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明明是路人卻在論壇真酒出道 作者:白沙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疋和覺得自己麵對警校組的時候總是轉不動腦筋一樣,腦袋裏麵一片空白。也許就是警校組之間愉快的互動而已,就想偷偷看對方在做什麽,也有可能是因為降穀零在出發前給警校組的其他人留下了一些懸疑的種子。“瞎想是沒有用處的。我現在還是在想怎麽更貼近諸伏。”林疋和頓了頓,重新解釋了一下諸伏景光就是自己之前和村工藤提到的那個朋友。但他太有眼力見了,已經從工藤有希子同情的目光裏麵察覺到自己將是在完成非常困難的任務。早知道現在要和諸伏景光當朋友,就不該去當他的心理谘詢師。林疋和現在滿腦子都被自己繞進去。【我發現一件事,劇裏劇外永遠隻有林哥一個人在擔心曾經當過谘詢師的過去。】【哈哈哈哈一語驚醒夢中人,和哥拿到的劇本跟所有人都不一樣。】“無論事情成敗怎麽樣,我都想諸伏能夠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工藤有希子頓時眼眶泛紅:“你的感情真的很真摯,我都感動了。”林疋和被工藤有希子這強大的同理心和共情力給驚訝到了。果然不愧是世界級的影星,寥寥幾句就能代入情境。他自己都不知道感動的點在哪裏。不過,這樣子就好說話多了。“其實我這次來是想找工藤太太幫忙的。”【幫什麽?(貓貓探頭】【沒了!為什麽沒了!!這次超級短!我被養刁了,這麽短,我怎麽能忍!!】【我翻到底了tut】※漫畫下集預告,諸伏景光神情慌張地看向奔向台階上的外守一。【這不是警校組漫畫的那一幕嗎orz,這個案子就是最後一案啊摔!!!!】【就是相當於擴充了劇情了吧t^t,磕一波搞笑也是賺了。】【不是啊,你們對比一下原著篇和這個預告,諸伏景光表情不一樣的。一定發生了其他事情!】【一定有發生其他事情的。這裏麵有幾件沒有解釋的事情,比如說林疋和讓琴酒準備的炸_彈要用在哪裏,為什麽他要泥參會去找外守一,自己不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嗎?自己動用組織的力量不久好了嗎?還有,他需要工藤有希子幫什麽忙?這都還沒有得到解釋,不是嗎?】【有林疋和在的話一定會牽扯心理學,可到現在也沒有出現,還是已經出現了,我們不知道嗎?大家有沒有什麽想法?】【哇,你們居然這麽認真在分析。】【我也加入!他們到底什麽時候才會知道林哥是個直!】【現在才發現大家讀者分工不一樣,有人負責分析,有人負責磕cp,有人負責當樂子人】【家人們,下次更新見。】【下次更新見~~~~】【一想到漫畫結束之後,就見不到你們,還有點難過tut】【哈哈哈哈你好真情實感啊~麽麽噠~幹脆完結之後,我們一起弄個專屬柯南的三次元論壇吧!】【提前報名!】第74章 我讓目暮警官把外守一的事情交給我。誠然是希望自己能解決這件事, 但事後回想起這個決定,莫名有種這件事是我的事情,不要別人插手的感覺。話說, 這讓我想起我小時候也有被人欺負的那段時間。有些看不過去的小朋友還會建議我可以告訴老師,可以告訴家長監護人,去尋求幫助什麽的, 當時我反而會覺得對方多管閑事。如今想想,自己那時候的想法真的是非常傻氣無理,叫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還有把別人的好心當做驢肝肺的白眼狼/性質。我現在之所以能夠不會長偏, 都是因為有我爸我媽如同感應器般敏銳的體貼關心, 以及恰到好處的引導幫助。我爸在我小時候常會給告訴我一些道理,當然這些道理裏麵也是有跡可循, 有源可溯。其中我印象最深的, 就是英國詩人華茲華斯說的那句人並不是因為有決心才能做正確的事情, 而是因為有習慣,一種如果是不正確的事情就做不了的習慣。我隱隱察覺有種威脅。這種威脅就像是借著黑暗在不斷地接近自己。這種威脅像是有生命有呼吸的生物, 在我身邊潛伏且喘息,卻會讓我誤以為是風聲。通常來說, 我不願意做多餘的事情, 也不喜歡主動出擊插手,尤其是我事實上並沒有遭受任何危險。但從高山大輝的接近, 從漫畫論壇的信息反饋, 再到鬆田陣平的反應, 一切一切都似乎在說一件事高山大輝可能就是漫畫裏麵的林疋和, 或者我是林疋和, 他是站在高維角度來尺量我在這個世界的存在。他是抱著目的在接近我的。這個目的不可能因為他是我, 我是他而實現互幫互助,相反的正因為我是他,他是我,所以我才有最大的權利處理“我”。但是,我也不能夠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信息就判定這個結論。畢竟,我和高山大輝存在著信息差。這個信息差就像是在黑夜裏視線不清的環境下看到幾米開外的彼此,卻不知道彼此中間到底橫臥著什麽?他到底是誰?有什麽記憶?有什麽情感?有什麽經曆?他是通過什麽來到這裏?實現的手段和工具是怎麽得到的?以及為什麽會來到這裏?除此之外,他是否知道我可以知道漫畫和論壇?他是否知道我已經知道高山大輝的身份被人注意著了?他又是否會知道我發現他可能是另一個“我”?為此,我去上班的時候,帶了一塊方形的西瓜蛋糕。這看起來像是歌劇院蛋糕的造型,分層鮮明,從上至下,由食用玫瑰、開心果碎、草莓、草莓味果凍為四種材料為頂層,蛋白杏仁餅,玫瑰味奶油、西瓜、玫瑰味奶油、蛋糕、奶油、蛋白杏仁餅,高度也有一手指高,因此並不會看著厚重又粗獷,相反得它精致得像是小花園。高山大輝平常有吃甜點的習慣,鳥居先生也會吃一點,但他吃得極慢,一塊蛋糕總是吃一個上午或一個下午。在這方麵的話,我和鳥居先生差不多,我對食物沒有口腹之欲,我甚至上班期間也不愛吃東西,頂多就是喝一杯咖啡。不僅僅是飲食,服裝打扮、說話方式、處事方法、以及語言中透露的世界觀都是不一樣的,因此我對他並沒有那種他是我的印象和判斷。可是,僅從習慣來說,人是會因為各種情況改變自己的習慣的。或者說,這種各種情況可以歸結為一個詞不方便。因為生理和心理的不方便,所以為了讓自己可以更容易點過日子,人會改變自己的習慣。最簡單的例子是,一個慣用手是右手的人可能因為自己的右手骨折了,所以他會開始用左手代替;因為最近爸爸媽媽會在家裏吵架,所以原本喜歡回家看電視的孩子會不想要回家,甚至願意待在學校裏麵久一點。那麽一個乖巧的學生突然間摔桌子,破壞自己安分坐在教室的習慣?一個溫順的同事莫名放聲大哭,打破自己從容淡定處事泰然的習慣?一個天天在街邊躺著的流浪漢被某個路人看了一眼之後,就緊追其後,並且對這個路人連捅十二刀,忘記自己就是個原本就會被人看的習慣?如果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又或者他就是為了讓我不會注意到彼此的相同點,才改變習慣的話,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難道不是嗎?……到辦公室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先打開電腦擺個樣子。接著我就是去員工休息室裏麵切蛋糕,蛋糕雖然大,但全部研究所的人都吃得到也太困難了。常言有道,不患寡患不均,所以我就沒有抱著要分的意願,除非有人看到我在切,主動過來討食,否則我是不會主動給的。村忠彬也在辦公室坐著吃早餐,當然村弘樹在車子上吃了早餐。他看到我回研究所,就開口問我最近的情況怎麽樣?他知道我請病假了,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上次我在工藤家也問起過,我就說,因為跟著工藤太太的話打扮時穿得太薄,又到處跑,吹了些風就倒了。然後工藤太太驚訝地說道:“那你為什麽不穿多一點呢?”我的反應在我理智分析之前,就先支配了我的身體,我當場就為自己之前的堅持和愚蠢而臉紅了,但我還是假裝沒有發現我強烈的生理反應,強裝其實隻是因為屋子的暖氣。我認為我很好地處理那種尷尬的情況,但我不會讓自己犯第二次錯誤。我是絕對不會正麵回答這話。“我從警官那裏接了一單案子。”村忠彬眨了眼睛,這個過程隻有不到兩秒,但說明他在思考,在建立事物之間的聯係,以及如何繼續保持溝通。他一邊拿起三明治,一邊問道:“什麽案子?”“前些日子在公寓裏麵出現了一具屍體,屍體被貓當做食物啃食得麵目全非。”村忠彬在我說話間,慢慢地放下夾著培根的三明治。我繼續說道:“一開始警察覺得是獨居中年人猝死在自己公寓裏麵,不幸被寵物啃食殆盡的事故。我看過現場照片,見過菜市場裏麵賣帶肉渣的骨頭嗎?”村忠彬雙手交疊,並且把食物推到一邊去:“你成功地讓我不想吃飯了。”他這反應跟警校組完全不一樣。據降穀零所說,他們很興奮。他這次用法不太好,因為我若是自己不知道他們是警察,我很可能會把他們和那些暴力美學愛好者聯係在一起。人就是因為可以給出不同反應才有趣。我突然發現,我喜歡看人們的反應。“結果是一起凶殺案。”村忠彬說道。我點頭。村忠彬又道:“鎖定凶手了嗎?”我說道:“是的。”“那不是很好嗎?案件解決了。”村忠彬笑了一下,開始重新拿起自己的三明治,準備說完這一句之後,就找時間咬一口。他好奇地問道:“所以,凶手是誰啊?”“公寓管理員。”我說道,“因為要保護隱私,我就不討論名字了。”我追加的這條讓村忠彬失笑起來,說道:“當然。這案子應該也不能隨便講細節吧,你這樣讓我滿足好奇心就夠了。不過,你們怎麽知道是公寓管理員的?”準確來說,其實隻有我一個人現在比較清楚情況。我說道:“他跟我握手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嗯?”“介意和我握手嗎?”我說著的時候,不好意思地笑道,“這是我的習慣,我喜歡舉例類比讓別人能夠更清楚情況。”“可以啊……”村忠彬不知道我想做什麽,緊跟著握住我的手。我問道:“你覺得我的手溫怎麽樣?”“有點涼。”“我的體溫一般是會比別人的低一點點。我遇到的大部分人都有著溫暖的手。但公寓管理員當初在我介紹自己的時候,手是冷的。”“因為是冷的,所以你就對他好奇嗎?”“可以這麽說,你非常敏銳。”我點頭說道,“人在遇到害怕心虛,想要逃避的時候,遠離大腦的腿腳是最容易表現出破綻的,而手是最難看出來的。然而在這個案子中,公寓管理員本身就是沒有真實做出逃跑的動作,可因為內心想要逃避,所以大部分的血液都會集中在腿部時,手部相對的就會出現供血不足,會發冷,出冷汗。”村忠彬聽完我的話,苦笑道:“我覺得,我的理解和你的理解還是有差那麽一個學科的距離。”我搖頭說道:“結果是一樣的,敏銳的人不需要像我這樣一層層分析的。”“好吧,你這麽講也行。”村忠彬似乎覺得改變不了我的想法後,直接說道,“那你懷疑他之後,不是應該要有證據嗎?證據是什麽呢?”“沒有證據。”屍體因為遭到破壞,所以無法確定死因。再加上,公寓管理混亂,三教九流,監控也並沒有工作,所以根本沒有可以取證的目擊者,更別說討論不在場證明。“那你怎麽知道對方是凶手?怎麽抓他的呢?”村忠彬好奇起來的。事實上,我並沒有想抓公寓管理員。正因為借助了警察的幫助,我才更有理由去調查外守一的存在,並且進一步掌握他的過去背景和家庭工作情況。如果他隻是受害者之一,我就不能去正大光明地借助警察的資源。所以,我並不打算直接說出公寓謎案凶手的身份。同樣的,為了不讓這個凶手怕自己的罪行敗露,趁機會逃跑,我借著這個凶手可能因為告密公寓裏麵住著泥參會成員的事情,把他帶進了證人保護計劃之中,隨時都有警察保護著。與此同時,因為警察的目標都集中在外守一身上,一定程度上讓對方安心下來了,也不會想著自己要逃跑。隻要不刺激的話,他就不會隨便采取其他的活動。這些想法就不必要告訴其他人了。“握手讓我開始對他產生懷疑。除此之外,凶手采用了貓來啃食身體的方法,並且還將屋子各處的指紋痕跡都清掃幹淨,所以到公寓之前,我就已經在想兩點內容:1凶手本身就是與貓比較熟悉的人;2凶手有要清理現場的理由。當然,當時判定是屋主死的時候,有人解釋清理現場也許是因為屋子剛好做了大掃除之後,就猝死了。這是可以說得通的。隻是就算是犯罪者,他們也有自己的舒適區fortable zone),這個舒適區很大的程度是與他的習慣相對應的。”“屋主對貓過敏,那麽他本身就不會靠近貓,就算了解貓的習性,就算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就算他就是必須要死遁,他也不會選擇用貓來處理屍體,這跟通用手法相悖,甚至會讓人覺得複雜。”村忠彬問道:“什麽叫做通用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