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底下放得開,可以淫蕩,可以下賤,就愛玩得狠的那一套,以臀部的疼痛為興奮點,明麵上卻絕對不允許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揭露身份,對於他而言就是終極社死。  縱觀各路花花腸子的歐洲超越者,應該找不出第二個比他玩得更開的人了。  隨著接觸阿蒂爾蘭波的時間一長,朱利安隱隱不安起來,焦慮和刺激感倍增。他相信自己的假身份天衣無縫,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但是他防備不了精神係的夏爾波德萊爾,被對方抓到就完蛋了。  不僅如此,他還要躲著保羅魏爾倫,防止暗殺王見到哥哥的同居對象。  這兩人都不是什麽好惹的人。  朱利安做好了逃跑準備,把每一天的同居都當作最後一次來度過,癡迷之中夾雜著淡淡的遺憾。  他對女性的喜愛遠勝過男性,若是貪圖那份同性之間的“痛楚”,他早就找優質的男客嚐試了。事實上,他在渴求男女之間的交合,真正的融為一體,彌補他從小缺失的那份母愛。  上天讓他遇到了阿蒂爾蘭波,能與他談論市井生活,也能一起關起門下流的金發男人。  假如他們是一男一女,此刻猶如夫妻。  “蘭波先生……”  朱利安跪在床上,忍受異樣疼痛,臉頰遍布紅暈,對阿蒂爾蘭波連連呼喚,明顯動了情。  經驗老道的阿蒂爾蘭波反而有些不知所措,鑒於對方的嗜好,自己該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真苦惱。  阿蒂爾蘭波最近消耗很大,好在他穿越之後擁有超越者的體質,不然招架不住夜間生活。  他無辜地逗著朱利安說道。  “朱利安,喜歡的事情要說出來,藏在心裏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想和你扮演……夫妻……”  “夫妻?有意思,要不然我當貌美如花的妻子,你就當那個任勞任怨外出打工的丈夫好了。”  “哈……蘭波先生在開玩笑嗎?”  “沒有,我比你好看呀!”  金發男人用容貌勝過了俱樂部的頭牌。  阿蒂爾蘭波進入角色扮演,絲毫不停下動作,笑嘻嘻地說道:“娶到我,一定是你的不幸,你的存款會嘩啦啦的飛走啦。”  朱利安也笑了起來,臉頰貼著枕頭。  汗水從他的額頭流到臉頰處。  “婚姻追求的就是契合,世上沒有無暇的婚姻,更沒有各方麵匹配的夫妻,結婚主要建立在感情與平等上麵……金錢隻會扼殺愛情……”  “蘭波先生……”  “你想要家庭作為棲息,我能夠給你……”  在我們一拍兩散,各自回歸不同的命運之前。  我們就是最合拍的夫妻。  ……  巴黎高等師範學校,保羅魏爾倫換下了西服,穿上了休閑服,黑帽子交給蘭堂保管。  他把證件上的年齡改小了。  從外表上,沒有人看得出他已經二十七歲。  初次當大學生的保羅魏爾倫不太愛交流,但是同學們對他相當的熱情。尤其是當另外幾個修改年齡的“新生”加入進來,氛圍更濃烈了。  三個人組成了一個小團體。  亞曆山大小仲馬木著臉:“……我一點都不想來,是我父親把我丟過來的。”  羅曼羅蘭唉聲歎氣,翻著音樂類的書籍,“我被丟進來之前,沒有人跟我打招呼,我懷疑我和小仲馬的學曆被某些人嫌棄了。”  兩人齊齊看向了保羅魏爾倫,“魏爾倫,你為什麽會想不開來念書?”  保羅魏爾倫:“我也不想。”  在這些過去的同僚麵前,保羅魏爾倫稱不上健談,偶爾會答複幾句話。  保羅魏爾倫以高效率吸收知識,尋找親友說的相處之道,不過他來學校,肯定不是為了讓其他超越者成為自己的老師!  台下三名表情各異的超越者學生。  台上,居伊莫泊桑來講法學課,粉筆末橫飛,快樂無邊,當了首個沐浴在殺氣下的老師。  這個班級的顏值被他們極大的拉高了。  居伊莫泊桑敲了敲黑板:“認真學習法律,我宣布你們三個留堂半個小時!”  保羅魏爾倫:“……”  亞曆山大小仲馬:“……”  羅曼羅蘭:“……”  是誰給了莫泊桑敢來教導他們的勇氣?  白晝與黑夜交替,有人歡喜有人憂愁,阿蒂爾蘭波在巴黎有了一個可以回家的地方,每天鑽入大街小巷裏尋找樂子,對巴黎的熟悉度一天比一天高。  “站住!你為什麽逃學?”  一聲沙啞悅耳的厲喝叫住了阿蒂爾蘭波。  “叫我的……?”  阿蒂爾蘭波見四周的人紛紛看向自己,意思到背後的人是在對自己說話。  阿蒂爾蘭波感到新奇,轉身去看後麵。  撞入眼簾的是一個佩戴金邊眼鏡、把白襯衣和製服穿得斯文敗類之感的美貌男人。  通過眼角的細紋,阿蒂爾蘭波能看得出對方年齡不輕,體態保持得很好,臀部不夠翹,很飽滿,可能常年坐辦公室,周身的氣場豔麗又多情。  阿蒂爾蘭波看在對方的容貌上,單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吹了一聲口哨,輕佻又詫異地說道:“你看我的外表,像是還在學校裏讀書的人嗎?”  阿蒂爾蘭波就是一個社會浪子的氣息。  十六歲輟學,加入革命,十七歲離家出走,認識保羅魏爾倫,後半生就再也沒有坐回課堂了。  對方有著森林一樣綠意盎然的眼眸,卻活像是睜眼瞎。  “保羅魏爾倫,我是你的社會學老師,現在勒令你立刻返回學校上課。”  “??????”  被碰瓷的阿蒂爾蘭波一臉茫然,掏了掏耳朵,感覺自己離開了《文豪野犬》的世界,突然穿越到了另一個有“保羅魏爾倫”名字的世界裏。  對方真的沒有喊錯人嗎?  那個無法無天的臭弟弟怎麽可能會去讀書啊!  ……第83章   阿蒂爾蘭波根本不認識對方,試探道:“我沒見過你,你姓什麽,是哪個學校的老師?”  戴眼鏡的美豔男人回答:“喬治伊藏巴爾。”  阿蒂爾蘭波一聽名字就意外極了,再三詢問。  這個人自稱喬治伊藏巴爾,在巴黎高等師範學校任職,教授文學。一番對答滴水不漏,對方盯著他的目光仿佛在哀痛一個人才不知上進,愣是讓阿蒂爾蘭波有一種曾經逃學被抓的心虛感。  時空的錯位感油然而生。  阿蒂爾蘭波找到了兩個世界的聯係之處。  喬治伊藏巴爾,他的高二年級老師的名字,文學學士,一個戴著夾鼻眼鏡的青年,容貌遠沒有如此出色。  阿蒂爾蘭波曾經逃票被抓進監獄,窮個叮當響,可憐巴巴地寫信求助對方。在信中,他形容對方就是自己的大哥哥,他會一輩子愛對方,像對待父親一樣尊敬,隻求對方快點想辦法救自己出去。  喬治伊藏巴爾看到信就放棄度假,二話不說就跑來救他了,為他支付了13法郎的高額賠款。  這位老師不求回報,救助了阿蒂爾蘭波,令阿蒂爾蘭波在往後也經常寫信聯係對方,訴說自己在外地的所見所聞,這也是《通靈者的書信》的雛形。  喬治伊藏巴爾不是文豪,沒有人為他寫傳記,或許他本人寫過一些隨筆和詩歌,但是想要憑借一腔才華,被投映到文豪聚集的此世,基本上不可能。  喬治伊藏巴爾唯一能與文豪掛鉤的地方,是《蘭波傳》裏與阿蒂爾蘭波前期密切的聯係。  他是蘭波的老師,蘭波敬愛的人。  他的存在也提醒著蘭波  當初自己在恐慌之下瞎承諾的事情,別想靠穿越就一走了之,遲早要找個機會兌現了。  “原來是伊藏巴爾老師啊,你是去哪裏做美容保養了嗎?怎麽比以前漂亮了這麽多。”阿蒂爾蘭波用驚喜的表情迎接上去,翻臉比翻書還快,哪裏還看得到一分鍾之前的桀驁不馴?  “你別拉扯我的手臂,放尊重一點。”喬治伊藏巴爾狐疑地看他,阿蒂爾蘭波笑道:“老師,走吧,我看你佩戴了教師證,是要回學校吧?”  阿蒂爾蘭波順勢上鉤,要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對方有本事帶他去學校呀!  喬治伊藏巴爾點頭,滿意地說道:“一起回學校,你逃課記得寫一份檢討書。”  阿蒂爾蘭波大大咧咧:“小意思,這個我熟悉。”  喬治伊藏巴爾:“……”  麵對阿蒂爾蘭波收斂了桀驁的表現,喬治伊藏巴爾……也就是老師打扮的夏爾波德萊爾心裏納悶。  【魏爾倫的哥哥怎麽不按理出牌?】  夏爾波德萊爾來之前,認為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阿蒂爾蘭波認得他的臉,第二種可能是魏爾倫的哥哥不認識他的臉,但是完全不信任他的言辭。  夏爾波德萊爾原以為自己要費點口舌,才能把魏爾倫的哥哥忽悠去學校,誰料進展如此順利?  【莫非,我用錯了身份,他恰巧認識喬治伊藏巴爾,認出我是頂替了喬治伊藏巴爾。】  夏爾波德萊爾一邊應付阿蒂爾蘭波,一邊大腦迅速回憶初見時候對方的表情,放大細節。  【他對我的來意是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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