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問:“你們查看過信息嗎?”兩人沉默一瞬,諸伏景光有些艱澀地道:“查看過了,這次出來,除了我身份問題外,還有就是利口酒的事情。”安室透“嗯”了聲,他已經提前用暗號告知了hiro關於琴酒的猜疑,但後者約他出來見麵的事情,他真沒想到是跟利口酒有關。警校的時間不長,但幾人早就培養出了默契,此時不需過多言語,幹脆地開始進入正題。鬆田陣平率先開口:“我去申請權限查過了,臥底名單中並沒有神穀哲也,也沒用與利口酒樣貌對得上的人,他是警方臥底的可能性極小。”仿若對應神穀哲也臨走前的那句敲打他一直是組織的人。他到底報著什麽心態說這句話的?鬆田陣平有些理解不了,他覺得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兩個同伴,都離神穀哲也的距離很遠。“至於其他勢力,信息並沒有調回,不過目前看利口酒的行蹤,除了我們也沒接觸過誰。”諸伏景光喝了口水,“不過鬆田有提到,在餐廳碰到的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小偵探?”鬆田陣平點點頭:“我後來去‘偶遇’過他,小工藤的警惕心不錯,我隻問出他和他的青梅竹馬在六七年前被神穀哲也的哥哥救過。”“哥哥?”安室透怔了怔,看著兩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他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不少東西。諸伏景光這次沒給幼馴染解釋了,他道:“神穀哲也跟我說他確實沒有哥哥,證件是偽造的,照片甚至貼的是他自己。”鬆田陣平有些一言難盡地把自己知道的底抖出來,青年笑著跟他說他不是好人的樣子一直回蕩在腦海,讓他心裏堵得慌。安室透越聽臉色越奇怪,到最後,金發青年甚至打斷了兩人對話,插口道:“你們得出的結論利口酒有精神問題?”“雙重人格的可能性很大。”諸伏景光憂心忡忡,“起碼他自己是清楚的。”安室透有些一言難盡,雖然他知道利口酒確實有些精神上的問題,但沒想到竟然這麽嚴重!他將自己在訓練場發生的事情和前往利口酒公寓時看到的藥也說了出來,三人一對,幾乎敲定了這個可能。“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利口酒多次出手幫助我們,是出於他本身的想法,還是副人格做的?”鬆田陣平手抖了抖,突然有點想抽煙。他有些煩躁地拿起玻璃杯,有一下沒一下地抿著。虧他還跟原那家夥誇下海口,說想救一救他,結果到現在,鬆田陣平才發現,神穀哲也絕對是個了不得的大麻煩。諸伏景光看向安室透:“zero,目前就隻有你有代號,可以借助任務的名義接近他,這要靠你試探了。”安室透點點頭,眉頭緊皺:“所以呢?試探出來又怎麽樣,我們真的要把他策反或者是救出組織。”這種盤亙一個世紀之久的跨國的犯罪集團,水到底有多深,他們誰都不知道,刻意接近連琴酒都獨特相待的利口酒,會發生什麽,誰也不知道。安室透剛拿到代號,權限解鎖了很多,越看組織的資料便愈發為其黑暗感到心驚,他不似幼馴染那麽感性,思考得更多。鬆田陣平叼著煙,沒點火:“我們查了利口酒的手機,裏麵信息很少,除了我的號碼外,隻有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看聯絡應該是另一名代號叫gin成員的。”“他當時走得很急,沒有來得及刪簡訊。”諸伏景光道,他一想起裏麵的內容,就忍不住皺眉。為什麽琴酒會拿他去威脅利口酒,他在得知簡訊內容後,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可思考到最後,也沒個結果。但總歸,利口酒深夜冒險去做加急任務,確實是有他的原因。諸伏景光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但這事壓在心頭,著實讓他忍不住去探尋。以後還是跟利口酒保持距離吧,對誰都好,他暗想道。安室透得知簡訊內容後,也沉默了幾秒,紫灰色的眸中滿是思索:“我明白了。”幾人再次交流其他情報,用簡短利落的詞匯描述,將神穀哲也能扒出來的特征都扒得清清楚楚,有些矛盾的地方則是試圖讓副人格身上套,偏偏都能詭異得合理。半個小時後,安室透率先起身,離開這個偏門兒的旅館,諸伏景光則是又等了近一個小時,才變裝順著後門出去。留下鬆田陣平一人靠在窗邊,他思忖片刻,拿出打火機,點上煙,彌漫起的煙霧遮住了他的神色,隻留下一片陰影。老賊總是不按常理出牌,這一幕他沒有放在重製版內,而是專門開了一個專欄,叫作“真相表裏”,神神秘秘地把這當作番外集丟了進去,末了還加了一句“你覺得呢?”聞訊而來的評論簡直要用問號把論壇給淹了。[啥?什麽?我是誰?我在哪?我在看什麽我覺得什麽啊!][啊啊啊啊啊警校組的秘密會議!][原班長震怒,小夥伴開會竟然不帶他們][草,利口酒,好大的刀,番外,額,救!!!(捂胸口)][樓上還好嗎?感覺你已經說不出話了(撫摸狗頭)][這算是石錘了哲也雙重人格了嗎?警校組終於要開始反向救濟了?][不一定啊,不管是“真相表裏”還是後麵那句,我都覺得老賊好像是在挖坑……難道是我們談論出來的結果可能會被畫進去?!][!!!!不會吧,那我刷一百遍哲也幸福快樂,壽比南山呢?][樓上,雖然但是,這樣就是ooc了,老賊才不會幹嘞][草,爆哭,老賊這個狗比竟然還二次利用以前的稿子,再刀我一次(含淚咽下)][琴酒真的是拿捏住了,上次拿透子威脅,這次拿景光威脅,怪不得利口酒匆忙出任務……草我想看聯動,但也不至於這麽急吧!][嗚嗚嗚嗚,我有點怕後麵劇情了,有姐妹劇透嗎?琴酒有沒有對哲也做什麽啊?][隻能說到最新劇情,利口酒還是活著的,哥哥的信息不多,其餘的姐妹還是自己看好一點(拍肩)][5555!你們整得我好怕!][別慌,if線裏哲也的戲份也不多,具體還要看重製版裏老賊想怎麽安排][整合一下信息,現在警校組已經知道哲也雙重人格,並且對他們有善意,人格轉換的因素……可能是爆炸或者炸彈?然後還有就是利口酒接受過實驗,年齡可能不是那麽簡單,還有補充的嗎?][景光提了嘴味覺,但是用詞很含糊,結合老賊的板塊我覺得有待商榷。][對槍ptsd,不過這沒啥,哲也光鋼琴線就夠殺穿了][額鵝鵝鵝,臥槽,我發現了個華點][柯南裏麵作案工具top榜,除了苦杏仁醬和八個蛋外,就是鋼琴線啊!!!][!!!!][蕪湖!神穀哲也柯學代表第一人]神穀哲也把論壇來來回回刷了幾遍,見老賊後麵竟然沒有更新,還有些失望,完全不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又有多少人給他頭上扣了一個個奇怪的設定。他鬱悶地問五條悟:“你家的人呢?”五條悟摸了摸下巴,也覺得奇怪,五條家雖然被他折騰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對他的態度還是尊敬為主,平時搖人來的速度都很快,而今天,竟然等了近半個小時還沒來。夏油傑歎了口氣:“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坐公交車吧。”社死就社死,他把臉一遮,回去照樣是一條好漢。某人已經徹底壞掉了。神穀哲也無所謂,反正也不是他付錢,隻是他等得著實有些焦躁,他還趕著回去開活動呢!三天沒打,排名都掉沒了!五條悟拿起手機想再打個電話,在小夥伴麵前翻車,他現在不爽得很。不過很快,他們視線中出現一輛輛昂貴的汽車,如同有組織一般朝他們靠近,將三人團團圍在廢棄工廠前。車上有人下來,白發老者對五條悟恭敬地鞠躬:“五條少爺,請恕我們來遲。”五條悟臉上收了笑意:“你們想做什麽?”其他車上也陸續有人下來,五條悟一眼掃去,看到了不少高層的身影,打頭的是一個禪院家的長老,渾身散發著腐朽的氣息。這群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一個個武裝到牙齒,生怕哪裏給神穀哲也碰到,被消除咒力。那長老慢悠悠地開口,聲音拖得很長:“五條少爺,還有夏油君,請你們讓一下,我們是來找你們身邊的那位的。”突然被cue的神穀哲也:“?”他抬起頭,掃了眼突然冒出來的這群家夥。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視一眼,他們沒想到高層得知信息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甚至一刻都不帶歇地來直接找人。五條悟直接擋在神穀哲也前麵,冷聲道:“想做什麽,我建議你說清楚一些,不然萬一誤傷就不好。”長老說:“您是咒術師,您知道那種能力對於我們來說是多麽克製的存在。”“這不是理由。”五條悟“嘖”了一聲,“他沒有違反任何一條規定,還是說,你們想越過我和傑直接動手?”有個暴躁的直接開腔:“你們想背叛咒術師?”“這帽子扣的,我可不敢接。”夏油傑臉色一沉,“你們倒是說說,神穀桑犯了什麽錯需要跟你們走?”五條悟壓了壓手指,指節發出清脆的哢噠聲:“廢話那麽多,還不如直接開打。”咒術界高層的實力並不弱,甚至因為長老們大都來自禦三家,對彼此的攻擊方式都知根知底,難度還大上幾分。但兩個心高氣傲的少年完全沒有考慮過讓咒術高層帶走自己的朋友,又或者說,他們本來就看這群老頭子不爽了。神穀哲也歎了口氣,他是真的很累,也很煩躁了。他雖然看著處事不驚、平靜如水,但真的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真的煩死了。”他不滿地嘟囔了一聲,“我屠龍寶刀xxx的世界boss又趕不上。”五條悟“嗯?”了一聲,他好像聽到了什麽有點熟悉的詞?沒等他細想,神穀哲也就道:“隻要不打死他們就行嗎?”“是哦。”五條悟輕笑一聲,墨鏡被掀開,蒼藍色的眼眸掃過一群嚴陣以待的長老們,“打半死也可以。”禪院家的長老臉色漲紅:“欺人太甚!”“五條家的,你們也太狂妄了!”“把神穀哲也交出來,我們便不再追究你們的失禮!”夏油傑擺好戰鬥的姿態,紫眸中滿是戰意,反正他在咒術界孑然一身,放開手打比五條悟還簡單。“喂喂,你們真的很會自說自話。”神穀哲也看著一群人說著說著就自己剛上,連五條悟和夏油傑都下意識忽略自己的存在,有些氣悶。他直接一手拽一個裙角,把兩個穿著半截婚紗,已經蠢蠢欲動打算出擊的貓貓拽到旁邊,自己走上前一步,微抬眼皮看著眾人:“找我啊?”話音剛落,長老們就覺得胸口一痛,一種足以堪比窒息的無力感自下而上蔓延。隻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音,武器落了一地。神穀哲也左手不知何時抬至胸口,數十條隱蔽的鋼琴線順著他的袖口滑出,連在眾長老的身上,不偏不倚,就在心髒旁的幾分。他慢吞吞地道:“其實嘛,這鋼琴線還有一點點不普通的,大概就是足夠鋒利?”“下次建議你們,可以多穿兩件防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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