上就難了。到那時兩度出現在爆炸現場的他,恐怕就會被某些敏銳的人注意到。 即使他已經做了第二手準備,但是,究竟誰會更快一步。 “咚、咚、咚” 門口響起敲門聲。 這麽快就到了嗎?新海空的心提起來。 “請進。” 門打開後,出乎意料的,走進來一個金色短發、膚色微深的年輕男人。他穿著一身休閑服,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臂彎裏還挽著一大捧花,很顯然是——有備而來。 安室透。 怎麽會是他?新海空早就知道肯定會有人來探病,但是沒有想到最先來的不是柯南的小蘭姐姐、不是警視廳的同事、不是原本就有些生氣的鬆田陣平,而是安室透? 他來幹嘛?看望柯南嗎? “安室先生?”新海空的聲音裏帶著不算是刻意為之的疑問,“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 一個咖啡廳的服務生為什麽能夠這麽輕鬆就找到警察去的醫院,明明那些像蒼蠅一樣無孔不入的媒體都還沒來得及找過來。 “啊——其實我今天來醫院看望生病的朋友,離開的時候剛好碰到準備離開的白鳥警官,是他告訴我,你們病房的位置。” 絕妙的解釋,恐怕東京塔爆炸的時候這家夥就站在塔下吧,以他的車技追蹤區區一輛警車再簡單不過。隻需要在門口假裝和白鳥任三郎偶遇就可以了。 “我在醫院大廳的電視上看到了新聞,嚇了一跳,你們都沒事吧。” 十分自來熟的青年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正對著新海空,紫色的眸子溫和的注視著新海空,目的很明確。甚至可以從他的眼睛裏看出擔心的情緒。 果然論演技他還有太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但是,為什麽找自己?以什麽樣的身份來找自己,是公安降穀零,還是臥底波本。如果僅僅是安室透的話,恐怕沒有理由來找自己吧。 是東京塔的事情被發現了嗎? “安室哥哥,是新海警官救了我。” “說起來我很好奇,新海警官當時是怎麽救下柯南的啊,好像在離十二點還有一會的時候,觀景台那邊就炸掉了啊。” “啊,那是因為炸掉的不是柯南身上的炸彈,而是犯人之前裝在十六樓的炸彈。其實柯南身上的炸彈,鬆田警官已經遠程指導我拆掉了。” 新海空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我當時原本的打算是從十六樓突襲十五樓的觀景台,結果意外發現犯人在觀景台以上的樓層裏都裝了炸彈。我當時試圖拆下一個炸彈,但是大概是學藝不精,不僅沒有拆成功,還加速了炸彈的倒計時。所以才會在還差十秒到十二點的時候就爆炸。” 新海空重新把準備好的說辭說了一遍,內心有點忐忑。柯南沒發現是因為經過前兩次之後,對他的濾鏡很深,不知道安室透會不會懷疑—— “新海先生的意思是,東京塔爆炸是因為從觀景台往上,每一層都被人裝了炸彈嗎?” 還是懷疑了嗎? 安室透溫和的紫眸注視著新海空,但是眼中那股執拗卻讓人無法忽視。不知道安室透有沒有發現,他下意識帶著一種調查案情的口氣在詢問。 “啊,是的,從觀景台往上被裝了幾十個炸彈,從正午十二點開始,它們一直在發生爆炸。”新海空把自己的視線凝在安室透的鼻頭,這樣既不用直視對方的眼睛,又可以給對方一種正在看著他的錯覺。 以一個警察的立場去看,安室透的態度很值得懷疑。一個咖啡店的服務員罷了,有什麽立場反過來質問警方當時的案情。新海空的表情嚴肅起來,“安室先生對此有什麽看法嗎?我稍微有點在意呢,關於你為什麽這麽在意這件事。” “啊哈哈,不隻是安室哥哥好奇哦,我也有點好奇啊。” 安室先生這麽急切的過來問這件事,難道是這次的襲擊也和組織有關係嗎?炸彈犯難道是組織的人?一旁的柯南意識到安室透的詢問可能和組織有關,連忙幫著打圓場。 新海空瞥了柯南一眼,溫和的笑了一下,繼續看向安室透。他在腦子裏瘋狂回想這次行動的全部細節,到底是哪裏讓安室透起了疑心。 突然冒出來的犯人是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自然和他扯不上幹係。 東京塔是很常見的地標。 通知媒體也隻是早了一點、通知得全了一點而已。平時一有風吹草動,確實也是媒體來的最快。 車子,他開的是自己的車子。 炸彈!新海空不自覺睜大了眼睛。 “啊,其實我隻是覺得那一陣炸彈聲有一點奇怪。感覺好像和我平時看電影時看到的炸彈不太一樣呢。”金發青年隨意的撓了撓頭,好像隻是在閑聊時很不經意的聊到這個話題。 確實,他使用的炸彈是組織準備的輕型炸彈,體積極小,安裝極為方便。雖然一個的威力未必夠大,但是一整個手提箱的炸彈能夠造就的破壞力是驚人的。 更重要的是,這種武器彼此獨立、數量夠多,隻要它們此起彼伏的爆炸,足夠掩蓋一段時間的木倉聲。 但也正因為如此,它們在爆炸時發出的聲音和其他普通的炸彈有差別。不過,真正發生爆炸的時候,誰還會有閑心去聽爆炸的聲音有哪些細微的差別啊! 他確實沒有考慮過這種武器可能是組織的特色。他低估了組織的實力,沒想到組織還能自主研發武器。酒廠有這麽多假酒還能屹立不倒肯定是有本錢的啊。 安室透應該就是注意到這一點,所以斷定這一次的東京塔事件就是組織做的。那他想必也已經把這件事和兩公裏外的鬆本讚多伏擊一事聯係在一起了吧。 他想到哪一層了呢?為什麽要問他這樣的問題。是停留在誤以為這次炸綁架柯南的犯人同時也是組織的成員,還是……已經把懷疑的對象放到自己身上了。第15章 探病2 “所以新海先生當時有注意到嗎?那個炸彈和普通的炸彈有什麽不一樣。”日本公安的提問還在步步緊逼。 該怎麽辦,可以假裝沒發現差別,含混而過嗎?爆炸發生時,他和柯南正在逃亡,沒有注意到炸彈爆炸的聲音也很正常吧。但是這樣的回答不就表明自己完全沒有發現問題。讓自己陷入被動的處境不是他的作風。 “嗞——嗞——” 手機在之前換上病號服的時候就一直擱置在床頭櫃上,此時發出了震動的聲音。 新海空側過身子拿起手機,當著安室透的麵點開了郵件。 “送到實驗室了——gin” 問題解決了。青年有些憔悴的臉上綻放出微笑,如同牆角綻放的小花,稚嫩但生機勃勃。 正對著新海空的安室透隻能看見立起的黑色手機殼,但是他敏銳的察覺到收到信息之後青年的心情似乎一下子變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