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門就看到車前窗裏麵的伊達航和來間娜塔莉,原本就沒有什麽表情,此刻看起來就更冷了。【河內萊多裏就是用來間娜塔莉當擋箭牌了。自稱要用全新的麵貌見人,一般人都會想成是整容了吧,你們看西穀島一開始也以為是整容了,再加上這人還把來間娜塔莉的照片當做是自己的發給宮內家,這大家誤會來間是河內,就順理成章吧。所以,不管這個河內萊多裏記對她家是好心還是壞心,她對來間娜塔莉本質就是居心不良。這要是能洗白,我就信林疋和以後會為警校組跳反。】【我倒是覺得啊,柯南這部作品的人都是好人陣營,壞人陣營都分得很清楚的,既然前麵已經不是好人的麵具摘下來了,現在再按回去就有點故意為反轉而反轉了,很生硬吧。所以,河內萊多裏應該就是壞人。】【討論也沒有什麽必要了,人現在應該涼了吧?】【我覺得是誰殺的都可能吧?全家都挺討厭河內的,但問題在於,這人為什麽還要殺宮內美惠,這才是重點。】“既然來了,還要人請進去嗎?萊多裏大小姐。”宮內花珠毫不客氣地說道。這個聲音從窗外傳進了車裏麵,雖遠但聽得清楚的。來間娜塔莉很無奈,她都被宮內家當了多少次河內萊多裏了。不過是發音一樣罷了。【大嫂你不知道你自己的照片被發到他們家了而已。】這個時候,西穀島幫腔說道:“這位是來間小姐,她是河內小姐的筆友,兩個人名字發音一樣而已。”宮內花珠側著頭,被西穀島的話弄得有些發懵,說道:“什麽意思?你是說她不是河內?”來間娜塔莉覺得這是她澄清身份的重要時機,於是下車說道:“我是來間娜塔莉,來自北海道,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山形縣。”宮內花珠將信將疑說道:“那既然你不是河內,為什麽要來這裏?”宮內花珠這裏的相信其實不在於她信了來間娜塔莉的話,相反的她太信河內萊多裏有這種故弄玄虛的本事,騙一個人來探路,把人當作擋箭牌。“我收到了河內小姐的邀請函。”來間娜塔莉這次來的時候不僅是帶了邀請函,而且還把兩個人聊天的全部明信片帶過來了。本來想線下見麵的時候,來間娜塔莉可以跟她一起回憶的。結果到現在也沒有,那些信件都沒有打開過,她和河內相處的時間都沒有相處超過三十分鍾。【大嫂真的好好啊……】【本來是美好的網友見麵的,結果這麽慘qaq】【不過大家都好幫她的,也不算吃了很多苦,應該沒事。】宮內花珠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是陷阱,正在猶豫要不要看。伊達航已經受不了這種不幹不脆的見麵聊天,下了車帶著來間娜塔莉,走到宮內花珠,居高臨下地說道:“收到邀請函的話是可以進這個屋子,對吧?你們是大家族,應該不會連一點待客之道也不懂吧?”伊達航手上還有林疋和手機傳過來的視頻證據他們宮內家有人潛到他們房間偷東西的過程,不管是傳給警察,還是傳到網上,這足夠讓宮內家吃不消了。林疋和傳給伊達航這段視頻的用意很簡單「如果他們不客氣,伊達航也不用對著他們客氣」。所幸也沒有到這一步,宮內花珠對他們說道:“你們進來吧。”伊達航和來間娜塔莉交換了視線,跟著宮內花珠穿過前庭,來到大宅的玄關,這是一段長路。來間娜塔莉打量著這個庭院,正在想象河內在這個家裏麵的生活。冷若冰霜的宮內花珠主動開口說道:“既然你不是河內,那河內什麽時候到?這要所有人都等她嗎?脾氣倒是挺大的。”西穀島說道:“我和河內小姐聊過,她說半個小時……額,現在大概是二十分鍾吧,會在十點前到的。”宮內花珠轉頭看向西穀島說道:“你又是誰?”西穀島:“我是河內小姐的編輯西穀島。”這話剛落下來,宮內花珠便說道:“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這姐們脾氣好大啊。】【她記到底怎麽看大嫂啊?確定認錯人了,是不是該道歉一下啊?】【怎麽說來間娜塔莉都是受害者吧?】【替大嫂生氣!】宣告遺囑的地點是宅子外間的飲茶室,一般是接待貴客的,此刻仆從已經把茶點準備好了。茶室裏麵隻有宮內家的二少爺宮內輝平,正在百無聊賴地玩手機。他抬頭看了一眼一眾人,就沒有任何表情,說道:“現在宮內家的人都還沒有到齊,倒是一群外人都到了。”伊達航還沒有開口還擊,身後就出現了一名四十多歲西裝革履的男人。漫畫格子顯示他的身份的同時,這位先生就自我介紹道:“我是鬆永康木,是負責告知遺囑內容的律師。”【這不是林疋和看到與宮內美惠親熱的那個男人嗎?】【嘖嘖嘖!】緊隨其後的是宮內光平,他冷盯了伊達航他們一眼,便對鬆永康木律師說道:“人到了的話,就速戰速決,也不需要等到十點整。”鬆永康木說道:“那既然這麽說的話,我們就直接開始吧。”鬆永康木拎著黑色皮質感十足的箱子走到茶室正中央。遺囑的內容其實很簡單,除去河內萊多裏這個完全沒有入戶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可以平分這份遺產。因為宮內美惠死去,所以她所得的遺產則全部由她的子女繼承。鬆永康木律師正打算開始,西穀島抬聲打斷他們的進程,說道:“河內小姐還沒有到。”來間娜塔莉抬起手再次解釋道:“我並不是河內萊多裏。我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說著她打開自己的背包,把自己和河內萊多裏的明信片翻給他們看,以及自己在北海道的駕駛證給他們看。伊達航覺得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根本不需要和他們解釋得那麽多。這些人都跟被人騙了成百上千回一樣,總是疑神疑鬼,說什麽也不相信。這個時候,西穀島也解釋來間娜塔莉的身份。這才讓宮內家的人相信來間娜塔莉隻是宮內的傀儡而已。宮內光平指著來間娜塔莉說道:“那你不就是被河內那個女人利用的蠢貨而已嗎?現在還想著來應援她,你腦袋是不是被……”車撞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伊達航直接抬臂,手肘直接撞到宮內光平的臉。宮內光平當即“嗷哧”一聲吃痛,伊達航麵無表情地挖了挖耳朵,說道:“啊,不好意思,不小心的。有隻蒼蠅“嗡嗡”叫個不停,我覺得太吵。話說,你的臉怎麽剛好在我的手肘旁邊?很危險的,我總是不小心就會把人打得鼻青臉腫。你最好小心點。”宮內光平看著伊達航比自己還要高大一圈的體魄,又默默地閉嘴,自己坐在位置上開始等人。比約定開始的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鍾,宮內家三人都已經十分焦躁了,打算讓律師鬆永康木直接開始。就在這時,西穀島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西穀島在其他人對著他投向視線之前,先說了一聲“是河內小姐”,然而他還沒有接起電話,電話就掛了。“……”“搞什麽鬼!”宮內光平氣道。宮內輝平和宮內花珠也不滿的聲音也冒了出來。西穀島連忙說道:“我回撥看看,等一下。”西穀島打了兩三次電話都沒有接通,而相對應的,在他嚐試無果的情況下,他收到了河內萊多裏的短信,也可以稱之為「遺言」。與此同時,宅子裏麵有女仆驚叫起來的聲音。漫畫另一格子裏麵看到一個房間起火了,火勢洶洶,雖然有人已經去庭院裏麵拿水管引水試圖澆滅火,但是情況卻並沒有想象中得到壓製。蒸騰的熱浪滾滾向圍在房間附近的人襲來。屋子裏麵還有一具吊著的女屍,屍體明顯已經死了。然而詭異的是,在洶洶燃燒的大火中,她卻像是千辛萬苦地從水裏麵爬出來的一樣,水順著她垂吊的姿勢不停地下淌。記其中一個上了歲數的女仆驚叫道:“這一定是河神的詛咒!”【我猜是冰。】【metoo】【她身上一定都是放了很多冰,然後火燃燒之後就一點點融化了,所以才全身掛水。這一定是比擬殺人,為了應照河神傳說展開的。】【哪有你們這麽拆台的!學我,啊啊啊啊啊,好可怕!這太奇怪了!好嚇人!一定是詛咒!我嚇壞了~~~】【就是啊,那麽可怕,我的小心肝都嚇壞了,要留下心理陰影,得和老師治才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樓上太配合了吧!】伊達航他們等人也趕到場。火勢已經吞了半片房間。宮內家三人看到裏麵的場景,靜默不言,連動也不想動:“看來已經死透了。”他們本心感覺到不可能,此刻這種感覺就像自己在做清醒夢一樣夢想成真的詭異感讓他們連狂喜和幸災樂禍的表情都沒有辦法做出來。伊達航見到西穀島還拿著手機,呆呆地看著火勢,立刻搶過對方的手機,檢查發信的時間。現在還沒有過一分鍾。與此同時,伊達航的內心浮出曾經在課堂上學過的理論「人上吊後短時間就會徹底失去意識,但是真正窒息的過程最高可長達十五分鍾」。也就是說,河內萊多裏現在可能還活著。【艸,伊達航你想做什麽!我的下巴都要掉了!】【現在一定是人死得透透的啊!】【伊達航,你瘋了嗎?!那個就是個渣女啊,救了有什麽用!】漫畫鏡頭裏麵的伊達航跟女仆要了水管,自己衝了一身水。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這一看就是要衝進去的節奏。宮內輝平趕緊攔住他,說道:“這人一定是死了,你不要是想衝進去吧?!”“還有可能活著,如果是剛上吊的話,我至少還有十分鍾的搶救時間。”伊達航不容置疑地說道。宮內花珠驚訝的聲音也響起來:“那個人和你有什麽關係,至於你這麽奮不顧身嗎?為什麽啊!”伊達航斬釘截鐵地說道:“有什麽為什麽?沒有為什麽,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要做警察的人。”我是要當警察的人,我就不會看著任何有生存希望的人在我麵前死去。伊達航的眼瞳閃著灼人的光火。【大嫂快拉住你老公啊!!】【別讓人做傻事跑進火場裏麵!什麽都得不到的。】就在這時,娜塔莉纖細白皙的手拉住了伊達航的手,滿臉都是緊張和擔憂。伊達航說道:“娜塔莉,你不會也是想要阻止我吧?你知道我……”娜塔莉緊緊地盯著伊達航的眼睛,眼瞳幾乎要逼出水光來。她堅定地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你要是出事,我是不會獨活的。”伊達航一愣,笑著捏了捏娜塔莉的臉:“為了你這句話,我可不會這麽容易死的。”說完之後,伊達航義無反顧地抓著水管衝向火場裏麵。【大哥啊!】【這年頭還可以看到這種純愛嗎?】【雖然我知道伊達航現在絕對會沒事,但是我想到六年後伊達航被車撞死,娜塔莉真的跟著殉情了qaq】【這個時候就想大罵青山老賊不做人啊嗚嗚嗚嗚】【我覺得這就是我為什麽愛名柯!這種義無反顧,奮不顧身!大哥高帥啊!】!!!第52章 人是從火裏麵搶出,但是人確實是死了。周圍人看著被火燎烤後伊達航頓時肅然起敬。之前一直和伊達航對付宮內光平也主說道:“你要要去醫院看一下燒傷?”“自家人心,倒是心起外人了。”伊達航自己檢查了況,他並沒有出現很嚴重燒傷,但他確實需要藥膏。他才剛說完,就注意到旁邊娜塔莉滿臉淚水。她看他衝進去時候快急死了,就怕房梁突然倒了,伊達航被壓住,又或者把他出去路給堵住了。伊達航連忙哄間娜塔莉:“我是沒事嘛?我在學校是以一打十!”間才穩定下。宮內光平趁著他們這段小插曲讓人送燙傷藥過,而後和宮內輝平他們看著河內萊多裏。可能是伊達航搶救及時,也可能是她身上是水,所以河內萊多裏隻有衣服被燒得發黑。“雖然可思議,但是河內這個女人居然真自殺了。”西穀島重新翻出河內萊多裏遺言,裏麵提到她自殺原因隻有一句話「這個世界沒有方接納我,我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伊達航說道:“無論是自殺還是他殺,還是先報警吧。”伊達航是唯一一個衝進現場人。他非常清楚河內所在方就是一間密室。她窗戶是緊鎖,上下沒有鬆方。而最正麵門是緊鎖,這門看起是和其他房間一樣,所以應該是共用門鎖,但是問題在於這門是單麵鎖,如果內部鎖住話,外麵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用□□打開,隻能也能內部鎖,而且這鎖得是用鑰匙才能鎖上。所以存在有人利用震,把門給鎖住。河內萊多裏自殺機雖然薄弱,但是按照所看到況,沒有人能夠在殺了河內萊多裏又全身而退,而且為麽一定要比擬河神那個故事進犯案嗎?那這樣話,這個自殺遺言就顯得雞肋了嗎?還是說,河內萊多裏就想著這要死去才。【也許本人就是戲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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